话说这韩胤和那张勋的儿子张霸争夺寡妇赵氏,双方直接在街上开打,这韩胤不过是文官一名,而张霸自小在军营长大,长得更是五大三粗,手下更是一帮整天打打杀杀的地痞无赖,韩胤又怎能打得过人家,不一会就被张霸打得狼狈而逃。韩胤怎能咽下这口气,一打听这才知道这抢人打人的居然是张勋的儿子,于是便冲上张勋宅邸兴师问罪。谁知张勋护子心切,打心底又鄙视韩胤这等文弱书生,一顿乱轰便把韩胤撵走。这事情后来被韩胤的正妻韩夫人知道了,自己的丈夫经常在外边拈花惹草就算了,为了这么一个寡妇赵氏,居然还和人家大打出手,结果还闹得满城风雨,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搞得尽是满城皆知,这脸丢的去啊,这下还了得啊。于是韩夫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上袁术,还天天上门闹去,一定要袁术给一个处理。
袁术是什么人?袁术可是怀有僭越天下野心的大枭雄啊。手下为了这些个破事居然还惊动了袁术,袁术知道后便勃然大怒起来。袁术心想:好啊,这俩混蛋手下,眼下都还没帮老子夺取整个天下,这俩混蛋居然就为了夺那么一个荡妇而开始玩内讧,看老子如何收拾你俩。
于是袁术直接命人将那祸首寡妇赵氏抓来一刀便给咔嚓了,可怜赵氏这娇媚女子,只因长得俊俏,又惹得袁术手下相互争斗,便香消玉殒一命呜呼了。
“好啊,这样就没法子争了吧,看你们还吵还争还闹,放着正经事不做,把宛县搞得乌烟瘴气的,让城里的人都笑话了不是。”袁术将两人叫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话,又让两人在袁术面前当面握手言和不再纠结前事。
这事情就算过去了,可笑韩胤韩长史却可真是赔了夫人又丢脸,为了这档破事,老脸都丢尽了,于是韩胤便把这事埋在心头,表面上与张勋一道却也不表露出厌恶之情,而且还十分客气,其实内心底里对张勋这人却是十分憎厌。
话说这头,韩胤见孙策这么一说张勋的不是,却也并没马上表露出对张勋的厌恶之意,心想:毕竟此次与张勋一道前来襄阳赴任,可是身负重任的,谁知道这孙策在自己面前如此诋毁张勋,是不是就是为了破坏自己和张勋之间的关系,孙策用心险恶,必须十分小心才是。于是便对孙策回说:
“听公子如此说来,可是不喜吾等到来襄阳赴任啊?”
孙策见韩胤这老小子心思缜密,还倒是深藏不露嘛,心说:好啊,你不显山漏水,那我就直接点好啦!于是上前对韩胤又说道:
“小弟听闻胤兄与张勋将军有隙?”
“公子哪里听来如此胡话?我与张将军如今奉袁公之命来襄阳上任,大公子不欢迎就算了,请大公子勿要如此离间便是,大公子用此法子实在低劣,哼!”韩胤认为孙策这小屁孩不过就想离间自己和张勋之间的关系,这样一来他孙家不就可以独占襄阳了嘛,于是冷冷回道。
“貌似你二人可是因为一女子,因而有隙啊?”孙策可没被韩胤这冷淡惮度吓退,继续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又上前一步对韩胤逼问道。
“黄,我堂堂一随军长史,如今又蒙袁公厚爱担任襄阳令,而张将军如今更身为襄阳郡守,岂是公子所说如此这般,却因一女子而与同僚有隙啊?公子内心实在龌蹉,用心十分险恶!你我话不投机,请公子回去吧!”韩胤见孙策一语道破韩胤与张勋过往那些破事,韩胤想起自己心爱的赵氏之所以一命呜呼,皆是因为张勋这混蛋养了一个混蛋儿子,这羞辱怎能让韩胤轻易放下,如今听孙策说到此事吗,心头便恰如一根利剑直戳一般,万分疼痛,于是便朝孙策吼道。
“胤兄,当初可是这张勋之子张霸抢掠了胤兄心爱之好?手段如此卑劣,实在让小弟愤恨。《》小弟又想起眼下这张勋横蛮霸道,没将我父亲放在眼里便算了,可他那态度又何尝将胤兄放在眼里啊?小弟真为胤兄着急啊,张勋贼心不是欲图算计胤兄,胤兄居然不知``````”孙策说到一半便朝韩胤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然后连忙转过头去一坐在席上,然后摇头晃脑地惋惜起来。
早已经被孙策说破了那件屈辱经历的韩胤,脸上早已是满脸阴沉,颈脖上更是青筋暴突,一股怒气憋屈在胸腔当中说爆发便爆发,韩胤也不知道孙策从哪里知道自己怎么多的事情,正想暴怒发作撵走孙策,但是听得孙策那句卖关子话语,又见孙策满脸惋惜的样子,于是压住怒火急忙追问道:
“你到底想说甚话?张勋凭甚算计于我,你莫要胡编!”
孙策感觉到这韩胤话语间追问原因的意思,知道这韩胤已经上钩了,于是不慌不忙又站起身来对韩胤拱手说道;“胤兄,你可知为何会被袁公遣来襄阳?”
“袁公如今忙于征讨曹操,眼下刘表蠕动,襄阳又如此紧要,胤承蒙袁公厚爱,因而到此。”韩胤见孙策这样问来,又压下怒火回说道。
“胤兄高才,袁公厚爱之,此话确实如此。这张勋勇武善战,驻防之地离襄阳又近,便被袁公遣来,因而被袁公遣来。可小弟就纳闷,征讨曹操事情更为紧急,胤兄如此高才,却无法前往,反倒与这张勋来到这襄阳来,胤兄莫非毫不生疑?”孙策又再上前朝韩胤轻声说道。
“你此话意思莫非是说,此次袁公遣我来此,可是因为张勋?”韩胤之前也纳闷过,袁术明明知道自己和张勋有隙,还如此安排,不过袁术在韩胤出发之前亲自面谈,将来襄阳驱逐孙坚的意思明确指示给韩胤,韩胤想到大概袁术觉得对付孙坚,一来不能明目张胆,二来又要继续利用好孙坚对付刘表,三来张勋驻防地因为离襄阳较近,才就近被调至襄阳,可张勋鲁莽寡谋,正需要一谋士监控,因此袁术只才把这项重任交给韩胤。
“胤兄你想,若是胤兄在袁公身边,这张勋如果在外征战,稍有差池,只要胤兄在袁公面前些许言语,这张勋如何能安生啊!若是张勋在外征战,顺带把胤兄稍上,张勋仗着自己那些兵马即便欺辱胤兄,胤兄又能如何?所以,此番来到襄阳胤兄如何能安生啊?哈哈哈哈”孙策说罢便退回席上安然坐下,回头望着愣在一旁的韩胤,自己则安然的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孙策将杯盏中的茶水一口气喝完后,又转头望向韩胤,见他还愣在一旁,于是心想:“的,口水都说干了我,我来了这么一出,这韩胤不可能不中计吧!掌握那么多的情报真是好啊,战争、谋略不都是建立在情报上吗。情报战、情报战,真是一个赞!俞河把左院组织搞得是越来越上手了,嘿嘿!”
“兄弟,此番这些话语,为兄是受教了,我想兄弟此次前来,应该不仅仅只是前来提醒为兄吧?”韩胤觉得自己也总算想通了,难怪自己会和张勋组合在一起搭档来这襄阳,即便孙策说得这些话语都言过其辞了,但是如今自己的小命和前途却是都被张勋这家伙牢牢握实了,于是便也平静下来,来到孙策面前坐下后对孙策拱手拜道。
“胤兄果然高才,却也猜到小弟来此寻胤兄,实在不仅只为提醒胤兄。”孙策见韩胤态度一变,便知道有戏,于是忙一本正经地对韩胤说道。
“兄弟且说便是,如今为兄我是自身难保,不知兄弟有何见教?”韩胤也大方地回礼拜道说。
“胤兄,实不相瞒,也不怕笑话,我孙家无甚大志,但却也爱财,这钱财可是好事,这襄阳也确实富庶,我估模着这张勋是来与我老孙家相争这襄阳富庶之地,我老孙家岂能轻易相让啊?眼下刘表又发兵来袭,张勋意欲让我老孙家独自上前抵抗刘表,这么一来张勋便可乘机独占襄阳,到那时便可一脚踢开我我老孙。胤兄你想啊,张勋得势,对你对我皆非好事,因此``````”孙策表现地十分坦陈地对韩胤缓缓道来。
“兄弟,为兄明白了,此事交予我便是,只是``````襄阳富庶,你孙家也捞得不少吧!哈哈哈哈哈。”韩胤一听孙策这么一说,便也明白孙策是想将张勋带来的这些兵马也拉上前线去和刘表干架,韩胤心想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张勋要是真的乘机拿下了襄阳,这功劳还不被张勋一人独占了啊,如今韩胤自己只是张勋手下一个小小县令,张勋要是再得势了,韩胤自己的日子还能再安生过下去吗?当然,你孙策不是说襄阳富庶吗?作为一笔买卖,你孙家难道就不表示表示?
“哈哈,胤兄,这人情之事,小弟还能不会做嘛?来人,抬上前来!”孙策估计这韩胤也在打着韩胤自己的小小算盘,所以能爽快答应,当然了,孙策也猜到韩胤必然会向自己索取钱财,毕竟袁术手下那一大帮鸟人不都是以掳掠钱财而出名的嘛。
孙策说罢,拍拍手掌,示意两名下人抬出一个大木箱子。
“此处是黄金五十斤,珠宝若干,还请胤兄笑纳!”孙策上前打开木箱的盖子,指着箱子内金灿灿的金子和晶莹剔透的各式珠宝对韩胤笑道。
“好说好说,哈哈哈,兄弟大方,为兄晓得如何做来便是!”韩胤一瞧见木箱里,居然满是金灿灿的金子和晶莹剔透的各式珠宝,顿时心花怒放对孙策连连拜谢道。
“对了,不知胤兄对两位佳人满意否,小弟是否还需再吩咐多些美人来道胤兄府内侍候着,嘿嘿。”孙策见韩胤整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心里满是鄙夷起来,又见韩胤后边那两名俊俏侍婢侍候在旁,便又对韩胤问道。
“哈哈哈,兄弟真知我心,多多益善多多益善!”韩胤听孙策这么说来才知道原来身边的美人儿都是孙策安排的,原本便对衙署内宅里的一番细心布置甚是满意的韩胤,如今又收了孙策那么多钱财,一下子便对孙策倍生好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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