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事情,“眼镜蛇”他们先走了,胡来他们几个继续喝,一直喝得酩酊大醉,才去结了帐,互相搀扶着出来。
回去时,路过“红牡丹夜总会”,胡来说想去洗个澡,马利压说他昨晚才洗了,很累,只想早点回去睡觉,胡来也不勉强他,说你等等,便歪在一旁打了个电话,然后嘱咐他路上小心,便和牛大头与肖不点一起走了进去。
马利压告别他们,独自走在大街上,又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知不觉就走到那条街上,也许是酒喝多了缘故,他抱着一根电线杆,就滑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马利压醒了过来,已经睡在床上了,更让他吃惊的是,身边还有一团白花花的,而自己同样赤身,手还不客气地搭在那两坨粉面团上。
马利压大吃一惊,赶紧收回了手,一下子酒意全消,翻身就坐了起来。
“你醒了!”女人也坐了起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马利压身子蓦然一颤,就就如被电击一般。因为家穷的自卑心理,他整个读书时代很少和女生交往,直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这可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不是他不想淡定,而是身体不肯淡定。
“你是谁?”马利压的眼睛不小心触模到女人的坚挺,使他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母亲的,是那么甘甜醇香,想起自己一岁多了还舍不得丢开,被大人们笑话的情景,脸便不自觉红了起来,便赶紧闭上了眼睛,但嘴巴却有一种跃跃欲吃、重温旧味的强烈。
“嘻嘻,你害羞了!”女人忍不住笑道,“莫非还是个童男吗?”
“你是怎么来的?”马利压闭着眼睛问道。
“你醉了,吐得不仅你全身都是,还有我全身也是。我打车送你来的,又给把你的衣服、我的衣服都月兑下来洗了,不光洗衣服,连身体也给你洗了,你还不谢谢人家?”女人幽怨地说。
马利压睁只眼闭只眼,一眼瞥见窗台上挂着自己的衣服,还有以前只有梦中甚至梦中都难得一见的女人的三角裤和乳罩,就有点好奇地问:“我又不认识你,你怎么会送我来呢?”他突然想起《聊斋》里面的狐狸精,莫不是自己也会撞上了吗不过现在是什么时代,是狐狸都快绝种的年代,更不要说狐狸精了。
“你不认识我,不过我认识你,虽然只见过一面,也没说过话。”女人把他的脸扳过来正对自己,“好好看看,才隔一晚上,你就忘记了,还是我太丑,你根本就不愿意看?”
马利压不好意思睁开眼睛,望着那熟透了的脸蛋,果然似曾相识,突然间就想起了,原来就是昨晚他和胡来在街上碰到的站街女。
马利压点点头,老实地说:“是的,昨晚我见过你。不过只见过一面,你怎么就好心送我回来呢?”
在他的想象中,乐于助人,虽然自己长这么大也就今天绝无仅有遇到了公交车司机和三哥这么一次,自然更不是站街女所应该有的美德。
“我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喽!”女人噘着嘴说,“我挪下生意不做,专门照顾你,还无私的奉献了自己的身体,都是三哥电话惹的祸,说是你会从那里经过,让我帮忙照看你哟!”
哦,原来如此。
“好吧,那谢谢你了!”马利压红着脸说,“麻烦你穿上衣服吧。”
“怎么?是我丑还是不够性感?”女人不高兴地说。
“不是,是你太亮了,晃得我睁不开眼睛。”马利压想了想,努力幽了一默。
“你这人说话其实很性感的嘛!”女人浪笑道。“我知道啦,其实三哥就给我说过你还是个学生,是一块没有开化的石头,要我好好焐焐你。不过现在的学生都很坏的,我认识的就不少,个个都是打洞高手,他们不但少爷推车,还要车推少爷。看你的表现倒真的是个学生,你醉的时候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帮你放进去。”
女人说着说着有些情不自禁,偎在马利压的身上,马利压的小弟弟已经不听打招呼就立了起来,马利压突然一阵悲哀,禁不住掩面无声地悲泣起来。
“怎么啦?”女人奇怪地问。
“悲惨世界啊!”马利压终于大放悲声,“我**啦,而且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了,你说惨不惨嘛!”
其实马利压的心里想的是,就算**,起码给个良家妹子,怎么就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小姐?这让小弟一辈子情何以堪啊!
女人一听,面色一变,一下子从他的身上滚了下去,心瞬间黯淡了,一刹那梨花带雨,楚楚含悲,这一次轮到马利压奇怪了。
“你怎么啦?”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我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出卖,其实我的心比很多人前穿金戴银、背后养鸭偷汉的贵妇都干净,连三哥也是,每回都给我钱,他以为模我一把,就算两清了。其实我知道他内心同样瞧不起我!我的命好苦啊!”女人大放起悲声来了。
算了,既然已经**了,后悔也换不回小弟弟的清白了,马利压在心里宽慰自己,也劝解起女人来:“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像你们女人第一次,总会有些伤感的嘛,你总不能剥夺我伤感的权利吧!”
“嘻嘻!”女人一听,破涕为笑,一翻身,又偎了过来,“小弟弟,进来吧!”
她一把抓住马利压的小弟弟,马利压只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尖都鼓涨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爆炸似的。
她拽着马利压趴到她的身上。
马利压不知该怎么办,感觉她捉着他的小弟弟导引到一个陌生的所在,一个温热细腻的世界之中。
她松开手就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腰,同时把舌头送到他的口腔。
这一刻,马利压膨涨到了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和爆裂时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顿然觉得消融为水,22年积累的精华一下子就全部送出去了。
“兄弟,你真是第一次!”女人悻悻然地笑着说。
“你不是说……”马利压说,同时有些沮丧。
“我骗你的,你醉了,怎么还能做呢?”女人狡黠地笑了,“不这么说,你也不会和我做啊,童男子,我运气真是太好了!”说到这女人又兴奋起来。
她撑起身子,用她的在他脸上鼻子上,停在他的嘴巴上,马利压忍不住张开嘴,就把头吞了进去,她一声,趴在他的身上扭动起来起来,又把另一只头递到他的嘴里让他吮吸,更加欢快地扭动着着。
听到她哎哎哟哟的,他的那种鼓涨感又蹿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使他翻身起来,一下子把她裹到身下,再不需要她导引就直接闯进那个已不陌生的福地。
马利压疯狂地冲撞起来,双手抓着两只,她搂着他的腰,扭着叫着,迎接他的冲撞。
这一次纠缠了很久,很久,两人同步到达。
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感觉有一丝疲惫,女人满足地说:“小哥,你好威武,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马利压抱着女人,两只手掌握住她的,有点言不由衷地说。
“你还没问人家的名字呢?我叫李丽,你呢?”
“李丽?这个名字好熟!”马利压喃喃地说,他想起来了,是胡来文档里记录的,“你不是开始跟孙大癞,后来跟三哥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女人惊奇地问道,“是三哥告诉你的吧?”
“没有没有。”马利压慌张地说,“我是听其他人说的。”
“其实三哥一直没要我,他一直认为我是孙大癞的女人,其实那时候我才十一岁,那里懂啊,我们就拉拉手嘛。三哥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我知道他喜欢我,但他就是看不开,不过我也觉得配不上他,十五岁那年我就离开了丐帮,跑到另外一个城市,用三哥给我的钱整了容,再回到江城。你千万不要告诉三哥我就是以前那个李丽,他虽然知道我叫李丽,估计也因此才经常照顾我,但他一直认为我就是同名同姓,没想到我本来就是那个李丽。”
“李丽,你真好……”马利压听她这么一说,不禁对她另眼相看了,本来以为干她们这一行的都是没有感情的,没想到她的感情竟然是这样复杂而细腻。
“你也是个好人啊,遇到你,我好高兴哟!”李丽贴在他的身上,由衷地说。
“你若高兴,我便兴高。”马利压心里一激动,小弟弟就跟着躁动起来,“我叫马利压,我要你!”一晚上他们不停地做,也记不清做了多少回,只做得卵动床摇,眼冒金星,月落日起,才拥抱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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