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凌夜赶到了,是凌夜救了她一命。悫鹉琻晓
她真心地感谢上苍,同时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所以,即便是凌夜和苏沁在一起,她也丝毫不会嫉妒,她会发自内心地祝福两人。
漠北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他动了动身体,头部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令他不禁沉吟一声。可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身旁的女人,一丝不挂,正微微扭动着婀娜的身姿。
“简溪,你……”
酒一下子就醒了,漠北几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他望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床上那个依旧在发***的女人,昨日的情形如同支离破碎的电影片段,一幕幕在他脑海闪过碛。
凌夜的选择令他彻底绝望,那一刻他想要扑上去,跪倒在凌夜脚边,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凌夜就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但等他回过神儿来时,凌夜已经离开了,他连跪下来求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种万念俱灰的失落令他只想买醉,只有醉了才会暂时忘却这种痛苦,在他喝的不省人事时,他闻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气,一个香软的身体将他缓缓搀扶了起来攸。
是凌夜吗?她是不是后悔了,她一定还在爱着他对不对?
漠北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眼前却只能浮现一个模糊的轮廓,但他嘴角还是溢出了一丝微笑,那抹高挑靓丽的身影,没有丝毫修饰的天然清纯,只有凌夜,才会演绎得如此真实。
他呼喊着她的名字,幸福并且欣慰地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丝丝入鼻,令本来就神智不清的他,下月复部瞬间划过一阵暖流。
她小鸟依人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宽厚的大手在后背肆无忌惮地游走,他低低呢喃着她的名字,她顺从地点头,纤细无骨的手臂绕过他的脖颈,百般诱惑地露出一丝娇媚之色。
漠北再也忍不住,他克制了许久的***那一刻终于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他疯狂而又迅猛地褪去了她的衣物,暴风骤雨般的吻残虐地落在她白女敕香滑的身上,她的吟叫此起彼伏,低声呼喊,点点申吟都是对他最好的催情药。
他身下喧嚣着最原始的***,顺着她胸前挺立的蓓蕾,一路深吻直下,然后挺起长枪,深重地进入,感受着她的温暖与潮湿,她忘乎所以地叫喊,化作最完美悦耳的歌唱在他耳边久久回荡。
两具交缠的**,在夜的巨大掩饰下,各取所需,宣泄着彼此的***,也将彼此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丝毫缝隙地揉进。
漠北的呼吸越发浓重,他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将自己隐忍了许久的思念全数灌入到身下那人的体内。
然后,纵情过后的两人,满意地发出性福的呼喊,连根树一般包裹进对方的身体,直到醒来。
“北,你醒啦……昨天你把人家折腾得好惨,人家都快累死了!”
简溪小猫般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坐了起来,薄薄的天鹅绒被单顺着她挺立的前胸滑落,露出那娇媚挺拔的两点,简溪正在为这样的诱惑沾沾自喜,眼神里满是勾人的缱绻。
但漠北似乎并不领情,他迅速转身,声音无情而又冰冷,“快点把衣服穿上!”
想起昨日的纠缠,漠北热情而又主动的进攻与今日判若两人,简溪恨恨地质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昨天要了人家的时候,不还喊着不许人家走,这会儿又这般冷冰冰!”
漠北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简溪身上,表情是看不透的复杂,“把衣服穿上再说。”说完,便转身进了洗手间。
他要洗掉身上关于简溪的味道,他明明记得昨晚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人是凌夜,为何会成了简溪呢?
简溪愤恨地将衣物扔到一旁,从昨晚漠北就一直喊着凌夜的名字,每一次进入,他都要伏在她的耳边,深情地呢喃着:“小夜,小夜……”,那一刻,尽管意乱情迷,但简溪还是嫉妒得发疯。
为什么都到了那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凌夜那个贱女人,而且最让她忍受不了的是,漠北只是因为错将她当作了凌夜,才有了昨日的***。
五年了,整整五年,她几乎每天都陪在漠北身边,但漠北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哪怕她抛却了女人的矜持去煞费苦心地勾-引,漠北也不过是在片刻的慌乱后镇定地推开她。
可是昨晚,他那样地疯狂,那样地勇猛,仿佛要榨干她一般地索取,那种渴求令她万分嫉妒,又舍不得离开。
人和人差距真有那般大?
同样是女人,她简溪哪点不比凌夜强,无论是身材脸蛋还是年龄,样样都能甩凌夜好几条街,但漠北却对那个女人情有独钟,哪怕是从来不愿意碰的她,只要在漠北看来变成了凌夜的样子,也会是野兽般的狂乱。
想到这,简溪的眼底泛起一丝寒意。
半小时后,漠北从洗手间出来,眼前却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简溪,漠北皱了皱眉头,昨晚是他醉酒错将简溪认成了凌夜,是他犯的错误,他会承担责任。
“简溪,别闹了,把衣服穿上。”
漠北再次将散落一地的衣服送到简溪面前,望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身为男人的他却提不起丝毫***。
昨日的辗转缠绵,只是因为眼前浮现的那张脸是凌夜而已,他对不起眼前的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但有些事情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强求不得。
简溪一把拽过漠北递来的衣服,嘴唇轻抿,眼泪从瞪大的眼睛里无声息地滑落。
望着这个样子的简溪,漠北是于心不忍的,虽然对她没有爱情,但感情还是有的,于是,有些心疼地将衣服披到简溪身上,轻轻落下句,“别着凉了。”
就是这句安慰,让简溪顺势滑到漠北怀里,紧紧搂住他腰间结实的肌肉,女人尖细而又凄厉地呼喊在漠北耳边回荡,“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忘记凌夜,我们在一起好吗?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那一天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等你来碰我等了多久。就算你把我当成了凌夜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做她的替代品,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怀中的简溪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声声肝肠寸断的呼喊还是戳进了漠北心里,不由得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他可以不离开她,但却是作为朋友,作为兄长,而不是男人。
“简溪,我会负责,你不要哭了。”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
简溪似乎不敢相信,她呆呆地从漠北怀中撤离,直到看到漠北点了点头,她才破涕而笑,挂着泪珠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比调色板还生动活鲜。
“我会给你一笔费用,这笔钱足以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漠北接下来的话却让以为重生的简溪瞬间呆住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给她钱?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简溪眼神中的质疑,漠北缓缓开口,“对不起简溪,我真得没有办法把你当做她……昨天是我喝多了才会误以为是她,我会拿出五百万作为补偿,希望你会好过些!”
“谁要你的钱!五百万,你以为五百万就能买走我对你的爱吗?五年,我为你奉献了五年的,我最美好的时光全都给你了,可是你现在却要用区区五百万打发我。漠北,你好狠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个以为看到希望的可怜女人,此刻彻底疯狂了,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漠北结实的胸膛上。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你要是打了会舒服,你就打吧!”
漠北默默承受着简溪地愤怒与恨意,他亏欠这个女人很多,但这辈子是还不上了。当初想要和她结婚是他冲昏了头脑,只是为了激怒凌夜而已,现实却让他真正看清,真正被激怒,被伤害的人是他。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对不对,只是,你现在还没办法忘记凌夜,我会等你的,我已经等了五年,怎么会怕另一个五年呢,不然十年……我求求你,别装作看不见我,我求求你,别离开我……”
短暂的疯狂后,是铺天盖地的悲伤与乞求,简溪几乎伏在地上,痛苦在她四肢百骸游走,她痛的浑身发颤,她全部的赌咒都压在漠北身上了,她的年轻,她的美貌,她所信仰的爱情。她不能输,输了她就会一无所有。
“你不要这样简溪。”漠北却只是叹气,“我给你一千万,你不是一直想要开公司吗?等你拥有了自己的事业,爱情就不会那么重要了!”
“放屁!”简溪恨恨地推了漠北一把,昨日的妆未卸,泪水将本来精致的妆容弄花成惨不忍睹,她这副样子有些像地狱里凄厉的女鬼。
但在漠北眼里,却是同情而又心疼的。
“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你的钱吗?你离开这去美国的时候,还不是穷困潦倒,一无所有,我要是为了钱,那会儿不就离开你了。五年,我陪伴着你五年,无论你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一如既往地跟着你。我在想,只要我坚持,你就一定会看到我的好,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抬头仰望的都是你的背影,那个女人完完全全占据了你的内心,你从未想过回头看看你身后的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多嫉妒她?”
“简溪……我明白你对我的感情,但是我没办法,我对你只有朋友之情。除了这个,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一辈子都可以。”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凌夜……又是她……”
从齿缝里蹦出凌夜的名字,简溪的眼睛里露出了凶残的神色,既然她得不到漠北,那她就不会让凌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