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疯了,这是个什么女人啊?
听着音乐里MC喊麦,自己也学着哼了几句
“爱上你这样的女人……伤心、伤肺、又伤肝……还要陪你到天明……”
哪怕你是美女,春光乍泄不收费,总该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吧,你弟弟又不是大内总管,当真我是坐怀不乱的大德高僧啊?你总在我眼前*的绕来绕去,想让我阳痿还是想让我犯罪呀?捏了一把拳头。心里开始痛骂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晚上,钰姐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原因是下午她给她一个男朋友打了个电话,说她弟弟来了,刚过完年,手头有点紧!这不,晚上就给她卡里打了5000RMB,左亲右亲的挂掉电话就忘记了洗澡的事,十点多又拖着我去吃烧烤,踏着银色月光我们风风火火走在马路上,唱着青春歌谣,我一直在路上,走着以为是终点的方向身边的人们说每一个终点里都是死亡。春天里的那个百花香啷哩个啷哩个啷哩个啷……
等我唱完歌词最后一句,钰姐好像是忍耐不住了
“像狼嚎一样,大街上你唱什么歌呀!你不怕羞我还怕羞呢,我怎么带个神经病呀?下次吃了药再出来”一口河南腔,和面带愠色的表情让我又气又笑!
这家烧烤店在东华师范大学后面,生意很火爆,他们特色产品有,烤生蚝,烤海胆,烤扇贝,烤鲍鱼总之品总繁多,价格昂贵,购买的人却络绎不绝,甚至有时排起长龙。
不过像我这样乡巴佬,还真没有感觉到那有多麽好的味道,就像吃面条一样把几个带着粉丝的扇贝喝了进去,象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尝出味儿来。又要了几个小鲍鱼,一口一个,这时候被钰姐看见了,眼睛里迸射出火焰再次将我灼烧。
“我才吃了两个,你都吃了八个了,你上辈子没吃过东西啊!你嘴巴不怕烫啊”?我不知道她是心疼钱还是心疼我,在这些恶语打击下,又吃了两个海胆。
“好,花了70块,明天你在家喝稀饭吧!你这个人我养不起你!你还是回到三姨夫那,让他养你!”钰姐又在发牢骚了,看着她一双粉女敕骨感细手,正一点一点用牙签往嘴里送,顿时怜爱之心油然而生,还是不说话为好,免得呛着她。说来奇怪,想当年我也是左青龙,右白虎,在江湖上见过些世面,腥风血雨也经历不少,怎么到这里变成要饭的了。在其他人面前我早就发火了,然而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居然成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谓是家门不幸!
回家时候应该是亥时。本着三米安全距离,像个护花使者一样跟着钰姐,聆听她时不时给我的教诲,还随时注意周围的静,看有没有采花大盗
凌晨两点半,酥软的大床,有美女钰姐守候,呼吸着她浑身流溢出的香味,也算是陪着一直到天明
说起找工作,还是要提一下陈哥。陈哥住在我家房子刚进楼道第一间房间,年龄三十五岁上下,人不算高,风字脸上鼻子隆起,黑黄的脸上显得毫无光泽,他是和母亲从安徽过来的,当时还带了个媳妇,听说是从云南花两万块买过来的,三个人住一间十多平方的小屋内显得很拥挤,白天两口子开着三轮车在外面做买卖水果的小生意,女人太小晚上婆媳总是呛口,惹的陈哥又打又骂,吵吵闹闹一段时间媳妇跟一个陕西货车司机偷偷跑了,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哪怕生活已经将你*的遍体鳞伤。陈哥扔掉家什就找了个给老板当司机的活,靠精湛的技术,加上他脑子灵活,很快就被老板赏识,并且提拔他做起了行政经理,所负责的工作内容就是帮老板跑跑腿,接接客人,安装下水电,再护送老板回家这一类事情。还有头有脸的被下面员工称呼“陈经理”人缘不错钱挣得多起来;缺点就是他这个人爱好赌博,他所穿衣服显得灰黢黢的,再像样衣服他穿起来也像个灰老鼠,更别说他那一口被烟熏的发黄牙齿,想必后来找不到老婆也是被自己祸害的。
和他认识是在那次楼下打麻将,因为钰姐有急事,就让我帮着打几圈,没想到两人在谈到一些哲学问题时,竟不谋而合,甚有相见恨晚之遗憾。说起也邪门儿,没几句话功夫我就给他送过去几个杠子,然后陈哥就开始跟我称兄道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几天后还告诉我他公司老板要招个秘书或者说助理,让去试试。心想,我再怎么也是高中毕业呀,再加上钰姐后面给我办了个足以以假乱真的大学毕业证,内心也就不虚了,便答应第二天就去面试。
果然美女就是不一样,连睡觉的姿势都不一般,一只手压在脸颊另一只手作无力状搭在性感的臀部,双腿并拢收紧蜷曲起来,双眸微闭,唇齿含情,真想亲亲眼前的美人儿一口。这是星期一清晨,温度特别好,钰姐还睡的很甜,因为要跟陈哥去面试,说以就早早起来预热了。
当天我穿着一条灰白色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羊毛西装,虽然没有照镜子,能感觉那份精神头,有帅哥一回头吓死一头牛的气势。呼吸着新鲜空气,蓝天白云脚下感觉特别自在,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仿佛是天地之间的一口气,来去自由。
“咔哒,咔哒”一双很不合脚的高跟鞋,以致声音也高了,弄的石板铿铿着响,她并不在乎,满脸灰倦却也有几分姿色,迷你短裙上的酒气和香水混在一起,摇摇甩甩,却并没刻意,有几步踉跄,她用左手支撑着,爬站起来,二十左右的花龄身子骨却不见得硬朗“咔哒,咔哒”拖拽着沉重的步伐,茫然走在早晨六点的大街上,不知昨夜梦醉何方?
又一脚跟没站稳,她趴倒在地上,纤白的细手被磨破了口子,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顿时我的心被刺疼了一下,马上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全方位接触女人身体,除了洗手间扶钰姐那次。女孩整个肢体显得瘦弱,却让人感觉很柔媚可人。突然手端住两个软软的东西,霎时心跳加快了,脸也燥热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你要去哪儿?”我费力的搀扶着,她整个上身都往下坠,我不得不把她抱直了,自己也矗在哪儿东张西望。
半坐着的女孩一直喊着要睡觉,话语中仍带些醉意。
当时我没有了主张,站立半天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再把她再丢下?考虑到她手要止血,怜香惜玉的我终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什么也别想了,扶着她就向钰姐家走去。反正家里还有个女侠。
到楼梯口时,她顿时瘫倒在过道,也许实在走不动了。猛然间,肾上腺素狂飙,搂住腰毫不费力就把她抗到楼上,就像小日本抓花姑娘一样姿势,一种说不出的*由不得想念便转瞬即逝,甚至超出了钰姐给我惊鸿一笑。然后把她安置在姐姐床上,用碘酒把伤口清洗干净,再用纱布裹了一层。待感觉一切无恙,才放心离开。
中午坐陈哥的凯迪拉克去公司,路上他交代怎么跟黄老板说话,在他语言描述中我知道,黄老板是个极度易怒爱摆架子的本地人,用现代话说就是价格男,喜欢摆腔调。还说能给我安排个轻松的活,此时我却想着家里的姐姐睡醒了没有?他们会不会因为打架把楼房踩塌?
黄老板四十多岁,叫黄启江,和黄浦江只差一个字,也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个飞扬跋扈、气吞山河的名字,他才能在威尼斯街开起“卿满堂”这般豪华的夜总会,店面位处于江城城北区最繁华的街道,车来人往,灯光璀璨,四层楼营业厅里被装修的金碧辉煌,地面都能晃出人影来,但凡是涉及“黄,赌,毒”行业,黑白两道朋友自然多,否则有人嫖了小姐不给钱怎么办?不能让小姐没有安全感呀!听陈哥说来,黄老板虽然不能在江城大面积覆雨翻云,施展些小法,打几个小鬼小妖是一定没有问题的,为此我在没见到黄老板之前,就先对其顶礼膜拜了一番,望着以后跟了他有个好的前途!
此人身形瘦长,一米七八个头,橙格子内衫外套了件红色西装。猪肝色葫芦脸,一字眉拖长,坑坑哇哇的脸上方头发溜直竖起,嘴巴有点歪斜,泄露一身傲气。我们到他办公司的时候,刚巧碰见他和两个人讨价还价,说话嗓门雷鸣一般,象是在吵架,而且气势汹汹。
“操你娘,你是看不起我咯?看我没实力给你钱“?黄老板手里夹着一支香烟,看样子还不是国产货,又细又长。一边把手按在红木办公桌上,一边轻蔑的注视着旁边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男人,此二人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头耷拉着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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