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二嫁 【038】0:求订

作者 : 妃

落音心底里吃惊,忙伸手去推昊铭,人也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手却是被面前的男子捉住,不住的细吻。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睍莼璩晓

此时的情况极为的不妙,因为她正坐在这男人的怀里,下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男性特怔正在变化着,那温度一时烫的她心底难安。直觉告诉她,不能妄动,否则一定会出事,她这才认真的细看了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一眼。

面色憔悴,一身的风尘仆仆,头发散乱,泛着油光,也不知几日未洗,只拿一条黑绸束着发,并未载冠,脸上更是冒出了一圈细小的黑茬胡子,只是这形象虽然糟糕,却都不能掩饰他俊美的相貌,那剑眉挺鼻明白的述说着他的英气。

这人是谁?

落音心底里疑惑,只是觉得他面容极为的熟悉,却是不认得的。

她细听了一下,也未听到房间周围有什么声音,转头一看,房间里的柜案都是做工精细的漆器,排放的古董饰物和火盆等器具也很上档次。落音心底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烟花之地。

“阿落,你想死我了。”昊铭双手捧起落音的小手,不住的吻着,见着落音醒了,露了个笑容出来。

落音能从这个笑容里感觉到满溢的喜悦与爽朗,正奇怪他的称呼,就见他笑着低下头,朝着自己的唇吻了过来。

落音吃了一惊,慌忙转着头向旁退着躲避,却是没有他的速度来得羽,被吻了个着。

她紧紧的咬住牙关,心底里只觉得害怕,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使劲儿的推着抱住她的人,不想这人力气大的很,抱的她身子生疼,急怒之下,落音抽出空着的右手,扬起掌,对着昊铭的脸就打了过去!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过后,整个房间都寂静了。

落音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一股极为沉郁的戾气从他身上瞬间而发,带着森寒冰冷的味道,让她的心不由的颤了颤。

这个男人不好惹!

明明是他的错,如今却像是成了她的不是了。

只是那种暴戾的气息只是稍纵即逝,快的让落音几乎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昊铭揉了揉被打疼了的左脸,拉下脸来,小声嘶哑道:“阿落,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才这样惹我生气?”

落音有些惊奇,这个男人给她的直觉是极为危险的,就像是他刚刚身上本能而产生的那种戾气告诉她,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是他这般说话,竟然有点像是……撒娇?

她未说话,下的灼热也让她一动都不敢动,就见他低下头来,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左手扯了一下她的耳垂,语气是明显的抱怨:“你真狠心,一走就是三个月,走时不留便笺,连个音信也不给我!想死我了!”说着,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额头、眉毛、脸颊、鼻尖、嘴唇、下巴,一一亲过。

落音心底升起一抹厌恶,再也不能静观其变,侧着头躲着他的吻,拒绝道:“你先放开我。”这人神经病啊,难不成对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能说出如此深情的话来?莫不是她真被人害了,这次魂穿到了哪个和她名字一样的宁国宫女身上了?

昊铭感受到了落音身上散发出来的厌恶气息,心里一痛,莫名的恐慌就袭遍了全身!

“阿落,我原谅你这次任性,不生你的气了,跟我回去吧,你看我都亲自来接你了。”昊铭紧紧的盯视落音,浑身都绷紧了。

什么阿落,我跟你有熟到这种地步么?

落音皱眉,只是看着昊铭,想着怎样的开场白才是最为合适的。

这人,明显认错了人了!

可是那个阿落,应该是他熟悉的人,要真认错了,除非跟她长的很像,难不成她还真的有一个“妹妹”不成?

昊铭见着了落音陌生的神色,心底里的预感越发的清晰,就更是慌乱,猛然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白皙的脖子,身上闪过一道浓重的杀气。第一次吻她的脖子时低着头,那时的目光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她的衣襟微微开了一点,才看的清晰,锁骨那里分明有着一道吻痕!

“谁!?谁做的?!”昊铭眼光通红,浑身充满了血腥的杀意,怒意让他双眉皱紧,显得面目狰狞,这暴厉的气息让落音心底里升出了恐惧来,好像他随时都要将她撕杀了一样,正要开口说话,这男人已经开了口,愤怒的指责她,“阿落,你背叛我!”

这声音哀痛欲绝,她能从这一句里感受到对方的绝望与痛楚,震的她心一颤,开口立刻反驳:“我没有!”连认识都不认识,哪里来的背叛啊!

只是她的话才开了个口,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的撕扯开来,落音一惊之下“啊”的叫了一声,门外的洛娘听到声响立刻冲了进去,昊铭转头恼怒的嘶吼:“给我滚!”说着一手操起蹋边的物案扔了出去,碰的一声砸在了门边那女子脚下,上好的几十斤重的桌子在他这一扔之下宣告报废。

落音被他的怒气惊的心底抖了抖,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将那桌子摔的粉身碎骨?她一惊之下心底更是惧怕,慌忙拢着自己的衣服,却被那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强势之姿扯开了手,连肚兜都被解开了。

落音彻底慌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惊恐之下慌忙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昊铭身子一僵,只觉万箭穿心一般的痛意袭来,又如置身于极地的冰渊里,身体忍不住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她忘记他了!

真的忘记了!

一股绝望袭来,昊铭勉强的笑了一下,却是不敢再看下去,合住了落音的衣道:“阿落,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再调皮,信不信我罚你?”如今,那个吻痕,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虽然是一般的话,落音却觉得他嘴里的“罚”不是一般的罚,直觉的就想到了男女的情事上了去。

她心底里很着急,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嘛!

“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你都没见过,更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一定弄错了,是不是你认识的人跟我长的……”她急切的辩解,被这男人抱的越来越紧,紧的她骨头都疼了起来,这种不得自由的无力让她生出了一种桎梏的感觉来。

只是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吻住了,狠狠的吻住,近乎嘶咬一般的亲吻。腰间被重重的捏了一下,疼的她深吸口气的时候不自觉的张开了牙关,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唇舌就直直的闯了进来,在她口腔里肆虐。

落音一僵,双手撕打强吻自己的陌生男人,身子却不敢乱动,怕惹得他兽性大发,对自己不利。眼见对方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昊铭疼的皱眉,却并不退后,右手搂紧了落音,左手扯开了她的衣服,探了进去。

那大掌一触模到腰身上,冰冷的温度传来,凉的落音浑身一颤,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疙瘩,更是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厚茧,粗糙之极,磨的她身上起了一层战栗。

这触感差极了,跟池净的简直就不能比!

落音心底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却是奇怪在这个时候竟然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忙松开了牙放了昊铭的舌头,挣扎着就想从昊铭的怀里起来。

昊铭这一得时机,也不顾舌头上的疼意,立刻在落音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了起来。

他一手抱着落音不放,根本不管她的撕打,一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模着,嘴上更是吻得凶狠,好像要借着这力道才能平复自己心底里的恐惧与不安。

她的唇真软,真香,嘴里甜的不像样子,比以前更好吃了。

昊铭沉醉在这个吻里……

落音挣扎不管用,更是摆月兑不了,这男人的胳膊就像是铁钳一亲,匝的她死身紧,让她心里恐慌。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显然是个**高手,手掌所到之处,都引得她身体战栗,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连力气都消失了一般。这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落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被人强迫也能生出反应来,虽然心底里厌恶,可身体却是诚实的,这让她心里更是厌恶起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来!

而让她绝望的是,这男人像是疯了一般,吻着她根本就不停,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挤压了出来,窒闷的难受,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因为窒息而死。她心底里明白,这样一个脾气暴戾的男人,真要反抗起来惹恼了他,怕是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可悲的是,她并不敢拼死反抗,因为她毕竟不是古人,清白对她来说虽然重要,却没有性命重要!

面对这种情况,越是反抗越能激起男人兽性。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移,被这般亵渎,落音被心底里那股浓重的无力淹没。

纵然她学过一点防身之术,对付一般的人还可以,可跟这些有内力会武功的人来比,那等微未之技,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池净要是知道她被人这样轻薄了,甚至今日有可能……

落音不敢想象下去,只要一想到池净那冷默淡然的眼光,从此与她拉开了距离,落音突然觉得心痛如刀割。

原本以为就算是喜欢,也没有多深的,因为从出生起她就受到亲生父母不公平的待遇,受的伤害太多,就算喜欢一个人,也并不敢喜欢的太深,怕一切也只是一场虚幻。可正因为太缺少爱,她才对爱生出了极强烈的渴望来,所以一旦认定了喜欢了,就不会回头。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她心底里已经将池净认定了!

那样完美的男人,温和良善,有如君子一般,无声无息的就能渗透到心底深处去。

她不是不爱,只是不敢,只是害怕,只是不能相信他会喜欢自己……

可惜,有些明白的迟了。

落音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池净,你会不会来救我?

池净在落音走后,就在房里读着书,他觉得自己心情平静,可是却看不进去书,总是不能集中注意力,就有些烦。

虽然落音看着无事,可是这种事情放了哪一个女子身上,怕也会心中不快吧?她没有表现出到底是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还是看得开?可是大父要办赏梅会,那也是他的一片爱孙之心,总不能让他失望。

虽然大父应该知道了落音的存在,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不然落音也就落得一个为妾的下场。这是她与他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所以这次的赏梅会只能先拖着,等他给落音弄一个合适的身份出来时就能堵住大父的不满了。

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只是不知她懂不懂他的心?

这样想着想着,池净心思不知就跑到了哪里去。

直到有人来报快要开午膳了,他才觉得自己今日是虚坐了半日。

只好坐软轿去应付一下那些淑女们,他怎么都是主人,不能太失礼。

亭里一众女人终于都等来了今儿的主角,可惜的是,竟然是端坐在停在亭外细珠帘后挂白色软帐的步辇里,只能隐约看到一道坐的挺直的身影。

虽然是雾里看花,只一个在微微飘动的白纱里朦胧的身影,在这白雪皑皑遍地红梅的情境里,却更有一种梦幻神秘之感,透出了一股仙姿,引人暇思。

众女心里不由道,这怎么比她们这些女儿家还要来得娇贵啊!

连个真面目都见不到,真是失望。

以上,都是些没有见过池净容貌的人的想法,真见过池净的少部分人,反倒是心喜,这也更好,少一个人看到,就少一个人对他倾心,也就少了一个与她相争的对手。

“众位淑女,净实是失礼了。只是这几日天降大雪,身子极是不适,见不得风,不然怕是又得在蹋上躺上一个月了,还请诸位见谅。”池净的声音轻轻淡淡的传了来,明净、清澈、纯粹的不带一丝的杂质,语调却是让人舒服的温和,让人一闻之下心神明静,通体舒泰。

不愧是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只是一道声音,就能让人从心底里生起喜欢来。

不过好奇是好奇,很多人一听池净的话,就对他淡了念头。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公子果真体弱多病。见个风都能病一月,那要是嫁过来,不定没多少天就守了寡。

隔着纱与帘,和众人谈了一分左右的话,回了院子里,池净坐在软轿上问:“落音呢?”刚才没有看到她,不知去了哪里?

冬话答着:“我去问问。”

软轿一直抬进了上房的厅里,池净下了轿,进了外室。

冬话着抬轿的人都走了,去问了秋语,秋语说与洗姬去换衣服了,见她还没回来,有些奇怪,也没在意。冬话到了厢房里,却没找到两人,见着一个婢女与一个娘子也正在着急的寻着人,一问正是找着那洗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路查到门口,才知道已经出府一会儿了。

她忙回去给池净报告,池净一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跟着客人走了?出了什么事?

忙让冬话安排了人跟了那洗府的人回去,看她家贵姬到底回去了没有。这为的,就是探究落音究竟在不在洗府里。

这样还是有些不安,又唤了东阳来问前几日的事情。

记得那日,有百花馆的人追了出来。他并没有在意,在这宁国里,还没有他怕的事情。

落音真要有事出去也就罢了,要是万一被人劫持,那怕是极有可能与上次的事有些关系了。

池净问清,很快就知道东阳他们逮了一个人,就问:“这种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东阳一愣,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忍不住反嘴:“只要公子出去,每年每月里都有纠缠公子的事发生,你向来不管这种事,我就没有说。”

“那查出来什么没有?”池净无奈,也知道东阳说的是实话。

“没有,嘴硬的很,根本就橇不出来什么东西。”东阳摇头道,补充着,“因为觉着奇怪,人并没有放,又因为查不出什么来,所以也并未用什么刑。不过那百花馆的洛娘,却是在那天之后就失踪了,怕是什么别国来的探子。”

池净沉默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去查一下洗晶,还有她父亲大司农丞,以及跟她有关的人,看有没有与这两人有关系。”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总觉得落音出府这件事情不简单。

东阳也不多问,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直接就让人去查了。

落音这边,昊铭已经压制不住身体对落音的渴望,大手急切的扯开落音的衣服,将她压倒在了蹋上,这才松开了吻着她的唇,感觉到她异常的乖巧,这种死寂一般的沉默,让他心底里的恐惧加深,身子忍不住微微后退,注视着她。

她的唇红艳妖女敕,已经被他吻的肿了起来,却更是诱人。

在看到落音眼角的泪时,昊铭心里一惊,突然清醒,慌了起来,连忙抱着落音坐起来,手足无措,小心的哄着她:“阿落,对不住!是我不好,我不该吓着了你,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快别哭了!”他伸出手,有些笨手笨脚的为落音拭着眼泪。

昊铭不说还好,一说落音就更觉委屈,眼泪流的更是凶。

昊铭完全慌了,拿着袖子为落音擦着眼泪,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嘴里不住哄着:“快别哭了好不好,对身子不好。你要不愿意,我忍着,不会强迫你就是了。”他边说,慌手慌脚的为落音整理着衣服,嘴里劝着哄着,也不见效,不由恼怒的道,“你再哭!你再哭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落音气息一窒,心底有些害怕,她本来就是意外这男人竟然怕这个,所以才是借着那丝委屈故意试探他的,如今一听自己竟被威胁,本该胆怯的心却是有些豁出去了,反面放声哭了起来:“啊……呜……”

她在赌,赌一个能为女人眼泪心疼的男人不会如他自己说的那般做。

他要是依然怕她哭,那就绝对是怕这个的,所以只要他想对她不轨时,她就哭,哭死他!

要是不怕,那她止了声就行了,反正这样的男人也不是真心疼女人。真想要对她来强的,她也没有办法。

这哄不得,吓不得,昊铭头疼了,很是无力。

他连忙转头,寻求帮助,对着外边恶声唤:“洛娘,洛娘!”

洛娘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上前行礼道:“皇上!”

“你快哄哄她!”昊铭将落音放在了蹋上,拿着被子顺手给她盖住。

洛娘连应了一声:“诺,皇上!”她上前两步跪坐在蹋前,对着落音露齿一笑。

落音的声音突然就止住了,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拉到脖子上,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昊铭已经站了起来,见此暗中松了一口气,还是洛娘有办法。

可为何洛娘一露面不用说话就管用,他再怎么哄都不管用?

昊铭纠结了。

落音怔怔的将目光从洛娘身上转放到空中那个男人身上,心底里实在是吃惊的。

皇上?

真的是皇上!

第一声她没听清,第二声可是明白的很!

皇上这个词,在中国可是明清才有的吧?!

好像明清以前中国的皇帝称为陛下,再远一点夏商时就是王、大王,可是皇上这个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的皇帝也叫王的,可还没有皇上这一说!

难道她真魂穿了?

不自觉的模着自己的脸,才发觉不对,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在池府里的时候换的,竟然魔症了么,以为穿越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

昊铭见着了落音眼底那种纯净无辜的眼光,心底一柔,却是被那眼神里看他陌生的情绪震的心中一痛。

洛娘有些诧异,她这还没开口呢,就不哭了!

“皇后,您还没用午膳吧?要不先擦把脸?”洛娘温和的笑着问。

落音又是一愣,诧异的看着洛娘。

皇后?

这是在说她吗?

不会吧?

到底怎么回事?

她扫了眼昊铭,觉得要从这个男人身上问清话一定很有压力,眼里便露出一丝厌恶,嫌弃的道:“满身的土。”

昊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这才想起他赶了十几天的路,还没有梳洗过,怕她嫌弃,开口急急解释:“我只是来得急顾不得,马上去沐浴。”话刚一落,他已经冲了出去,不见人影儿了。

见方法奏效,支走了人,落音心底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和他待在一起,总是让她觉得不安。

“皇后还认得我么?”洛娘默默的看着,淡笑着问。她得了一个男人全部的真心,却还嫌弃。王只听到了一个消息,就不顾性命般的赶了过来,手都冻的红肿结痂,这般深情,如今在她眼里,算是什么?

别人求不来得,你却不屑。

司空落,你果真有逼疯人的本事!

落音摇了摇头,有些迷惑,却是肯定的道:“你们认错人了,放我回去吧,我当成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洛娘笑了一下,却是并不理她,只自顾的道:“皇上是魏国的王,只爱皇后一个人,也只有她一个女人,因为皇后曾经提起她们家乡里的王唤做皇上,所以王便称了皇,全魏国上下,都得跟着改口唤王皇上,唤王后皇后,只因为想让他心爱的女人听得顺耳。”

落音吃惊了。

魏王昊央与乾王沈溪当年战于垓下,昊央最终败北,被乾王沈溪得了天下,建了这乾国。而昊铭就是魏王昊央的孙子,沈让是乾王沈溪的幺子,所以说这魏王昊铭与乾王沈让是死对头!祖上就有不共戴天之仇!

魏国地处乾国西南,而乾国的封国宁国,却在魏国东边偏北处千里之遥的地方,这距离几乎横跨了整个乾国由西到东的距离,昊铭这般轻易的深入敌国内部,可是将命提在了手上的。

而一个男人为女人做到这般,是很不容易的,尤其他还是一国之王的身份,这样独宠一个女人,怕是得面对多方面的压力。那个男人,应该是痴情的吧?

落音心底这样想着,就对昊铭的无礼原谅了一点点,可是随即一想,又不屑了起来,连深爱的女人都认错,又怎么能算得上痴情?!

“为什么你们两都认为我是那什么皇后?我最讨厌皇宫的了,难道那个人真的长的和我很像?”对于这一点,落音很是疑惑。

洛娘笑的温柔:“不是长的像,而是你本来就是!”有些事不是她能多嘴的,要说也是王上去说。

本来就是这四个字,让落音无语,那你这不就是说我与那皇后长的一模一样了?

落音真的很奇怪这些人为什么会弄错,心底又隐约的有了些不好的感觉,难怪她们说的是真的?

想起去年冬天到今天冬天,这一年的记忆有些模糊,前些日子还能隐约记得一些,如今能想起来的事却是一件都没有,对自己又有些怀疑了起来。

不过在乾王宫里那般惊心动魄,如今能清晰记忆的也没有几件,今年记不起来,怕也是日子太过平淡了,脑子发过烧,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她要是真的当过什么皇后,这般重要的事情,她自己会半点印象都没有?

“皇后想吃什么?”洛娘问。

落音不答。

拿了东西过来她也不敢吃,有什么区别?

她正琢磨着,得想个什么想法将人支走,或打晕什么的,好趁着那昊铭沐浴的时候逃了出去。

洛娘像是明白她的心思,笑道:“这院子看似平静,周围却是有着不下十位的高手,每一位都能瞬间取常人性命,不是说出去,就能出去的。”

落音心底里泄了气,知道是真的。

其实在听到那男人是魏皇后,她心底里就明白,一个皇帝的势力,就算是在别国,也不会简单,不然也不可能指使的那个宁国大司农丞的女儿来骗她了。

“皇上想要做什么,没有人能挡得了,所以他真要想对你做什么,也不会在菜食里做手脚。”洛娘又道。

落音有些脸红,她看那男人的气势,本来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被人掳了来,她心底里的警惕已经上升到了在乾王宫时的状态,不敢轻易相信什么了,只是被人说破,反倒是显得她小气了。

“我去备饭。”洛娘起身行了礼,出去了。

落音快速的揭起被子,拉好自己的衣服,所幸只是撕裂了口子,并不是多大的事,她速度的出了屋子,想要到门口一看,只是脚刚到门口的时候,虽然看着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一片清冷,不过等她抬脚要走出门槛时,只见一声轻响后,她的脚前射入一个飞镖,看飞镖大小估模着有两三厘米钉到了地面的木板上。

落音低头盯着那个飞镖看。

这什么功夫?

强人啊!

昊铭沐浴完正穿衣,听到动静时立刻出了房门,刚好看到落音低头受委屈的一幕,当下怒了:“找死!”

落音只听一道怒斥声响起,眼前多出了一个人影,只见他手一动,就觉两人的面前好似多出一个人来。她侧头一看,果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从低着头恭敬的跪在地面上,地板上慢慢的滚落下来了一股血迹,越聚越多,显得已经受了伤。而且,看样子,是应该被昊铭刚才动手拿什么东西打伤的。

“皇后也是你能威胁的!?”昊铭斥问着,落音眼见着他抬起脚,直觉预感到他要踹那人,忙反射性的拉了他一把。

昊铭被这一拉,散了怒气,抬起的脚一顿,并未收回,只是踢开眼前的人,并未要他的性命:“皇后替你求情,还不滚!”

落音暗自无语。

这人到底是不是神经病啊?!

在敌国里,这可是你自己的人,死一个就少一个,照你这脾气打下去,将人伤了心,谁还愿意给你卖命啊!

可是这人表面上是为了“她”,她又不能多说什么。

落音正在心里月复诽着,又有些烦恼,这才多大一会儿,这人洗澡的速度也太快了!战斗机啊这是!

正想着,却见面前的男子转过了身来,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这是刚才那个糟蹋的男人?

落音暗暗吸了一口气。

面前这人是极为俊美的,黑发如漆披散,双眉如刀如剑,星眼挺鼻,唇型坚毅,下巴洁净,脸部线条冷硬,无一不在显示着他刚毅的性格。因为刚沐过浴,他只着一身黑色的锦面中衣,大襟窄袖,配着那披散下来的墨发,刚中带柔,别有一番味道。只是他这一身上下都是黑,就连脚上穿的屐子也是黑色的,浑身透出了一种深沉莫测的神秘感。

这只是相貌着装,只是这气质……

……像是豪杰霸气,又像是士子彬彬,也像是两种气质的杂揉,竟透出一种奇异的魔魅,落音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怕是要深刻了解过他的性子后才能做评语。

昊铭笑着上前拉住落音的手,带她到了偏厅里里坐下,洛娘已经准备好饭菜,昊铭过去拿了碗筷来递到落音手里,笑着道:“陪我吃饭,我已经快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正在布置的洛娘心一颤,只默念了四个字:奈何情深。

眼看走不了,落音出来的急,身上又没有带什么防身的东西,只好陪着他坐下。

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都得吃饭是不是?

只是看着眼前碗里迅速堆起来的菜,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池净也不知道发现没发现她不见了,莫名其妙的被人缠上,她很烦!面前这个说他三天没有吃过饭的男人,自己并没有吃多少,只是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好像三天没有吃饭的人是她一样!

吃过饭后,昊铭拉了落音回内室,落音忍不住的问:“这里是哪里?”至少要知道地方,才能想办法。

原本以为昊铭会回答他,没想到他却是说:“你就算知道是哪里,我也不会再任你任性的出去玩了。你只要知道,我们后天回国就行了。”

落音头疼了。

这些人个个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是?

昊铭见她沮丧的样子,伸手抱住她呵呵笑了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你以前可是调皮过很多次,无论你问什么简单的问题都有目的,我都知道你最终是想要跑出去玩。”

落音皱了皱眉,偏头抗议,被个陌生人这样的随意亲吻,让她很是厌烦:“我都说过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皇后!”

“阿落,我们都成亲十几个月了,你就算说一万遍,也改变不了我们已经成了亲的事实。”

落音无语望天,只觉得对牛弹琴!

她真的想大吼:魏大王上,我是身穿!身穿啊身穿!懂不懂什么是身穿?!身穿就是连着身体一块儿穿越过来,我有没有成亲,我自己会不知道?!

可是这种话对这种认死理的人说不通,她只好深深的叹气,拿出来对付师天的那一套:“我的确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皇后,你能将我当成她,想来我们两长的一模一样,现在我对你说实话吧,你嘴里的那个皇后,十有**就是我一母同胎的妹妹了!”

昊铭微诧,捏了捏落音的鼻子,笑着道:“又调皮,就算真有个妹妹,我能分不清哪个是你?!”昊铭眼见落音不走,轻易的抱起她,坐到了蹋上去。

这显然是不相信,落音终于火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你到底要闹哪般,说了不是就不是,难不成你要抢自己的妻姐不成?”

“那你刚才怎么一直都没说?”昊铭并不相信,认定落音要想着什么法子逃跑。

落音沉默了下来。

她并没有一个同胎的妹妹,可是却有一个同胞的大她两岁的姐姐。

她们两姐妹,并不像平常人家的姐妹,情况有些特殊,不是一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只是要编故事,就要装的像,太过急切,反是失了效果,至少现在不能说,要到晚上或者明天,甚至后天,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现在的沉默是因为心底里有故事,才能取信于人。

想到姐姐,落音的心底里升起一层哀伤来,从昊铭怀里出来,抱着腿静静的坐在蹋上。

怀里一空,让昊铭不满,又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快别演戏了,我不知道你。”

落音心底里一惊,很是担忧。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像是极为的了解她,要是她想从他手里逃出去,怕是难的很。

昊铭抱着落音,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她走后魏国的一些事情来。

这一讲,一直就讲了一整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落音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厉的男人,竟会这么能说,废话不断,连大臣家谁家的儿媳妇偷情、谁背着老婆养女人、谁谁暗恋着谁、谁谁谁有有奇癖等这些琐事都能给她说出来!

只是后半夜,实在撑不住,困的想睡觉。

这两天一直忙着赏梅会的事,又跟着秋语学府里之事,忙的早起晚睡早就休息不够,今天又精神紧绷了一天,早已困的不行,却是不敢睡。

昊铭见自己在旁说话她都能不停打盹,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抱着落音躺在了蹋上。

落音吃了一惊,昊铭已经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安慰她道:“好了,快睡吧,我说过,不会不顾你的反对,强迫你的。”

落音一想,中午他都能忍着,这样顾及她,显然不是说的假话,而且明天要全身心的来对付这个男人,好让他放自己走,要养好精神,再见这一下午昊铭也没有什么要乱来的迹象,就放了心。

这一闭眼,很快就睡着了。

昊铭满足的抱着落音,却是睡不着,在烛光里看着她恬静的容颜,伸出手指,有些心疼的抚到她的眉间,只觉得心底里苦涩的很。

她忘记了他,可是他却不能对她说出原因来,怕她更加的恼怒她。原本那一份感情,就是他想尽办法偷来得,如今她忘了他,怕也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

想到她穿着衣服睡不舒服,又怕给她解衣时吓醒了她,昊铭等了好一会儿,估模着落音睡熟了,才坐起来,轻手轻脚的揭开被子,小心的给她月兑了外衣中衣。

落音实在累了,睡的很死,昊铭又轻手轻脚的,她并没有警觉。

月兑完中衣后,昊铭又伸手进她的里衣里,去解她上身的小衣,好让她睡的舒服一些。她说过,女人上身的贴身衣物太紧的话,时间长了会得什么乳腺癌。

只是手一触到那光滑的肌肤,手就有些控制不住,先是试探的模了一把,小心的观察着落音的神色,见没有醒来的迹象,又模了两三下,还是不见有分毫的动静,这让昊铭的胆子变大,在她身上抚模起来。

她的肌肤光滑柔软,触感比以前好了很多,不枉他让人这一年来用心的给她调理。只是模着模着,想起了往日的温存,身体也跟着紧绷,一小会儿后就觉得有一股邪火从小月复处冒了出来,烧的他全身灼热。

昊铭努力屏住呼吸,强压下自己心底的冲动,给落音解了小衣,从里衣里抽了出来,放在了一边。

本来现在就应该抱着她盖了被子好好的睡觉,可是内心受不了诱惑,心里劝着自己,就只是模模她的腰,看她瘦了还是胖了,并不做什么。

这样劝服了心底里另一个压制**的自己,他又将手伸了进去。

这一触碰,昊铭只觉嗓子干哑难受,他咽了咽口水,再也压制不住心底里的渴望,看了眼落音,微微的凑到她面前。

“阿落,我想你了,这三个月来日日月月的想,你心疼一下我,给我好不好?”他轻声的问着,不见回答,又更小声笑着,“你不出声,我当你答应了啊!”

再望了一下落音沉静的睡颜,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他心底里立刻雀跃了起来。

“阿落,这次,你可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反抗我啊。”

轻声说着,内心带着期盼与喜悦,有些激动,又有一丝轻微的担忧,不过这点被心愿即将实现的满足给忽视了。

昊铭去月兑落音的里衣,只是手有些颤,怎么都解不开她的衣结。

他收回手握紧了拳,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心底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醒来生他气。

可是他更怕失去她,只有亲身的感受到她,他才能消减一下心底里的恐惧。

想到这里,昊铭下了决心,快速的月兑光了落音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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