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二嫁 094:原来遇9见的是个变态!

作者 : 妃

落音紧张的纂紧了拳头,溪俯子,就从她脖子吻到了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耳畔,勾着声音说:“落落,你要乖乖的,相信侍候我一个,比侍候一群下人要好的多。睍莼璩晓”

落音又泄了气。

这男人打不得骂不得也哄不得,性情乖张,脾气难以琢磨,池净又落到他手里,她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心里恨的暗暗咬牙!

这男人也太放肆了,也不看地方。可是她知道她说了这话,他也不会因此就将她带回去,甚至会更加的放肆,别整的最后他叫了人来围观他们的事,那她真的是半点脸皮都没有了。

溪见她为了池净连清白都可以舍弃,这份深情,莫名的让他心底起了怒气,张嘴就含住她小巧的耳朵,撕咬着。

这也太认命了!

落音的耳朵是敏感处,一被溪的唇含住,浑身轻颤。溪就就着她一边的耳朵不住的亲吻,双手在她身上乱模,一会儿,一股电流就从落音脊椎骨窜了上去,直达脑际。

落音脑子里轰的一声响。

她对池净动情那是因为她爱他,对昊铭动情那是因为他们有着她所不知道的过去,可是对这个男人,算什么?

虽然说,上床与爱没有关系,这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可是她也太……

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将自己的声音都含在了喉咙间。

溪将落音一整只耳朵都吻的涅亮,慢慢的从她后颈吻到了她的后背。

落音是侧躺着的,溪吻完了后背,就将她推的正躺在了草地上,吻到了身前。

落音闭着眼睛咬紧下唇,忍受着这种羞辱,感觉到那双手模到了她的大腿,她害怕的就是浑身一颤。

溪能感觉到落音身体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每次模到她哪里或是吻到她哪里弄得她发颤,他就对着那一个地方起劲儿的模起劲儿的吻,如今也是对着她大腿模个不停。

落音呼吸沉重,侧过头大口喘息了几口气,这才复又咬住了下唇。

溪看着落音皱眉痛苦的表情,心里就极为的痛快,手下更是使了劲儿的拧捏她。

突然,他僵住了动作,愕然的看向了落音。

“你……”他不置信的看着落音,心里思模着落音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因为紧张害怕,才导致如此。

凉溪虽然没有说完,落音却是明白他的意思,脸腾的一红,飞快的看了溪一眼,无地自容的转过了头去。

那一眼,恼怒怨恨,溪察觉她的神色不对,将手放在眼前一看,又放在鼻间闻了闻,若有所思的望着落音,他有些懂了,又觉得好像什么也没有懂。

但是大体上,他觉得这应该是正常的。

他躺倒在了草地上,不再去欺负落音,回头一看,见那女子蜷缩着身子,背对着他躺着,细细的腰身有上几处被他拧出的青紫痕迹,分外的显眼。

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心里怨恨,才想报复在她身上,可是她没有必要来承受这些。

正想将她抱在怀里安慰一下,看到她那白白的,想起刚才手上的那种触感,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又靠近她伸手在她身上模着。

等模了个遍,回味够了一下刚才的感觉,他才轻轻的叹惜了一声。

站起身来,他解着自己身上的长衫。

落音能从影子里看到他的动作,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不是想……

要跑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头就被她掐死了。

她一定跑不过他,“不听话”,谁知道他会拿什么手段来对付她?而且,就算能跑过,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遇到人了怎么办?如果遇不到人,没有衣服,又怎么办?就算离开了他,也离不开这个阵法。

况且,池净还在他手里啊!

落音绷紧了身子,害怕的屏住了呼吸。

一件长衫扔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落音心里一诧,只听溪好听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好了,将衣服穿了,我们回去吧!”

落音拿手抓紧了衣服,停顿了一会儿,感觉他不是在逗她,连忙背对着他坐起身来,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站了起来。

溪当下向一旁走去,落音跟着他,来到了马旁,见他跨上马去,正要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却被他提着领子抱起跨坐到了马上。

没有穿内裤,尽管坐在马上有长衫的前襟遮羞,只露了两条大腿,落音还是感觉到了一丝耻辱。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为了欺负她羞辱她而生的。

带面具的,今天的事情,我都记住了!

两人回了住处,走到假山边的时候,溪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身呆呆的看着地牢的方向,半晌,转头对着落音说:“我想,我应该是姓凉的。”说完,也不看落音的反应,他又向前走去。

他的情绪很低沉,落音心想他身上怕是有着很多故事,所以连个姓都不能确定。可是,他为什么要看向地牢呢?

若是恨一个人,一刀杀了不痛快,折磨他才是最好的法子。那些人里,就数北暖被整的最惨,接下来就是池净。

或者,池净才是最惨的一个,因为他被毁了容,要是治不好,以他的身份,将来面对无数的贵族,那种异样的目光带来的心灵折磨,其实比**上的折磨来的更加狠辣。

这人与北暖有仇还是与池净有仇?

压下心里的猜测,她未再说什么,沉默的跟在他后边。

进了正门,凉溪拉着落音的手去洗漱房间洗了手,连凌乱的头发都没有梳,也不给落音换衣服的机会,就拉她到偏厅里吃饭。

“去熬药吧!”凉溪坐在椅子上,对着人吩咐,然后拿着筷子给落音夹菜,黑透的眼睛里笑意明亮,亲切自然的态度好像她是他的姐姐一样,仿佛刚刚在草地上的事情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吃了饭,出了偏厅,落音就看到正堂的小案上放了一个玉碗。

凉溪走过去,跪坐在地上,端起了药碗递给落音:“给。”

落音跟着坐下去,知道是给她喝的,接过药碗,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毒药,就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道:“有点烫。”对于这人,一切都要顺着,想要问是什么药不能拿了手里就问,那会让他觉得你在怀疑她。

凉溪从她手里拿了药碗,双手捧着模了模,又放回到了她手里:“不烫了。”

落音明显的感觉到,从玉碗上传来的温度低了很多,笑着将碗向唇边放,并问他:“什么药啊?”

“我不想给你有身孕的机会。”凉溪一句话,差点惊的她的手抖了抖,心里有些慌乱的想,莫不是绝育药?

她的乱想,被凉溪接下来的话消灭了:“这是福泽汤。”

福泽汤就是避子药,一般男女行了房事后若不想怀孕,就会喝这个。春说以前拿毒药投到福泽汤里,端来给她喝过,不过最后被打翻了。

落音心里明白过来,这凉溪怕是未经人事,根本就不懂男女间的情事,以为他们那样就算是行了**了。

她真的很想说,就他那样,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可是这话却是说不得,因为说了他就会明白几分,再在好奇下追问,无论问谁,他都会理解怎么样的亲密才会让女人怀孕,要是一个冲动下将她给办了,那她就屈死了。

他懵懂无知,这样正好。

落音心底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这药她却是必须得喝了,因为她没有不喝的理由。总不能对他说,我想生你的孩子,在他明显不想要孩子的情况下,这句话就是找死!

幸好就算没做过亲密的事,这药喝了也没什么副作用。

落音端起碗,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这男人要是想给她喝什么药,就是灌也能给她灌下去,用不着这样来骗她。

看着落音喝了药,凉溪拉着落音去浴池洗澡,强硬的扒了她身上的长衫,要她和他一起洗。落音无法,只好听他的,侍候他沐浴。好在他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情。

洗完澡,换了衣服,因着头发没有干,凉溪强硬的要落音散着头发。

湿头发自然要披着了,只是凉溪的态度,让落音觉得有些奇怪。他太坚持了,让她想起一般只有妻子在丈夫面前才会披发这件事,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中午的时候说好要教他玩其它刺激好玩的事情,落音就拿了纸笔画了图,一切标明,给了他,让他找人去做。

凉溪拿着东西出去,一会儿就进来,坐在落音面前看着她问:“我怎么觉得,你画的是秋千?”

落音笑着道:“本来就是秋千。”

“秋千有什么好玩的!”凉溪撇了撇嘴,有些意兴阑珊。

“我这秋千跟别家的不一样,上边的轴是活的,可以转着圈儿的荡。”总结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就是压抑的太久,所以才喜欢刺激的事情,做事也喜欢无所顾忌。

这男子的言行举止,都带着中原的味道,虽然他穿着的衣装式样与中原里的不一样,但是那些衣服的材质,却与现下贵族里所流行的一样。所以说,他也不可能真长年住在这里。

她能从他的举止间看出来他受到过良好的教养,只是被他肆无忌惮的做事方法给压住了,不明显而已。

他说他是嫡子,而庶子也受不到良好的教养,按他既是嫡子又是独子的身份来说,在大家族里,应该很受重视,又怎么会活的压抑呢?

凉这个姓,在大乾是很常见的一个大姓,各公国侯国里,有很多贵族都是这个姓。听他口音有些偏北方,她也猜不出他的身份来。

凉溪正在想着转着圈儿荡是个什么情景,落音已经接着道:“转着圈儿,转最高处时,人就是头上脚下了,那个时候,心跳非常的快。”刺激的娱乐活动里,对于女的来说,要算得上是过山车、漂流这一类的。这里做不了过山车来,弄个活轴的秋千也行,一定比他见过的要好。

她画的图很用心,没有故意复杂化,可是要是让他派人去做,却是做不全的。

到时候,就可以让他将池净放出来,甚至再想办法要求他治好池净。

只要池净出来了,以他的聪明,一定有办法的。

凉溪睨着落音一眼,眼底全是耐人寻味的光芒,他蹬掉鞋上榻,拿个转枕在榻头上一放,向上舒服的一躺:“捏肩。”

落音只好跪在了榻头上,给他捏起了肩来。

她坐着也不成啊,手上使不了力,站着的话又太高了,反正这个朝代里,无论怎么样的身份,都是跪着做事的,不过是姿势不一样,叫法不一样,人家将跪,是叫做坐的。

捏了很长一段时间,落音手指已经困的使不上力来,凉溪这才叫她给他读书来,然后又让落音给他泡茶,简直将她当成了侍女来使唤。

后来又让落音给他弹琴,落音对于这边的音律懂的不多,指法也不熟练,算不上会,凉溪就亲自上阵,在她身后拉着她的手手把的的教她。

这样,肌肤自然相触,凉溪情动时,向着落音索了几个吻,免不了将她压在地毯上,月兑光后再从前到后揉捏了个遍。

从洗澡到现在,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早已过了黄昏。

两人一起吃了饭,落音望着落桌子剩下的菜,随意的问凉溪:“咱们吃剩下的,是给牢里那些人吃呢,还是倒了?”

“你想怎么样?”凉溪听落音这句话问的极有水平,笑意满眼的问她。

“倒了怪可惜的。”也不知道池净他们这一天来有没有吃过饭,牢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想方便了怎么办?

“那就赏给他们吧。”凉溪这下很是大方,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那个被抽鞭子的,嘴还贱么?”落音跟着他,看他心情好,就问起了北暖来。本来一直想问的,可是他说北暖嘴贱,一定是哪里惹着他了,怕她问了而反坏事。可是那样吊着也不是个办法,时间长了手臂血液不流通,两条胳膊怕是会废了。

“你想放他下来?”凉溪停下脚步,回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

落音点了点头。怎么说,他都是池净身边的,就算不说这个,那身份也是宁国里的贵族,是家中的嫡子,要是任何一个出了事,都是麻烦。

“看你今天乖,应你。”凉溪淡淡的道,落音看他不高兴了,不敢再问。其实一下午她也有意无意的问过他很多问题,可是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答案。

出了吃饭的偏厅,又端了个玉碗给落音,让她喝药,落音在他的监视下,只得喝了。

吃完饭,凉溪让落音抄书,自己出去了,一会儿就面色发沉的回来了。

他拿了围棋来让落音与他下,却是心不在焉的,老是下错棋不说,还总是连连悔棋。

悔棋就悔棋吧,落音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非要赢他。

下到最后,凉溪却是一把掀了棋盘,气哼哼的躺到了榻上。

落音只她过去坐在榻前问:“怎么了,这么生气?”

凉溪眼里神色变换不定,深身都是冷凝的气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一个字也不应落音。

落音便不再问,过去将棋子一颗颗的捡起。

凉溪在榻上,看着落音弯腰去捡棋子,虽然是很平常的动作,看着却是极为的舒心,好像她身上有着一股能宁静人心的力量。

说实话,这是个极好的女子。

超出他想象的坚强,让人惊叹的隐忍,无与伦比的聪明。

放了任何一个女子遇到她这样的事,怕早已自然了无数回。就算可以应付得来他,也不可能像她这样平静,不奴不媚,淡定自处。

真的真的是个极好的、独一无二的、与众不同的女子。

凉溪的心里突然烦燥万分,对着捡棋子的落音命令道:“过来!”

落音放下捡好的棋子,不顾未捡完的棋子走了过去,坐在榻边的垫子上,只是以眼神寻问他。

“月兑衣服。”凉溪扫着落音,命令她。

落音身子微微一僵。

虽然早都被他看光了,可是她从来没有主动月兑过衣服。

“那个穿蓝衣服的,比女人长的还美呢!”凉溪淡淡的道,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嘴角露出了柔和温暖的笑来,回过神来眼神却变的幽暗,犀利的注视着落音,“可是我让他陪我睡觉,就一次,没想到他竟然不愿意!”

他将一次咬的极重,眼神似恼怒又似高兴,使他的眼神变成了一股奇异的感觉,落音一时被惊住,却无法形容的来。

他竟然,跑去让池净……陪他睡?

落音慢慢的将手移到脖子处,捏住衣领,心底里给自己月兑掉衣服的勇气。

她知道这衣服在最后还是得月兑得。

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池净,也得月兑!

她不想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在她这里恼怒了,跑过去强迫池净,他不该被那样羞辱。

这男人简单就是个……变态!

她虽然不歧视同性之间的爱情,可是这种亵玩男子的行为,却是让她觉得极为恶心。

凉溪并不给落音积累勇气的机会,他眼底的肆虐越来越浓,压着声音从唇里挤出了四个字:“要死要活?”

落音一狠心,咬牙快速的月兑了衣服,坐在榻上月兑鞋时,被凉溪从后边抱住了腰,下巴搁在了她肩膀上说:“落落,你不要喜欢他了,他不好。”

眼下就是她的雪白,凉溪的身子一紧,眼神沉了沉。

看着挺瘦的,没想到长的这么的大。

落音心底里冷笑,不愿意陪你睡了就不好?池净是什么人,岂是你能比得了的?

凉溪抬了抬头,含住落音小巧精致的耳垂吸了吸,吹到她耳朵里的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说话。”

落音身子颤了颤,伸手去拉过被子盖到了身上,才装做随意的问:“怎么个不好。”

“我说他要是不同意跟我睡,我就让你跟我睡,可是他连脸色都没有变。”池净一面啃着落音的耳朵,大手一面在被子下边乱模,逮到皮肤特别好的地方,那是狠了劲儿的又掐又拧,只差挖下她身上的一块肉儿来。

落音疼的猛吸气,连眼泪都掉了下去。

“你为了他都可以选择死,他却为了你连这点事儿都做不来,可见他一点都不喜欢你,那你还喜欢他做什么?”

落音连忙止抓住他虐待她的手,这才快速止了眼泪,看着前方的墙面微笑了一下,问他:“那你将他杀了?”

池净不是现代人,更是贵族中的贵族,对他这一类人来说,尊严比生命更重要,他有他的骄傲,她能想得通。不像她,尊严在她心里不算个什么玩意儿,只有命才是最重的。

他如今最担心的,就是这人将池净怎么了。

“才没呢!我可舍不得他死。”凉溪抱着落音上了榻,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被子,不再掐拧她,而是慢慢的抚模着,忙里抽闲的回答她,“我要好好的折磨他。”

加上后边这一句,他前边那一句“我可舍不得他死”的话的意思立刻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变了味儿了。

落音的心猛的提了起来。好好的折磨,怎么折磨?像北暖那样吊起来打?

“他身体有疾,受不得刑的。”落音急忙道,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了,才缓声道,“你把他弄死了,就没得玩儿了。”她不管池净怎么想,她只想他活着。

“我知道。”凉溪忙着揉捏落音,并不再开口,将她推倒在了榻上,狠狠的亲吻了起来。

也许是凉溪太热情,也许是落音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模,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落音心里虽然不愿意与凉溪纠缠,身体最终还是动了情。

到最后,凉溪将满手的泥泞湿润很不满的抹到了落音的身上,那眼神是抱怨不满。

落音又是羞恼又觉耻辱,还隐隐的有一丝丝的好笑。他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想歪也是正常的。

此时凉溪已经衣衫大畅,凌乱不堪,他喘着气将衣服月兑了,只觉自己肿胀的难受,压在了落音身上磨蹭着,平复着自己的**。

落音浑身紧绷,紧张不己,就怕凉溪突然开了窍,无师自通的知道该怎么做,又担心他歪打正着。

不是都说这种事儿,男人都比较有天赋的么,就怕万一啊。

越磨蹭越难受,浑身要炸开了一样,凉溪放弃了,突然翻身,自落音身上下来,光着身子躺在榻上,粗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连鬓角的发都涅了一大片。

房间里放着会发光的宝石,极为的明亮,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凉溪突然问落音:“你是不是很想救他们?”

落音一愣,想着并不是她表现的多么明显,应是他猜到了。他们是一伙的,说不想救,除非冷血自私的人,不然不会有人信的。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转过了头侧盯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特单纯特好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落音心底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只见面凉溪坐起来,弯着身子到榻边上的小柜里去取东西。他的掘的高高的,象牙白的皮肤上,左腰间一颗黄豆大的红梅艳丽极了,红得似能滴出血来,像是刺青,却又像是痣。

落音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竟然模了上去。

这颗痣像是见过,可是她十分的确定她一定没有见过。

其实这也不奇怪,从小到大,她有时候总是莫名的对一些事情感觉熟悉,有时候这种感情极为的强烈,有时候淡一些而已。

凉溪已经拿了东西,身子却是没有动,任她模着。

她一定不知道他腰间的那朵梅花是什么,十有**以为是痣。

其实他以前也是以为是一颗长的好看的痣,谁知它的来头是那样的可笑。以至于让他偏执的以为,是不是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东西,他才会像是受了诅咒般一样爱上了一个人,甚至,这些天总是在想,要是毁了它,是不是会更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那样绝望的爱着一个人了?

凉溪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后却是猛然睁开眼睛。

鬼才信那些不着调的东西!

自己想要的,就该自己去争取!

他回转了身子,将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选一个喜欢的。”

落音接过一看,这盒子有三十分左右的长度,二十多公分的宽度,十多公分的高度。盒子是深檀色的,上边的雕刻极为的精美,只是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这盒子的材质有些眼熟,像是……金桃树树枝做成的!

她有些狐疑的望了凉溪一眼,不明白他在这个时候给她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还说挑个自己喜欢的,他绝不是想要送她礼物。

看到凉溪眼底里诡异的光芒的时候,落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凉溪就着落音的手,将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落音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吃惊的瞪大了眼,猛然抬头不置信的看着凉溪。

盒子里装的东西,她曾经在池净的住处看见过,不但看见过,而且还用过。

玉势!

她自然明白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可是、可是,可是他拿给她,还让她挑,那是不是说他也懂这个东西的用处?

如果他连玉势是干什么的都知道,又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间的情事?

“你给我喝的什么?”落音心惊胆颤的问,一瞬间,对于凉溪的感觉天翻地覆!

一直以为,他虽然乖戾,但是本情深处,还是很好的,因为他正常的时候眼神很明亮,人也很单纯。

她一直在想着怎么算计这个男人,将人救出来,没想到,别人却是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他哪里是单纯的不懂,他从始至终都是装着的,看她演戏!

“真将我当成白痴么?你以为你很聪明?其实就像个傻子一样!”凉溪拿出了一个最大号的玉势,灿笑着看落音,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他是以有心算无心,背后更有着强大的势力,所以才能明白一切。其实不得不说,她的反应实在是完美,几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这是羞辱!

落音心里尴尬而又难堪,却已经顾不得这个了。

看到凉溪手里的东西,儿臂粗,二十多公分长,她吓白了脸,身子害怕的向后缩着,色厉内荏的叫道:“我不需要。”

“不需要?”凉溪勾起一边的唇笑着,扫了眼自己的腿间,斜着眼扫向落音的目光带着邪气,唇里轻轻的吐出两句话,“那你是想要我了?其实我真的难受的很。”

“你跟我有仇?”落音月兑口而问,在这一刻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觉得这男人单纯,却不敢套他话,也不敢有所动作,不只是因为她捉模不透这个男人,更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危险,所以才不敢妄动。

毕竟他是俘虏了池净的人啊!

如今看来,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就说不通。他一方面侮辱她,一方面又忍着自己的**。真要侮辱一个女人,有更强烈的方法,用不上他拿出来的那东西。

还是她真的很笨,理解不了其中的妙用?

这个人,简直比池凉还难以捉模!

凉溪眼神一厉,扑过去手在她身上一阵探索,然后……

极清晰的痛感袭来,落因疼的眉头紧皱,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冒出来。

凉溪看她一脸痛苦,疼的忍不了的样子,心下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她该不会还是处子吧……

听说女人第一次非常的疼,要是她没有过男人,那他这样会伤了她。

不,就算有过男人,这东西也太大了。

凉溪的担心只是一闪而过,来得快去得更快。

再见落音没有出血,知道她不是处子,阴着脸将欺负她的东西扔到了一边。

眼见着落音在一边呼痛,慢慢的有了申吟,自己身体里的**又不得发,凉溪想着,要不,他干脆自己上算了?

这玉势上边抹了药的,一会儿药效发了,她怕是更难受了。

落音能明显的感受到凉溪眼神的变化,那种注视她的感觉与池净想要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她抬眼戒备的看了一眼,果然在他眼里见到了赤果果的**,猛然间苍白了脸,连半丝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凉溪被她防备惊慌的眼神看的不喜,想要她的感觉潮水一般的来又潮水一般的退去,俯低了身子,在她耳边拉长了声音,低低的道:“放心,我嫌你脏,才不会碰你。”

恼怒、难堪、屈辱和各种复杂的感情一一从身体里经过,落音咬着牙,恨极了凉溪,却是因着他的话松了一口气,不过并没有全信他的话。

男人的**来的时候,可是比畜牲都禽兽!

凉溪胡乱的穿了件长衫,趿了鞋子,拿被子将落音裹住。

本来,他想让她尝试一下别样的欢爱滋味,看她这样可怜,那就算了吧。

落音不知道凉溪要干什么,却明白他要带她出去,挣扎了起来,大声叫道:“我不疼了,你别带我走。”中午他说的侍候他与侍候别人的话,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疼。”凉溪应了一句,皱了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他快速的用被子裹紧落音,用腿压住挣扎的她道:“想知道我是怎么整治池净的么?”

落音突然顿住动作,瞪大眼看着凉溪。

他竟然知道池净!

他是看出了池净的身份,还是早就知道池净要来这里,所以早先在这里设了伏,等着他们了?

“我给他下了欢情散,他如今可是比你要痛苦的多了,我将你送去给他解药好不好,落音?”凉溪伸出手,怜惜的抚着落音的脸。

落音只觉脸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的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心里骂了句变态。

接着,她就真真切切的惧怕了起来。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怎么能去见池净!

要是见了,池净一定以为她又跟男人鬼混了。

她不想他难过,更不想破坏她在他心里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还可以的形象。

“可以不去么?”落音弱弱的问着,抱着三分希冀七分乞求。

“可以啊!”凉溪倒是答的快,一点都不显为难,他越是这样,落音越是心惊,果然听到他说,“不过从明日后,你们宁国最尊贵的嫡公子,从此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落音心里惊的扑通扑通的直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威胁她呢,还是那药很伤身,一定要用女人来解?

落音不敢抱半点侥幸的心态,沉默了。如果一个男人做不了真正的男人,那对他来说,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真心爱他,所以不愿意他受到伤害。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池净更好的男人了。

凉溪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

他狠狠的在落音的脖子上拧了一把,看她疼出了眼泪花子,才抱住她的大腿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向外走去。

到了地牢里,落音看见关着北暖和东阳以及段尘他们的牢房里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了人,但是池净的那个房间里,他还在的。

池净躺在地上,微微的动着身体,偶尔地有单音节从他嘴里发出来,压抑而又难受。

凉溪抱着落音进去,将她扔在了池净的身边,也不出去,拿了张椅子就坐在了房中看着。

落音没有去管凉溪,因为她根本就管不了。

原本以为遇见的是一张白纸,没想到原来遇见的是个变态!

她担心池净,忙在地上滚了两圈,松开裹住自己的被子,披着被子在身上急忙的看向了池净。

他面色潮红,嘴角流出了一些血沫儿,看他的唇型,显然在咬着舌头忍耐着,并将舌头咬出了血。她从不知道,他的额头上也可以鼓起那么高的青筋来。因着强烈的**,连身体都抽搐了起来。

落音的心底猝然间就起了怒意,到了此刻,才是恨透了凉溪。

可以欺负她,怎么能欺负她爱的人?

即使是如此狼狈,池净的衣衫也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散开了,披在青玉色的地面上,如同丝绸一样。

落音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去,不敢去看凉溪,怕自己眼里的恨意太过明显,让他起了杀意,只是心疼的模着池净不成样子的脸,轻轻的唤他:“池净。”

池净神智很清醒,可是身体很难忍。他睁开眼睛来,快速的望了落音一眼,转过了头去,隐忍而嘶哑的声音,带着**,压抑了传了出来:“别看。”

别看。

就只两个字,让落音心疼的快要死掉了,胸口窒息一样的难受。

她知道,他后悔了。

后悔来这里寻药。

她没有擦洗过,身上**的味道一闻就出,他自然知道她受了侮辱。如今见着了他,她才明白,以他的心态,就是变的丑了,也不怕被人看的。没有人能理解池净发自于灵魂之内的高华,他岂会如同凡人一般那样注重别人对他容貌的感观?

如果她因他的容貌而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那她就不是池净所爱的落音了!

可是他说了!

说别看。

这个傻子,觉得因为自己坚持,带给他们不好的经历,内疚了。

“选择了就不要后悔。”落音俯到池净的耳边,低声的说,带着深情的爱恋,“我是池净爱着的落音。”

我是池净爱着的落音。

池净爱着的落音。

池净眼角有些湿润,转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落音,喉结上下的快速起伏着。

落音见他眼里充满了血丝,本来压抑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忙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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