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二嫁 0955:凉溪是池凉?

作者 : 妃

落音解开了池净的衣衫,发现他身上也是同样密密麻麻的黄豆般的大小的小凸起,轻轻的抚上他的胸前,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感觉他的肌肤一阵战栗,心疼的问他:“疼么?”

“不疼,痒的很。睍莼璩晓”池净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听着像是醇酒一像的好听,平常的语调却像是带着委屈,又似有一丝撒娇,“落音,我难受的很。”

凉溪不置信的瞪着丝被下的两人,难以相信池净竟然能说出这样带着可怜带着委屈带着撒娇的话来,他甚至怀疑人是不是被换过了,因为这实在不像是他所认识的池净会说出的话儿来!

“马上就不难受了,乖,你闭上眼睛。”落音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样子的池净,心一下子软得化成了水,嘴里柔声安慰着他,一手捂住池净的眼睛,一手去解他裤带。

她身上很狼狈,满是被凉溪掐拧啃咬出来的青紫,就算知道他明白了,她也不想被他看见。

池净听话的闭上了眼,落音在被子里快速的解开了池净的裤子退到下,低头一看,被子里光线很暗,还是能看到他小月复处和大腿上都是密密麻麻黄豆般大小的红豆豆,像是疹一样渗人。

他手上也有,连嘴唇上也是如此,如此想来,脚上也是不例外的。可以说,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这个样子,连小池净身上也是如此!

说实话,这个样子早已看不出池净以前的貌美,反而极是恐怖,像是个怪物一样。

落音见池净身体因为**而不时的痉挛,再见他这个时候连抱都不抱她,就知他身上没有半丝力气,这亲密之事,是要她来做的。

她俯温柔的在池净吓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手在被子里模索了几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要来了。”

“嗯。”池净身上没有力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难耐的应了一声。

凉溪的耳力极强,能清楚的听见落音与池净的对话,看见那凸起的被子猛的扁了下去,又听到池净痛苦难忍而又舒畅的申吟,还有落音嘴里下意识的哼叽声,就知道两人做了那事。

他的心里猛的冒出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被子下的池净与落音。

这该死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敢!

就池净现在那个鬼见惊的样子,她也下得去手,真是想男人想的要死了么!

看着已经开始上下起伏的被子,凉溪气恼的一脚踢开脚边的椅子,再也看不下去,走了出去。

他靠在通道里的墙壁上,仰起头,拿头顶抵着墙壁,看着通道上方的石壁,听着从牢室里传来的男女欢爱的声音,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这么做,到底有没有价值?

听了好大一会儿,凉溪气的直咬牙,开口道:“来人,给我将礼物送过去!”要痛苦,大家就一起痛苦吧!

他的声音很大,意乱情迷的池净还是听到了。只听他将“礼物”两字咬的极重,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很厉害?’落音从凉溪出去后,就拿手在池净身上写着问。如果要是很厉害,那就不能与他耳语了。

‘很恐怖。’池净在落音放到他手旁的手背上写着,落音僵了一下,从来没有想到过,恐怖这两个字,能进了池净的心里。池净的眼界有多高,就没见他将什么事情放在心上过,能被他称为恐怖的人,真不知道要厉害到何种程度了。

难怪白日里见面时,他半点动作都没有。

池净知道自己的表达太过简洁了,怕落音忧虑过重,又写道:‘武功很诡异。’

落音心道,怕不只是武功诡异这样简单。要真只是武功高的话,池净怕也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他。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与池净耳语了,谁知道他离开了还是站在外边?要是站在外边怕是有可能听得见。

于是,落音就以指代笔,以简洁的言语来与池净交流信息。

其实她知道,那男人敢放她与池净单独相处,就是不怕他们两交流信息的。

“完了没,完了就给我滚出来!”在池净又一次将灼热洒到落音身体里的时候,凉溪暴躁的语气从外传了进来。

池净睁开眼来看了眼落音一眼,还意犹未尽,落音捂住他的眼睛,然后起身拿被子快速的给他擦干净,整理好他的衣服,再修整好自己,裹着被子走到栅栏边,她面前的那些栅栏自动的向两边退去。

落音出去一看,那栅栏又合了上去。她心里道,这简直比电动门还电动门,古代里的高科技?可是这东西,连池净也是听都没有听过的。

凉溪上下打量了出来的落音一眼,长发披散,身子紧裹在薄薄的被子里,显得身材很诱人。她脸色潮红,一脸被滋润过后的满足相,看的他心生厌恶,忍不住骂了一句:“荡妇!”

落音忍受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姐就算荡妇关你啥事儿?

然后,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可不是她与池净亲密的事情,而是说她能被他挑逗的动了情,却转过身就能与池净亲密这事。

当下心情就不好了。

她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谨慎,表情很平常,怎么又惹着他了?

凉溪前边走了,落音连忙跟了上去。

池净躺在地上,侧头瞄一眼房间里放着的那个东西。那是椅子,他认识的,在西南之地那些异族里见过,但是却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

落音曾说过,这是他们家那边常用的东西,几乎家家都有的。

一把椅子,能推断出很多东西,可要是那人故意留下来扰他视线的,怕是他的推断就歪了。

左腰后有梅花。

左腰后有梅花。

左腰后有梅花……

池净在心里来来回回的将这句念个不停。

他醒来的时候,就是在牢里了,身上的东西都被收了。

这牢房的墙壁竟像是拿一整块大青石雕琢而成,而不是拿砖建成的。他试着掰开栅栏从中出去,可是内力还在,这栅栏却是丝毫不动。他将内力外放,竟是在上边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便是一块铁,也没有这么的结实啊!

他也在墙壁上试过,同样没有留下痕迹。

那墙壁看似青石造成的,却不知是什么材质,极为的坚硬,定然不是石头。

要知道,他武功虽然说不上是天下第一,却是极顶尖的。那个在江湖上排名前三十的萧樯,就是和他们一起的黑肤的冷漠男子,其实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的。

听起来前三十也不是多厉害,可是全乾国那么的大,二十八个封国,算起来,萧樯也算得上是一个公国或是侯国里武功最高的人了!

他自己修炼的功夫是难得的的名典,并没有私占,而是传给了东阳他们四个。他们可是要比萧樯厉害多了!而他,却是远远的超过了东阳他们。

说起来,武功真正厉害的,大多都是隐名的,不在江湖里排名,像东阳他们。像他,除了亲近之人,外人根本就不知他会武功。

可便是他武功再高,也是毫无办法。

然后,他就听到鞭打的声音。

接着,就听到东阳他们的说话声,却是没有听到北暖的声音,他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听到东阳他们的唤声,说了几句话,就停了。

然后隔壁房里有人渐渐苏醒,萧樯段尘杜一一他们也轻声交谈了起来,一番沟通后,他就知道,除了北暖与落音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的。

那么被鞭打的人不是落音就是北暖了。可是问话那边也不答,也只能干着急。

然后他就知道,落音没在这里关着。

因为他听到了北暖痛苦的申吟声。

那时,他全身有些痒起来,就挠了挠手,却是越挠越痒,只有忍着,才能好很多。

接着他就发现,手上起了小红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痒,把脉也没有觉得什么异常,不像是得的什么病。

怕自己情绪起伏太大,他只好静下心来坐在房中,以免一个不好,引发了自己的病情。好在虽然痒,他自己还能控制住,不是多难以忍受。

牢房里不知道是点着什么,极为的明亮,所以他也分不清昼夜。

大约是第二天早上的时侯,有人进来送饭,他惊愕的发现,一个仆从,武功竟然比东阳他们还要高!

借着这个机会他是可以逃出去的,可是身在阵法里,就算逃出了牢房,逃出了阵法,可是不见落音,他又怎么能走?

他不能只顾着自己。

况且,还有东阳他们。这牢房连个门都没有,没弄清楚之前,也救不出他们。

他研究了半天,那仆人将那栏杆一推就开,可是他怎么推都推不开。而且看着,竟不像是机关。

饭菜没问题,他用过之后,在那仆人来收碗的时候,仔细注意着,过后试着,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诀窍。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有人来了,这时从声音里,他知道落音来了。

听着隔壁的动静,他能推断出落音身旁的那个男子的武功很高。

想着即将要见到她,他突然有些担心了起来。他手上胳膊上已经长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看着很是吓人。脸上虽然看不见,却是用手能模出来的,他能猜到自己是怎么一个惨样。

如今就是站在大父面前,他怕是也不认得他了。要是落音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被吓着的。

庆幸他们并没有过来。

可是他们又折了回来。

他背对着落音,由此,更加的肯定了那个男子武功的诡异。

因为除了落音,他感觉不到其他人的气息。

明知身后站着两个人,以他的武功却只能察觉出一个人的气息来,那人的功夫实在让人惊奇。

他不愿意见落音,转了身,此时身子却是僵住一般,除了头之外,都动不了。要说点穴,总得有身体上的接触,总之人在被点穴的一瞬间是有感觉的,他的武功那么高,却是没有半点感觉,不得不说有些诡异。

是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等他们走了以后,他听到隔壁有人将花娘他们的尸体弄走。

过了一会儿,北暖和东阳以及萧樯他们也被押走,独剩下他一人。

他们所进入的这个阵法很诡异,不,如今看来,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阵法。

东阳问过他这是不是幻阵,他们的感觉都是幻觉,可是他知道,这些感觉都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坐在地上想了很久,他理出来的有用头绪也不足以让他们月兑困。

约模深夜的时候,那男人到他面前沉着脸说:“陪我睡一觉,我就放了你们。”

他惊诧莫名,没有出声。

说实话,从小貌高名远,爱慕他的男子真的挺多的,他虽然装做不知,也明白有男子是真正爱他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向他表达爱意,更没有一个敢跟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男子若是真的爱他,那便不行。不说他的尊严不允许,真要陪他睡一夜,他怕是越不会放他们走了。

若是不爱他,那这种事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面放了他们?不过是侮辱他、玩弄他而已。

当时,牢房里极为的沉默,他又道:“你要不陪我睡,我就让你女人陪我睡了。”

他继续沉默,那男子便带着怒气走了。

在他出了牢房的那一刻,他开口问他:“为何要关着我?”

气氛在猝然间变的窒息了起来。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叫凉溪,见他背景僵直了片刻,走了。

那时,他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似乎那男子是爱着他的。

要说恶心吧,其实也没有,可是他爱的是落音,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感觉很奇怪。

其实他心里很痛。

在那一刻,他明白,他看似清淡,实则骨子里的骄傲太盛,容不得自己俯跪在别人的脚下。

他忍受不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种屈辱。

那一刻,他难过的掉下了眼泪。

落音是个很单纯的人,要是异地而处,她一定会为了他而献身。

那个女人其实很傻,傻的让人心疼。

落音要是知道了他没救他,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

她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同等的回报。

说不得,他们这份感情,从此就有了裂痕。

落音很坚强,可是她不是顶尖的贵族,她或许不会懂,像他们这一种人,尊严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他或许可以为了她不要性命,可是他不可能为了她连尊严都不要。

她不同的。

对她来说,性命要比尊严重要。

所以,他放弃了救她。

正因为如此,心才是撕裂一样的疼。

如果落音受辱,他责怪的只会是自己,若是她愿意,他们还有机会在一起。

如果受辱的是他,而且是因为要救落音才会受辱,他或许不会怨怪,不会责备,可是这件事会成为他的一块心病,经年累月的下来,或许终有一日,他就会怨怪,会责备了。怨怪责备多了,感情就会被磨没了。

这就是人心啊!

他爱落音。

可是凉溪让他明白,他爱自己,比爱落音多一点。

那时,心前所未有的疼。

比明白落音与昊铭亲密过的时候更加的疼。

是他放弃了她。

她更加让他感动。

她说,她是池净爱着的落音。

一句话,她告诉他,她懂他,她理解她,她不怪她。

那个女子的灵魂,要比他高洁的多。

池净心里一阵闷闷的抽疼,想着想着眼角就有些湿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如此感动。

他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何时中的药,就如同初来之时两人被迷倒一样无迹可寻,不过想起两人亲密时落音告诉给他的消息……

池净的眼神猛然犀利万分。

左腰后有梅花。

左腰后有梅花!

池凉的左腰后就有一朵梅花痣!

是池凉么?

是他么?

身高不同,肤色不同,声音不同,连同头发的颜色都不同,就只身型像些。

重要的是,气质不同!

最重要的是,池凉他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武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

而且,落音告诉他,凉溪说他是他父亲唯一的嫡子,还说“你们宁国”这样表明他不是宁国人的身份的话。

他若真是池凉,又怎么可能让自己那么明显的标记让落音看到,而且还看到好几次?若是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份,直接将面具拿下来不是更方便?

可要说到对他的了解,这个世上,非池凉莫属!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比池凉更能模透他的心思了!

从小一长大,他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

若说这世上有人能算计到他,那就要数他的可能性最大了。

他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的脾气,能猜到他几分心思,比别人更能明白他的缺点短处和漏洞在哪里。

可是同样的,他比池凉了解他更了解池凉。

他清楚他的心思脾气和势力,他手下不可能有比东阳他们武功更高的人了。

除非,这股势力是在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才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可是他的武功怎么解释?

池净心里有些乱了。

为什么要怀疑池凉呢?

就只因为一朵梅花痣?

因为凉溪的姓跟池凉的名一样?

不!

因为池凉是爱着他的人!

他那个弟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爱上了他!

这样荒谬的事情,他一直不让自己去想,也一直装做不懂,以为他会慢慢的明白……

事情只有两个可能:凉溪是池凉,凉溪不是池凉。

若凉溪是池凉,那很好解释。

他一直不怎么喜欢北暖,所以虐打他,而东阳三人没事。

他毁他容,欺辱落音,只是心怀愤恨不平,言行都是在离间他们两人的感情。

身高可以变,肤色、声音、发色都可以用药,气质可会因为权势的不同而发生改变,武功的话,或许他有际遇,权势的话……

外人一直很奇怪他为什么要对池凉那样好,就连东阳他们都不懂。

其实他刚开始的时候对池凉的态度与对池冽的态度差不多,只是稍好一些而已,因为他很乖巧懂事,极为听话,很崇敬他这个兄长。

父母亲很恩爱,他还有这方面的记忆。

父亲向来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可是后来父亲有了庶子,母亲抑郁而终,虽然他表面上对那两个庶弟很冷淡,其实心里很不喜欢他们。

后来,他知道了一些秘密。

池凉并不是别的女人生的,而是他的母亲生的!

事情他并不能确定,那时将信将疑。

若真是这样,说起来,池凉算是嫡子了!

可能是因为母亲产了池凉后就去了,父亲跟着而亡,大父或是将这一切都怪罪在了池凉的身上,怨恨他夺了母亲的性命,进而害了父亲的性命,将他当做了庶子来养。

这实在偏激的太厉害了。

嫡子与庶子的身份天差地别,不可能因为怨儿媳孙子,就将孙子当成庶子养。

这事很奇怪。

不过他那时还小,身子又极弱,且长辈的决定他不能说什么,根本管不了。

不过,相处中,他发现池凉要比池冽聪明太多,便是别家嫡子也比不得的,就将他当成嫡弟来教养。

再后来,慢慢长大了,他隐约听到一些老宫人的言语,说是池凉不是父亲所生。

他只当谣传,若是真如此了,大父早让人将池凉杀了,哪里容得下一个肮脏的血脉存在?贵族的尊严绝不允许他们替别人家养孩子!

他一直不信的。

可是如今想来,池凉的容貌虽然惊人,比起他来真是差了些的。

就算他的父亲另有其人,也解释不了他有着武功比东阳他们的还高的仆人啊!

因为全乾国里姓凉的贵族虽然很多,可是没有哪一家的势力能与他们池家相比的。这是个让人不解的问题。

若凉溪不是池净,那也很好解释。

因为他们身上没有几点相似的地方。

姓名相同不过是巧合,而那个左腰间的梅花痣,一定不是梅花痣,而是一种记号了。

凉溪的身上有与池凉相同的记号绝不是巧合,他或许认识池凉,所以来报复他们,或许不认识,也只是偶然相遇。

凉溪出了地牢,并未回住处,借着月光,到了院门口的门房里。

进门之前,他看了眼身边的落音,勾唇笑了笑。

他的笑很有深意,落音被看的心里发毛,也只能跟着进去。

房间里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竖躺着四个男人,手脚被地面上的金属匝住,眼睛被蒙住,可是从衣装身形上能看出,正是东阳他们三个和段尘。

落音一见,脸色立刻变了。

一柱擎天啊,这男人给他们都喂了药?

她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落音有些心惊,怕这个变态的男人要她“侍候”他们几个,想要退出去,凉溪冷冷的一眼扫来,吓得她不敢再动。

要是她真敢私自出去了,惹恼了他,下场一定很惨。

凉溪很满意落音的反应,示意她坐到段尘旁边。他自己到案上端了个盘子过来,也坐过去,褪去段尘的裤子,对着落音道:“看好,学着点。”

落音难堪的咬着牙,只能睁眼看着。

他们四人明显都是醒着的,身体能动,却是说不了话。尤其是段尘,可能因为看不见,紧张的浑身肌肉紧绷,气息沉重。

凉溪带了一双极薄的皮手套,拿起盘子里的刀放在手上看看,然后提起栓在小段尘身上的线,一刀下去,就给人家断子绝孙了!

“啊!”悲痛惨厉的声音从段尘嘴里发了出来。

落音惊的浑身一颤,身体猛然绷直,紧紧的抓住被子,死死的盯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一时竟是有些呆滞。

凉溪拿起一根麦杆,插入到段尘的尿道里,伸手抓了几大把草木灰盖着伤口。

处理完后,最后拍了拍染血的手,将刀交到了落音手里,对着东阳他们那边仰了仰头淡淡的道:“去试试。”

落音手一颤,几乎拿不住手里的刀。

变态,这男人真是够变态的!

你杀了人,也比让人当太监的强!

太恐怖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凉溪看到落音瞪大眼睛,满眼惊吓的看着他,高兴的呵呵笑了出来。

能看到她露出这种表情,真不容易啊!

他月兑下染血的手套,伸出象牙白的手指捏住落音的下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别怕,我有呢。”

说完,他站起身,不顾挣扎着扭曲了面容的段尘,将落音拉了起来,推到了东阳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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