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奴忍不住不断申吟着,好似那流窜在体内的高/潮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得到宣泄。悫鹉琻晓
空荡的室内,除了那滋滋流水声,便就余下她那令人遐想的吟嗷声。
这叫声无疑刺激着焦长卿,好似给了他莫大鼓舞,让他只觉小月复一紧,那本就坚/挺起来的巨物只觉更加肿胀。
南月奴终究是受不了他继续这般挑弄着她,禁不住喘着粗气唤道:“焦长卿……长卿……不要再继续了!”
这极致快感让她好似都快变得不似自己了,便就如他所愿地唤了他的名字。这一刻即便是让她认输也好、认错也好,她只求他别在继续下去,想让自己体内一颗躁动的心尽快安抚下来龛。
可是,他那被挑起的***又岂是说停就能停下的?!
他将她揽入怀里,听着她趴在自己胸口喘着粗气,一副累及的模样,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月月,你这时候说不要,可让它怎么办?”
啥?躯!
南月奴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便就瞧见那隔着衣裳被顶起来的一处,立刻意识到他所指的是什么,面颊不由泛红。
“你……你随便去找个人发泄了不就好了!”她红着脸嗔道。
南月奴不是那古代保守的大家闺秀,自然知道他这样说意味着什么。
然而,听到这句话,焦长卿显然不满,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你当真想让我去找别人?”
“你不是堂堂九千岁么?只要你呼唤一声,会有大把少女前仆后继的来吧!”她想都不想地回道,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流露出的酸味。
焦长卿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道:“看来,本座当真是太纵容你了啊!”
说罢,便就猛地将她翻了个身,逼得她面贴墙壁,让那光洁柔美的后背袒露在他眼前。
南月奴吓得一声尖叫:“焦长卿,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让本座随便找个人来发泄么?不是说本座一声呼唤,大把少女前仆后继的来么?!偏偏这时候这里没有别人,你说本座是要做什么?!”他恨恨说道,而后好似惩罚似的故意在她后背重重齿咬。
吓得南月奴立刻如拔了刺的刺猬一般收敛了:“我……我是开玩笑的啊,你不要当真啦!”
“这可由不得你了!”焦长卿扬眉,如是在提醒她一般说道,“本座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来挑衅我!男人尤其经不住挑衅!”
南月奴欲哭无泪,不怕死的小声呢喃:“可你是个太监呀!”太监算不得男人吧?!
这番话传入焦长卿耳中,更是如一桶油浇在火上一般,他唇角微抽,喝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便就让你来瞧瞧,本座究竟是不是男人!”
话音方落,南月奴便就觉腿间猛地插进一个灼热的硬物。她不是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哪里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然而,焦长卿却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便就一手托住她饱满的臀部,一手拦住她的小月复,朝着自己的方向贴近,而后,在南月奴的惊叫声中,猛地***她体内。
“啊!”南月奴只觉自己私密处连同小月复一阵刺痛,就好似是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疼得她根本就不敢乱动。
那壮硕挺入,立刻被窄小幽径中的壁肉所包裹,紧致的快感让焦长卿忍不住一声闷哼。
他的手从她背后绕道前面,捧住她胸前饱满的丰盈,一边揉捏,一边在她体内缓慢地律动着。
“嗯啊……”南月奴忍不住申吟着,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妩媚,如是在诱惑着他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涌动。
他亲吻着她的后颈,进入她身体的没一下都顶到深处,极致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申吟出声来。
他从未想过,她的身体竟是这般美好,好让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焦长卿抽出她体内,将她拦腰抱起,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慢慢放平在池边。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再一次从正面更深地顶入她体内,享受着被她花径深处包裹又松开的紧致感,整个人说不出的畅快。
丰满莹润的**随着呼吸的律动而上下起伏,让那光洁红艳的乳晕随之一***地荡漾开来,好似是在朝他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令他小月复间的欲火更加灼热紧绷,硬挺的壮硕更加猛烈地在她水穴深处**。
他一只手快速而缠绵地揉捏着她的丰盈,另一只手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下滑,停留在那饱满光洁的上,靠着自己不停涌动的胯间猛然挺近,使两人处紧密到再无一丝缝隙。
“啊!”南月奴再也忍不住,倏然尖叫着,拥在他背后的双手渐渐收紧,指甲几乎都要掐进他背部的肉里去。
她只觉得那流窜在体内的快感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好似是要窒息一般,随着他越来越紧密、越来越猛烈地占据着她的身体,她浑身不停地颤栗着,申吟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
焦长卿紧紧拥着她,终于在南月奴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而在她花蕊最深处射了出来……
南月奴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一般,躺在光洁的地板上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焦长卿唇边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唤着她:“月月?”
便也只瞧见那虚弱地人儿微微皱起眉头,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他轻笑着将她抱起,双双踏入偌大的浴池之中,仔仔细细替她将腿间混合着血液的乳白色液体给洗净。
一只手拥在她小月复间,防止她因腿软而滑落下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引得她脖子一阵瘙痒。
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焦长卿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只是看着看着,便就觉得水下自己那方才消停下去的***又渐渐燃烧了起来。
他一脸苦恼地望着累趴在他怀里的人儿,终究一身轻叹,连忙将她抱起来,简单替二人穿上衣服之后,便就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而此刻,阎月楼大厅之内,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六皇子北堂靖眉头紧皱,再一次扬声道:“姓焦的若是再不来,本皇子可就走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被找来当什么证婚人,先不说身为太监总管的某人了,即便是当真要娶亲,也不用这么急切地进行吧?!还将连晚膳都没吃的他给拽了过来。
来了也就罢了,可是人呢?!
站在一旁伺候着的小卓子一抹额头的冷汗,替他将那已经泡了N次的茶杯再次将水添满,赔笑道:“殿下莫要着急,九爷很快就来了!”
身为一个奴才他也很不容易的好么?!爷明明说是要去亲自将那害羞的新娘子给捉来,怕是反被人新娘子给捉走了吧?!
小卓子到底是跟了焦长卿多年的忠实小跟班,对自家主子着实是太了解了啊!
焦长卿本是准备今夜同南月奴行新婚之礼,先将这还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绑在自己身边再说,可却是等不了那繁复的程序,直接将她吃干抹净了。
此刻,被吃掉的南月奴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哪里还能与他去拜堂?!
将南月奴抱回房中,轻舞的声音兀自从门外传了进来:“九爷,六殿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焦长卿闻言皱了皱眉,目光却一刻不舍得从身边这人儿身上移开,便就喝道:“让他等着!”
门外,轻舞无语凝咽,两位主子,你们要不要先沟通沟通下?!你们这样咱做奴才的很难办呀!
南月奴只是累极,却并未睡着,听到他与轻舞的对话,眉头微微皱起。
好吧,她其实是在装睡,毕竟莫名其妙跟焦长卿发生这种关系,让她也很忧伤、很尴尬、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好么?!
便就在这时,听到旁边那人一声低笑:“还要装睡么?”
南月奴身子一僵,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与他对视,见他不说话,干脆先发制人道:“今天这事可是你先挑起的,我可不会对你负责的!”
焦长卿闻言唇角微抽,对她的反应当真是惊讶啊,却是凝眸望向她:“你想吃了就拍拍溜走么?!说到底也是你先挑衅本座的!”
蛤?!感情她丢了第一次不说,还反被诬蔑上了?!
南月奴满头黑线,干脆直接挑明了话题,说道:“这样吧!本姑娘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也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但是同样,我是女人的身份你也不可以泄露出去!这样的交易怎么样?”
“你现在担心的只是你身份这回事吗?”他的脸色垮了下来,看来刚刚给她的记忆不够深刻呀!
南月奴不明所以:“那还应该担心什么吗?”
“……”好吧,这一问倒真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只是……这到底不应该是个女孩子丢了贞操之后应有的反应吧?!
焦长卿一声轻叹,却是问道:“南月奴,你可曾记得我当初答应你的事?”
她抿唇,如何能不记得?!可是那件事早已过去,早在她以“南绍谦”的身份替他入狱时,那个承诺便就已不作数了。
可是,却听焦长卿说道:“虽然晚了,可今日,我是来兑现对你的承诺。”
她诧异地睁大眼睛望着他,眸子里写满不可置信。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南月奴,待你笈荆之日,便就是我焦长卿娶你之时。如今你虽早已笈荆,可我娶你之心不变,你,可愿嫁我?”
他问得小心翼翼,一双明亮的凤目灼灼望着她,写满期待与温柔。
南月奴只觉自己的心恍然跳得厉害,却有一股暖意因他这句话从心底渐渐蔓延开来。
她说:“我性格不好,喜欢闯祸,还老给你添麻烦。尤其我还是戴罪之身,随时会被砍头……这样的我,你还要娶吗?”
“娶!怎么不娶?即便你明日就要被砍头,我也要娶你!”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开心,“况且只要有我焦长卿一日,便是谁也动不得你!”
她怎会知道,他刚才的心紧张得有多厉害,就怕她一句不愿。
他又怎会知道,若她对他无情,又怎会甘愿被他吃干抹净呢?!
那戴在她手上的玉扳指,好似也因他们这番话而熠熠生辉,泛着莹润剔透的翡翠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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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直拿现言来练肉,果断觉得古言肉还不够好,嘤嘤嘤,大家将就着看吧!外加各位亲最近要多多注意身体哟,这段期间容易感冒,莫要病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