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邪君,霸宠神医琴后 V004 醋火焦兔!

作者 : 金水媚

破屋里烧起了“噼噼啪啪”的柴火,火越烧越旺,将这屋子里的温度聚然升高了好几度,顿时把秋夜的微寒都赶出屋子里去了,也将这间屋子照得火红热辣起来。

火光映照下,纳兰凰嫣听了凤銮爵那微带妒嫉的嗓音说出一句那么明显地表示着这男人好象在吃醋的话来,手便僵着,僵了一会儿之后,拿着药膏盒子的手就把盒子先放下了,一把揪起他的衣服,粗鲁地把他揪得丑脸转了过来,强势地撬嘴说道:“我要帮你上药,你发什么脾气?把自己的上衣解开!要我帮你解吗?”

凤銮爵的脸肿得象个猪头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的,那脸上本就象幅地图,这会儿就更丑了!他脸上的表情也分不出喜怒哀乐,但那双深幽幽的眸子却如深海一样令人难懂,此刻燃着丝丝火苗,喷向纳兰凰嫣。只有这个女人不怕他,不怕他的丑脸,也不怕他生气,还要他在她的面前解衣。

“人家长得俊不俊美关我屁事,你才是我的夫君!”纳兰凰嫣伸手就拉他的衣带,那衣带很容易就被拉开,他穿着的玄色衣袍本就是对襟开的,衣带拉开之后,胸前就倘开一半来了。一片蜜色的男人肌肤映在火光之中,那胸膛一起一伏,好象是他的心脏在强烈地跳动着,那上面的两粒朱果颜色深玫,充满了某种you惑,让纳兰凰嫣的呼吸为之漏跳了半拍。

“我这是要帮你上药,不是有意想看你的身体,你别……误会!”纳兰凰嫣有点脸红了!这男人那双深幽幽的凤眸锁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又一言不发,目光太过炙热!明明她是好心要给他上药,怎么让他那凤目瞧着瞧着就……就变得好象她在挑豆他,调戏他,要解他衣服把他那啥一样似的?我靠!她变得粗鲁了?都是这个死男人害的!他在发哪门子的脾气啊?

凤銮爵终于十分免强自动地褪下自己的上衣至腰间,让他健硕的肩膀,胸肌,和瘦腰都全果在纳兰凰嫣的面前。他挺了挺直腰身,抬起丑脸,嗓音暧昧而哑声道:“要上就上吧!”

“当然要上!”纳兰凰嫣刚答完,才发觉自己的回答怎么听着好象有点暧昧?不自觉地,就有些脸红耳热起来,呐呐补充道,“我是说上药!不是……”

男人见她脸红耳赤地,霞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别样地风情妩媚,有些凌乱的秀发下,媚眼如丝,小嘴娇艳欲滴,象个小妖精一样,勾魂摄魄,喉咙不由紧紧地滚动了一下,那吞口水的声音显得格外地暧味。

偏偏这女人还把话重重复复地说着,纤纤的玉指挑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胸膛上,那指尖在他的肌肤上轻轻一触,便让他忍不住浑身颤动了一下。这点伤对于习惯了刀光剑影的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更重更要命的伤他都挺过。所以,女人的手那么轻柔地抚在他的肌肤上,当真就象是在给他挠痒痒似的,挠得他的心尖涌上一阵阵的热血和别样的欲念。

该死的女人!要是三心两意,就别对他这么好!既然叫凤銮珏叫得那么动情,就别碰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被她那么轻轻地涂抹着,该死地,竟然不争气地敏感得有了雄性的反应!很快地,他发现自己的胯下之物居然迅速地昂起了头来。这女人只是在给他上药,又不是要上他,他的宝贝那么激烈地反应太不争气了!说不定这女人已经想起了凤銮珏,此刻只是在施舍他而已,他才不要碰她。他不知道自己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在这个女人的面前竟不知不觉地闹起别扭来了。

纳兰凰嫣低着头在他的胸前上药,一点点地将药涂上去,不时地,用嘴给他吹吹,生怕弄痛了他,瞧见他胸前那么多纵横交错的伤痕,不禁为他感觉心疼极了!除了带血的新伤之外,她还发现他的身上有许多旧的伤痕,这些伤痕可能是因为早就好了,要仔细地看才看得出来。

“痛吗?”突然地,一股柔情流转心间,她埋着的小脸仰了起来,秋水明眸撑得很大,软软柔柔地动情一问,手却还在他的胸前抚模着。

凤銮爵刚好俯下脸来,四目对上,立即紧紧地沾在了一起,一股热血柔情在他的心间狠狠地荡过,他低咒一声吼道:“纳兰凰嫣!你是在上药,还是在撩火?”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来,炙热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

“我,我是在上药啊?我哪有撩火?”纲兰凰嫣的长睫毛在无辜地扇着,但是,当她看到凤銮爵目中的火欲时,也不禁被吓了一跳,然后,他那性感的薄唇和滚动的喉结便紧紧地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猛吞着口水,怎么也移不开眼去。

下一刻,男人的丑脸就在她的眼睛里放大了几百倍,她的红唇被攫取进他的口中,热烈地含吮着,贝齿瞬间就被强势热烈地撬开,湿热的舌荚杂着男人浓郁的气味席卷进她的口中,象灵活的小蛇,立即卷绕着她的丁香,紧紧地抵死缠绵着,勾吮着,用力地吸着,拼命地索取着她的甜蜜津液,象要将她生生吞入月复中一样。

药膏盒掉落地上,纳兰凰嫣成了跪着的姿态,被凤銮爵捧着小脸象发情的野兽一样狼情地热吻着,吻得她一阵一阵地身体发软发热,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出抱上了他的劲腰。

男人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时,突然放开了她,在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把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跨坐着,大手将她的衣服从肩膀上向下褪去,立时便让她的上半身玉,体,酥,胸坦荡,丰满的娇兔在火中的映照下,蹦跳出来,莹白地挺翘着,他的大手一点也不迟疑地在上面抚过,用力地一握,捏着上面的红果,脸俯下去,再次吻上了她的唇瓣,啃咬着,那激情如火般燃烧着。

唇舌教缠嬉戏中,男人的舌尖在女人的樱桃小口中进出,恣意地挑豆着女人的情,欲,大手在她的莓蕾上肆无忌惮地揉谑着,时而抓握她的丰满雪白,时而揉谑她的朱果,将她玩谑得如同一池春水,软瘫在他的怀里,乖乖地承受着,嘴里发出密密麻麻的嗯嗯娇吟声,令她顷刻之间,由清纯变成了一个婬,荡的妖娃,仰脸挺身,抱着他的头,只想靠他更近,给他更多。

“嗯嗯,啊!”被谑得肿胀的酥,胸挺起,自动地送进他的口中,让他给她更多的刺激和快乐。

可是,激情如炎的凤銮爵却只吻着她的小嘴,似乎并不急着给她满足,手从她的裙摆下伸进去,模到她湿润的花瓣,在那里撩拔着,轻轻地拨开,扫着她的花瓣儿,在花间滑动着,一只手指进入荚窄的涌道花壁间,恣意撩着她原始的欲流。

“嗯嗯,别!别那样!爵!爵爵!”纳兰凰嫣经不起他这么邪恶狂狷的肆虐,嘤咛着,喃喃地,感觉下田被撩出了湿泽的汁液,她的樱桃小嘴吟,叫着,一种羞人的浪声嘤咛着,心中只想亲蜜地叫着他的名字,只想要更多。可是,就在这时候,凤銮爵居然全身撤退,将她整个抱离,放回矮凳子上坐着,将她的衣裳拉上,嘶哑的声音说道:“兔子烤焦了!”

啊!纳兰凰嫣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浑身难受得要命,连肚子饿也忘记了,只觉得身体里有另一种饥饿更甚这月复中之饥,极度需要解决。然而,这该死的男人却放开了她!伸手去拿那火架上的兔子过来了。

她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将她玩成了一摊水之后,却把她推开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月复中饥饿的问题了!她的腿间泛滥成灾,湿得难受极了,无比幽怨的目光向男人的胯间望去,这才发现,男人那儿分明地撑起了小帐蓬!她的心里瞬间平衡了不少。臭男人!死男人!不能做完再吃吗?某女人气呼呼的,都忘记这里是间野外的破屋了。原来她也有变得这么强烈的时候,欲求不满,恨不得扑过去,先将这臭男人撕了再吃兔子肉。

凤銮爵原本就是有些故意的,他还在鸡肠小肚地记恨着纳兰凰嫣叫凤銮珏叫得那么亲热的事,还当着他的面叫的,他想起来就恼火,想借此惩戒一下他的女人。可是,此刻他跨下的肿胀却令他自己异常地难受,不知平日里的自控力哪里去了?怎么就想着将她抱到那禾草堆上去狠狠地做人体运动呢?他憋得难受,极待释放。

拿着一只烧得有点焦了的兔子,他撕下一块送到纳兰凰嫣的面前,瞧着她欲求不满,嘟起红唇用眼神控诉着他的小,荡,妇相,那衣衫凌乱的媚态令他几乎想立即丢下兔子,不吃了,做完再吃。但他还是忍住了,嗓音哑哑地说道:“吃吧!吃完我们就回皇宫去。”

“什么?吃完就回去?”纳兰凰嫣吞下一口肉,差点哽着了,抬眸可怜巴巴地眨眼望着凤銮爵,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她还以为吃完了好办事呢。原来他打算吃完就走么?哼!走就走,她一啖肉下肚之后,那浑身的欲,火总算被饥肠辘辘压下去了。

凤銮爵一边吃肉一边有意地说道:“吃完不回去,那要在这里过夜吗?这里没床也没绵被。你想我在这里压你吗?”

纳兰凰嫣怎么听就怎么觉得,这男人的意思就是哪里有些不对头,不禁恼羞成怒地说道:“谁稀罕了?”说完又望了一眼他的某一处。

凤銮爵感觉到她的眼光带着情,色向他望来,两条修长的大腿便大大方方地向两边摆开来,将他跨间的雄性巨物展现在她的面前。虽然他穿着裤子,但那撑起的的程度也太高了!他一小块一小块地撕下那兔肉,吃得斯斯文文。

纳兰凰嫣不看他了,大啖大啖地吃着兔肉,很快就把一只兔腿吃完了,伸手向他瞪眼道:“我还要!”

“啧啧!女人吃那么多还真是少见!”凤銮爵把另一条兔腿也撕下来递给她,难得地椰榆了一句。

纳兰凰嫣接过兔腿来,大口大口地咬着,睥睨他一眼冲口说道:“难道要象你一样吃?一个大男人吃得那么斯文做什么?软趴趴的,娘娘相。”嘎!她说话怎么听着象有火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心情爆燥么?她一向的高素质哪里去了?她不是高知识份子么?怎么变得象……象什么?她象什么了?她是欲,女么?我靠!去你的高知份子!她想要爵爵!就是想要!假什么假啊?他要是不扑过来的话,她就扑过去。

“我软趴趴?我娘娘相?”凤銮爵狠狠地咬下最后一啖兔肉,不知从哪模出一方丝柔的锦帕,将自己的手和嘴都抹干净了,便伸手把纳兰凰嫣手中拿着的,已经啃得只剩下骨头的兔骨拿走丢到火堆里去,为她抹着嘴巴和小手,问道,“饱了没有?没饱也等我们回到宫中再吃了。”

纳兰凰嫣怔怔地瞧着他把她当小孩一样处理的动作,呐呐地回道:“我只是说你吃东西时,太斯文了嘛。”

才说完,她突然感觉身体腾空而起,不禁“啊”的一声,搂上凤銮爵的脖子,被他抱着,走到那堆禾草上。

“你要做什么?”纳兰凰嫣被压在禾草堆上,双手还搂着他的脖子,语声充满着期待地问着。

“向你证明一下,我不是软趴趴的,也不是娘娘相!”凤銮爵用他坚硬的巨物压在她的腿间,隔着衣服研磨挤压着她敏感的地带。一双凤目潋滟着浓浓的情,欲,炙热如火地锁着身下的她,逼着她跟他目光相对。

纳兰凰嫣“噌”地一下子就火了!这男人是哪样?刚才将她撩得浴火烧身时,他一句“兔子烧焦了”就放开了她,说什么吃饱了就回皇宫。这会儿她的欲,火好不容易地熄了,一点儿也不想在这种鬼地方被压了,他又压她在禾草堆里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错话了行不?你不是软趴趴,而是硬邦邦的,这样说总可以了吧?把你的东东拿开!你压痛我了!”抱歉!她已经没有情,欲了!这个死男人刚才一定是故意整她的,她也要整回他,让他憋着吧!

“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知道吗?还有,说错话有时是会要人命的,你也不知道吗?”凤銮爵突然声音变得特别地沙哑,荚杂着一丝丝的霸道和激动,把她的衣裙向两边轻轻地一驳,就轻易地将她前面本就还没穿好的衣裳驳开了。

胸前瞬间清凉一片,酥凶坦荡着,浑圆丰满地耸立起,雪白之中两朵玫瑰般的莓蕾颤动着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几乎是瞬间就攫取了男人的眼球,让男人看得红了眼睛,烧起了两团火焰。但男人并不急于采攫,而是伸手翻起她的裙摆,拉开她的亵裤,让她的双腿也果在他的眼前。

“你!你!”纳兰凰嫣被他看得浑身燥热地扭动着,却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以为他又象刚才一样,不知是不是被鬼上了身,只撩拔着她,却并不打算上她,而她光被他这么扯开衣服看着就被一股热流逼向腿间,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不能抑制地婬,荡起来,只想这男人扑她,给她爽快地解决。

哼!你不做我不会做么?纳兰凰嫣见凤銮爵迟迟不出手,光看不干,她猝地用膝盖向他狠狠地一顶,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禾草堆上,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裤子向下狠狠地一扒,扒掉了,目光锁在他的庞然大物上,毫不客气地伸手就握在手里捋了几下!臭男人都跟她做过三次了,次次都是他折磨她,撞击她,这次居然玩目,歼?

凤銮爵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如此的强悍!做过几次,不是都由着他来摆布的么?哪有女人压在男人上面的道理?这古代的男人一时之间不设防,也不能接受被女人压在下面。但是,当他被压着时,女人那小手一把粗鲁地扯开他的裤子,跟着就捋上他的宝贝时,他却发出了一声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呻,吟声!背脊骨突然感觉一麻,除了那宝贝儿坚硬如铁之外,浑身就软趴趴了。

跟着,更过份的是,这个女人俯下头,啃上了他胸前的朱果,狠狠地吸,吮着,另一粒也不能幸免地被她的小手谑了起来。就象他揉谑过她的一样,她照本宣科地,以彼人之道还施彼身了!将他敏感的地方都抓住之后,她啃了好一会儿,才猫儿般咬着他的耳朵问道:“宝贝儿,想要吗?”

沉溺于一阵酥麻欢愉的天堂之中,被挑豆得象小受受一样的凤銮爵蓦然睁眼,睡狮觉醒般,抱着她猛地一个翻身,将情势逆转,自己压在她的上面,再也忍不住地抬起她的两条腿来,折起压到她的头顶上去,将她卷成了一个美丽的虾米状,巨大的火龙对上了她的花口,迫不及待地,再也不能坚持地,寸寸送入,将她窄小的甬道寸寸撑开,狠狠地顶进,凶猛地填满了她……

“啊!”女人被自己欢愉的尖叫声吓到了,立马咬紧牙关,但她的窄小被他的巨龙撑开,填满,狠狠地惯穿,刹那间的快,感刺激着她,她就那样忍不住地,尖叫了一声。这男人每次进入她就是能让她高分贝地尖呼吟叫!

她的叫声取悦了她身上的男人,凤銮爵俯,象做健身运动一样,每一次压下都去到最深,跟她深深地交,合着,凶猛的律动带着霸道和温柔,目光火辣辣地锁紧身下女人的每一个表情。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在他的身下完全地绽放,任由着他操弄着她,由清纯变得婬,荡,那柔媚极至的美态尽收他的眼底。

“叫我的名字!”男人俯,将头埋进她的双锋之间,火热地呢喃着。

“嗯,爵!凤銮爵,爵爵!”她抱着他的头,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肩背,指甲都象掐进了他的肉里。

“还有别的叫法吗?”男人嘶哑着声音问道。

“别的叫法么?老公?相公?”极至的快乐将她送上了云端,她顺着他的意,不知在说什么。

“叫我爵哥哥!”男人不知为何,竟然对女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爵哥哥?我不喜欢这样叫!”女人有些抵触这样的称呼。被操得嗯嗯啊啊地,却不忘提出反对的意见……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这样叫他,这女人叫凤銮珏时,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他为何不可以?他恼怒地狠狠一顶,将她摆了另一个姿势,在背后覆上她,手绕过腰则,伸向她胸前的肿胀,狠狠地揉谑着。

“那是妹妹叫哥哥。妹妹和哥哥是不能做夫妻的,那样叫很别扭,象要乱,伦。我们是夫妻,我叫你相公吧!你是我相公。爵爵,我喜欢你!”纳兰凰嫣娇喘兮兮地解释着。看来,一个现代人和一个古代人之间确实存在着严重的鸿沟。但她真的喜欢他,非常喜欢,所以“喜欢他”的表白就自然地流出了她的樱桃小嘴。她不是一个矫情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一旦爱上,她就义无反顾,全身心地付出,没有一丝的保留。

“嗯,好!你叫什么就什么吧!”男人突然之间动作温柔如水。原来是这样么?在她的心目中,原来当他是夫君,当凤銮珏只是哥哥么?搞了半天,气了半天,郁结了半天,好象又是他搞错了!凤銮爵突然抱着她打则躺着,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谑着她的红果,忍不住地忐忑问道:“嫣儿,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的事?”

纳兰凰嫣有些含含糊糊地,早就沉溺于他给予的快,感和阵阵的逍魂之中,灵魂都上云端里去了,回答道:“什么想起过去的事?我又没有忘记过去。”

凤銮爵在她的耳边郁闷地说道:“那你为何叫凤銮珏叫得那么亲热?珏哥哥珏哥哥的叫!”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虽然觉得自己显得有些小气,隐隐约约地感觉出她那是为了他,但他心里还是被卡着,非得听到她亲口解释过才能安乐。这性格也不太象原来的他,但他就变这样了。他不知道的是,他此刻早就是一个十足的妒夫!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有一丁点儿的不忠了。

神智飘到云端上的女人终于听明白男人的意思,娇喘着叫道:“我那不是因为怕那个人把烙铁烧在你的身上吗?我舍不得你被火烙,心生邪念,就把凤銮珏推出去挨烙饼了!故意那样叫他的。我心里过意不去,觉得很惭愧,你还有脸那样打别人。”

“真的是那样吗?你没想起他?”凤銮爵问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心里的郁闷彻底地解开了,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温柔如水。

纳兰凰嫣不满意了,再次将凤銮爵压在身下,狠狠地问道:“原来你一直在意这个?刚才有意地整我是不是?我为了你叫别人哥哥,心里怕得要命,就怕那烙铁要烙在你的身上。你倒好,在疑神疑鬼,一点也不相信我!以为我那么容易变吗?你听清楚了!我不是原来的纳兰凰嫣!以后不许怀疑我!我说过了的话,你当耳边风吗?”

凤銮爵含上她面前的丰满用力地吸了几下,重新把她压在身下狂野热情地挺动着腰身,深深地进入她,以密集的速度深深地律动着,将自己狠狠地送进她的体内,恨不得埋在她的体内,再也不出来……

狂风暴雨式的一阵凶涌情潮过后,凤銮爵抱着纳兰凰嫣躺倒在禾草堆里,仍然紧紧地抱着她,低声吼道:“嫣儿,以后不许那样叫他!我宁愿自己被烙铁烙在身上,也不要听你那样叫别人!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不许那样叫!就算是假的,也不许!你是我的,只能叫我,只能爱我!你是我的女人。”

“那……你也只爱我一个吗?”纳兰凰嫣转过身来,跟他面对面,望着他的一双凤目,爱娇地问着。

“嗯,我……只要你一个!我……当然爱你!”凤銮爵搂着她的纤腰,原本软了的宝贝又硬了起来,一个腰身一挺,又将自己送了进去,抱着她挺动起来,卷起了另一波的欲海风云。

冰雪聪明的纳兰凰嫣听到他说的“我……当然爱你!”,就那么一个迟疑,加上那个“当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完全地将他的心交了出来。她没有天真到以为他真的就是爱她了。但是,这爱得深爱得浅,谁又能衡量?这男人至少已经会为她吃醋,至少已经有了独霸她的心,至少在她的身体里,他无比地狂热,将他的野性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体里。这水汝胶融的一刻,并非只有的旋涡,爱情的种子谁又知道不是正悄悄地在萌芽了?

当他再次释放软倒在她的身上时,他其实已经御下了心里的防线,粗喘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最为脆弱,他的性命已经交在她的手中了。

“我等你!”纳兰凰嫣在他的肩窝里柔声地说着。因她体内有血珠护着,每到高,潮时那血珠乍现,极至的快乐把她抛上云端,再跌下来,她也没象别的女子那样晕厥或者太累。只需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迅速地恢复体力。

反而是凤銮爵粗喘着问道:“你等我什么?”

“等你有一天真的爱上我!”她浅笑,梨窝微现,淡雅迷人,自信满满。

“刚才我爱你不够?要再来吗?”他抱着她装傻扮懵。

“你那是在做,洞房花烛之夜,你还没认识我,你就做了不是吗?”女人固执地扬起了一丝嘲弄。

“做多了就会爱了。我喜欢操弄着你,让你变成一个小荡妇!还有些悍妇的味道!”男人的手又作乱了。

“凤銮爵,我要的是你的心!”女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心口上,扬起她看的柳眉,目若秋波。

一丝悸动袭上心头,凤銮爵被她迷得七晕八素,浑身汗流浃背的,伸手将她一缕凌乱的青丝掖在耳后,深幽幽的凤目里浴火渐散,爱意渐生,视线凝结在她的小脸上,哑声道:“嫣儿,别太迷人!不然,我会死在你的身上!”

这女人太聪明了!一点杂质都能被她发现。其实,他想倘开胸怀地爱她,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那该多好!她真的不是吧?至少,她的身体是的。可刚刚,他就在这副身体里得到了云端的极乐!无边的沉伦。

这男人还以为自己只是沉溺于她的柔体欢乐里,殊不知,他的心也早就在沦陷!他身边的女人早已经在他的心里生了根,象一粒种子一样种在他的心深处,早就发了芽,只是,这个男人还在自以为是罢了。

两个人缱绻缠绵过后,从那禾草堆里起来。纳兰凰嫣穿好衣裳后,望那禾草堆一眼,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在这种可怕的地方和这个男人热火潮天地欢战了一场又一场。嘎嘎!浴火过后才知道羞耻未免太迟了。

凤銮爵重又把那快要熄灭的火弄旺,回头叫道:“嫣儿,过来暖一会儿我们再走。”

纳兰凰嫣正要坐下,突然听得窗外一个笑声传来,“嘻!”的一声,吓得她轻轻地“啊!”声道:“有人!谁?”难道有人在窗外?那他们刚才……凤銮爵自然也听到了那个笑声,“咻”地站了起来,一把搂过纳兰凰嫣。

“嘻嘻!”这一次,那笑声更清楚了!分明的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就在窗外传进来。

“谁在窗外鬼鬼祟祟的?滚出来!”凤銮爵沉声说着,手里拿着匕首。

“谁说我是鬼鬼祟祟的?你们才是鬼鬼祟祟!羞羞脸!生孩子!不穿衣服,嘻嘻!”随着一个有点孩子气的女人的声音,门被“吱呀!”声推开,一个穿着蓝色百褶花裙子,头发凌乱的女人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

凤銮爵一见此女人,浑身便一个颤抖着,匕首掉落地上。纳兰凰嫣感觉到他的异样,轻轻地地抱抱他,在他身边小声说道:“我见过这个女人,你不用害怕。”

疯女人走到火堆旁边,把琴放在火堆旁,伸手去烘火,却抬起头来,望着纳兰凰嫣问道:“你跟你的男人嘀嘀咕咕什么?说我的坏话?!”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象发现了什么,“咻”地站起来,走到纳兰凰嫣的面前。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纳兰凰嫣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她竟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纳兰凰嫣道:“儿子啊!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了?呜呜!我分明生出来的是儿子,为何会变成女儿了?你是男扮女装,还是变成了女人?谁将你变成了女人的?是他吗?”

疯女人说完,转身打量着凤銮爵,然后一脸嫌弃道:“啧啧?哪里来的丑八怪?生得这么丑,还想跟我的女儿生孩子么?儿子啊!噢,不,是女儿。女儿啊,你怎么能找一个这么丑的男人做你的相公?不行!娘亲不同意!”疯女人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头,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挠挠身。

凤銮爵的脸不停地抽搐着,拳头紧紧地捏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双眼睛瞧着疯女人,那眼底的情绪无比的复杂。十岁那年,他就在无意间偷听到太后娘娘和一个老麽麽的一番谈话,知道太后妨娘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事实。他是太后娘娘派人从一个女人的手中偷来的孩子,是太后娘娘偷龙转凤的傀儡皇帝。

后来每次他在江湖上遇到这个总是抱着一张琴到处疯疯癫癫地找儿子的女人时,心里就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紧张和心痛,心里象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咬着心肝一样,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这个女人几次三番地遇着他时,都叫他丑八怪,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叫他,他早就一剑刺去了。但这女人无论怎么骂他,他的心里涌起的就只是一阵难过,而没有怒气。

纳兰凰嫣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温柔地对她说道:“娘亲,你过来!”

疯女人对着纳兰凰嫣咧嘴一笑,便走到纳兰凰嫣的面前,问道:“儿子,你要给娘亲什么宝贝?”

纳兰凰嫣继续温柔地笑着道:“娘亲,这瓶子里装着的是一瓶仙丹噢!你要不是吃一粒?”

“仙丹?仙丹我要吃。”疯女人伸出一只手来,对纳兰凰嫣完全不设防。

纳兰凰嫣将一粒药丸倒了出来,放到她的手心里,说道:“娘亲,这仙丹有点苦,你要一下子吞下去,不要咬碎它。”

“嗯,好,我听你的。你为什么变成女人了?”她有些茫茫然地拿了药就放进口里,把药吞了。

纳兰凰嫣见她吃了一粒药,把整瓶的药送给她说道:“娘亲,你把这药收着,每天吃一粒,好不好?”

“好好好!我收着。”她把药放进她的怀里收着了,“这是我儿子给的宝贝仙丹,为什么一天只吃一粒?”她不满地嘟起嘴巴。

“这是仙丹,一天只能吃一粒,吃多了就不灵了噢。”也许是纳兰凰嫣穿越到这时空来太孤单了!这疯女人抱着她就叫儿子,现在又叫她女儿,让她想起自己的爸妈来了。不知自己穿越后,爸妈想她会不会也想疯了?所以对这女人有一种特别的怜惜之心。这瓶药便是那日遇见这疯女人之后,她特别地准备着的,长期服用,可以治疗精神病。因为是纯中药制成,吃多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副作用,所以她才大胆地送给她,不知道她能不能真的一天吃一粒。

想了想,她说道:“娘亲,你愿意跟我回家吗?”皇宫里头那么多的宫女和太监,可以照顾好这个疯女人。她有点想试试把这女人医好,因为,这女人的长相好美,美得令她想着要是医好了她,将她打扮起来,会是如何的倾城倾国?这女人叫她儿子,总是一种缘份,叫她好生心惜。

谁知,这女人突然眼神迷茫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回家?啊呀!我怎么忘记了要回家呢?都深夜了,我还没回家,爹娘要生气了!不行,我要回家去了。”她说着,抱起她的琴痴痴呆呆地就要走了,竟连声招呼都没打。

转眼之间,疯女人说走就走,飘忽间就不见了踪影,许是去得远了。纳兰凰嫣只得哎了一声,高声叫道:“保重啊!娘亲!”

回转身,只听得凤銮爵冷冰冰地问道:“你何时做了她的儿子女儿了?”

纳兰凰嫣心有戚戚然地将上次练琴时遇到她的事说了一遍道:“这女人虽然疯疯癫癫,但她的武功极高,琴艺极好。她长得很美,我想要是能医好她的话,她一定是个倾世美人。”

“你给了她一瓶什么药?”凤銮爵低沉着,丑脸上又开始冰冷了。

“那是治精神病的药,要是她每天吃一粒,长期服用的话,会有效的。”纳兰凰嫣没注意凤銮爵的变化。

“你不怕她一次吃完了,药死她吗?”这话明显地好象有些恼怒似的。

“不会的。那药没有毒性,是由中草药制成,副作用极低,主要的成份是青榄。”纳兰凰嫣柔和地解释着,也许是她已经习惯了凤銮爵的喜怒无常,对他的语气突然变冷也不怎么在意。

见凤銮爵狐疑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她不得不继续说道:“你怀疑什么?我会害一个那么可怜的女人吗?”

凤銮爵这才移开目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何你会医术?”

“我说过,我不是原来的纳兰凰嫣。”纳兰凰嫣很想跟凤銮爵说说,她是现代人,但不知说了他会有些什么反应?可是,她真的很想跟他说。

“那,你是谁?”凤銮爵坐回火堆旁,顺便拉着她坐下。

“我要是说我是未来的人,几千年后的人,突然穿越,灵魂穿进了这具身体里,你相信吗?”纳兰凰嫣苦笑,当讲故事一样。她想,这个男人绝不可能会相信的,一定当她胡说八道,说疯话了。

万没想到的是,凤銮爵淡淡定定地回道:“相信。原来的纳兰凰嫣呢?”他疑眸问着。

纳兰凰嫣微怔,回道:“不知道,也许是死了,也许是她的灵魂穿到别的地方去了。你真的相信?”纳兰凰嫣挨上前,搂上他的脖子,仰起脸来狐疑万分地望着他,实在不知道这男人为何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说出“相信”两个字来。他真的相信吗?一个古人!

“嗯,你可以说些什么令我相信。不过,你最好别想着所有人都会相信。”凤銮爵狭长的凤眸深幽幽地,说得莫测高深。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宁愿她说的是真实的。如果是原来的纳兰凰嫣,他会巴不得她到凤銮珏的身边去。但是,如果是原来的纳兰凰嫣,凤銮珏也同样不想要。

“嫣儿,我们回去。”他抱得她好紧,紧到纳兰凰嫣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纳兰凰嫣轻轻地拍拍他的背,抬头对他说道:“既然你相信我,那你也要相信,在这里,我没有亲人,我只有你!”

“你的相爷爹爹,太后娘亲呢?他们对于你来说,算什么?”凤銮爵突然捧起她的脸来,非常认真地问道。

“本来是陌生人!但他们现在都当我是女儿。我想,我就当他们是亲人吧!”纳兰凰嫣在凤銮爵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令她担心的什么,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地补充道,“你是我的夫君,出嫁从夫,你是第一位。”

“走吧!”他拉着她的手,不再问下去。

月下秋夜,秋风微寒瑟瑟。

此时此刻的凤銮珏一个人在月光下独自走着,任他轻功再好,也追不上凤銮爵的马。纳兰凰嫣就这样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怅惘的他顿感这个夜晚空落落地,就如同他的心,象缺了一块,空了一个黑洞,除了纳兰凰嫣,谁来都安慰不了他。

一步一步,越走越恨,越走越累,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他走进了一间破屋里。而这间破屋就是刚才纳兰凰嫣和凤銮爵呆过的那一间。但他却没有他们两个那么幸运,既没有碰上小兔子,也没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激情。因为太累,竟倒在禾草堆里就想睡一觉再走了。他缩在禾草堆里,正打算闭上眼睛时,借着窗外的月光,竟然发现禾草堆里有一条链子,拿起来一看,这不是纳兰凰嫣从不离身的金坠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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