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你要芒果味的还是番石榴味的?”康少一付找抽的嘴脸,递来果汁,看看刘先生问“这个叔叔是谁啊?”
“再胡说八道让你二大爷骑飞碟把你送回火星去!”我瞪了他一眼。
刘先生早就乐蒙了,说“你们姐俩都挺逗!”
在宝宝的怂恿下,康少帮我们4人拍了张合影。看照片的时候,康少喃喃的说“这也挺像一家人的嘛!你还真是百搭……”
是吧。我病态的想,要是我俩重组了也挺和谐的,至少,宝宝还能随他姓——反正丫这辈子都是戴帽子的命了,养个随自己姓的儿子总好过养个蓝眼睛吧!
夜场的红馆,人潮汹涌。
香港人追星是成行成市的。而引进到内地,就有些变味。
明星分很多种,除了张学友周杰伦这样的实力兼偶像派,还有不同类别的身残志坚者。
一种是一首歌唱到死的——像老爹,每次出场都是《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全国各地的“重来”,没完没了的“重来”……一个混流行的,谁总愿意听你“重来”啊?都快赶上李双江了!
第二种是一首歌没有也愿意唱到死的——像EO2和与非门,出道十几年,出了十几张唱片却仍然没什么名气也不愿意散伙,数十年如一日坚持做同一件事情并坚持没有被人发现……我就不说什么了。
第三种是莫名其妙型的——这种就太多了!通常都是一场群星演唱会,来了30个上台的,有20个都不认识,污辱完我们的眼睛耳朵再污辱我们的智商。一开麦就让人怀疑音响坏了,前让每个听众都揪着一颗心,很担心破音……还好这样的歌通常都没有。更离谱的是这样的人居然也有fans团!fans们高举闪光板声嘶力竭痛哭流泪,让我一度没安好心的猜测孩子们的出场费。
所以现在看群星演唱会近似于一种修行——能坚持看到最后、能坚持到最后还不开骂、能坚持到最后还不骂到八辈祖宗的人方为圣贤。
很遗憾的,我们看的是群星演唱会,不过有ZZ的3首歌。
ZZ是最近才红的创作新人。对于他,我并不痴迷,也不反感。实事求是的讲,他还不错。不过没想到貌似很的康少也是他的粉丝!还买了这么好位子的票——我先前一直以为自恋的男人对同性明星都很排斥呢。
终于轮到ZZ上场,两首歌后,他说“接下来这首歌,送给我的老朋友,谢谢你今晚来看我的演出。”
今晚我们都走了很远
这条旧路也不曾改变
虽然你还在我身边
熟悉的笑脸却不再出现
我闭紧了双眼
不让泪水在心里蔓延
可心中的暗涌却不能消失不见
过完了今天
能不能再见面
我不想梦醒时分没有你在身边
你模过我的脸
对我说过蜜语甜言
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哪怕只是敷衍和欺骗
我会慢慢忘记对你的依恋
那是对你的敷衍
对我的欺骗……
我像个打了鸡血的无敌辣妈,挥着宝宝的小手和身边的痴缠粉丝一起摇着荧光棒与ZZ合唱,一转脸,却见康少一脸严肃呈若有所思状。我拿荧光棒敲在他脑袋上,他丢魂一样被我惊醒。我扯着脖子喊“跑这来思考!有病啊你?!”
他恢复了常态,一脸坏笑贴在我耳朵上说“你能治啊?”
——让我又春心荡漾了一小下下。
回酒店的的士上,康少一直闷着头发短信,漆黑的夜里,眼睛一圈冒着小蓝光,就快把脸都扎屏幕里了。我说“跟谁呢这是?你俩打个电话能费几块钱呐!累不累啊。”
他说“我这不是怕你偷听嘛。”
我说“姐姐好歹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了,至于偷听你的破事?你那点小故事在我面前充其量是星战前传。能当情报换钱啊?”
他嘿嘿一笑,说“还真能换钱。”
我说“行了吧你。你身上也就器官值点钱。”——这句是跟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