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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毫无理由乱发脾气,让七朵一家人也怒了。
对赵氏这人,七朵也是忍耐太久,今日不准备再忍,也不准备再给她面子
赵氏她自己都不要脸了,何必还为她留脸面。
但七朵用手势制止想要上前与赵氏论理徐氏。
徐氏是媳妇,要是与赵氏起冲突,到时庄上人会徐氏不孝,而自己是孩子,不怕这些。
七朵深吸一口气,将怒火暂压心底,指着那篮准备给赵氏藕,对六桔与二霞说,“大姐,二姐,将这篮藕拎回去,它们是我们花钱买回来,明日去卖。”
二霞六桔点头,真上前来将篮子拎向倒座屋,将藕放回屋内。
赵氏眼睛里开始冒火。
七朵黑眸中一片清冷,看向赵氏,十分认真说,“规矩针对所有人,我们家钱可不是大水淌来,如何算工钱,昨日当着族长面说得十分清楚。
还有,今日几十个人挖藕,只有三叔他们挖得差,总共只挖了二百斤藕,却有六十多斤断藕,这些断藕我们不但卖不出去,还要倒贴去付工钱。
女乃女乃,这是三百三十文工钱,给。”
她将三串铜板和三十枚零碎铜板捧手中,递向赵氏。
赵氏咬牙切齿。将七朵手向一旁推了推,有几个铜板散落地上,骨碌碌滚远了。
“四百二十文,难道你们还想赖工钱不成。如今我们分了家,你们家事儿我们可不能白干,将钱全部拿来。”赵氏不要脸坚持自己想法。
她看来,七朵家挖了这些藕,不知道要卖多少钱呢,竟然还工钱上与她斤斤计较,实是可恨。
不管如何,工钱一定坚持要四百二十文,而且明日她准备让谭桂花与谭大郎也去挖藕。
七朵将工钱递给徐氏,看向赵氏。正色道。“女乃女乃。如果你对工钱有异议,咱们可以去找族长爷爷评理,昨日说得十分清楚。大家都签字画押了。”
“死丫头,竟敢用这态度对我说话,你爹娘惯着你舍不得打,那我就来替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赵氏被激怒,口中骂着,手就扬了起来,对着七朵脸上煽过来。
“娘,不可。”徐氏高声喊,并要去拦。
七朵轻松避开,交将徐氏拉去一旁。摇头,让徐氏莫要插手这事。
“你凭什么打我?”七朵看着赵氏问,眸子里已有怒火燃烧,有这样长辈,真是十辈子悲哀。
“死丫头,还牙尖嘴利,凭什么打你?我是你女乃女乃,你是我孙女儿,凭这我就可打你!”赵氏抬着下巴,尖着嗓子喊,手再次扬起。
七朵没有避让,只是一把反握住赵氏手腕,眸子眯了眯,说,“女乃女乃?你是我女乃女乃吗?人家做女乃女乃,都是望儿孙好,处处帮着向着儿孙。
哪儿有做女乃女乃像你这样,处处为难儿孙,要将儿孙往绝路上逼,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像这工钱,其他人都按昨日所说来办,无人说二话,且个个对我们一家感激得不得了。唯有你不但不满意,还挑三拣四对我们辱骂,有这样做女乃女乃嘛。
走,我们找族长爷爷评理去,看到底是我不孝,还是你为老不尊。”
七朵话刚说完,就使出全部力气去拉赵氏向院外走去,真要去找谭族长。
徐氏嘴张了张,意识到七朵这话说得太重了。
但她又赞同七朵观点,赵氏这样上人确世间少有,真不值得让下人们去尊重。
“你……你这死丫头……”赵氏一张脸气得变成了猪肝色,曾几何时被孙女儿骂得这样直接,这样不堪。
她哪儿敢去见谭族长,方才从家里过来时,谭老爷子就叮嘱了,让她适可而止,不要闹得太难看。
可现这样被七朵拖着去见谭族长,势必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
七朵只是一个十一岁小孩子,无所谓,可她几十岁人了,跟后面丢不起这个脸。
徐氏看出赵氏面上犹豫之色,眸子微转,立马上前去挡七朵,“七朵,不可去见族长,到时惹得全庄人都知道这事,你爷女乃脸面往哪儿搁呢。”
看似劝七朵,实则是点明这事错赵氏,而不是七朵。
七朵抹了下眼睛,眼睛红红,梗着脖子说,“不,我不但要找族长评理,还要将庄上所有人喊过来,让大家一起评理,看到底是我错了,还是谁错了。”
她手上力道不消,使出吃女乃力气继续拉赵氏。
“你这孩子,这脾气怎么也这样倔呢,放了你女乃女乃。”徐氏继续和着稀泥。
“不行,女乃女乃对工钱不满意,说我们赖她工钱,这话说出去太难听,我们可担不起这罪名。”七朵坚持。
“好了好了,将工钱给我。”赵氏一咬牙,万分不甘心接受七朵工钱。
她见七朵真是铁了心要拉她去见谭旅长,不得不让步。
七朵这才松开赵氏,将工钱递向赵氏,并说道,“女乃女乃你既然对工钱不满意,那往后就莫让三叔他们过去了,省得再扯这些无聊事情,我们不想占你们便宜。”
赵氏气得呼吸急促,不让谭德财他们去挖藕,那不就白白损失这些钱嘛。
虽然不算太多,但待家里,这天上可不会掉铜板。
“死丫头。算你狠,往后这工钱如何算,按照规矩来。但有一点,明儿让你小姑和大郎也一起过去。”赵氏咬牙。
“不行。明日三桃、四枣和五杏三位姐姐请莫要再去了,那种事不适合她们去做,小姑和大郎哥做不了。”七朵眉毛一挑,立马拒绝这不合理要求。
“谁说不合适,挖一斤算一斤。”赵氏三角眼里充满着算计,但多是怒火。
“要她们去也成啊,那必须挖出整藕来,要是有残藕,她们倒过来给我们家钱,今天她们三人可没挖出一根整藕来。那些藕还不够她们糟蹋。”七朵面上神色越发坚定。
“你敢不让她们去。”赵氏又要发脾气了。
“那是我家藕塘。让不让谁去。我说了算。”七朵昂了下巴。
赵氏用剜肉眼神看了七朵半晌,然后点头,“好。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句话,她就往外走,走到院门口时,又扭头指藕堆,“刚刚那藕呢?”
七朵无语看天,太不要脸了。
“您又不乎。”七朵冷冷说。
赵氏恨恨跺着脚,然后转身离开,肉痛得不行,好后悔刚刚怎么没将篮子拎手中。
关上院门。徐氏长叹一口气,“唉,挣点儿钱可真不容易。”
“没错,只是没想到,来挡咱们路竟然是自家人,实是令人寒心。”六桔接话。
七朵心中是浓浓酸楚,有这样家人,真不如没有。
但不能让赵氏行为左右了自己心情,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要将残藕全部洗干净,七朵准备将它们洗干净后分类,能卖量去卖,可以卖便宜些,不能卖可以将它们炸成圆子或煎成饼子,可不能浪费。
七朵三姐妹去塘边挑了水回来洗藕。
藕表皮好清洗,主要是藕孔中泥巴不易清洗,泥巴若不洗干净,就无法食用。
这点难不倒七朵,她去隔壁谭大马家逮了只公鸡,从它尾巴上拔下几根长长羽毛,回家后,就用这硬羽毛伸进藕孔里,当成刷子来使用。
谭大马家两个女儿和大媳妇主动过来帮忙。
七朵没有推辞,近五百斤藕,光靠四人,还真不知洗到猴年马月呢。
谭大马大女儿叫谭秋花,今年十五岁,小女儿谭冬花,十三岁,秋花生得壮实,皮肤黑黑,看着就十分能干。冬花稍显瘦弱些,但手脚也还利索。
两姐妹性子沉闷,不太爱说话。
大媳妇王氏个头不高,相貌平平,性格与两位小姑子恰好相反,爱说爱笑,倒也是个爽朗之人。口中说着话,但手上活儿却未停,也是个能干。
秋花姐妹与王氏、二霞、六桔五人负责清洗,七朵与徐氏负责挑拣,将参差不齐断口削平整,然后再放入水中浸泡起来,要是祼露空气中,断口处很就成了果色,十分难看,明日难卖了。
有了秋花姐妹与王氏帮忙,七朵她们压力小了很多。
大家忙活到晚饭时分,清洗完了一大半,王氏姑嫂三人起身告辞,她们要回家做饭喂鸡了。
七朵见她们三人干活都十分细心,又能干,有了个主意,决定雇她们三人专门来帮忙洗藕之类活儿,十文钱一天,其实也干不了一整天。
姑嫂听了很高兴,她们就住隔壁,家里活儿也不耽搁,还能额外挣些零花钱。
但她们也不好意思直接就接受,推辞一番,七朵劝说,她们感激接受了。
十文钱一天虽然听着不多,可一般男人打短工,多也只能挣十五文一天,而且干得都挑担重体力活,还是一整天不能歇那种。
她们回家后对谭大马说了。
谭大马立马又跑过来说了些感激话,惹得七朵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谭德金他们几人还未回来,七朵与徐氏厨房里做晚饭。
六桔与二霞去给谭老爷子送些藕过去,这本就准备送,只是之前恼赵氏所为,故意气她,所以才说不给。
七朵将那些比较零碎藕块洗干净,切成细细丝,然后加入面粉、香葱和盐搅拌均匀,然后下锅用油煎成两面金黄饼子。
“朵,和你说件事儿。”灶上烧火徐氏忽然开口。
“何事呢?”七朵微笑着问。
“今日有媒婆上门来给你大姐说媒。”徐氏微叹一口气,说道。
要是搁以前,这种事她肯定不会对七朵说。
但现不一样了,经历林家事之后,她不再当七朵是孩子了,而是家中顶梁柱,有什么事对七朵说了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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