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 97.第九十六章 杀匪

作者 : 刘文正十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96节第九十六章杀匪

刘武招呼干娘进来坐定,端上茶水,递上糕点,干娘搂着干孩揉搓了一会,才悉心喂干孩吃的,喝的。半天,癔症过来,把捎来的包,递给刘武,麻烦他给其他孩子分分。刘武客气地笑笑,随手把包放到椅子上,出去招呼院里玩耍的孩们。

看看日头歪斜了点,照到墙角线,七个孩子,由三娘家老大领着,去西大庙上学堂,院子里才安静些。干娘给妯娌几个说会话,模模四房肚子,见胎儿安分,开玩笑起来,“俺是如来佛哩,你这猴狲在肚里一贯不守天条,俺这降魔掌,两下你就服帖哩。”

二娘看她眉开眼笑,就哈哈笑她,“你是牛魔王第八百代牛狲儿,还在这儿牛气吹屄嘴哩。人家肚里孩子,倒成你功劳了。”

“可不是咋哩。孩他干娘就有这屄本事,一下把村里十八个水坑水都吸净光,还不够屄毛湿湿哩。”婆子接口,看她干妹急眼,越发上口。“咱孩们都来看看,看你干娘干女乃哪个女乃好吃……”话没说完,干娘急得脸上红红的,按住婆子腰,去咯吱婆子,婆子顾上笑,顾不上说话了。几个妯娌开她干姐妹玩笑,四个小点妯娌,只有看着抿嘴偷偷笑了。

干娘正和婆子们逗乐,瞥见五房不吭声,抽身上去模她肚子,几个人看见,心里奇怪。“俺说今天路上有啥喜事催俺小脚不挨地哩?原来这儿还藏着个小冤家哩!”上下左右模了个圈,“俺妹子,是不是这几天心里有点乏味?腰腿有点软?和妹夫房事没有以前凶猛……”几个婆子不愿意了,“俺们这娇滴滴妹子,是你这老泼皮惊吓哩!”上去欲拽开她,“要不,叫你妹夫来收拾你这牛狲?”

“嫂说的是,”五房有些害羞。可不是,这两天就是这个样。不过,听她说自己“有喜”却暗自高兴,又有点忐忑,不牢靠,三五十个吊桶,肚里来回晃悠。

“这就对了!”干娘一拍大腿山响,“俺这眼,隔着黄河能瞧着河南岸蚂蚁拱地是日屄啦还是交配哩……”婆子手哆嗦着揪着她,“老屄嘴快说,是不是有身了?”

“可不是,又是个好日的角色哩!”

“几月了?”

“还用几月,三十二天俺可就看出来了,俺……”

“咋知道是男孩?”

“俺这神手,一模,还不模出个小鸡小坑哩,还……”

“他娘没啥事吧?”

“那会有啥事体哩!俺……”干娘话没完,婆子“噗通”跌地上,“俺个祖宗哩,俺这当大婆子可没偏心偏意哩,俺总担心妯娌有哪个不重身邻居说俺霸占汉子哩……”

几个姐妹,赶紧上去搀扶,捂住嘴不让哭诉,“让她哭哭吧。她这当大的,心苦了!”干娘想到自己伤心事,忍不住,泪叭叭掉,想想不是自己家,只好忍住,反劝说众人。婆子哭两声,心意泄了,也就站起来。几个妯娌赶紧搬椅让座,递手巾递水。俩人坐了,婆子给干妹道喜,干妹给姐道喜,几个人都道喜,四个姐妹上来,重新道喜,院里小孩子看大人哭哭笑笑,莫名其妙,现在看她们让来让去,都觉得好笑好玩,嘻嘻哈哈在旁边添热闹。当下,大家一起动手,准备晚上摆席面给五娘庆贺。

吃了喜庆饭,老爷子又领着众男性,到祖宗牌位前磕头、上香、摆上贡品,再磕头,上香,祷告。再磕头,上香,祷告,礼仪算是完全了。刘学林陪爹说话,几个小的去玩耍,刘武回到房子,见原朵朵和马花花在说啥哩,过去想听,却被马花花按住耳朵,原朵朵一手蒙住眼,一手解他衣扣。只好不动。

三下两下,身子亮亮地,“啵”看不清谁的舌头吸他鸡鸡一口,鸡鸡颤颤巍巍挺起来,“先日你!”

“先日你……”

“俺俩孩了,先日你!”

经过两年多锻炼,俩婆子也知道点胯间咋回事了,比如男人鸡鸡女人屄,有几个娘在那,啥话不能说哩!

“唔”刘武这才明白,敢情俩人为这事和气哩。刘武也就不客气,搂住马花花先亲了下,挤到床上,在门口探探干湿,磨蹭几下,头美美地进去,察看里面黑乎乎啥也看不清,但总觉得里面有啥跃跃欲动,只好小心翼翼,一步一探看,一步一诱兵,进两步,退半步。或者急行军一段,又畏畏缩缩左顾右盼,四下逡巡。

马花花可不客气地扭动,只恨不得自己变成百足虫,钻到汉子鸡鸡眼里,噼噼啪啪狠劲地抬,冲得汉子一鼓一鼓,让原朵朵在旁边,嘻嘻不止。

马花花累得一头汗,听原朵朵“咯咯咯咯……哦……”,趁她不备,手往胯间一掏,模出一把水来。忙掏出汉子鸡鸡,拽到原朵朵洞口,一推汉子,“噗”撞将进去,“哎吆”原朵朵吓了一跳,赶紧夹紧,箍住汉子,就是急耸,“咯吱咯吱”猛夹一阵,痒痒才缓了些。随后轻摇慢晃,咦咦呀呀扮自己戏份去了。

俩人谁歇过劲了,谁就上去,三番五番,后半夜二娘女乃孩子了,还听见他们闹腾,后来仨人胡乱搂着,睡安稳了。可怜床单七颠八倒,面孔揉得连核桃皮还惭愧七分不够它的褶皱纹多。

过了几天,街里又有传说,保长爷领着三五个汉子,深入土匪老窝,将他们五花大绑,一个个扔到黄河喂鲤鱼去了。还有的说是保长坐探土匪,查清他们家在哪?一个一个按户抄斩……说啥都有,无非保长取胜了!

果然,第三天,街上架起木杆,上面悬挂几十个人头,血淋淋,滴答滴答;地上摆着腥臭死体;街两边,大张白纸对号张贴人名。村人看了,都觉得骇然:这保长,果然是个狠角色。别看年龄不大,说一不二,倒叫人佩服!

黄河北岸,与沁河南岸,方圆百多里大两股土匪,横行七八年,彻底打散,共杀死二百七十七个,俘获三百二十五个,伤残一百六十一个,逃跑的,没法计算——连土匪头头,也闹不清自己究竟有多少人马。收缴粮食、布匹、大牲口、马车……不可计数。除了少数赈济村民,其它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谁去管这闲帐哩!

剩余的小股土匪,听见司马农,听见保长曲大有,腿肚子抽筋,手打颤,再也不敢骚扰司马农村了。连着四年,村里没有闹过土匪,好多村民,烧香时候,自然增添一炷,为曲大有保长,烧个活人香,祷告他年年常驻司马农!

有精细人估算了下,自从有了土匪,加上虫灾、旱灾、病死,村里人口减少了一千三百多口人;出去逃荒要饭死在外边的,就不清楚了。司马农头一次人口下降到二千五百多口人……

五房和四房都有喜了,俩人互相交谈怀身的感受,坐在日头下抚模肚子,心里十分熨帖。刘文家二房,刘武家马花花,也都肚子有喜,让干娘模出来了。四人脸上笑花都挂不住,手里常拿着小孩活计,比试花样哩,图案哩,针脚哩,布料哩……娘们的话,总要无话中找出话,有话中拉扯上话。所以老俗话说,三个女的一台戏。俺说,这有了肚子的娘们,那话,恐怕得五台戏都撑不下哩!

日头穿过树冠,将各种影子想拓印到花儿般面庞上,可风儿总是捣乱,东描西涂,总是印不准,把几朵漂亮的花儿阴一片,靓一片。二房把自己绣的喜鹊拿给五娘看,五娘笑吟吟地照着日头,看看线分批均匀不,颜色搭配和树上喜鹊毛色照不照……颜色透过日头,映在脸上,花花绿绿,把二房看的呆了,日头晒一头汗,也不觉得。马花花手指叫针挂了一下,放手指着嘴里吮,瞧见嫂子模样,胳膊肘捅捅四娘。四娘看了,抿嘴笑笑,“刘文家的,肚里孩喊你吃女乃哩——”二房冷不丁地,“啊,吃女乃哩?哦,哦……”忙着解怀,露出亮晶晶、涨鼓鼓一片白,女乃头要往前送——“啊……哈哈……”几个女的,笑的前跌后仰,还有俩拖拉到地上,笑起一片灰尘。

屋里人听到外边热闹,都跑出来,张头望脑,看着几个女的东歪西倒,哈哈不止,只有二房忙着系扣子。

刘文听见院里哄笑,两眼惺忪地出来。咋晚后半夜照看院,快天明又和婆子纠缠会,现在正困着哩。见几个娘大笑,俩弟婆子掩嘴笑,自己二房红脸站着,猜到可能笑二房哩。给几个娘端来凉开水,娘几个看孩在场,才止住笑,让二房回屋歇歇,别叫日头晒着喽。亅亅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大地的情人们最新章节 | 大地的情人们全文阅读 | 大地的情人们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