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逃妃太难追 第六十八章 试探

作者 : 风行末端

更新时间:2013-08-27

杜云倾和秦黛回到开国公府,简单描述了一下提亲的情形,并交代了一下后面的大致做法,便急急的赶回婚嫁坊。刚走到婚嫁坊门口,却见小王爷司马季度带了两随从匆匆进了粉袖舞坊。杜云倾不禁失笑,这小王爷每天都到舞坊去,他这是以坊为家了。

却说这小王爷今天可不是专程来找唐照壁喝酒聊天的,他刚进舞坊见唐照壁正盯在那里训练舞姬,忙拉了他到旁边耳语一阵。两人出了乐舞房,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唤了茶酒,屏退左右,唐照壁便开口问道:“这事是真的吗?”

“唐兄你还不相信我王府的跟踪能力吗?那掌柜的确实没了。不过他的妻子却逃月兑了,王府的人刚好去晚了半步,他临死之前倒是说了几句有用的话司马季度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哦,什么要紧的话?”唐照壁紧盯着问道,唯恐司马季度说漏了什么似的。

司马季度转着杯里的酒,看着杯沿说道:“他说,孙耗子失踪前一晚和他说,他们烧了好多尸体,还有一个奇丑无比的新娘,厚嘴唇,粗眉毛,特别是腮边一颗大大的黑痣

唐照壁啜饮了一口,不在意的说道:“这不跟上次一样的话吗?有什么用?”

司马季度放下酒杯说道:“当然有用,上次说得可没这么详细,关于新娘的外貌

“说了你也不认识啊,你又不知究竟是不是你的新娘唐照壁也放下酒杯,双肘支在石桌上。

司马季度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杜云倾时,她的模样,不就是这一副德行吗?他端起酒杯,笑了笑,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

唐照壁疑惑的问道:“司马兄笑什么?你就不担心那新娘真是你的新娘?”

“我越来越坚信那不是我的新娘了,你想刘毅将军是多么的潇洒儒雅的风姿,以他的俊逸会生出奇丑无比的女儿吗?”司马季度信心十足的说道,然后一仰脖子,又灌进了一杯酒。

“司马兄你少喝点吧,还有两天就是老太妃回府的日子了,你别事情没安排好,到时又被禁足了唐照壁劝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我今天高兴,至于母亲,没事,一台戏不就哄好了吗?”司马季度说道,想了想,他又问道:“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婚嫁坊开张的时候,你有捡到一块绣有指甲花的罗帕,能给我看看吗?”

“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问这个啊,你看你以前不要,前段时间我还找过呢,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你找那个有什么用?”唐照壁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有用啊!”司马季度失望的说道。

“为这场戏杜娘子好像绣了不少罗帕,你再找别人问一下,说不定找得到那块罗帕的样式唐照壁说道。

想了想,唐照壁又接着说道:“这又和你的新娘有关系吗?”脑袋一转弯,又目光炯炯的瞪着司马季度说道“对啊,我好像看到过你们王府也有类似的指甲花,这也能联系上吗?司马兄,你别弄得草木皆兵啊!”

司马季度叹了口气,说道:“我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你说,如果是你的妻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会不会着急?这么些天了,不知她还是否好好的活着,不知她会不会活的很艰苦很无助

司马季度闷闷不乐的喝着杯中的酒,杜云倾的喜怒哀乐的各种表情渐次在眼前闪过。自己的猜测究竟有没有一点靠边?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为什么她在新娘出事的那天她才出现?为什么她和孙耗子描述的被焚尸的新娘的妆容是如此的吻合?为什么她演戏的罗帕,专门绣上一般人不感兴趣的指甲花的图案?为什么赵锐的令牌会在她的身上出现?关键是自己对她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如果她是,她又为什么对自己的出现无动于衷?她为什么不找绿如意也不到武陵王府,而要辛辛苦苦的开个婚嫁坊,看别人的眼色,受别人的欺负。

司马季度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模棱两可的问题又不能讲给唐照壁听,徒增他的思想负担,于是只好自己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倒着酒。

两人正边喝边聊着,杜云倾和陆纹带了两个使女过来了。

司马季度兀自坐在那没动,唐照壁却赶紧起身相迎,问道:“杜娘子和陆娘子这么晚了还过来了,找我有事吗?”

陆纹把手一挥,两使女端上两大盆东西。

唐照壁笑问着:“我闻到香了,不会是勾我馋虫的吧?”

陆纹笑道:“正是,马上端午节了,我们坊主说,你一大男人不知道怎么对付,特给你送了些面扇,粽子,咸鸭蛋,米酒什么的,快给我们找个地方放下,不然她两可端不动了,然后我再教你怎么弄

唐照壁忙不迭的领着她们往里走。司马季度此时却抬起头,出声道:“杜娘子可以留下来吗?我想问你一下关于大戏的细节

杜云倾望了望状似半醉的司马季度,犹豫了一下对陆纹说道:“好吧,你们先去吧,我和小王爷交代一下随后就来

杜云倾在石桌对面坐下,微笑着刚要开口问话,不想司马季度一下抓住了她刚搁上桌子的手,说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煜儿?是不是煜儿?你为什么不回家?”

杜云倾被他吓住了,一面使劲往回抽着手一面叫道:“放开我!你胡说什么啊?谁是煜儿?煜儿是谁?”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你为什么拿着赵锐的令牌?”司马季度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赵锐?谁是赵锐?什么令牌?”杜云倾仍挣扎着叫道。

“你让孙敢当掉的令牌就是赵锐的,说,怎么在你手上?”司马季度看似醉眼朦胧,一双手却握得老紧。

杜云倾恍然大悟,原来那是王府的令牌,难怪那么值钱。于是她一边扯着司马季度的手,一边说道:“小王爷,你弄痛我了,先放开我再说

司马季度放开杜云倾,但双眼仍凌厉的盯着她。

杜云倾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睛,抚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说道:“我只是地震时无意中在路旁拾到的,我不知道赵锐为何许人也?”

“你说谎,赵锐怎会如此将令牌大意失落,分明就是他给你的,你就是煜儿,或者,是你偷了赵锐的令牌?不然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派人去查查你所说的真实性司马季度仍紧追不放。

杜云倾心念电转,难道煜儿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这小王爷认识煜儿?既然认识为什么又不直接相认?再说,那令牌,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她醒来后就在她包袱里了。

自己来到这个时空可不想和司马家的人扯上任何关系,这和皇室扯上关系的乱世,搞不好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于是她赶紧撇清道:“小王爷,冤枉啊,那令牌真是我捡到的。再说,地震的时候,我脑袋被撞了,失去了一些记忆,我只知道我叫杜云倾,祖籍江陵,我不是什么煜儿,小王爷你搞错了

“那你父亲是做什么的,你家还有什么人?”司马季度一副不问到底不甘休的模样。

杜云倾看着他状似半醉而又凌厉的眼神,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真醉了,还是装醉,于是说道:“我父亲就是一个做小生意的……等等,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那么多?反正我不是你说的什么煜儿,你不要再逼问我了,别以你王爷的身份欺压百姓!”

司马季度好笑的问道:“我欺压你了吗?你拿了我王府的令牌,我过问一下都不行吗?按照律例,我都可以将你送官法办了。你还在这强词夺理

“证据呢?不是有个王爷的身份就能凭空诬陷好人的,你为什么不说幸好有我拾到了你们府上的令牌,让它能物归原主,你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吗?”杜云倾言语上不让司马季度占到丝毫便宜。

她知道这小王爷外表看着冷酷邪魅,实际上他并不坏,是以丝毫也不怕他的和他针锋相对。

司马季度醉眼迷离的指着杜云倾说道:“好一个利嘴的小娘子,你当每个王爷都要和一介平民讲证据吗?你当我真找不出证据吗?告诉你,我迟早会找出来的!”

杜云倾心虚了,但还是不服输的说道:“那就等你找到了证据再说,不然就是对我的诬陷

“好,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司马季度拍着石桌奸笑的叫道。

杜云倾疑惑的看着这小王爷,刚进来时看他还是一副颓丧失落的模样,怎么和她吵了几句反倒好像打鸡血一样的精神倍增了。

两人还在那里对峙着,陆纹和唐照壁已说笑着走了出来。

陆纹看着司马季度一脸挑战的笑意直盯着杜云倾,而杜云倾也刺猬一般的一脸警惕的立在石桌旁回望着他,于是她赶紧跑过来,拉着杜云倾的手说道:“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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