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有条不紊的骚响在整个硕大的洞穴内听起来无比撩人,伴随时不时传来“咚咚”的镔铁撞击之音,更是为这个深邃的领域增添不少悬念。
洞穴正中乃是一个巨大的熔炉底部,熔炉的顶部,则在洞穴顶层的上面,洞穴顶层土壁极厚,此刻上面人流攒动,熙熙攘攘,来往之人尽皆额头抹汗,累得粗气直喘。可是这声音到了洞穴内部,却是只有通过熔炉壁传来那丁点让人闻之暴躁的乱响。
熔炉底部此刻已经被烧的红透,热浪逼人,偏偏熔炉垂直下方,一汪池水惨鸀静谧,波澜不兴,让人看了大感意外。熔炉四周的洞穴之内,从洞顶垂下数不尽的土锥,有的土锥止于半空,有的土锥则绵延数丈,直接垂到地面。这些土锥交错林立,将本来就硕大无比的洞穴衬托的更加深不可测,如果不是洞内灼热难当,恐怕说它是个溶洞,也不为过。
“辣他姥姥的,这些个杂碎又在赶工了,弄出的声响搞得老子直想杀人。”话语自洞穴幽暗处传来,说话的人乃是个长胡子老头,此刻正被粗厚的铁链锁在洞壁上,他一边说话一边愤愤的吐了一口浓痰。在他对面,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汉子,也被锁链锁在洞壁上,他听得那长胡子老头说话,一直垂着头,身体如同一坨烂肉,委顿在地,细细看去,原来这位中年汉子已经死去多时了,多处肢体已经腐烂。
长胡子老头见那中年汉子始终不说话,自语道:“嘿嘿,老子倒是忘了,原来你已经死了,可怜你自己玩弄了一辈子尸体,到最后还不是也化作了一具尸体。哈哈,哈哈,世事的玄妙,莫过于此。”神情突然一变,叹道:“哎,你死了,我也就孤单的紧了,你虽然收了个不成器的徒弟,可是我与那小子合不来的紧,而且这小子还是害死你的凶手,嘿嘿。我那徒儿虽然无用,却是忠心的很,就这一点,也就远胜于你了。”说着说着,竟然仰天狂笑起来。
“咯吱!”又是一声沉重的铁门拖动之声,自长胡子老头身后不远处,缓缓开启一道铁门,自铁门内透出丝丝光亮,继而走出一个人来。这人身形伛偻,手里提着一个盒子,快步来到长胡子老头面前,从盒子里面取出一碗米粥,两个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将饭菜向长胡子老头面前一推,就要离开。
长胡子老头看了一眼那人送来的饭菜,大为不满,破口骂道:“他女乃女乃的,你当这是打发要饭的呢?”送饭那人见他情形暴躁,急忙双手在耳边一阵比划,意思是自己听不到。长胡子老头更是气愤,啐道:“他女乃女乃的,将老子关在这里八年之久,不给好饭吃也罢,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竟然也被那毛都没长全的小子给弄死了,连送饭的都是聋子、哑巴。下次来,就得给老子弄些好酒好肉!”
送饭那人不再理会,重新提了盒子离开。长胡子老头则是心中郁闷,叫骂不停,然而有些饭吃总比没有的好,骂声虽然阴毒,嘴上却是不停,转眼将那饭菜吃的丝毫不剩。
“啧啧啧,老祖这是叫什么呢?怎么听起来像是狗吠。”送饭那人刚刚将铁门从外面关好,便听得洞穴深处幽然飘出一个声音,声音妖邪诡异,听不出是男是女。
长胡子老头闻言一怔,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不男不女的鸟人。”一瞅对面那个死去的中年汉子,斥道:“魅离小鬼再怎么说也苦心教授了你月余的本事,你就这样欺师灭祖,将他杀了,竟然还肯厚着脸皮回来。”
“嘿嘿,魅离子教授我修为法门,无非是想让我学成之后将他放了,那以他的脾性,待我放了他之后,恐怕他第一个杀掉的人就是我。”缓缓现出身来,却是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肩上扛了一人,将其重重抛在地下,说道:“呶,我不辞辛苦,将你这乖徒儿救了回来,你却怎样报答于我?”
长胡子老头吃了一惊,喝到:“你将我徒儿怎么样了?”
白衣女子手指翻动,极尽媚态,妖娆说道:“哎哟哟,吓死我了,你这徒儿被人打成这样,可不是我的过错。他不知从何处听说,只要寻来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对童男女供你享用,你便可修为大增,挣破这里的铁链,冲出囚笼。于是自不量力,善用摄魂术控制了一彪人族军队,明目张胆前去寻找。可是不巧的是呢,他却误打误撞,遇到了不世高手。”说到此处打住,故意买个关子,觑眼查看长胡子老头反应。
长胡子老头果然怒不可遏,喝到:“谁人如此大胆,竟然敢伤我徒儿。”
白衣女子见他反应如同自己料想一致,心中得意,缓缓说道:“打伤他的共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吗,可是大有来头,不是你能轻易招惹的主儿……”长胡子老头见他说话东扯西扯,不着边际,急忙打断道:“你小子要说快说,休要在此啰里吧嗦。”
白衣女子嘿嘿一笑,道:“这两个人嘛,一个乃是妖族公主,轩辕晴晰,还有一个嘛,我看还是不说的好。”
长胡子老头听得轩辕晴晰四个字,微微一怔,自语道:“竟然是她?”冷眼望向白衣女子,质问道:“还有一个是谁,你快些说,是不是便是那妖族帝尊轩辕璟和?”
白衣女子不想理会,转口说道:“老祖这么猴急作甚,相比那人的身份,我还有更好的东西要给你看。”回身走入黑暗,再回来时,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押了两个女子,女子口中尽皆塞着麻布,虽然挣扎不止,却是只听得“呜呜”惨叫。
长胡子老头乍一见得两名女子,双眼一亮,但他毕竟老谋深算,欣喜之情一闪而过,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笑道:“这两个姑娘还都是未曾开过苞的,身子干净的很呢,不知道老祖有了这两名女子,你那阴阳和合**的功力会不会有所提升呢?”伸出舌头在一名女子脸上添了一下,动作甚是下流。两名女子虽然不知道这两人要舀自己作甚,然而处于这肮脏幽深的洞穴之内,心中早已是惊惧到了极点,眼中清泪狂流不止。
长胡子老头哼道:“俗话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这样做,定然是有求于我。”
白衣女子放开手中女子,拍手道:“老祖果然聪明。”一指那中年汉子的尸体,道:“我跟随魅离子修习尸鬼**,这老鬼却将最厉害的法门隐藏了,不告知于我,我想老祖跟他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定然知道些什么,老祖若是肯告知于我,我也定会涌泉相报。”一名女子趁隙想要逃走,被白衣女子瞧见,大力一脚踢在小腿之上,便听“格拉拉”一阵脆响,女子应声倒地,小腿已经断了。
长胡子老头哈哈狂笑,道:“好你个鸟人,原来打的却是这个主意。不过,我与魅离子相处的这八年之间,确实相互间切磋了不少,你说的那最厉害的法门,必然是如何操纵那些修为比自己高深之人的尸体,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他虽然对白衣女子说得最厉害的法门知道一些,然而对于其中具体修炼方式却是丝毫不懂,毕竟那不是自己的成名法术,两个人毫无瓜葛,就算是相处再久,别人也不会倾囊相授。这么说法,无非是想要引诱那白衣女子上钩,将她手中两名女子白白让给自己。而白衣女子想要修成**的心情极为迫切,再者先前教授他修为的魅离子临死之前曾手指长胡子老头嗤嗤说道:“务必……不要指点……这厮……”而魅离子当时说这句话乃是指不要长胡子老头也将自己的法术交给白衣女子,盖因经过自己的观察,白衣女子绝非泛泛之辈,但是在白衣女子那里,却完完全全变了味,以为长胡子老头也懂得魅离子的法术。而对于长胡子老头的阴阳和合**,白衣女子却是不屑得很。
白衣女子道:“不愧是老祖,一语破的!”
长胡子老头双眼先后在白衣女子与她身侧的那两名女子身上溜了一圈,缓缓说道:“让我教你也不是不成,不过你既然抓了两个雏儿,不妨先给我一个,待我恢复些力气,教起你来,也好效果更佳。”
白衣女子心中暗笑:“这厮果然是只老狐狸,丝毫不让自己吃亏。”转又一想,按照他说的去做,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反正按照自己的计划,待自己套出这老头子的话之后,便会将其一并杀了,这老头的修为不比魅离子,也就不必自己,杀他不难。拎起一个女子,说道:“如此咱们可要一语既出,驷马难追咯!”大力一挥将那女子抛向长胡子老头。
长胡子老头见女子飞来,欣喜若狂,右手变爪,猝然抓向女子喉咙,大力一扭,虽然未曾将那女子掐死,却也让其一张俏脸憋得通红,身体挣扎片刻,虽然尚有呼吸,却是再也不能动了。
长胡子老头奸笑不止,大力一把将女子衣衫退下,再用力一扯,掏出腿间婬根,奋力一挺,已与那女子交媾在一起。不过这交媾之状看似普通,实则是那老头在凭借自己的阴毒法术,将女子的精元尽数化为己用。长胡子老头屏息凝神,渐渐自二人之处生起一层淡鸀色光芒,乃是女子精元所化,淡鸀色光芒由薄转厚,继而形成一团圆球,缓缓流向长胡子老头月复部丹田处。而那女子待鸀色光芒月兑离自己身体以后,嘴角躺下殷红鲜血,脖颈一歪,就此死去。
另一名女子见这女子在长胡子老头**下被活活虐死,心中大寒,肝胆欲裂,再也顾不得其他,尿了一裤裆,想要奋力逃走,却是身体战栗如筛抖,丝毫使不出力气。
白衣女子见长胡子老头丹田处淡鸀色光芒渐渐被吸收,拍手笑道:“老祖的阴阳和合**果然高明,就这么个羞花闭月的美人儿,竟然被你给糟蹋死了,看得我还真是于心不忍哪。”挽一下兰花指,接着道:“那么老祖,现在你终于肯跟我说尸鬼**的玄机了吧?”
长胡子老头刚刚吸收一个女子精元,大为快意,但他听得白衣女子讲话,非但没有笑脸相迎,反而目光如剑,狠狠盯着她道:“无耻小辈,你只知道我的修为较魅离子低些,便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可是你却不知道,我的修为之所以比魅离子低,是因为我们已经在此足足关押了八年之久。魅离子的功夫与我不属同路,关押久了也不会消退,可是我的却不同,如果长时间不接触女体,那我的修为就会每况愈下。哼,如今我重新获得了女体精元,你还想要跟我讨价还价吗?”
白衣女子一惊,失声道:“你什么意思?”话语还未说完,便见得长胡子老头突然右手凌空一抓,无穷气劲渀若狂风,将白衣女子身侧的女子再度吸过。白衣女子想要出手阻拦,却是已然不及,心中大寒:“糟糕,被这老头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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