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胡子老头一招抢过那女子,依法炮制,片刻又与其做成交媾状。白衣女子惊惧难当,念力探查,但觉长胡子老头此刻修为较吸收女子精元之前判若两人,而且伴随着体下女子不断遭受挞伐,其真气还在不断上涨,如此下去,恐怕大大不好控制,急忙挥起一掌,冲着长胡子老头面门攻去。
长胡子老头此刻专心吸收女子精元,无心他顾,见白衣女子攻来,信手挥起捆绑右手的铁链,“吭”地一声,竟然将那铁链从洞壁中生生扯出,铁链游走如蛇,不去阻挡白衣女子攻击,反而绕道其胸口,雷霆击落。
白衣女子见此刻若是还要强攻,即便能够得手,自己也必受重创,急忙一个翻身,躲闪开去,立身凝神,忖道:“看来着实小看了你。”真气爆舞,喉中嘶嘶怪叫,身体一阵膨胀,竟然化身为一只褐色大鹰。
褐色大鹰绕着土锥林立的洞穴飞旋不停,时不时冲着长胡子老头射出数不尽的羽毛,羽毛去势如箭,周身包裹一层墨黑色戾气,暴雨般冲着白胡子老头招呼。
白胡子老头一面汲取女子精元,一面分神与褐色大鹰周旋,是以双方不能兼顾,精元吸收的速度也较之前慢了许多,只是他每移动一步,胯下婬根便要带着女子晃动一步,让人看去,既是恶心,又是不忍。
褐色大鹰对长胡子老头攻击不止,攻了片刻,始终见不能奏效,突然双爪死死抓在一块土锥之上,稳住身形,骤然一声尖叫,自张开的大口之中竟然吐出一颗墨色戾气聚成的骷髅头。骷髅头哀叫绵延,空中一闪,竟然变为两个,再一闪,变为四个,再变成八个……就这样连环增长,到达长胡子老头面前之时,已是铺天盖地的一片。
长胡子老头大惊,一面护住胯下女子,一面奋起神威,将周身真气尽量放大,一声暴喝,真气滚舞,无形气浪以自己为中心,急剧膨胀,将那数不尽的万千戾气骷髅头尽数击溃。饶是如此,长胡子老头自己也被震得面如金纸,“蹭蹭蹭”一阵狂退,脚底不稳,险些将胯下女子月兑落,要知道这阴阳和合**讲究的乃是一气呵成,如果施法中被人打断,非但不能提升自己修为,反而会被法术所伤,经脉大损,是以这一番打斗下来,长胡子老头始终没有将胯下女子放开,而此刻那胯下女子的精元已经成形,碧鸀色光芒正开始缓缓向着长胡子老头小月复移去。
长胡子老头吃了一亏,双目赤红,突地奋起神力,将捆绑自己左手的铁链也大力挣开,小月复真气流转,将女子身体死死吸在自己身上,双手连环乱舞,两条铁链便如两条延长的手臂,接连不断攻向褐色大鹰。
褐色大鹰见长胡子老头受了自己一击,还能有如此神威,方知阴阳和合**并非凡物,想要打断长胡子老头汲取精元的心情越发强烈,双翅拍动,左右奔突,一个闪身,就要欺上。却不料身形攻至一半,突感耳旁劲风呼啸,左侧一个土锥砰然破碎,却是长胡子老头右手的铁链横扫而来。
褐色大鹰吃了一惊,急忙矮身避开,不想这一招还未用实,前方又一条铁链横冲直撞,雷霆万钧攻来。褐色大鹰叫苦不迭,唯有放弃攻击长胡子老头本体的想法,双翅狂舞,向后逆行,却不料这一退太过生猛,收势不及,险些撞到洞穴正中那滚烫赤红的熔炉底部。
“滋啦啦”一阵异响,褐色大鹰与熔炉挨得较近的部分已被烧灼,腥臭扑鼻。急忙闪身避开,心有余悸,一阵蜷缩,重新化为人形,伸手模一下额头汗珠,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也不知是因为此间炎热,还是因为适才打斗太过凶险。
长胡子老头见白衣女子变回人形,不屑啐道:“怎得,这就要束手就擒了吗?”真气不停,想要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尽早将胯下女子的精元吸尽。却听那白衣女子啧啧笑道:“束手就擒?束手就擒的恐怕应该是你吧?”右手打个响指,突见得她之前射出的羽毛全数簌簌扭动起来,不消片刻,竟然尽都化为戾气形成的骷髅头,幽幽浮起在半空。
白衣女子嘿嘿笑道:“我不比你那无能徒儿,懂得触类旁通。兽化之术乃是我本身的本事,尸鬼**则是魅离子交给我的本事,这两者结合起来,看你如何应付!”
长胡子老头大惊失色,四下望去,却见此刻整个洞内已经茫茫然一片,尽都是那些戾气骷髅头,其数量之多,较之前白衣女子化为褐色大鹰攻击自己之时还要多出十数倍,先前那攻击尚且让自己大为棘手,此刻自己又被胯下女子拖累,想要全身更是万难。一时激愤,大是责备自己太过性急。
白衣女子狂笑不止,突然一声厉吼,洞穴内浮在空中的万千骷髅头突然凄声连成一片,去势如风,尽都射向长胡子老头身上。
“轰!”巨响震天,无形气浪在洞穴内东西乱窜,激起阵阵狂风,洞顶土石飞落,有些较小的土锥被狂风吹折,“咔嚓”一声断开,落到地上跌成碎片。
“哈哈哈,出来了,我们出来了。”一阵欢笑之声响起,从真气爆裂的余浪中猝然冒出三个人来,两男一女,较小的一名男子拍手喜道:“看来初夏姐姐说的不错,果真是要用帝天神刃将这暗壁破开才行。”
原来这三个人便是帝临、初夏、帝天佑三人,先前三人在四芒法阵中取出帝天神刃,恰逢八门渐渐消失,三人慌乱中逃入生门,但见生门之内乃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三人进入甬道,帝天佑一番解释,帝临、初夏方始知晓原来先前那些小玄武兽围在他身旁并非伺机攻击,而是自口中吐出一些温和液体,这些液体触及帝天佑皮肤,温暖瘙痒,却有疗伤的大用处,是以帝天佑此刻才能蹦蹦跳跳,谈笑风生。三人顺着甬道走了好久,突然见到前方一处漆黑色墙壁,三人大为惊讶,既然是生门,怎得走到头来却是一条死胡同,三人苦思良久,初夏提议用帝天神刃破开墙壁试试,帝临一试,果然不爽,乍见得墙壁破开之后现出丝丝光亮,便片刻不停奔了出来。却不料这一出来才知道,迎接自己的不是万里无云的蓝天,而是这样一个幽暗炙热的干枯洞穴。
“咦?”白衣女子听得声响,吃了一惊,他以为适才自己一招用过,整个洞穴内能够说话便只有自己而已,不想却突然多出三个人来,此刻三个人仍在适才气浪爆炸仍未散尽的余波里,瞧不真切。待三人缓缓走出,一眼瞧见帝临、初夏二人,惊惧更甚,大声道:“怎得是你们?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帝临三人听得声响,抬头看去,帝临、初夏一眼瞧见白衣女子,吃惊说道:“啊,你就是那日在坟地里操纵尸体的人,也是夺走宰涂的那个白衣女子。”
“嘿嘿,白衣女子?这鸟人如果身上再少件物事,那可真就是女子了。”不待二人话语落下,身后又有一人说道,转眼看去,却是那个长胡子老头。
初夏一怔,认出他来,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双鲤老泥鳅。”,又一眼瞧见他此刻胯间依旧挂着那名女子,赤身**,脸皮一热,“啊”地一声尖叫,内心羞涩难当。
原来这长胡子老头正是双鲤老祖彭驹,适才白衣女子奋力一击,彭驹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唯有奋起神威,以胯下女子为挡板,全力周旋,是以那拨攻击虽然霸烈,却是尽数攻在胯下女子身上,彭驹本身并未受多少损伤。反观那女子,古铜色的**此刻已是皮开肉绽,伤痕累累,由于疼痛难忍,身体抽搐不止,下阴处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视。
彭驹见帝临三人出来搅局,为自己争得片刻喘息机会,急忙流转真气,将女子精元尽数吸入,转瞬月复部淡鸀色光芒渐渐消退,已经运功完成。彭驹见胯下女子此刻已是冰冷僵硬,便将她随手一扔,指着白女子说道:“张白羽,既然轩辕公主已经在这里了,那你倒说说,其余两人中,谁是那个与她一同害我徒儿的人?”
“张白羽?”帝临三人听了皆是一惊,心中一动,望向白衣女子,忖道:“是了,难怪这人语音如此熟悉,也难怪她曾说见过自己,难道这人便是取出磐恒剑那日遇到的妖族鬼鹰张白羽吗?”又想到那张白羽本乃为男儿身,为何此时见到的却是一个面容煞白的女子,一时间面面相觑,大觉不可思议。
白衣女子不置可否,仰天怪笑,笑声阴冷诡异,听得众人内心极不舒服,即使在这酷热无比的洞穴之内,也不禁打个寒战,起一身鸡皮疙瘩。白衣女子笑过一阵,突然右手放到脸后,大力一扯,竟然从脸上生生扯下一张人皮,露出另一张涂得花里胡哨的脸庞,帝临三人看去,此人正是张白羽无疑。只是令帝临三人不明白的是,张白羽为何会出于此间,又为何会与双鲤老祖打得不可开交,这里又是哪里?
一时间疑心重重,不知所以。四下扫探,将整个洞穴大体看了一遍,除了正中的熔炉、熔炉下方的池水,以及此间酷热之外吗,倒也没有其他异样,另外在三人立身不远处,地上趴着一个人,帝、初二人一眼认出那是宰涂。一名女子浑身**,下阴被践踏的龌龊不堪,与双鲤老祖刚刚抛在地上的女子一般无二,不用多想,这也自是彭驹的杰作。另外还有一人,用铁链帮了,死去多时,垂头披发,看不清样貌,一时之间也别无他物。
张白羽不去回答彭驹,反而见到帝临三人眉头紧蹙,开口问道:“轩辕公主,以及两位小公子哥,一别多日,贸然在此遇到我,是不是会有很多疑问?”此时说话的语调变回男声,虽然不怎么好听,却是较之前阴阳怪气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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