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忽然得意地一笑说:“谢就不必了,只是本宫来只是告诉娘娘你,皇上今晚会去漱婉祠那里,甘沐宫今夜的宫灯,大可不必那么晚再熄了!”
说完,熹妃扶着桂兰的手,趾高气昂的走了。
红泪蹙眉,蒹葭这般高兴,不像她的作风啊!慕容子寒去了漱婉祠,这是怎么回事?
椒盈却忽然凑过去小声说:“娘娘,太后前去天竺禅寺祈福的时候,在台阶上差点跌倒,是班昭容救驾,受了伤!”
班昭容救驾,红泪不大相信,太后往年祈福怎么没有跌倒?那台阶太后自是熟悉的,怎会忽然就出事了?
难怪蒹葭一脸的嘲讽和得意,想来是寒烟示意,她是想要告诉红泪,这场戏,她输了,而红泪,也没有赢。
真正的赢家,是班昭容!果真是,黄雀在后啊!红泪心想,倒是小看了班昭容!本来慕容子寒禁了林昭仪的足,班昭容回宫必然也会有所惩戒,这样一来,反而是适得其反了。
这太后差点儿摔跤,真是妙,班昭容舍身救驾,更加妙啊!妙得可真是时候啊!真是高明啊。
知画端着药进来,红泪还是一咕噜全部喝了。身体要紧,拿什么开玩笑,也不要拿革命的本钱开玩笑。
知书一脸担忧地问:“娘娘,可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宣太医瞧瞧?”
红泪摇头说:“不必了。”
知书颔首,迟疑了一下,终是咬住下唇说:“娘娘,奴婢感觉,熹妃娘娘面色似乎不妥。”
红泪闻言一怔,的确是的,蒹葭的脸色自除夕夜那晚开始,似乎一直像是怏怏的,呈现一股病态。
红泪蹙眉,是怎么回事?苦涩地摇头,红泪不禁无语,自己该不会真的因为是那是慕容子寒的孩子,便也开始担心了?
椒盈扶着红泪到躺椅上,秦修媛恰好赶来说:“娘娘,奴婢听说……”咬住下唇,秦修媛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
红泪不禁淡漠一笑说:“怎么,你以为,本宫是无分寸之人?”
秦修媛闻言一惊,立刻摇头说:“娘娘息怒,臣妾只是担忧您的身体。本来是想要探望娘娘,却看到了熹妃娘娘的凤辇,臣妾便回避,现在方才得空过来。”
红泪不语,秦修媛果然知方寸,蒹葭若是瞧见秦修媛与自己走近,指不定又出什么麻烦的事。
想清楚这些,红泪点点头说:“秦修媛不必惊慌,本宫没有多想。答应你的事,本宫不会食言。只是皇上现如今没有来甘沐宫,本宫也是没机会跟皇上说。”
秦修媛闻言目露喜色,随即一脸真诚地说:“臣妾所求不多,只要能够在这个深宫安稳度日,娘娘如今看得臣妾,臣妾不胜感激。”
红泪浅笑,这个秦修媛果真是聪明,懂进退。含笑着,红泪说:“你放心,本宫会放心上。”
秦修媛笑笑,忽而说:“皇上曾经与水柔那般相爱,这会儿从柔美人身上找到了一些影子,自然是对柔美人百般宠爱。”
红泪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要本宫不要动柔美人?”斜睨着秦修媛,红泪古井无波地说。
秦修媛却是低垂着头说:“臣妾不敢。”随即继续说:“其实凭娘娘这般聪慧,自然能够懂得皇上心中所想。”
红泪诧异,秦修媛忽然抬眸一脸从容地说:“娘娘,您忘记了,臣妾与您说过,水柔的事情,包括她,在璃国皇宫的事。”
红泪倏然心惊,下意识站了起来,看向秦修媛的眼神不由地有点儿凌厉。秦修媛见此,头再次低垂下去。
原来,她过来,是让红泪不要动蒹葭!孩子啊,慕容子寒的大忌。
只是凭秦修媛的聪慧和心性,她真的只是找个靠山,单纯地想要安稳在宫中度过一生么?难道说,她没有别的目的吗?
秦修媛依然不语,似乎在等着红泪说些什么。
红泪嘴唇动了动,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慕容子寒为了蒹葭,居然可以这样。
原来,寒烟也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只是个幌子,他只是用她,来更好的保护好蒹葭。
秦修媛跟着慕容子寒这么久,是熟知他的性子,所以她能够透过柔美人看出来,慕容子寒其实更深一层,是为了保护蒹葭以及那个龙裔。
不管什么原因,慕容子寒为了蒹葭如此这般的地步,红泪的确是震撼了。
纵使秦修媛没有提醒,红泪也不会去动那个孩子。红泪可以无视别人去动那个孩子,但是绝不会自己动手和参与,只因为它是慕容子寒的孩子。
叹息着,红泪笑言说:“本宫在这里,谢谢姐姐的提点了!”
秦修媛回以微笑说:“臣妾不敢,娘娘只需要记得,臣妾与您,是一起的。”
红泪浅笑着,拉着秦修媛一同坐下来说:“姐姐刚刚还说担忧本宫的身子,瞧您自个儿,看上去也是清减了不少呢!”
秦修媛淡笑着说:“臣妾身子无恙,娘娘宽心。”
红泪颔首,这才记起来自己准备的三明治和糕点来,不如趁此做个人情,便开口说:“皇上前几日让本宫做点点心送去,这不今早刚备好了,还没有来得及让人送去,加上本宫感了风寒,不如姐姐陪着知画,一会儿去御书房一趟?”
秦修媛闻言自是一脸的感激加惊喜,便说:“还是娘娘体贴皇上,不知道娘娘做了什么好吃的,连皇上都惦记着!”
红泪淡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新的糕点,另外还有梅花糕、甘草糕以及蔓越莓糕。”
秦修媛前面听着还是一脸的笑意,待到后半句的时候,忽然一脸的难堪,甚至于惊骇地站起来。
红泪诧异,刚要开口询问。秦修媛便一脸凝重地说:“娘娘,皇上对甘草过敏,宫里头御膳房和太医们都是知晓的,就连宫婢们也多是知晓的。”
红泪的面色一怔,想起昨夜那个甘草包,心底瞬间冰冷惊骇欲绝!昨夜之人,并非慕容子寒。
秦修媛眼看着红泪忽然不语,面色看上去似乎有点儿不对,不禁秀眉微皱说:“娘娘,您怎么了?”
倏然回神,红泪心底的惊惧不减,笑容难免有点儿勉强说:“唔,本宫无事。可能是刚喝了药,这会儿有点儿倦怠了。”
秦修媛闻言忙起了身说:“如此,臣妾这便告退了。”顿了一下,复又说:“娘娘要好生休息,臣妾一会儿会亲去御书房,给皇上送点心。”
红泪脑袋一时间混乱,不大在意地含糊了几句。
待秦修媛出去了,红泪心绪不宁起来,这人确定不是慕容子寒。但是他留下了甘草包,看来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红泪总感觉,这人与在窗台上放安神香囊的人,是同一个人。只是红泪在宫中没有熟人,这个人的来历,便必然是个麻烦事。
不是慕容子寒,红泪心底透着失落和难过。但是当务之急,也该是让那个人现身了。不管他是否对自己善意,一个隐在暗处的人,都不是红泪能够放心的隐患。
他既然对自己心存善意,必然见不得自己遇难,红泪蹙眉深思,要用苦肉计逼那个人现身吗?
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红泪握紧右手衣袖中的拳头,便轻声唤道:“知画。”
脚步声响起,却是知书和听琴一起进来了。知书前一步说:“娘娘,知画陪秦修媛去了御书房。”
红泪恍惚,是了,自己一开始就说了,要秦修媛与知画一起去御书房。点点头,红泪说:“本宫感觉无聊得紧,你们陪本宫出去走走。”
听琴闻言一脸担忧地说:“娘娘,您还病着呢,不宜出去吹风。”
知书也是一脸的赞同说:“娘娘,听琴姐姐说得是,这会儿外头风大,你要仔细自个的身子啊!”
红泪浅笑着说:“太医也说了,这药吃完今儿个便无大碍了,你去,取本宫的貂敞来,本宫不会拿自个身体玩笑。”
两人闻言也不好再劝,知书便去取了红泪的貂敞。
听琴则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娘娘,太后刚赏赐了补汤,说是让您好生养病。椒盈姑姑带着板栗前去慈宁宫谢恩了,您要等姑姑回来再出去吗?”
红泪心底一动,椒盈在,反而不好引蛇出洞。于是摇摇头说:“不必了,本宫四处走走便好。”
出了内室,核桃刚好迎上来,便施礼说:“娘娘是要出去吗?奴才去给您备轿。”
红泪想,既然要引蛇,必然不宜引起过大轰动。便说:“不必了,本宫走走即可。”
核桃便说:“是,奴才知道了。”
知书看了一眼核桃,低声说:“娘娘,核桃公公也是担忧您。”
红泪不禁失笑:“怎么你们都以为本宫如此娇弱?”莫不是因为柔美人那般娇弱,他们显而易见的认为,自己也是那样?
只是红泪不得不感叹,寒烟为了博慕容子寒怜惜,竟然对自己身体真那么不管不顾了。
何况今日,她居然还有闲心,让蒹葭过来讥笑自己。只是红泪很是期望她的到来,很想要看,她是否能够圣宠不衰到何时。
出了院门,风更加大了。凉飕飕的,即使红泪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抑制不住地打哆嗦。
路上间或行走的宫人纷纷行礼,这一路上也算是安静清冷。只是面上全部都是诧异和疑惑,红泪自然之道他们心中作何感想。
昨日贤妃病了,今日熹妃前去甘沐宫,这会儿贤妃又出来吹冷风,不得不令人费解。
红泪恰恰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倘若所料不差,那个人定会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么今日自己带病出来,他应该也会在暗处看着?
带着几分笃定,红泪继续走着,不多久居然走到了一处假山处。心底暗自好笑,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初见慕容子寒那晚,躲进去的山洞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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