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平淡中如梭,悦晓在恩济堂当学徒也三年了,师傅经常抱怨快教不动她了。
这一年,也就是炎明三十七年,小月染上奇病,就连花悦晓都没有见过,后来还是她的师傅,那位恩济堂的老大夫年轻时曾见过此病,据知内西北边阿图人的领地有一种方子可以治疗,而目前中原的药物只是能延缓病情的发展,却不能根治,得此种病的人会比常人更加快速的衰老,过早死去。所以花悦晓决定亲赴内阿图寻求治疗方法,并将此法带入中原。
这寻药的艰辛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一个偶然的机会让花悦晓救治了一个阿图部落里的小王子,阿图人本就是热情好客的,便把方子赠予了花悦晓,可是其中的一味药材,乃是草原上特有的一种草药,极难寻觅,一次机缘巧合让她得到了。
带着得之不易的药物,沿着永州河一路南下,中原地区时,花悦晓心情大好,很快就可以到家了,一路都哼着歌,来到一处宽阔的河边,从兜里掏出手帕,浸在河里打湿,冰凉的河水一下子就消去了夏末的炎热,看看左右无人,索性月兑了鞋袜,把脚伸进河水里,想着封州城那座山上的湖水,真想跳下去游泳呀。
想着,忽然脚下一沉,水里有一双手抓住了花悦晓的脚,把花悦晓拖进了水里,顿时冰凉的河水钻进嘴巴里,呼吸一下子困难了,一只结实的胳膊将自己从水里托起,勒在自己的脖子上,喘不过气,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一个热乎乎的胸膛,和一声惊异地声音:“咦?是个女的?”
那只胳膊移开了自己的脖子,却抱住自己的,还捏了一下,花悦晓顿时大窘,扒开他的手,游开了,转过身,看见一个上身的美男子看着他,一下看呆了,愣在那里。
那个美男子忽然笑了,一把抓过花悦晓,吻了上去,花悦晓没反应过来,初吻就这样被夺去了,大叹倒霉,狠狠咬了他,他立刻缩了回去,嘴唇上却已经是猩红点点。花悦晓趁着这个机会爬上岸,抓起岸边的包裹奔着个方向猛跑,跑得没了力气才停下来,看看身后没有人追来,才一坐下来,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让她不禁连打了几个喷嚏。
换了衣衫,重新编好了辫子,花悦晓把刚才的事狠狠地甩出了脑海,特意弯了一些路才又重新回到永州河的河畔。这段河边有许多人在挖河道、搬石头、搭堤坝……旁边有许多官兵看守,想来是朝廷在兴修水利。朝廷是非之地还是离远点好,花悦晓转身又往林子里去,忽然一个官兵拦住了她:“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
“我是路过的。”
“路过的?路过的能走到这里来?带回去见将军。”
“不是,官爷,我是个大夫,从上游采药下来,实在不知道这里在修河。”花悦晓心里大叫不好,碰上这种事情。
“你是大夫?”那个官兵打量着她,又指着旁边一个兵,说,“你回去禀报,说我们抓到一个自称是大夫的小子。”
“是。”那个兵迅速闪了。
一小会儿的功夫,那个兵回来了:“将军说,把他带过去给那些病人瞧瞧。”
看病?军队里不是有军医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个粗鲁的官兵推着往前走,骨头都快散架了,花悦晓被带到了一处官兵把守的大帐篷。
“就是这里面,进去,给他们瞧瞧。”那个粗鲁的人把花悦晓给推了进去。
一进帐篷,一阵馊臭味扑面而来,帐篷里面搭着两排床,床上躺着十几人,捂着肚子痛苦地着,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是官兵,更像那些修河道的人。花悦晓给他们把了脉,又问了一些情况,基本判定这些人得的是痢疾,而且是食物中毒引起的,响人的肠胃会消化不畅,一旦食物不对就会拉肚子,而这些人吃了药后又继续吃坏的食物,时间久了毒性积累到一定程度引起了痢疾。
花悦晓开了药方,并把情况告诉了那个官兵,希望他能够转告给将军,从食物上注意以免引起更多的病患。
很快得到了将军的命令,药材也很快送来了,不过花悦晓要留下来自己煎药、照顾病患。对于治病救人,她自然是乐意之至,而且她也知道到这里来做工的人都是穷苦百姓,生病了也没有人管,军医是不屑于给这些人看病的。
没多久,花悦晓很快就和他们熟络了,他们都是朴实热情的人,她帮他们打扫了帐篷,教他们储藏食品,认一些简单的草药,讲故事给他们听。没几天,那些病患的病情开始好转了,花悦晓也就该走了。
为了感谢花悦晓,他们在晚上开了一个篝火宴,大家就围在火堆旁边唱歌,火红的火焰印亮印红了每个人的脸,欢乐的笑声不时吸引着把守的官兵。
这时候,有几个人影来到民工营哨口,哨兵正色道:“将军!”
那位将军摆摆手,对旁边的卫兵说:“把那个人带到我的大帐中来。”
花悦晓跟着一个士兵走着,心里嘀咕:三更半夜的将军见我做什么?要打赏我?
“到了,就是这里,进去吧。”那个士兵在一个明亮的大帐前停下来。
“我一个人进去?”
“是的,的,赶紧的。”狠狠推了她一把。
一个踉跄,几分忐忑,花悦晓走了进去,帐篷里没有人,这大帐就是不一样,书桌、床什么的一应齐全,就连这帐篷顶都是很空阔的。
“将军!”外面的卫兵齐声道。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花悦晓一看到他脸都变了,就是河边遇到的那个人,他一脸的诡笑,笑得花悦晓心里直发毛。
“我们又见面了。”他走到花悦晓面前,摘下了她的帽子,轻轻一撩她的发梢,她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将开来。
“啊!”花悦晓惊呼一声,退后几步,转过了身。
他走过去,抚模着她的长发,花悦晓欲躲开,却被一只胳膊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呼在耳朵上:“那日分别,我想你想得紧呢。”
花悦晓一惊,奋力去扒腰上的那只胳膊,那只胳膊松开了,花悦晓连忙跳开了,朝着门外跑去,那个鬼魅的声音又响起来:“那个包裹里面的药材是来自阿图吧。”
“把包裹还给我。”花悦晓停在了门边,立刻转身,着急地说着。那可是救小月的药引呀,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
“哦,你很着急呀?那药材做什么用的?”
“你把它还我。”当然急了,救小月命的药,能不急吗?
“那天在河边你唱的那个曲子很好听呢,我想听。”他撩起下摆,随坐在一张椅子上。
花悦晓真是气闷,唱就唱。
花悦晓唱歌的时候,清澈灵动的双眼,迷离的神情,很容易迷住别人,所以嫣红曾经就告诫她不要在男人面前唱歌,她也一直紧记,现在的情况她很是忐忑不安。
他一直微笑地看着她,眼神朦朦胧胧,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歌唱完了,花悦晓继续道:“可以还我了吗?”
“过来。”
花悦晓不动。
“不想要东西了吗?”他轻轻拍着旁边的桌子,似在暗示包裹就在那里。
盯着他的手,蜗牛爬似的向里移动一点点。
“再过来!”
又蜗牛爬似的向里移动一点点。
他站起来,走到花悦晓面前,忽然一把横抱起她,惊得悦晓大呼:“做什么,放开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将军已经几步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悦晓顿时从床上跳起来,一只胳膊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无论怎么抓挠这只胳膊都没有丝毫地改变,一只大手捧住了她的脸,让她看向他,吻了上去,贪婪地吻着她的唇,不容抗拒。重心慢慢地倒了下去,悦晓感觉背后一阻,已经稳稳地躺在了床上,唇间的温柔不停地继续着。悦晓用双手抵着这个炙热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抓住,抵在了头上,更加深入的吻让她呼吸困难。
许久,就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微肿的双唇,眼神愈加迷离,悦晓努力地找回氧气,刚喘过来,立刻要喊,被他捂住,只听他说:“你想死吗?军队里是不能藏女人的,被发现了要杀头的。”
一下子就把悦晓给唬住了,呜呜~~~不想死,好不容易再活一次,还有一门好手艺,小月姐姐也还等着救命呢。
“咦?”他解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裹在胸前的白布。
悦晓紧张得咬紧牙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虽然我是现代人,失个身倒没啥,再说还是个帅哥,指不定谁吃亏呢,可是这个身体才十四岁,发育不良,连月信都没来呢,整一未成年少女。
姑娘呀,古时候的女的十三岁就开始嫁人了,据说与月信无关哦,不算不算。
他从靴子里抽出刀子,在她的胸前一划,白布就自然分开了,从她白皙的皮肤中滑出半块玉佩。眨眼的功夫,她的衣服就被全部退去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炙热的火焰,呼吸急促起来,热烈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身上,压制她的手从她的胳膊滑向她的身体,粗喘着气,用力着。
痛楚中带着酥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起来,这种难以适应的感觉让她极度地想要反抗,越是反抗,反而让他呼吸越是急促起来,身体处处感受着炙热和疼痛,双腿被他的膝盖一拱,被迫地分开了。一阵剧痛袭击了她所有的神经,猝不及防的惊叫声被他含入口中,他不断地侵入着自己的身体,她只觉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