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晓搔搔头,愁死了,的确找不到好的理由哦,索性就说:“你看哈,你有那么多老婆,可是你老住在这里,就会冷落其他人,其他人会不满,然后变成怨妇,再然后家宅就不宁了,所以你不能厚此薄彼!”
嗯嗯,这个好,有理有据,也很诚恳!
沐远熙微眯起眼睛,看着悦晓在那里摇头晃脑地编理由,的唇瓣一张一合,他心念一动,挑起了嘴角,捉住了她的唇瓣,轻柔地吻了上去,如想象般清甜,带着清澈之气。悦晓立刻成石化状态,只觉得一个湿滑灵活的东东在舌忝着自己的嘴唇,然后又溜进自己的嘴巴里,探索着她口中的乾坤。
悦晓从没想过会这样,一时之间不晓得反抗,完全处于待机中,沐远熙细细慢慢地在她口中舌忝过,挑逗着躺在那里懒懒的小舌,将它吸进自己口中轻咬,微麻的感觉让悦晓瞬间恢复待机,悦晓推开沐远熙,一脸惊异地看着他。
沐远熙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是说不能厚此薄彼吗?我自是不能薄待了你,今晚便补偿回来。”说完将悦晓抱上床。
悦晓大惊,急呼:“错了错了,我这个是厚待了,不是薄待了!”
沐远熙在她耳边再次问道:“所以要赶我走?为何?”
悦晓犹豫着想答案,沐远熙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悦晓顿觉精神紧张,诺诺道:“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沐远熙继续在耳边鼓动,见她又犹豫,顺着耳朵咬噬在脖子上,悦晓眨着眼睛叫到:“不要,我说我说,因为只要你来,第二天她们就会来欺负我!”
“你怕她们?”沐远熙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悦晓点点头:“怕!”
“怕她们什么?”
悦晓垂下了眼帘,怕什么,怕生活不太平,怕勾心斗角,怕她们靠山太强大,自己会活不了~~~
沐远熙解开了她衣领,俯身咬上了她雪白的颈子,锁骨,悦晓死撑着求饶:“王爷,不要!疼!我,我怕斗不过她们嘛!”
“是吗?连部落的首领公主都斗得过,会斗不过她们?”更何况之前悦晓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嘛,并没有吃到亏,沐远熙直接戳破了她的肥皂泡,手上衣领一掀,便露出了悦晓的小肚兜,悦晓慌了:“她们有靠山,犯错了不会受罚,我就会受罚,那以前不是有皇上,还有你护着吗!”
“还有呢?”
还有?悦晓摇头,没有了,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一匹肚兜就握在沐远熙手中,悦晓连忙用手护住胸口,看着沐远熙警告的目光,一惊慌,开始竹筒倒豆子了:“我,我不喜欢她们来烦我,不喜欢勾心斗角,假心假意,不喜欢被人威胁,担惊受怕,我,我想回家,想回封州~~~呜呜~~我想师傅,想嫣红姐姐,小月姐姐,还有紫鸢姐姐,呜呜~~绿萝姐姐,蓝枝姐姐,还想子芩~~呜呜~~我想他们,好想好想他们~~~我不喜欢京城,我讨厌京城啦~~~呜呜”说着说着就勾起了悦晓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沐远熙眼光柔和起来,将悦晓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悦晓哭得淋漓尽致,还不忘告他一状:“连你,你也欺负我!呜呜~~~”
“以后问什么说什么,我就不会用这个办法了!”沐远熙无奈地说道。
悦晓疑惑地看着他:“你说的哦!”
“嗯。”沐远熙点头,本就是借着个理由亲亲她,顺便问出她心里的话,一直觉得她的心似乎从不停留在任何人身上,草原上那半个月的朝夕相处让他感觉到她在慢慢靠近,谁知回来才几天她又明显生疏了很多,他不想让她的心又走远了。
在草原,她相信他,依赖他;回了王府,她开始不信任他,推开他。这个事情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了。
沐远熙继续引导她:“她们有靠山,你也有,无论你有理没理,我都会帮你。”轻抚着她光洁的背,模到一处异样的皮肤,那里有一块疤痕,好像是烫伤的。
真的假的?悦晓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哭过后的眼睛清澈明亮:“没理怎么帮啊?”
“没理也可以说成有理。”
“那不是不讲道理吗?”悦晓嘴快,溜出这么一句话。
“有理便是道理!”好自信的口气。
沐远熙低头看向悦晓,正好看到她光溜的上身,两朵小花苞耸立在胸前,悦晓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大叫一声,从他怀里挣月兑出来,拉起旁边的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第二天,也是礼仪教习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可以出府了,悦晓今日学得很卖力,把昨天的课程也一起补上。
一到这个时辰,由素瑶率领的一群人又来了,悦晓烦她们,既然反抗不行,服软也不行,那就干脆不理好了,反正有个王爷撑腰,于是自顾自地跟着兰喜学习,不理会这群人。
素瑶纳闷了,昨天还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又变回那个无视惮度。接下来的情况就是,无论素瑶怎么挑衅,都好像打在棉花上,众人皆惊奇,原以为好捏的软柿子忽然变成了难啃的骨头。不多久,众人觉得没意思了,也就离开了。
悦晓看着她们消失的背影,向兰喜比了两个耶,兰喜也高兴悦晓恢复活力了,这才像花悦晓嘛,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主!
完成了礼仪教习,这天,悦晓等沐远熙一上朝,便顺顺利利地带着兰喜出了府,欢欢喜喜奔赴嫣语楼,此时的嫣语楼已经不同往日了,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青楼,而且接待的不仅有皇亲国戚,士族富商,还会接待女宾,据说这里的歌舞美轮美奂,曲风新颖,风格各一,还兼有故事性的系列剧,女宾就是冲着这系列剧去的。
悦晓刚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一身素净打扮被看门的上下打量一番,一副鼻孔朝天地架势问她:“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怎么又这样?悦晓想起刚到京城来的情景,下嘴唇将上嘴唇一包,向上吹了口气,吹翻前额的刘海,两手叉腰,也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反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看门的又将她打量一番,没见过这么全身没有半块金属,气势还这么嚣张的,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谁呀?”
悦晓眉毛一挑,不得了的口气:“把你们老板嫣语找来,啊不,如梦,如醒,梅黛,兰亭,竹风,菊露随便一个找来,你就知道谁是祖宗!”
看门的见一个小不点姑娘说这样的大话,顿觉好笑,可又不确定她的身份,只好和气地劝说:“小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回家吧,没有银子,我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你!”悦晓摆的那么大一个谱,居然不被认可,转身气鼓鼓地往回走,兰喜忍着笑跟在她身后,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递给悦晓:“主子,试试这个。”
牌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雕刻着一朵精致的梅花,阳光照下反射着七色光彩,悦晓琢磨着:“这是什么东西?”
兰喜讲解:“这个是嫣语楼的贵宾牌,有四种,分别刻着梅兰竹菊,最尊贵的就是这个梅牌了,接下来依次是兰牌,竹牌,菊牌,能享受不同的待遇。”
悦晓瞪大了眼睛,还记得自己跟嫣语闲聊时提到贵宾卡,谁想到她竟入了心思,论这经营之道,还真是无人能及她呀。
拿着梅牌,看门人很快就放她们进去了,里面正演着红楼梦中黛玉香消玉殒的那段,台下的全是女宾客,为了防止男女不便,辰时至午时之间,也就是上午,嫣语楼只接待女客,午时之后便只接待男客,所以嫣语楼基本上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营业,以交班的形式工作,如梦和如醒一个负责白天的,一个负责晚上的,这个时候正是如醒在管事。
悦晓巡视了一周也没看到认识的人,这时乐声响起,台上的黛玉凄凄哀哀地唱了起来,弦琴的低音哀怨,真是闻者伤旋者垂泪,现场陪哭的不在少数,连兰喜心里都惹上了一点悲伤。
悦晓又细细听了一番,便往台后跑,熟门熟路地绕到帘后,却被几个大汉拦住了,一个长相干净的女子,微微一笑,客气地说道:“姑娘,看剧请到前台入席。”
悦晓打量了她一番,不认识,说道:“我不是来看剧的,我找人!”
“不知姑娘要找何人?”
“我想找那个弹弦琴的。”悦晓听她语气,这女子应该是能作主的。
这个女子一笑,心下了然,不是打着各种借口慕名而来,便是想来挖人的,说道:“姑娘,此地是台后,不能让宾客进去的,这是规矩。”
悦晓着急,那琴声明明就是加禾叔叔的,不是托嫣语照顾他的吗?为何在此弹琴?问道:“那个弹弦琴的可是一个盲人?”
那名女子收起笑容,说道:“姑娘,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请入席!”
悦晓见她态度强硬,转身往回走,摆着一副乖乖回席的样子,眼睛瞟了一旁的栅门,不时回头偷看,趁着他们有松懈的状态,突然往栅门方向跑,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悦晓已经跑进栅门了,兰喜紧跟其后。自从上次的悦晓手受伤以后,对于她这经常性的突然行动,兰喜的警惕心越来越强了,以她的反应和身手,基本上不会再出现慢悦晓半拍的情况了。
悦晓溜进栅门后,绕过花园,大概结构都没有变,以嫣语的习惯,她的房间应该没有挪地方,后面追拦的声音越来越急躁,有兰喜在,近身的障碍都被她两下子解决了,悦晓几步蹬上一个阁楼的木梯,找着一个门,不停地拍:“嫣语!出来!”
后面的追兵赶到,那个女子一脸的怒容和惊恐,兰喜挡在悦晓的前面,悦晓不管他们,专心致志地拍门,那个女子惊慌地指使那帮打手,说道:“赶紧拿住她,惊扰了掌柜,谁都担不起!”
那帮打手没想到兰喜看起来一个弱小女子,身手敏捷犀利,根本拿不住她,反被她打得鼻青脸肿,这时门开了,悦晓差点把手拍到嫣语脸上去了,嫣语散着头发,娇声道:“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声音听不出喜怒,倒是把那群打手吓得缩着手脚,那个女子上前,恭敬地说道:“掌柜,这位姑娘突然就硬闯了进来,思言~~~”嫣语摆摆手,说道:“知道了。”转身便进屋了,悦晓直接跟着她进屋,一屋子的香气环绕。
那个思言一时怔忪,掌柜竟然容忍她如此的放肆,敢在她这院子大声说话的人最轻也要挨板子,更何况这位姑娘闯楼,喧哗,打架,还把刚入睡的掌柜叫醒,换了其他人估计都不成人样了,掌柜居然还把她带进房间,太奇怪了,这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