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悦晓觉得胸口不舒服,头也有点沉,接下来几天,胸口越来越不舒服,而沐远俊看她的时候,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她的胸口,悦晓立刻觉得有问题。
晚饭的时候,沐远俊又给她盛了一碗汤,悦晓端起来的时候,沐远俊也端着一碗在喝,悦晓疑惑地低下头,喝了一口,这些汤里总是有一股酒味,好像是沐远俊的喜好,突然想起来阿图有一种酒叫马蹄酒,据说马喝了一杯都会醉的,立刻意识到是不是这个汤有问题?
“怎么了,不好喝?”沐远俊看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问道。
“不是,啊,我……”悦晓刚要想怎么解释,外面有人来报,沐远俊冲她蛊惑地一笑:“乖,赶紧喝了,凉了就不好了。”
“嗯。”悦晓滴溜溜地眼睛看着他,趁着他转身出去的时候,将汤都倒进汤盆里,看到他回来的时候,又假意将汤匙在汤里搅动着,遮盖她刚刚的行为,然后送了一小口进嘴巴里说道:“嗯,有股酒味。”
沐远俊微微一愣,很快就掩饰过去了:“自己慢慢吃,小心别吃多了,我要出去一下,晚上会晚点回来。”在悦晓的脸上亲了一下,悦晓冲他笑了笑,他便满意地出去了。
悦晓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夜深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好像是醉酒的感觉,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子里进来一个人,轻轻叫着她:“夫人!”
悦晓听到沐远俊的声音,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没有动也没有答应,沐远俊又闻到了她身上的酒香味,邪邪地笑了一下,立刻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麻利地解开了她的上衣和裹胸的小衣,温暖的手掌便附了上去,悦晓心下大惊,沐远俊的欲太强了,只要是他想要干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
沐远俊盯着手中雪白的,不停地模着:“如果不是想得到你的心,我也不会如此忍耐,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悦晓心里发抖,忍着不动,起码他还想得到她的心,就还会有一丝顾虑,只能让他这么轻薄了。
沐远俊低头舌忝了一下,便吸进嘴里,悦晓捏紧了想要揍他的拳头,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好歹也能发个灭他千军万马的蛊阵,早知道就应该跟沐长老学个功夫,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没了米,就没办法做饭了。
沐远俊呼吸渐渐急促,啃得更加用力,手在她背后,腰上摩挲,像找不到目标的摆针,悦晓很难受,不自觉已经伸手胸口的脑袋,沐远俊抓住她的双手背在她身后,声音低沉,呼吸急促:“晓晓乖,让我亲亲,就亲一下。”盯着她微微泛红的胸口,又吃进嘴里,轻咬吮吸,似乎要吞进肚子里,停留在她背上的手立马伸进她的裤裤里,抚模着她圆润的翘臀。
悦晓哼哼地搓着两脚,眼中泛着氲光,咬着嘴唇,不敢发太大声,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几天胸口会疼了,她真想跳起来骂人,骂沐远熙不来救她,骂这个禽兽的流氓行为。
过了许久,悦晓的指甲割伤了自己的掌心,疼得快麻掉的时候,沐远俊突然停了一下,埋在她的胸口,又张嘴吸了一下,喃喃道:“晓晓,要不现在就要了你吧。”
悦晓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你个禽兽!你敢!我跟你拼命!”沐远俊又流连了一下,最后还是松开了她,将她的衣服重新穿好,搂着她,自语道:“得到你容易,但是我要得到的是你的心。”
悦晓闭眼不动,任由他自语了一会儿,那个掺了酒道虽然喝得很少,但是那个酒确实很厉害,已经开始让人困得睁不开眼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应该就是睡觉了吧,悦晓迷迷糊糊地想着。
次日,沐远俊依然是心情阳光一片,悦晓却阴雨绵绵,沐远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关怀地问道:“怎么了?谁惹我的宝贝不高兴了?”
悦晓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苦着脸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这里好疼啊,是不是生病了?”悦晓抱了一下胸,抬头看向沐远俊。
沐远俊微微一怔,很快恢复过来,涎着脸凑过来:“是吗,让我看看?”
悦晓拍开他的手,虎着脸道:“流氓!我说的是真的,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
沐远俊并不回答她的话,反倒逗弄她:“你骂你的丈夫是流氓?他流氓谁了?说说看。”
悦晓咬着牙根,真想把他生咬活吃了,装作生气地从他怀里站起来,坐到另一边:“一点都不关心我,我不理你了。”
沐远俊见她真的生气了,走过来哄道:“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这样吧,这几天我有点忙,过两天如果还觉得不舒服,我就请太医过来看看,好吗?”
悦晓嘟着嘴说:“好吧。”心里却笑了起来,请太医?他一定不会,一个是因为她本来就没病,另一个是因为在他还不确定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让她碰药的,哪怕是太医也不行,所以只能让胸口自己好起来,以后他就得老老实实的咯。
这些天沐远俊的繁忙是因为朝堂上有人上书立储一事,于是皇上就让大臣们推荐,这样朝臣便和各个王爷郡王频繁接触,这一阵风波持续了许久,似乎皇上很为难,又似乎是有意为之,总之,最高兴的莫属于悦晓了,沐远俊的心思都在朝事上,于是她便安然无恙地迎来了响。
树上的知了叫个没完,悦晓心里也烦躁,这种遥遥无期地等待快让她沉不住气了,都这么久了,远熙还没有来救她,为什么?悦晓看了看这间房子,心下一沉,也许他根本不知道她失踪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该怎么办?
悦晓越想越心烦,撸起了袖子,宽大的衣袍在响特别碍事,还是短裤,T恤好,又把裤子撸到膝盖上,躺在铺着凉席的榻上,现在谁都指望不上,只能靠自救了,沐远俊太绝了,这里的布啊,木头啊,瓷器啊,一点用都没有,哪怕就是放她出了这个屋子,能在院子里转悠也好啊,有土的地方就有草,那就一定能找到配制药物的原材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死。
悦晓深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好多天都没看到沐远俊人了,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悦晓翻了个身,也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远熙了,他真的把别人当成我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沐远俊敢大张旗鼓地将我关在姐姐的房间里,而不怕别人发现我从回京的路上失踪了?
悦晓将眼角的泪水擦掉,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首先要逃离这里,摆个阵?不行,这里的格局将五行八卦都给封死了,悦晓侧着脸仔细计算着房间里的布局,眼睛一亮,也不是完全不行,大的阵不能摆,不过短时间内制住几个人的阵还是可以的,但是这个阵的阵气不够,不到几分钟就散了,自己还没跑出平王府,就会被抓回来,还打草惊蛇,明明白白告诉沐远俊她恢复记忆了,唉!悦晓又是重重一叹,夏日的凉风吹了一点进来,古人的响总是那么难熬,她便趁着还有一丝凉风的时候睡了个午觉。
大概是午后的夏日太过炎热,朝臣们纷纷回家避暑了,沐远俊用手帕抹了一下额上的汗珠,换了身更轻便的衣衫,便来到了悦晓这里,好几天没看见她,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沐远俊进房间看见睡着的悦晓时,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不知何时,悦晓睡得很热,把外套也给月兑了,只着了短裤和小衣,赤胳膊赤腿地睡在那里,修长雪白的胳膊和腿泛着诱.惑的光泽,像躺在荷叶上的睡莲仙子。
沐远俊顿时觉得燥热,这刚换上的衣服又给汗湿了,便月兑了去,走到悦晓旁边坐下,轻轻抚模着她的手臂和大腿,滑腻的触感让他又想起了那几个晚上,深沉的眼神盯着她的身体,三年不见,她已经比悦冉美了太多了,沐远熙,可惜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燥热奠气,悦晓睡得并不深,身上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禁一掌拍了上去,却碰到了一只手,登时吓醒了,看到沐远俊正赤.果着上身坐在她旁边,没有笑,眼神暗沉,直勾勾地盯着她。
跟他较量过几回,悦晓已经很明白这是什么眼神,的眼神,伸手去模自己的外衣,赶紧往身上套,沐远俊却抓住了她的衣服,悦晓一个激灵,死命地拽着衣服,想要挽救一下此刻的情况,沐远俊突然一扯,连人带衣服都拉进了自己怀里,悦晓抖着声音:“远,远俊,今天很热哈,咱们,挨,挨太近了,也很热哈,你,你松手!”
沐远俊瞅着她一张一合的嘴,低头想吻住,悦晓迅速侧过脸,那个吻便印在了她的耳根,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沐远俊抱着她倒在榻上,悦晓脑中的记忆飞速跳转到那一年的那个响在那个军营里,难道历史又要重演?不,绝对不可以!要想办法,要反抗。
“不,远俊,我还没有准备好,不可以!”悦晓挣扎着。
沐远俊势在必得地一笑:“等你给我生了个儿子,你就不会再抗拒我了。”
糟了,绝世蛊没有了,真的会……悦晓惊恐地想着,更加激烈地挣扎,沐远俊按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身上:“我已经忍耐不住了,给我吧,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悦晓大叫:“不行不行,我害怕。”还一脚把榻上的桌子蹬了出去,哐啷响着瓷器碎裂的声音。
沐远俊哄着:“乖,别怕,你不乱动,我保证会很温柔。”悦晓胸口起伏着,显示她此刻的紧张和慌乱,沐远俊见她不再乱动,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亲着她的脸:“对了,你乖乖的,我会好好对你。”
沐远俊一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一边吻着她,悦晓脑子混乱,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对策,沐远俊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来,替她月兑小衣,悦晓便看到了地上散碎地瓷器碎片,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突然狠狠地推了一把沐远俊,沐远俊猝不及防,悦晓在挣月兑他的瞬间,往榻的另一边爬,沐远俊毕竟身强力壮,武功不弱,很快便稳住身形,抓住了悦晓的脚踝,悦晓大惊,挣月兑不了,便拿榻上和塌边格柜上的东西砸他,沐远俊松开了手,挡了一下可能会砸伤的比如瓷器类的东西,悦晓趁机从榻上跳了一下,往桌子另一头走,路过那些碎片的时候,狠狠心,朝着最尖利的那片,用力蹬了上去,一阵钻心帝,让她顿时大哭了起来,鲜血从她的脚底顺着雪白的瓷片流了出来,她站不稳,坐倒在地上,手也被瓷片割出了血。
“晓晓!”沐远俊大喊了一声,连忙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对着门外大喊:“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