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翻身:染指祸水妖男 第501章 【叶】天要塌下来了

作者 : 碎碎冰

云皎本人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己被人猛然从身后拉一下裙子,就身不由己地栽向前去。当时媚儿就在自己的身后,肯定是她捣鬼没错,只是不是像景子政说的那样用手推的。

与其说出真相让景子政蒙受撒谎的罪名被景少谦责打,让景少谦再费一番力气去追查媚儿到底是怎样暗算自己,不如顺着景子政的话说下去,省去了许多麻烦。

媚儿暗算自己,这可绝对没有冤枉她。

云皎迎着景少谦的目光,点头说:“我看到供品快要摆放好了,就要上前来拜祭,没有想到身后有人推了我一把,就身不由己地栽向前了

景少谦转看媚儿,杀气腾腾。

“不是的,夫人。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夫人,府上的人都说夫人本性善良,从来没有冤枉好人。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媚儿绝望地向云皎求饶。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媚儿原来以为自己暗算云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是至今仍没有人知道媚儿踩云皎裙摆的事。没有想到的是,景子政会死死咬定是媚儿推了云皎,生生地就给媚儿扣上了一个罪名。

“你说,我和子政冤枉了你,你没有暗算我?”云皎紧紧地盯住媚儿,一字一顿地问,心中的愤怒溢于言表。对于心怀不轨的人,云皎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害了自己。

媚儿心虚,不敢与云皎迎视,口中仍哼哼唧唧地喊冤。

景少谦看看气歪了脸的儿子。再看看黑着脸的夫人,思忖一下,冲旁边侍立的人喝问:“你们都看到她推夫人了?”

其他的人一时不明白景少谦的用意,不敢作声。

独有莲儿应声回答:“老爷,奴婢看到了,她伸手推了夫人

“不——”媚儿尖锐地叫号:“老爷,她们是一伙的,她们都冤枉奴婢

“住口!难道夫人和少爷会联合起来陷害你。你口口声声说冤枉,旁边的人可是有目共睹的。你们可曾看到她推了夫人?”景少谦勃然大怒。

“是,老爷。奴才(奴婢)都看到她推了夫人

旁边侍立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老爷先下了结论才来询问,谁会说没有看到,跟老爷唱反调。何况平日里这些人对自以为是老爷新宠的媚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感。

何管家带人送来了补上的供品。

景少谦阴霾着脸对跪下的媚儿,怒声说:“按照家规,暗算主子、扰乱祭祖,哪一条都足以将你乱棍打死。你是二姑女乃女乃府上的人,看在二姑女乃女乃的份上我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媚儿听到这些话,如景轰顶,差点要晕过去,不断叩头求景少谦,不要赶自己走。

景少谦不再理会媚儿,他还要继续祭祖,冲何管家喊:“带下去,派人看管。叫人找她的父母来,领了她去,叫他们自行婚配

以景少谦的历炼,他不可能完全相信媚儿敢当众推云皎。只是夫人说是,儿子说是,众人都说是,就当作是好了。

终于有借口甩掉知府大人塞来的累赘,景少谦心中一阵轻松。在祭祖时居然发生这种意外,不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祖先们是否会怪罪,景少谦的心里又止不住地惊惶。

听到媚儿的哭喊声渐去渐远,云皎与景子政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词:活该!——

何管家的办事效率真是快。景少谦祭祖结束不久,他就把媚儿的母亲带来了。

同媚儿母亲一起来的,还有二姑女乃女乃,因为这媚儿的父亲就是府衙上的一个小管事。媚儿的母亲到秀春院中探望女儿了,二姑女乃女乃则到客厅中,怒气冲冲地恭候弟弟,让弟弟给个说法。

知府大人送给的女人,只收留了十五天就赶走,除了对媚儿是一种耻辱,对于知府大人夫妇来说同样是脸面无光。

“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刚刚要摆上宴席,姐姐就来到了,快到后院去就席景少谦刚刚在客厅门口现身,就看到端坐在里面的姐姐一脸的怒气,故作没有察觉,打着哈哈逗笑。

姐姐这次来为的是什么,景少谦心中是一清二楚的,特意叫上了云皎、景子政一起来,说是一家人谈谈心。

“谁稀罕你家的酒菜二姑女乃女乃没有好声气,不等景少谦坐下。就拉长了脸说:“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不把姐姐放在眼里了

景少谦扶云皎坐到正中的椅子上,将客厅内服侍的人全都轰走了,亲自倒茶捧给二姑女乃女乃,笑嘻嘻地说:“姐姐说到哪里去了,我每次看到姐姐,都是不眨眼地看姐姐,谁说我眼里没有姐姐的

“你少给我贫嘴。我问你,为什么把你姐夫送给的人赶走了?太目无尊长了二姑女乃女乃一开始就摆出算账的架势。

“哦,姐姐问这个事情呀景少谦不慌不忙地坐回椅子上,架起二郎腿,若无其事的说:“不就是个丫头的事情么,值得姐姐生这样大的气。很简单,不合意,就送走了

二姑女乃女乃瞟了一眼沉默不语地坐在正中的云皎,紧盯住景少谦说:“你姐夫说得对,你越来越窝囊,没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连收个房里人都作不了主

这些含沙射影的话,让云皎听得很气闷,要分辩几句,想到自己很快就不是这府上的人了,用不着为这里的事生闲气,又忍住了,干脆来个沉默是金。

景少谦听了二姑女乃女乃的话,同样感到不自在,只因为是姐姐不好发作出来。半真半假地说:“原来要敢于收房里人才算是男子汉大丈夫。等过几天我寻找几个绝色丫头送给姐夫,让他好好抖擞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

原来这恶霸也有幽默的时候。云皎含在口中的白开水喷出来,脸上抑制不住流露出笑意。

这一喷一笑,云皎的麻烦就来了。

“弟妹,不是我说你的坏话,你不要倚仗着我弟弟宠爱你,就没了分寸。女人要懂得顺从自己的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从自己男人的角度出发。女人要是不能做到三从四德,就不能是个好女人

这话,景少谦爱听,偷偷瞟几下云皎,希望她能够听得进去,记在心里。

三从四德?云皎只知道有这个词,具体还不知道三从四德是什么意思,要做到三从四德更加是难上加难的。

对景少谦三从四德?对他拳脚相加,云皎都不觉得解气。

景子政站在二姑女乃女乃身边眨眼看她说话。

瞧这一家三口都在认真聆听自己的教诲,二姑女乃女乃说话的兴致更高:“女人要贤惠,不能拈酸吃醋,传扬出去名声就不好了。男人要收通房要纳妾由他们去,我们只要帮他们管理好这些女人就行,让自己的相公时时感到家的温暖。你看我弟弟。身边一直没有个可心的人服侍,我们做长辈的看不过,送了一个来服侍他,你还容不下,把人给撵走了,太不像话

景少谦惊慌失措地望云皎阴郁的脸,担心姐姐再说下去会闹得不可收拾,连忙作说明,不敢让云皎蒙上不白之冤:“姐姐,你误会了,这媚儿是我要赶走的,不是夫人撵走的

景子政终于逮到了个说话的机会,抓紧时机说:“对,那丫头干了坏事,让父亲给赶走了的

父子俩同一腔调为云皎辩护,二姑女乃女乃生气地用手指父子二人,要责骂几句,转而想到这些一定是云皎预先嘱咐的,怒斥云皎:“看你把他们支使得,像什么话

他们父子俩说话,关我什么事。不要把什么帐都算到我头上。

云皎修炼不到家,脸色开始难看。

二姑女乃女乃并没有适可而止,总觉得教导小一辈是义不容辞的事:“过去的事我就不再提了。你一个大家闺秀,就要显出大度包容,这媚儿要是可恕,就照旧留下她服侍我弟弟,实在不行,另外找一两个合意的收在房中,服侍我弟弟。这样做。也是为我们景家开枝散叶、人丁兴旺

景少谦急得一拍大腿,心想这下捅马蜂窝了。

果然不出所料,云皎再也忍耐不住了,站起来愤愤地说:“姑女乃女乃这等贤惠,为姑老爷张罗了两个姨娘,我却做不来。我自觉心胸狭窄,不能与人共侍一夫。我只要想到心爱的人与别的女子在一起,我就心如刀割。我只有他一个夫君,为什么他就不能只有我一个夫人

特别说明的是,云皎说这些话时,并没有与身边这个彪形大汉相联系,只是表明自己绝对不能与人共夫。

景少谦听得咧开嘴傻笑,想起她一发现自己与其他女人在一起,就怒不可遏地找自己算账,原来是因为自己是她心爱的人。心爱的人?这种说法听来真舒服。

“你,你……真是不知羞耻。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二姑女乃女乃被云皎这赤luo果的宣告气得倒仰。二姑女乃女乃小接受的教育,不容许她将对男人的爱与恨挂在嘴边,特别是对男人的不满,更加要压在心底。

“看到心爱的相公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难过?”云皎不甘示弱地回敬。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在二姑女乃女乃看来,要是把相公跟姨娘在一起的不满说出来。就是不贤,就是不知羞耻。这岂不是与那些女人争床第之欢?

二姑女乃女乃羞恼极了,转头看身边的另外两个人,父子俩正在担忧在看两个女人争吵,丝毫没有要相助的意思。

“难怪这媚儿丫头只在这里呆了十五天就要被撵走。你为了撵她,一定费了不少的心思?”二姑女乃女乃看到景少谦父子听由云皎跟自己顶嘴,这个家是由云皎说了算,想来这赶走媚儿的事,也一定是云皎作主的。

“不关我的事云皎不肯接受这生生扣上来的罪名,指着景少谦对二姑女乃女乃说:“为什么要赶那个丫头,你问他就知道了

“用不着问他。你为了赶走这丫头煞费苦心,连离家出走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云皎气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景少谦听不下去了,怒声说:“姐姐,你为了一个丫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在你心里,到底是那个丫头重要,还是我重要?我根本就不想要那个丫头,是你们硬要塞给我的。赶那丫头走是我的主意,与夫人无关,你不要冤枉她

“你不收已经收了,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赶她走?”

“什么无缘无故,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饶她一命的,要是其他的丫头,犯下这种大错,当场就要乱棍打死了

二姑女乃女乃不相信媚儿会犯下错误:“她犯了什么错,你说给我听听

景少谦示意儿子,景子政就把在祠堂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景子政在说到媚儿推云皎时,说得十分的生动具体。

“什么?那丫头竟敢在祭祖时生事?祭祖时竟然发生这种事?”二姑女乃女乃十分地吃惊。

客厅内暂时出现的沉默。

二姑女乃女乃发话了:“我不相信。那媚儿丫头一向聪明伶俐,不会做出不犯上的事情,也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暗算主子,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当时忙于摆放供品,是没有亲眼看到。子政站在他**的身后,亲眼看到那丫头推夫人的

景少谦向儿子瞪眼。

景子政马上跳出来作证:“是我亲眼看到的,她一下子靠近母亲,伸手推了母亲一下

二姑女乃女乃斥责景子政:“大人在这里说话,你插什么嘴。你什么时候看到她推人了,是不是有人预先都你这样说的?小小年纪就会说谎了

景少谦和云皎霎时黑了脸,这不是在说他们串通了计算媚儿吗。

二姑女乃女乃向来疼爱景子政,现在忽然用这种语气对景子政说话,景子政委屈得抹眼泪:“我就是看到了,我没有说谎

“那个丫头本来就不是好人。母亲被关进过牢的时候,我和李安岩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哭喊急得要哭,那个丫头倒在一边偷偷地笑。我当时气不过,还扇了她一巴掌

云皎怒不可遏,当自己生不如死的时候,那个丫头居然在幸灾乐祸。早知道这事的话,就要找机会送她进地牢中体会一下那种滋味。

景少谦气得七窍生烟,自己想起当时的事后悔莫及,那个丫头当时竟偷着乐。景少谦怒火中烧冲二姑女乃女乃说:“那个丫头你要是不想带走,也行,我马上叫人牙子来,把她卖了。留她在府上是个祸害

二姑女乃女乃看到这一家三口都将媚儿恨之入骨,想来留下媚儿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事,悻悻地说:“好,好,我叫人带走。你们倒是齐心协力的,恨不能叫那个丫头马上消失。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在正月初一时就应该叫你把人放下,省去了这许多的烦恼

“我根本就不想要这丫头,是你们硬要塞来的——

管家娘子领媚儿和媚儿的母亲进入客厅。

媚儿和母亲跪下叩拜端坐在正中的景少谦和云皎。想到即将被扫地出门。媚儿羞愧难禁,呜咽不止。

云皎注视啼哭的媚儿,回想媚儿在地牢外的幸灾乐祸,想到刚才媚儿在祠堂中向自己暗下黑手,对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人实在不能产生一丝的同情之心。

她这是咎由自取,活该!

再一想到媚儿即将可以离开景少谦这个恶霸,重新生活,云皎的心中不禁涌起淡淡的忌妒。为什么别人能够轻易地离开,自己挖空心思都不能如愿,真不公平。

景少谦望着跪在眼前这个年轻俏丽的女子,心中有点惋惜,要是能够享受齐人这福,将这个女子留在身边供自己享用,实在是件美妙的事情。只可惜,夫人容不下其他女子在自己的身边。这个媚儿也实在差劲,空有一个好的模样,根本不合适生活在大户人家,还是趁早把她赶走的好,以免后患无穷。

景子政站在二姑女乃女乃的身后,恨自己不会武功,要不可以一脚把媚儿踹飞出府去。让她马上在这里消失。

在自己身边时好端端的一个俏丽丫头,到了弟弟身边就变得蓬头垢面憔悴了很多,让二姑女乃女乃看得心中不忍,认定是景少谦和云皎虐待了自己送来的人。

媚儿不知道四周人的复杂心情,只是想到自己要离开了,心中的美梦破裂,哭个不停。

“够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景少谦忍不住喝止媚儿。景少谦本来是要等候云皎出来主持这种场面的,不承想云皎自认为不再是这府上的人,只是端坐冷眼旁观。

媚儿闻声强忍住泪水,哀怨地望这个占用了自己的身体十多天的男人,他极少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温柔的一面。景府上的人都说老爷对夫人是极尽温柔,为什么他对自己只有冷漠和凶恶。媚儿真的不甘心,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夫人拥有的,自己一点都不曾有过。

“老爷,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今生今世都跟着老爷媚儿不肯放弃最后的希望,泪汪汪地恳求景少谦。

景少谦没有想到媚儿会说出这种话来,暗自吓一大跳,这丫头也太放肆了,这种话她也配说出来。这种话要是从身边端坐的这位口中说出来,景少谦一定会深受感动,现在是从媚儿口说出来。景少谦恼怒地喝道:“胡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一个丫头,服侍老爷是你的本分,现在犯了错被赶出府,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云皎心中有点不平,为什么自己犯错是被关入地牢,去承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媚儿犯错是能够出府,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要是自己也被驱逐出府就好了。

媚儿却不希望被驱逐出府,她满怀希望地望景少谦:“老爷,奴婢想知道,要奴婢出府,是老爷自己主意?”

云皎望着媚儿,脸上不禁呈现出怒色。这丫头,难道是本人强迫景爷赶你走的?

“是。是我要赶你出府的,我的府上容不下你这种人景少谦想都没想,就面无表情地回答了媚儿的话。

媚儿看到事情已成定局,幽怨的目光在云皎身上停留一会,又转回到景少谦的身体上,流露出淡淡的嘲讽:“老爷真的确信奴婢推了夫人,要赶奴婢出府?”

“被赶出府。你不甘心?”景少谦冷漠地问,在景少谦看来,赶媚儿出府,已经是够宽容的了。

“就这样被赶出府,奴婢真的很不甘心。奴婢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老爷和夫人的事媚儿脸上带泪楚楚可怜地看向景振,希望能够唤起这个男人的怜悯。

读出媚儿脸上的嘲讽之意,感觉到自己被人小瞧了的景少谦冷哼几下,目光陡然变得阴冷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跪下的媚儿,心里在狂傲地想:没犯错?你也太小看我景某人了。

媚儿浑身一颤,收起了眼中的嘲弄之意,畏惧地看景少谦。

景少谦刀子一样的目光落到媚儿身上,阴沉地说:“既然你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我赶你出府,原因有两个:你嘴太多了,把很多不应该说的事,到处乱说,夫人离府、回府后,你违反规定,私自与人谈论这些事情,并且到外面去宣扬,让清州城的人现在还在说我拿夫人喂老鼠。我没说错你吧

媚儿无力地低头,私下里谈论的这些事,景少谦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些事是媚儿传扬出外面去的?

云皎吃惊地看媚儿,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云皎目光复杂地看身旁这个山一样强壮的男人,景少谦对于媚儿的言行了如指掌,就像是安装了来监控,不知道自己平日中的一举一动是否都落入景少谦的眼中,以后还是小心谨慎的好。不可小看了这头猛虎。

看到媚儿愧疚难当,二姑女乃女乃生气地用手指媚儿说:“你太糊涂了,这种事岂是能够乱说的

“在祠堂里,你口口声声喊冤,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冤。事发当时,你站在夫人身后,只有你距离夫人最近,只有你可以触碰到夫人,夫人突然向前扑来,她撞到我身体上的冲力很大,不可能是自己栽倒的,一定是有人在她的后面推了她,或者在脚下绊倒她。所以我断定,一定是你在夫人身后捣鬼,暗算夫人

景少谦凌厉的目光足可以射穿媚儿的五脏六腑,要是这种小事都看不透,不用他在江湖上混了。

这个老江湖!云皎不得不佩服景少谦,还以为当时景少谦专心摆放供品,对周围的事一无所知,原来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中。

“老爷饶命。奴婢都是一时糊涂,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看到事情败露,媚儿惊恐万状。叩头求饶。

媚儿真的暗算了云皎!

这是二姑女乃女乃没有想到的,枉为刚才自己还一直维护她。二姑女乃女乃又愧又气,走过去给媚儿两耳光,怒声骂道:“贱人,竟然敢犯上,大逆不道的事也敢做。幸好有祖宗保佑,夫人和她月复中的孩子没事,要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你就是一死都不足以抵罪

“夫人,奴婢一时糊涂,奴婢知罪了媚儿羞辱难耐。含泪向二姑女乃女乃认错。

“姐姐,在祭祖时发生这种事,祖先是保佑我们,还是降罪于我们,说不准景少谦的话冷冰冰的。景少谦因为想起刚才二姑女乃女乃拼命地维护媚儿心中有气,同时在担忧,因为这次祭祖出现的意外,是否会给家人带来灾难。

“弟弟,弟妹,姐姐刚才错怪你们了。我没有想到这丫头变得这样坏心肠,竟然要暗算弟妹

得知媚儿真的对云皎不利,二姑女乃女乃自然而然在站在景少谦这一面,维护弟弟的利益,她知道要是云皎和她月复中的胎儿有什么意外,最难受的自然是她的亲弟弟。

二姑女乃女乃毅然决然对景少谦说:“弟弟,这贱丫头如此大逆不道,你要怎样处罚这个贱丫头,我都没有意见

景少谦阴狠地盯住媚儿:“你是我姐姐他们送来的人,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还真不敢拿你怎样。你既然做出这等事情来,就别怪我无情无义,我是绝对不容许乱嚼舌、居心叵测的人留在府上的。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与我景府再无瓜葛,就当你从来没有到过这里。要是让我知道从你口中传出我府上的任何事情,你要小心

随着一声冷哼,景少谦手中的杯子被捏成碎片,扔到媚儿的眼前,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媚儿脸色苍白,叩头说:“奴婢记住了,奴婢不敢

云皎注视地面上的碎片,不用转头看,都知道此刻景少谦的脸上一定是恶狠狠的。这恶霸翻脸时,十分的冷酷。

媚儿的母亲跪在媚儿的后面,此时小心翼翼地问:“景老爷,媚儿这丫头在你身边也有好些时日,出去后要是发现她怀上你的骨肉,要怎样处理?”

“她怀上我的骨肉?”景少谦先是愣了愣。随即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的,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她要是怀上了,绝对不是我的骨肉

这样肯定,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在场的人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你,你,难道你给我吃过……”媚儿凄迷地看景少谦,“老爷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奴婢,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奴婢走的

“不错,我从来没有打算把你留在身边景少谦冷冰冰地看媚儿,“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会像前面几个丫头那样,离开时会得到一笔丰厚的盘缠,作为今后生活的使用,让你这生不愁吃喝。现在我能留你一命,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媚儿彻底地瘫地在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管家娘子和媚儿的母亲搀扶媚儿离开。

景子政看媚儿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解恨的神色。

“怎么,你也恨不能叫这丫头马上走人?”二姑女乃女乃问这个小男孩。

“当然了,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就叫她滚出去了。自从她来到我家后,这家中从来没有安静过

二姑女乃女乃哑然,原来这一家子都不欢迎媚儿的介入。

媚儿是离开了,云皎的心中并不感到轻松,她心里在想,还不知道要煎熬到什么时候,自己才有机会离开。

云皎无精打采地走下软轿,刚要进入饭厅去用晚餐,卢夫人从旁边闪出来,将云皎拉到一边去,声音压得低低的,兴奋地说:“真佩服你的能耐,就这样把那个狐狸精赶走了。指点一下,你是怎样做到的?”——

云皎一觉醒来,就感觉到玉馨院中气氛怪怪的。周妈愁眉苦脸,晴儿与莲儿两个丫头是满脸忧愁。

真怪,天要塌下来了?!

用早餐时,云皎看到站在旁边的周妈长叹不止,忍不住问:“周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个个都心事重重,为什么?”

“琳儿,昨夜发生的事,你不知道?”周妈奇怪地看云皎,她看到云皎若无其事地,还以为云皎能沉住气。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云皎睡着后一觉到天明,醒来时景少谦已经不在房中,根本没有人告诉云皎昨夜发生的事。

周妈悄悄告诉云皎,昨天深夜府上是怪事迭起,先是巡逻的护院听到祠堂中有长叹的声音,过不久就听到府上喂养的公鸡纷纷啼叫,弄得府上的人是个个惶恐不安。

“就为昨夜的长叹声和鸡叫声,你们感到害怕?”云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夜晚听到长叹声和公鸡打啼都这样害怕,何不新添一条家规:夜里不准人叹息,堵住公鸡的嘴巴。不准啼叫。

“琳儿,你不害怕?”

“这点小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还说是小事?”周妈神秘地严肃地说:“祠堂里上着大锁,忽然传出长叹,此事非同一般;天未到三更,公鸡就打啼,绝非好事

周妈极其严肃的模样,叫云皎口中的粥差点要喷出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人钻进祠堂从里面长叹,祠堂中自然就有叹息声;要是有人故意逗弄公鸡,也可以让公鸡提前啼叫的,云皎要是乐意,每晚都可以将这种事上演一次,看他们是不是把胆囊吓破了。记得在前世有一次去参加“农家乐”游玩,云皎与杰明就在黄昏时分把一只大公鸡逗得喔喔地打啼。

“没事的,不用大惊小怪云皎安慰周妈几句,说这种事不值得在意,想要把周妈悬起的心放回原处。不过看来没有如愿以偿,不论云皎怎样安慰周妈,她始终是忧心忡忡。

云皎对昨夜的事不以为然,在周妈看来是年轻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

用过早餐,云皎挺个大肚子,用手支撑僵硬的腰部,在玉馨院内漫步。

想到自己的未来,云皎脸上露出愁容。云皎每当看到景少谦。就不自觉地联想到阴沉沉的地牢和成群的老鼠,内心就忍不住颤抖,担心一不小心再次触怒了景爷,又被关入地牢中去,那个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得想办法趁早离开这里,离开景爷。可是,这段时间景少谦不准云皎出府,云皎只要离开玉馨院,就有一大群人围随,美名曰夫人身体不好要保护夫人,实际上云皎明白自己是被控制了人身自由。

“唉——”云皎忍不住叹气。日子在一天一天中度过,不知道要煎熬到猴年马月才能离开这种鬼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倒霉!倒霉!真倒霉!穿越而来一头撞到虎穴里。

“夫人,不用担忧,不会有事的

正在愤怒中的云皎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低沉的话,在她听来就像是一声响景,炸得云皎着实吓了一大跳,身体上的细胞死掉了不少。为个恶霸幽灵一般冒出来,不知道是否看穿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云皎略一转脸,一眼就与景少谦阴郁的眼睛相遇,连忙移开目光。又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碰触到景少谦硬实的胸膛,全身一个激灵冒出了肌皮疙瘩,忙不迭地移开身体,与景少谦保持一定的距离。

景少谦看到有人的脸上浮现出忧愁和畏惧,理解到另一面去了,低声说:“不要害怕,没事的

看到这个天生恶煞一样的人,云皎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黑沉沉的地牢和成群的老鼠,心中有点颤抖,嘴上硬撑着说:“我没害怕

当这恶霸的面承认害怕他,太没面子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云皎的脚步就不能再像刚才那样随意,迈出机械性的脚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景爷。不要太大意了,这景爷发狂时比百兽之王更加恐怖。

景少谦看出云皎的不自在,继续安慰说:“很快就没事了。我已经派人去请来清州城打卦算命最有名的刘半仙,他是最善于避凶趋吉逢凶化吉的

刘半仙?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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