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教师风流 第二十五章 レレ梦レ岛レ小说レ

作者 : 陈辰

蓝珊珊的档案里清晰的写着‘父,杨富贵,已故。母,蓝茵,已故’,其它重要亲属栏全部是空白。

父,杨富贵?好土气的名字,这就是蓝珊珊的父亲?

不对啊,我突然发现了问题,在我们这一带是特别讲究姓氏问题的,尤其是老一辈人。蓝珊珊的父亲姓杨,蓝珊珊怎么会跟她母亲姓蓝?难道她父亲是入赘?

也只有这一种情况,蓝珊珊才可能随母姓。可对于蓝珊珊的家庭情况,档案材料里是不会多加描述的,我也无从查找到更多的信息。

找蓝珊珊问问情况?显然不可能,因为我现在从心底里有一种怕见蓝珊珊的胆怯,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她,虽然她拒绝了我多次,可她跟我的时候确实还是处子之身,而且我跟刘婕的领证也太急促了,急促得有点太意气用事。

可怕什么往往就会来什么,我正在想着这事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赶紧将蓝珊珊的档案收起来,放到我的抽屉里,我可不希望其它学校的领导或老师看到我在查某一个教师的档案材料。

令我惊讶的是,进来是蓝珊珊,她以前进我办公室是从来不敲门的,无论是在我们发生关系之前还是在发生关系之后,她每次都是直接推门而入,而且开口就是‘师兄’。

今天,她居然敲门了,而且直到我说了一声请进后,才推门进来。

我发现,她的脸上没有往常的笑容,显然很平静,平静得好象什么也都不曾发生过。

“蓝……,师……师妹,有事?”突然间,我忽然发现自己不知该叫她什么好。

我很想叫她蓝老师,因为我已经跟刘婕领了结婚证,那么我就要断绝和一切其它女人的来往,哪怕是蓝珊珊,我并不能因为我们是曾经的师兄妹就特殊对待。可话到嘴边我又觉得叫不出口,毕竟她虽然拒绝了我,这次却是我伤害了她。我知道,肯定今天李芸在教研室已经将我与刘婕领证的事情给说了。

而我请李芸去的目的也正是如此,我无法直接去面对蓝珊珊说这个事情,我想由李芸传出去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显然李芸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因为她一直认为蓝珊珊喜欢我,虽然她不知道我和蓝珊珊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但因为我帮了她,她肯定会想着帮我断了蓝珊珊这个念头。

“你结婚了?”蓝珊珊没有象往常一样叫师兄,而是低声地问。

“呃……,是,前两天刚领的结婚证,”我道。

“恭喜你,刘婕是个不错的女人,既能挣钱也能照顾家,还对你好,真替你高兴,”蓝珊珊道。

我以为蓝珊珊会暴发,或者最起码的伤心一阵子,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叫我一时无法开口。但我随即就明白了,哀不大于心死,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与刘婕领了结婚证,蓝珊珊也再不作作想,所以反而心安情定了。

“谢……谢谢你,”一想到这,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一丝刺痛,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的男人成为别人的丈夫。男人永远想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而女人往往想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请假的,”蓝珊珊继续道。

“哦,请什么假?”我压抑着禁不住就要表现出来的心痛。

“田老师觉得我不在学校,论文进展很慢,所以让我还是到学校去安心做论文,我也想尽快拿到学位,所以想请假去北京继续学习。假条我已经写好了,请你批准,而且我这学期有课,也请你帮我调一下,”蓝珊珊说着,朝我递过来一张纸条。

纸条放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上面的字是刚用笔写下来的,墨迹甚至还没干。

很显然,蓝珊珊原来并没想再去北京做论文,她一定是听了李芸的话后才匆匆拟就的请假条,否则在学校排课表前她就应该跟学校打好招呼,毕竟老师都是安排好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一个老师,其它老师的工作量就得增加。

可我现在不是考虑工作量的问题,我在想这个假条我是批还是不批。

如果批,表示我好象希望她离开一样,毕竟我与她发生过关系,还算是恋人,甚至还一直没说分手,我突然跟刘婕领取了结婚证,这对蓝珊珊来说是个极大的伤害,虽然她拒绝我在先。所以,如果我真批了,她会怎么想?

如果不批,我现在已经跟刘婕领了结婚证,我怎么挽留她?我又能给她什么?做自己的婚外情人?怎么可能,别说蓝珊珊愿不愿意,就是我自己也在暗下决心,以后一心一意待刘婕,再也不婚内出轨。

上天对我的处罚已经够重,以前虽然我跟齐小倩的婚姻算不上幸福美满,可我们有一个家。而正因为我们的出轨,齐小倩才会支边,她才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想好了?而且这仅仅我批还不行,这必须孙校长同意,”我道。

我只是主管教学的副校长,涉及到调课的事情,蓝珊珊找我请假是对的,但如果长期请假,这还得孙如才批了才算,他才是学校真正的一把手。

“没什么想好不想好的,孙校长那边我去请他批,”蓝珊珊道。

我想信孙如才一定会批的,即使蓝珊珊这么一走会打乱我们整个教研室的教学计划与任课安排,但蓝珊珊直到目前为止在我们学校还没有办不成的事。就比如我升副校长那次,蓝珊珊帮我递了申请书,那是因为她同样有能力让我坐上副校长的位置,只是曹阳帮了我而已。

想到蓝珊珊的离开已经即将成为现实,我的心痛变成了失落,我不知道这种失落感来自何处。我发觉我好自私,我希望蓝珊珊留在学校,留在我的眼前,可我却给不了她任何的承诺或希望(当然也不能说我给不了,是我给了她也不要),可她走了我却又感到心被掏空一样,难道我还爱着她?

也许吧,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也许我还爱着蓝珊珊,同样在爱着刘婕,可蓝珊珊给不了我家庭,而刘婕却能给我想要的一切,所以我的最终选择才会是刘婕。

这样也好,既然选择了,那就好好过下去,以前的我也真是太荒唐,就这么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内,跟多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以后一定要正儿八经的过日子。我父亲说得不错,刘婕绝对是贤妻良母,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做人不要太贪心,郝挺,知足吧,我对自己说。

“那行,一会你再找孙校长批一下,”我拿起笔,果断的在蓝珊珊的请假条上签上了我的名字。

当我将签好字的请假条递给蓝珊珊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神里好象有一丝失望。

什么意思?难道她希望我出口挽留?

不会吧,这可是她自己要离开的,而且我并没有直接对面跟她说我跟刘婕领结婚证的事,而是让李芸传过话,我的目的就是要有个缓冲的空间。既然她自己将这个缓冲的空间给堵死了,怎么又会有失望的表情呢?一定是我看错了。

当我想再看看她的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拿起请假条,转过脸去,然后说了声,“谢谢,”

脸上的表情不再能看到,但这声谢谢我却听得很清楚,声音有点冷。

蓝珊珊离开了,我和刘婕的日子走上了正轨,好的是林俊阳对我并不排斥,虽然他不叫我爸爸,但也不再象一开始那样叫我郝老师。在家里他会叫我郝叔叔,而且有时我也会住到刘婕的房子里去,刘婕说得没错,她给我准备的书房真的用上了。

“郝挺,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一天,饭后,在我家里,林俊阳在我儿子以前呆的房间里做作业,刘婕收拾完碗筷过来对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我道。

“什么事?”我问。

“我想买套房子,”刘婕道。

“买房?我们现在不是有两套房么,还买房做什么?”我觉得奇怪。

“我想把宝宝接回来,乡下的条件毕竟没有城里好,现在我们住的是两居室,宝宝回来也需要一个房间,”刘婕道,“我那边的房子倒是有三居室,但那房子的户主是我,我觉得你是家里的男人,房主应该是你才行。”

我不得不为刘婕为我着想所感动,刘婕说得没错,儿子肯定不能一直放在乡下,儿子已经上幼儿园了,乡下的幼儿园根本就没什么正规教育,无非是些农村的大婶小媳妇帮着各家各户带带孩子而已,而且还说着一口的地方方言。这对孩子是非常不利的,以后孩子肯定要到城里来上学,到时基础肯定不如城里孩子好,孩子也就输在起跑线上了。而房主的问题,刘婕更是体谅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其实我们就算一家四口,三居室也足够用了,我儿子可以在书房里安个小床,也可以在林俊阳的房间安个高低床,这都不是问题。但重要的是,那房子是刘婕买的,即使在房产证上加上我的名字,我仍然会有一种住她地方的感觉,但如果我们重新买一套,那就不存在这问题了,虽然钱可能大多由刘婕出,但房主是我,户主是我,这可以满足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刘婕考虑问题总是这么周到,不由得我不从心底感激,“谢谢你,刘婕,”

“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公,咱们是夫妻呢,”刘婕道,“以前我总说谢谢你,你还说我,现在你自己都说了,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啊。”

“好,不说,”我一搂她的肩膀,微微一笑道,“那你说,你想买什么样的房子?”

“我想过了,我们鸿泰小区里现在有十套别墅,每套都有五六个房间,而且是自己开发的,价格上可以优惠,我们就在那里买一套,”刘婕道。

鸿泰小区虽然是我们在建设,但里面有多个股东,就是作为董事长的刘婕也不能随便就留下一套房子,要想拥有,同样必须购买,只不过价格会比其它人优惠得多而已。

“那是不得好多钱?”我知道,鸿泰小区的房子不便宜,凭我们现在手里的钱,肯定不行。

“我算了一下,我们现在手里现金大概有七八万,两套房大概可以卖个六十万,如果再添个三十多万,应该可以买个很好的别墅了,”刘婕道。

在二十世纪初,作为地级市的江城,房价也就在两三千块一平左右,别墅也就四千多一点,一百万,可以买个两百平的别墅,而且还有私家花园。

“可我们到哪去找这三十多万?”我道,“我们的钱可全在鸿泰小区这个项目上,家里所剩的钱也就这点现金了,再说了,这些现金还不能全部用完吧,我们还得过日子呢。”

“你是当家人呢,当然得你想办法罗,”刘婕笑着道,“我都想好了,其实我们可以先在小区里拿一套,毕竟这是我们自己建的小区,至于钱嘛可以稍微压着往后一点再给,这七八万现金我们不用动,两套房子卖个六十万,然后利用你的公积金再贷四十万,这样就够了。等到了年底公司分红到手,咱们就可以装修,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住进去了。”

其实我明白刘婕的意思,现在别说四十万,就是一百四十万她也能从公司的帐上先提出来,然后再还上去,但她照顾到我的感受,一定要让我体会到做一定之主的感觉,所以提出让我用公积金贷款,这样以后钱是两个人还的,可看起来却是我在贷款。毕竟我只是个小学教师,她现在可是千万富婆。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道,“在我们家有两条定律。”

“哪两条?”刘婕问。

“第一条,老婆的话永远是对的,第二条,如果老婆错了,请参看第一条,”我道。

“老公,你真好,”刘婕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妈妈,那是不是小弟弟回来就不跟我抢床睡了?”此时,林俊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小弟弟跟你抢床睡?什么意思啊,阳阳?”我问。

“我妈妈说要把小弟弟接回来,我问她小弟弟住哪,她说小弟弟跟我睡一起,小弟弟睡觉太能动了,以前有几次我都被他给挤到床边上去了,”林俊阳道。

我知道那是刘婕刚开书店的时候,那时太忙,刘婕就带林俊阳住在书店里,后来她又帮我带孩子,有时孩子先睡了就放到林俊阳的小床上,儿子在床上睡觉不踏实,林俊阳知道让着他就自己尽量往床里面逼,常常我们去看时,林俊阳被逼在一角,而我儿子一个人横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

林俊阳的话让我们觉得好笑,但也有点心酸,我们的今天来得真不容易,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我们应该珍惜。

此时,我又想到了王新的话,离曹阳远点,可我们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曹阳给的呀?

算了,不想那些烦心的事了,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要紧,我对林俊阳道,“不会的,以后你跟小弟弟一人一个房间,如果他再抢你的床,你就打他小,”

“我不打,”林俊阳不知道我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说,“我妈说了,要我好好带着弟弟玩,不能欺负弟弟,而且好吃的好玩的还要让给弟弟,”

“嗯,阳阳最乖了,”我走过去,模了模他的头。

“郝叔叔,是不是以后有你保护妈妈,就不用我保护了?”林俊阳抬起头问我。

我被他给问得愣住了,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样说?”

“我妈妈以前总说我爸爸不在了,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应该坚强,还要学会保护妈妈,可现在你跟妈妈结婚了,你是家里的大男子汉,保护妈妈的责任是不是应该你来承担?”林俊阳问。

“当然了,男人就要承担责任啊,刚才妈妈也说了,我是一家之主呢,”我道。

“哎呀,那就好了,”林俊阳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下好了,我以前还一直担心要是有坏蛋欺负妈妈,我打不过人家怎么办呢,现在有郝叔叔你了,我就不怕了,”

看着林俊阳那可爱的样子,我和刘婕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林俊阳被我们笑得莫名其妙,然后跟着傻笑了两声,就自己回房间睡觉去了。

“刘婕,最近公司是不是挺忙的?”我问,因为这几天刘婕都是很晚才回来,而且回来有时也显示出疲态。

“是啊,公司的事太多了,千头万绪的,”刘婕道。

“你是董事长呢,有些事情能放手让下面人去做的,就尽量放手。”我道,我知道刘婕是吃一堑长一智,林永健的事让她直到现在仍心有余悸,所以在将事情分派给手下人时,往往还会主动的去插手,这样不仅搞得自己很累,手下人有时也会抱怨,所以我想正好趁这个机会劝劝她,“你知道吗?在十多年前,世界上一些知名的大公司,如果通用、丰田、沃尔玛就将团队的概念引入了生产过程,这种一加一大于二的经营模式早就被实践证明是最高效的,如今团队也几乎成了所有大企业的主要动作方式,作为企业的管理者你必须为自己的企业建设一支高效率的团队,这样你才能从烦琐的事务中解月兑出来,真正考虑企业未来的发展,”

“建立一支高效的团队,谈何容易啊,”刘婕道,“其实自从接手这个公司后,我也在不停的学习,可能真是因为我不是科班出身吧,我总觉得书本上的东西在实践中运用起来很难。”

“书本知识只是理论的东西,要想操作就必须有实践,建安公司其实就是最好的实践对象,毕竟建安公司成员来源复杂,有原建安公司部分员工,有郝强这种以前干外包的工程队,还有蒋树春从市建筑工程公司招聘的一些中层,更有象钱林俊这样的成功的企业家,所以,只要利用好这种关系,制约着各种势力的均衡,而令这些势力又统一的向着你一个中心,这个团队就应该能战无不胜,”我道,“因为这个团队有优势,就是人才的广而全,”

“可我总觉得这里有太多的人浮于事,而且办事效率实在太差,”刘婕道。

其实我从侧面了解过,建安公司的运作还是非常健康的,只是刘婕有点太急功近利,她想尽快的将小区建成完工,然后接手曹阳所说的下一批工程,也就是清扬路及其附近城中村的改造。所以,她对下属办事的效率就有点不太满意,什么事都想亲自过问,以便能尽快解决,素不知这样不仅打消了员工的积极性,还使得员工们在做事时有点畏首畏尾,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到一半,董事长突然来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而所有的事情又必须推翻重来。

“刘婕,办企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们不能争在朝夕,要想将一个企业办好,恐怕更多的是要培养优秀的人才。如何培养优秀的人才呢,那就是解除束缚,让员工真正的站起来。对于一个团队来说,只要有统一的思想、统一的行动、统一的声音,这就足够了。至于细节方面,可以让员工自己去处理。团队合作有两个标准:一是成年人逻辑,即员工不是孩子,不需要老板的全方位照顾;二是社会人心态,即用社会标准看待公平,而不是用‘公司内部’标准去攀比。”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某公司老板派职员小刘和小李去买十张火车票,在火车票都卖空的前提下,两名员工给出了不同的答卷。小刘的问答:火车票都卖完了,老板你说怎么办?而小李的回答则是:火车票确实都卖完了,但我想了一些其它方法,老板你看用哪种,1、买高价票,只是每张会高出一百元,我们要多花费一千元;2、找关系上车,但十个人肯定会因为没有票而晚上没有休息的地方;3、可以坐飞机或者包车,某天某日有班机,时间是……,当然也可以包车,费用是某某元。4、我们还可以选择大巴,每天几点发车,票价某某元。我建议是做大巴,能保证大家的充足睡眠,费用也不高,而在时间上也正好,老板你看呢?我想,作为老板恐怕没有人会喜欢小刘的问题,而肯定选择小李。毕竟回答一道问答题,需要我们重新思考,谨慎布局。而回答一道选择题,只要我们在A、B、C、D中任意一个上打钩即可。更重要的是,你可以将更多的时间省下来去考虑更重要的事,而你的下属也会因为你选择了他提供的几个选项而感到高兴,因为他会觉得他参与了公司的决策,这样可以提高员工的积极性,也可以减轻自己的劳动强度,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对,郝挺,你讲的太好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刘婕道,“不过,我还有一件感到很麻烦,钱林俊说他要回广东去处理一下那边厂子里的事,他是总经理,又是大股东,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但他一走,大量的总经理的事情就落到了我的头上,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巨大的压力。”

其实我知道刘婕这阶段忙肯定也跟钱林俊的撂挑子有关,因为曹阳一直想在鸿泰小区工程结束后甩开他,所以他很生气。虽然他可以坚持不转让自己的股份,从而一直留在建安公司里,可他也知道,如果地方政府与企业负责人都想甩开他的话,作为企业的一个股东他是没办法和这两种势力的联合体抗衡的。所以,在这边工程进展正相当顺利的时候,他却撂了挑子,不过有一点我却有点不可理解,按说钱林俊是个几亿元资产的公司大老板,怎么会如此不成熟?就算是心中有不满,也不会直接撂挑子,甚至通过打女人来发泄不满吧?

一个真正的企业家,如果因为一些心中的不满就将企业撒手不管,这不是真正干事业的人,可我明明听宁静说,钱林俊是个在广东、台湾都有公司的大老板啊?

但我却不能将这些说给刘婕听,毕竟钱林俊的离开是宁静告诉我的,我只能表示我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我故作惊讶的问,“哦?是他广东那边的工厂有什么急事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来请假我就批了,不过,郝挺,我总觉得这个钱林俊并没有什么非常强的管理能力,真不知他那近十个亿的公司他是怎么打理的,”刘婕道。

开什么玩笑,钱林俊的管理会让刘婕觉得他没什么管理能力?噢,细想一下,我忽然明白了,也许钱林俊不是管理能力不行,而是与刘婕的管理理念不同而已。

“刘婕,钱林俊既然有那么大的公司,说明他的管理能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也许只是他和你的管理理念不同,我们内地的管理更多是家长式管理,而钱林俊在广东、台湾这些市场比较开放的地方,管理可能更放开。”我道。

“也许吧,”刘婕道,“不管怎么说,他在肯定比不在要好一点,毕竟他也可以为我分担去一大堆事,”

“刘婕,其实你现在应该着手培养一些可以挑起整个公司大梁的人,钱林俊迟早是要离开建安公司的,我们必须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团队,”我道。

“可我到哪里去找这些人呢?到大企业里去挖这些高管,代价是很大的,企业里培养,这很难,毕竟我们这现在人员还比较杂,也许将来流动性会很大,所以……”

我明白了刘婕的想法,她是不想花钱培训职工,因为她怕投入后,这些员工再流失。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想别的办法,挖人……

“刘婕,我想有个地方我们倒可以去挖人,而且代价也不是太大,而且可能对我们以后的发展还大大有利,不仅不花钱,还可以省一大笔钱,”我道。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你快说说道,”刘婕兴奋地说,很明显,人的问题已经令她非常困惑了。

“还是蒋树春的单位,市建筑工程公司,”我道,“以前我们招的都是一些中层和技术人员,而按蒋树春以前在那里的级别,也只能招这样的人员,现在那里中层已经被我们挖了不少,但高管我们却一个没挖到。后面要想真的接下清扬路和城中村改造工程,光凭我们肯定不够,所以我们恐怕要借市建筑工程公司的壳。这可能到时就要我们牺牲一大部分利益,毕竟市建筑工程公司不会凭空将壳借给我们,他们这些人搞企业不用心,投机还是善于钻营的。如果我们现在挖过来一两个高管,不仅可以让建安公司的管理更加正规,而且还可以在将来借壳时少花不少钱,毕竟建筑工程公司实力越弱,我们谈判时就越有利,花费也就越少。”

“这倒是好,而且我也想过,”刘婕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但象这样一个国企,高管基本都是国家事业编制,他们会愿意到我们公司来么,他们不象中层,下岗就下岗了,对于他们来说公司就算垮了,他们也只是挪个窝而已,级别和待遇还都在。再说了,就是他们愿意来,他们在国有企业里人浮于事惯了,到了我们这就能真的努力干事?我更怕的是,如果从这里招的人太多,反而会将原企业的那咱拖拉扯皮带到现企业来,到时不是有利企业发展,而是阻碍了企业的发展。”

“问题我们不能这样看,你看蒋树春招的一批中层和技术人员不都干得挺好的么?再说了,任何一个企业中,哪怕再差的企业,它里面还是有想干事的人的,只是有时他们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愿,或自己的意愿根本得不到执行罢了。对于这样的人,如果你给他一个施展的平台,他恐怕不会在意所谓的级别与编制,毕竟人才到哪都会发光的,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才干能不能得到有效发挥。”我道。

“那我再考虑一下吧,”刘婕道。

“嗯,我也再打听打听,”我道。

“天不早了,赶紧洗洗睡觉吧,”刘婕道,然后又在我耳边轻轻道,“我们都好几天没做/爱了,我都想你了,”

看着她那娇羞的样子,我心里的欲/火瞬间就被她给点燃起来,要不是因为孩子在,可能我现在不会将她按在沙发上。

“一会,我一定让你求饶,”我也低声道。

“是啊,你太厉害了,”刘婕说着,然后一伸手模了一下我的裆部,“哇,你都硬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嘴里笑着道,“还不是你给勾引的,”

“看样你也饿了,我们快点吧,”她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向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紧接着是喘息声、申吟声和压抑的叫喊声……

因为有孩子在,刘婕还是有意的压低了声音,可她这种压抑着的申吟与叫喊却更加刺激我的神经,使我的冲撞更迅猛、更有力……

据说男人在床上都喜欢虐待女人,这是雄性的征服欲所决定的,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听女人的**声,女人声音叫得越大他们就越有征服感、越有成就感。最原始的动物的**形式为什么都是雄性趴在雌性的身上?是因为雄性要用自己的两只前肢控制住雌性,而后再进行**,这也是雄性控制欲的表现。

其实在现在代社会中S/M早就不再是一个忌讳的话题,施/虐和受/虐也不再分别是男人和女人的专利,什么女王、女主人早就比比皆是。我国著名的性学家李银河在《虐恋亚文化》一书中就说过,虐恋并不是一种变态的性行为,它是‘精致’‘高雅’的性活动。

我们且不说这种行为的变态与高雅与否,但它确实存在,而且几乎存在于所有的性活动中,只是有人表现得激烈一点,有人表现得比较温柔。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粗野的揉捏女人的乳/房、抽打女人的屁/股,从而让女人发出痛苦的申吟或尖叫。女人在做/爱高潮时会将手指甲掐进男人的肉里,甚至用牙齿在男人的肩上、身上咬出牙印,甚至出血,这都是虐的表现。

终于,在这种近乎李银河博士提出的社会亚文化的‘高雅’活动中,我完成了自己最后的冲刺,而且将自己的全部留在了刘婕的体内。

现在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才不用担心她是否会怀孕,反正我们是结了婚的,虽然没办婚宴。

可不办婚宴并不代表别人就不知道,有一天我刚到家的时候,齐小倩的父母就来了。

自从齐小倩出轨,她的父母就很少来我家,难得的在她支边后来过一次我家,还阴阳怪气的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还好蓝珊珊并没放在心上。

“爸,妈,你们来了,”看到齐小倩的父母站在我家楼下,我连忙打招呼,我不敢再说‘你们怎么来了’省得他们多心。

在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我家的窗户,家里灯是暗着的,刘婕不在。

幸好刘婕不在,不然不知道他们还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我女儿的家都变成人家的了,我们还不来吗?”齐小倩的母亲道。

齐小倩的父亲一般在这种场合是不会说话的,作为‘国家干部’他不喜欢象泼妇一样的大吵大叫,他觉得那样有失他的身份,但他可以在背后出主意。这个在机关了混了一辈子的可怜的‘官’爷,也就只剩下还能想点馊主意了。

“哪能呢,爸妈,你们进屋坐吧,”我说着,锁好车,上楼,打开门。

随着我打开门,齐小倩的父母进得家来,还没等我招呼他们坐下,齐小倩的母亲就开始象搜贼一样的在各处转悠,幸好我们家地方不大,也没有楼上楼下,否则我真有点担心她会转晕。

家就这么大地方,两室一厅而已,可她却几乎是带着放大镜似的将家里扫视了一遍,终于,她发现了问题,那是在阳台上。

阳台上,刘婕的内衣**,包括丝/袜、什么的都晒在那。

“这些东西是谁的?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在?”齐小倩母亲尖细的声音再次暴起。

她这个问题真可笑,齐小倩已经去了,我家里有女人的东西不是很正常么?再说了,这东西是谁的,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我却不能说出来,毕竟他们是齐小倩的父母,是我叫了几年爸妈的老人,更是我儿子的外公外婆。

“这些东西是我妻子的,怎么了?”虽然没有在言语上损他们,但我也不再象以前那么敬畏他们,而是平静的说。

“你妻子?”齐小倩的母亲提高了声音,“我们家小倩才去了不到一年,你就结婚了?郝挺,你也太没有良心了,想我们家小倩对你如何,我们夫妻俩对你如何?我们又对你孩子如何?你倒好,小倩刚走没多久你就结婚了。你是不是在我们小倩去之前就跟这个破鞋勾搭好了?啊……?”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齐小倩母亲象疯了一样,忽然间大哭了起来,“小倩啊,你死的冤啦……,你看……”

“够了,”我猛大喝一声,当这一声出来后,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居然敢向齐小倩的父母吼叫?

显然,齐小倩的父母也没想到我会这样,齐田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的神色,而齐小倩的母亲也突然止住了哭声,两眼直愣愣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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