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笑道:“你妈斗鸡不斗鸡,唱起二人转来了,再不打,马上六爷下去了一手抓一只,全都剁吧剁吧给烧鸡公了。”
我一听“噗嗤”就笑,这话也就老六才能想得起来,真不知道这两只斗鸡要是能听懂人话的话,会做何感想。
我笑声还没停,那只白鹰王忍耐不住了,率先飞起,猛扑黑公鸡,身形凌空,一双爪子似利刃一般抓向黑公鸡的脑袋。那黑公鸡似有顾忌,不敢硬接,向后一退闪了过去,白鹰王一击落空。
那黑公鸡不等白鹰王再扑,趁白鹰王落空,旧力泄尽,新力未生之际,疾步一蹿,尖喙猛啄向白鹰王脑袋,这一下疾若闪电,眼看白鹰王就躲不开了。
谁料白鹰王根本不躲不避,仗着身形比黑公鸡大出半号来,竟然脑袋一歪,迎着黑公鸡的攻击又扑了上去。那黑公鸡本是啄向白鹰王的脑袋,白鹰王脑袋一偏,自然落了个空,一下啄在白鹰王脖子上,顿时就带起几根白色羽毛,在空中飘荡。
但这一来,黑公鸡却来不及躲闪白鹰王的攻击了,头上血冠被白鹰王一下叮住,往下一按,身形顺势向上一蹿,白鹰王已经骑到了黑公鸡身上,对着黑公鸡的脑袋连啄了几下。
黑公鸡自然知道利害,身形疾向前蹿出两三步远,虽然将背上的白鹰王甩了下来,但血冠之上已经鲜血淋淋,脑袋上羽毛也被啄下一撮来,显然吃了大亏。
白鹰王一击得手,气势更盛,不待黑公鸡缓过劲来,又双翅一扇,再度扑了上去,连啄带扑,连抓带蹬,气势汹汹,骁勇无匹,只将那黑公鸡打的节节败退。
在大铁笼边的刘一鸣则手舞足蹈,双手挥舞着,一张白净的脸蛋也因为兴奋显的通红,大声嚷道:“啄它,抓它,打!打!打……”
我身旁的萧东虎也愈发的紧张起来,几乎连呼吸都察觉不到了,双手不自觉的握出“咯啪咯啪”的声音来。
老六更是比他自己在场上还急,一个劲的喊:“打啊!回头,对,啄它,唉呀你跑什么?把刚才那气势拿出来,回头打……”
不光这几人着急,我心中也暗暗着急,五百万啊!要输了就连个响都听不见就没了,虽然不是我的钱,可是我兄弟的啊!
那白鹰王体型彪悍,气势凶猛,现在又占了上风,哪里肯放松,拼命扑击,啄、抓、扑、压、蹬连续不断,狂风暴雨一般击向那黑公鸡。那黑公鸡则连连后退,左躲右闪,片刻之间,已经被逼到了铁栅栏边缘。
白鹰王见黑公鸡已经退无可退,遂双翅一扇,猛扑上去,又是一顿乱啄,那黑公鸡被啄的满脑袋都是血,半截脖子和脊背上的羽毛几乎都掉光了,留下稀稀疏疏的几根羽毛耷拉着,更显的狼狈不堪。
白鹰王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反而继续抖擞精神,对着黑公鸡的脑袋猛啄,那黑公鸡已经丝毫没有还击的力量,歪歪扭扭的向旁边逃去,站在铁笼外面的刘一鸣见状,终于放下心来,“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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