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南疆古书记载:农历五月五日端午三天之内,将抓到的毒蛇、蜈蚣、蝎、蚯蚓、四脚蛇、蜘蛛、黑头铁蚁等毒物装在一个褐石土制的大陶缸里密封,让它们自相残杀,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存活下来的便是苗疆所要的蛊虫。
而是否可以得到强大的蛊虫,取决于釆蛊人的眼力和能力。
深山密林间,一身已微微褪色喜服的女子倒在一汪青泉旁。头饰早已不知掉落何方,发丝紧贴着那面目全非的脸庞。双目空空,脸不知是被何种利器还是林中荆棘划的肉已翻出,暗红的血块在脸上像一条条肥虫。
女子用尽全身力气想爬到泉边,饮一口这南疆之源。最终无奈躺在泉边。幽幽泉水在身旁流过,却饮之不得。”这就是苗疆的大祭司。今日也会落的如此田地”白衣胜雪的女子,乘风而来。清冷的嗓音中满是嘲讽。
听闻此话,那本已不能动弹的红色身影。绷直了身体,枯木一般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土地。女子用尽全力想站起来,可是却是徒劳。
“你刚才不会想站起来吧?你还真当你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邬钰啊?”白衣女子不屑地说。
“邬钰这次是我赢了,而你永远没法翻身了。圣泉也救不了你了。这里将是你的坟墓。”女子手一挥,潜伏在周围的蛊师便一涌而出。
“你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傻子。我早说了我才是胜者”白衣如仙,山风吹动女子的发丝。白衣女子负手背向地上的红色鬼魅。美的像误落尘间的仙子。
“邬钰大祭司,擅自潜入圣泉妄想毁我南疆之源,行蛊刑”女子面无表情的对身后的人下达命令。
女子命令一下,身后的人纷纷打开手中的木盒。各类蛊虫飞出似闻到血腥味一样,一窝蜂的向地上的女子飞去。霎时女子那本已看不到面容的脸,抽dong了起来。蛊刑,万蛊噬心。
女子似是痛到极致,只能不断的抓住手下的土地。不一会地上就被抓住了深深的印记,而那手早已血肉模糊了。
白衣女子似乎很满意女子的这般反应,嘴角微微一笑。又淡淡的说道”其实他从未爱过你,今日便是他派我来的。不然凭我又如何敢诛杀你这南疆最珍贵的祭司呢!你应该明白他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他的。谁叫姐姐,在这南疆如此受人尊敬呢。”听闻此一行清泪自女子满是血污的脸庞淌过。
“真是难为姐姐了。姐姐好自为之吧。走,七日后来收蛊。”女子一跃,便已不见踪影。随她而来的人,亦随她而去。密林又安静了。
大祭司你也算死的其所了,并不是谁都有资格成为冰蛊的寄体,恨吧,恨越浓,蛊越毒。
蛊虫易得,蛊王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