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手遮天之鬼妃... 【088】 谁在动手?

作者 : 倾狂直上

"把人带走."从帐中走出來,倾漓直接将脸转向一边.

蓦地抬眼,站在对面,那刚才还是一脸笑意的长孙宇昊此时好似被定住了一般,直直的看着倾漓所站的方向,那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同时嘴角也随着张了张.

女人,那个女人,那个叫做赫连倾漓的女人果然沒死!

好似发生了天大的喜事一样,长孙宇昊一双手掌猛地收紧,甚至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对面,那种心情.

长孙宇昊此时很不得一步冲过去,直接把清理啦到自己身边來.

她曾经想过若是去了不死,那么当他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她以为自己会很冷静的看着,因为那女人注定是他王兄的妻子,只是现在,那心底好似被什么波动一般的.

一阵阵的躁动不安,由心底升起,直接冲上了大脑.

若是他王兄不知道,若是她不愿意会云天去.

对,若是她想要会云天去,有何必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西川,是异族,她宁远呆在异族也不愿意回云天去找他皇兄,那说明什么?

她不在意,心里沒有皇兄?

心上胡乱的想着,这一刻长孙宇昊的心里是纠结的,他宁愿相信自己猜测的事实.

站在对面,倾漓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看向自己,只是在她回过头去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沒有.

那里,刚才那个男子已经被带了下去,此时根本就沒有一丝人影.

"王,刚才那个人."

不知道长孙宇昊为什么会突然拉着他逃走,只是那从刚才就感觉到他家主子的脸色有些不对,这几日來一直云淡风轻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让人看不透的冷笑.

"池恒,你说我要不要把那个女人还活着事情告诉皇兄呢?"长孙宇昊神色一挑,眼角微挑的看着身边的暗卫.

即便是刚才距离的很远,但是赫连倾漓的样子他绝对不会认错,声音也绝对不会听错.

从刚才就一直握紧的手掌猛地松开,缓缓吐出一口气,"池恒,我们这次当真是不虚此行."

说完轻笑几声,也不顾此时穿的是一身的西川军服,长孙宇昊迈步就走.

站在身后,池恒看着自家主子那一反常态的样子,不由得揉了揉额角,主子这是发疯的前兆,作死的节奏.

若是不把这事情告诉陛下,恐怕日后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就有主子收受得了.

叹了口气,池恒此时不得不感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悲哉!痛哉!

"赫连将军这是?"

翌日一早,倾漓一身火红色的狐裘出现在西川王宫门外,神色淡然,却是隐隐含着一股子怒意.

平白的送人给她,女王陛下如此厚待,她自然是要道谢一番,不然又怎么对得起陛下一番苦心.

"本将军今日特來拜见女王陛下."声音清冷之中带着些许的狠历,倾漓将衣领向上拉了拉以防止乐高峰沿着领口侵入.

此时看着那守在门口的士兵,眼神微冷.

"赫连将军."

倾漓这边还沒动作,那面前的宫门却是蓦地打开,紧接着就见得前几日见过拿命内侍走了出來.

见到倾漓之时那人先是一愣,而后缓步上前,"陛下正要召见将军,沒想到赫连将军自己就來了,如此倒是正好了."

"陛下找我?"神色一挑,倾漓当下沒在多问,既然找她,那她去就是了,昨天沒有见到她的人,想想今天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了.

唇角微勾,倾漓径直的跟着那近侍而去.

西川王宫,管它是和目的,她如今想要的只是权利与地位,有了这两样,她才能够与之伤她之人相对抗,才有那个实力去做自己想做的.

五指收紧,片刻之后,人已经到了王宫大殿之上.

不是第一次來到这里,却是明显感觉到这一次的氛围相对于之前改变了不少,不是那周围的摆设,而是那人.

高座上,耶律曦云今日一身白色皮裘,穿在身上,一身雍容之中却是不显得俗气.

沒有中原女子那般的柔美,眼前的女人乃是一种媚态天成之中就夹杂着坚毅的结合.

举止行为间无不透着一股风情,妖而不媚,这便是倾漓对眼前女子的评价.

回过神來,倾漓深色不动,一步向前,并沒有直接对上耶律曦云的眼睛,"陛下今日心情不错?"

座上女子听言先是一愣,却也只是瞬间,"将军从何看出?"

耶律曦云脸上带着浅笑,内里却是泛着一股阴冷.

倾漓感觉着头顶上那一股视线,不动声色.

"不知陛下所谓何事?"

沒事找她?当她是可以拿來消遣的?不过今日就算是她不召见自己,她也是要來的,昨夜的那个男人当真是让她现在想想都觉得一阵的不舒服.,!.

"倒是沒什么大事,只是想來将军昨日归來,睡得可好?"

座上女子说道此处不由得笑意连连,紧跟着这大殿上的气氛都变了个样.

站在下方,倾漓暗笑,却是心上升起一阵疑惑?昨天那人明明被她叫人带了下去,难道这女王大人会不知道?

倾漓抬眼,刚要说话,却是见到那殿上走进一名内侍,直接到了耶律曦云耳边轻语了两句.

话落,那座上女子的脸色顿时一沉,刚才的浅笑全然不见,将手边的玉壶猛地推了下來.

"啪."

一声清响,玉壶碎落,溅起一道水花.

"你竟然敢把本宫赐给你的人处死?"说话间带着一股怒意,若是之前她还沒有打算直接对倾漓动手,那么此时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站在原地,倾漓将手负在身后,处死?她昨夜只是叫人把人带下去,至于为什么会死了?这事情她还真是不知道.

转念一想,倾漓却是蓦地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此管她是有人陷害还是意外,恐怕都要硬生生的跟她扯上关系了.

"陛下送的人?为何本将不知?"

眉眼一抬,倾漓抬眼,此时才算正对上耶律曦云的眸子.

阴冷锐利,泛着阵阵的寒意,倾漓那从多久前就一直冰冷的眸子,而今越发的森冷.

既然想要跟她算计,她又不是白痴,哪里会等着别人硬是栽赃给她还不懂得反抗.

"陛下如此说來倒是让我不懂了,本将回到住处,却是发现帐中有异动,自然以为是此刻入内,不想原來是陛下赏赐,当真是本将的不是,陛下好心,本将先领了."

倾漓抱拳向着高座上的女子,那眉眼之中竟是透着一股感激之情,顿时让座上的耶律曦云一时慌了手脚,她沒有想到倾漓轰然不怒,不闹?

本欲发出的怒火,一时无所发泄,只有暗自的憋闷在心里,手掌抓着衣角,很不得拧碎了它.

"陛下,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这狐裘不够合身,亦或是不合心意?"

倾漓挑眉,自然沒有错过耶律曦云的神色变化,那紧攥着衣角的手掌自然也看得清楚.

"将军有何吩咐?"

从王宫回來,倾漓直接找了一名跟在她身边的下属,要他去查查看昨晚到底是谁负责处理那个男人的.

漠河城

君清绝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的草原,神色蓦地竟是多了几分淡然.

"殿下,从皇城來的传旨公公已经到了,殿下可是要去接旨?"缓步移到君清绝身后,侍卫小心的说道.

最近自家殿下的脾气虽然稍稍平复了些,但是那眼神却是依旧冰冷,因此下,即便是他们这些最为亲近的侍卫,也不敢有太多的举动,生怕一个不对而惹怒到了君清绝.

"殿下."

接过圣旨,君清绝那一张脸上顿时脸色一沉,双拳紧紧握住,"好个长孙墨炎,当真是做得好."

字字森冷,君清绝当下袖袍一甩,转身上马,直接向着苍穹国都而去.

想要如此來对付他?长孙墨炎简直就是妄想,失去了她,于你于我都是重伤.

"赫连将军,摄政王命我等带你去巡视自己所统领的军队."

只觉得一阵冷风呼呼刮來,倾漓才睁开眼睛,那帐外就是一道极其响亮的声音传來,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日娜带着梳洗的东西径直的走了进來.

如同往常一样,摆到一边,因为倾漓不习惯人多,更不喜欢有人侍候着,所以这些向來都是自己來做.

更何况在这草原之上,那本就彪悍的民风,又岂是会特别注意这些.

草原上的气候变化快,即便是已经住了一段时间,说不适应倒是沒有,但是一直以來的浅眠直叫起來最近的精神有些不好.

今日却是有些不同,本來还是有需昏欲睡的倾漓在听到帐外那将士的话后,只觉得整个人呢都精神抖擞,一股脑的从床上爬了起來.

士兵,军队,她期盼已久的一天,终于來了.

匆匆的收拾了一下,就在走出帐门的时候那嘴角都是挂着浅笑.

嗯嗯,不错,终有一日,她有了自己的势力,有了可以凭着她调遣的士兵,哪怕现在她也还是要听命于人,只是她坚信着要不了多久,她定然会拥有真正属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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