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十章
杨路说出这句话前,为了要让法安答应,当然存了点讨好心思,目光放得特别柔,声音里带了点蛊惑,法安别看人前一副硬汉形象,背地里依然是个孩子,而且属于特好哄特容易满足那种,平时杨路顺个毛,夸奖一句都能让他乐上老半天。
这样柔情攻势完全是对症下药,尤其听杨路说要跟自己一起走,法安整个人都像被点亮了似,满脸欢欣雀跃,连连点头,刚要说好,尖耳朵‘噗哧’动了一下,清醒过来,临到嘴边好字喉咙里滚了几滚,又给强扭成了不好,心上如刀割一样。
“不行……你跟着我太危险了这话说得极没底气,法安瞥开眼,不敢去看杨路眸子里莹莹闪动水色,那会令他动摇,事实上,拒绝话一说出口,他就恨不得把它砸碎,再咽回肚子里。
杨路倒是不急,谆谆善诱道:“法安,你是翼豹吧,我记得你说过翼豹是卡美亚上勇猛兽人
“那当然!”法安回过头,语气里充满自豪,“古早以前,翼豹是兽神身边四猛兽之一,血统尊贵,虽说数量不多,却是兽人中力量强悍一支
法安所言非虚,云凌鸟,钢骨熊,十方鲲龙和翼豹卡美亚传说中,曾是兽神殿前四只守护兽,除了云凌鸟以外,其他三只被兽神遣下界统管三域,因与人族通婚,失去神力,但仍比其他兽人要强横霸道。
可惜是,远古三兽传承上多少存一点缺陷,十方鲲龙为,千年前就已销声匿迹,钢骨熊也兽混战后隐世,至今无人得见,翼豹虽位列四兽末,倒是如今唯一幸存且称霸一方。
翼豹善斗,以前分地而有多个部落,因彼此不服,相互间时起冲突,以致原就不多兽人数量渐稀少,各部落这才恍然醒悟,若继续内耗下去,翼豹也会像另外二兽一样终消失卡美亚上,适时,法安父亲统领昆比罗部落为强势,便被其他部落首领推举为族长,于是有了之后托塔斯卫城,与种群异常繁盛猫耳族和飞羽族分庭抗礼。
不过饶是卡马思这样强壮骁勇兽人,先后还娶了两任妻子,这么多年也只得两个孩子,朵岚初次怀孕时,是法安十二岁那年,幻狐族假借天灾诬赖他为凶兽,由于母亲原因以及朵岚挑唆,当时法安和父亲关系十分疏远,卡马思甚至不知道儿子已经能够完全兽化,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舍得将唯一兽人孩子置于死地,而是将他贬到了艰苦萨尔罕地区,不管信不信任,其中都不乏有些试练他意思。
幸好后来幻狐族巫师由都推算出朵岚那一胎怀是个雌性,图坦利才暂时按兵不动,给法安留了一线生机,但若是朵岚这一胎真诞下个小兽人,有强势母族做其后盾,卡马思还会不会意法安生死就不得而知了。
有关四兽故事管只是个传说,翼豹们还是很得意自己血统,杨路偷偷一笑,搂住法安脖子,继续诱哄道:“那你身为一只骄傲翼豹,难道没有勇气去承担保护自己恋人责任吗?”
法安呆呆看着他,眼波渐渐荡漾起来,杨路正觉得有戏,不料小兽人面红耳赤憋出一句:“杨路,你是不是想勾引我?美人计和激将法都是没用!”
“……”杨路干咳一声,脸色微赫,这熊孩斗戏果然没有白看。
法安把他手从脖子上拉下来,握自己手里,正色道:“杨路,我不仅仅把你当成恋人,是将你看作终生伴侣,难道你不是这样想吗?”他知道地球上恋人可以随时随地分手。
杨路愣住,被感动了。
“我一点都不希望你有事,不能因为逞强,就置自己伴侣于危险境地,这一去吉凶未卜,我现还不具备足够保护你能力,请再给我点时间,两年……不,一年可以吗?”一年以后自己力量应该很强大了。
杨路眼圈微微泛红,他期待不正是这样一份感情吗?能彼此给出真心承诺,把对方放比自己还重要位置上,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本以为是种奢念,没成想一块小小石牌,将他爱人从世界另一端带到了自己身边,正因为不易,所以杨路就不可能放弃。
“法安,你也说有危险了,你要是出了事,你忍心让我苦等?”
“……”法安偷偷往床边挪,有种想要逃出去冲动。
杨路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把那颗金灿灿大脑袋又给掰了回来,“别把头扭过去,看着我,既然你说我们是伴侣,那地球上成为伴侣时要进行宣誓,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不离不弃,直至死亡,我能做到,法安,你也能同样做到吗?”
法安要哭了,杨路明显欺负人,知道他中国话讲得不利索,知道他外强中干,还拼命往他软肋上戳,无论怎样选择,他都想把杨路安全放第一,法安脑子一乱,就说了句浑话:“假如我回不来,你不用等我,你可以再找,找……”再找别人想想都心疼,怎么舍得,杨路是他一个人。
“你说什么?”杨路眉心一蹙。
“我什么也没说,啊!咱们来看看今天找到,一定很有意思法安一翻身,把放床头柜上赤炎双极灵本拿手里,摆出一副我现很忙,有什么事咱们改天再谈架势。
这一招顾左右而言其他弄得杨路又好气又好笑,嗔道:“拿反了!”只教过他一点启蒙汉字,勉强能认个菜单,行草繁体字哪可能认识,古是右开本,都倒过来看了。
“哦……”法安讪讪笑了笑,把正过来,挡住自己脸,这样杨路就看不到他了,他真是太聪明了
平时好哄小孩,犟劲一上来,竟然没摆平,杨路一时也没辙,干坐了一会儿,出去把毛巾挂好,又喝了点水,等再回来,法安还看那本赤炎双极灵本,而且还看得津津有味。
杨路余怒未消,没好气道:“你能看懂吗?别装样子了,睡觉!”
“能看懂法安抬头瞟他一眼,眼睛晶晶亮,“后面有图画,好有趣
杨路挑了挑眉,发觉有些不对劲,小孩看武侠剧都没这么兴奋,而且睡那里也不安分,动来动去,两米多大块头翻得床板嘎吱响,杨路目光往下一溜,脸顿时就黑了,小小安像吃了发面一样正慢慢膨胀起来,眼看着鸟兜兜不住了。
杨路上前劈手抢过一看,脸黑得厉害了,这什么东西?纸页上两个小人采用了工笔细描画法,画得惟妙惟肖,一个体态清瘦妖娆,面容俊俏,另一个则魁伟神武,气质冷峻,就连底下那直直挺立一对宝贝,都一个粉女敕女敕,一个黑黢黢,纤毫毕现,两个小人交颈而缠,清瘦那个□呈观音坐莲状,底下一支巨杵才进去小半,就已经颊染桃花,眼含秋水。
杨路扶额,搞了半天这玄清竟是个婬邪道人,费劲心思留给后人然是一本画册,而且还是男男图,杨路朝后翻了几页,张张千姿百态,不带重复,不过这么仔细一瞧,倒是稍稍瞧出点名堂来,小人身上几处地方都标有红点,旁边用蝇头小字写了注释,很是细致,有几个杨路还认得,是人体重要穴位,另外两男交接之处用蓝线画了箭头,这里杨路有点不理解,如果说是射那啥话,也应该是黑黢黢往粉女敕女敕那里画箭头,为何这里是反箭头?
他继续翻看,图示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开头几张蓝色箭头只到会阴、曲骨、中极等穴位,其后开始上升至关元、石门,直至下丹田,这里做了一个汇聚,因为蓝色箭头变成了色块,接着又下行至会阴、尾闾、命门、大椎、玉枕、百会,途经上中下丹田,运行一周后,通过密处回流至清瘦男子体内,同样运行一周,即使杨路是个外行,这时也看出来了,撇开一前一后,当中那部分完全就是小周天经络走向。
再往下,图第二阶段描画是道家内丹术中练气化神过程,即大周天,以期达到神藕狭抖归于纯阳目,全身关窍打开后,第三阶段则是赤炎双极独有吐气吸纳之法,此时精气神合三为一,邪崇排出,内气充盈,如有实形,可结气为丹。
当然,抛开第一阶段,之后那些一时半会儿杨路并没有看懂,但是结合前几页细述,可以理解赤炎双极是修仙术中双修,能不能成仙另当别论,但看玄清至少活了百多年,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是毋庸置疑,没想到这次真寻到了宝贝。
不过,杨路还是有些疑惑,从来未听女乃女乃提过玄清有双修道侣事,再者说,他既然要传承杨家后人,为什么不和石牌一起传下来,反而要藏清虚观石碑中?自作多情一点想话,真像是独独留给他,况且画中两个小人双修过程中,明显屈下方为主导,难道玄清神通广大到连他是个同志中零号都能掐指算出来?想到这里,杨路头上不禁冒了几条黑线出来。
算了,这些留待以后再去挖掘,等回过神,杨路感觉身上有些燥热,虽说是正经东西,但毕竟是图,又画得活灵活现,杨路还没月兑俗到心无杂念境界,是个男人看了这些都会有反应,但显然有人反应比他还大,听到床上传来粗重喘气声,杨路合起页抬头一看,就见法安一边痴迷迷地望着他,一边偷偷模模伸手到裤裆里揉弄,瞧那憋屈样子,分明是不得其法,不仅没有爽利,反倒难受了。
法安见杨路静静望着他,一双黑眸如渲染开浓墨,脸上却没多少表情,少年混沌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猛然一惊,飞拽过旁边毛巾毯‘啪’一下捂了裤裆上,呜他也没想要揉,可是看图片看得不知不觉就肿起来了,心里焦躁比前几次甚,身体里有股热气横冲直撞,惊蛇似想要冲破禁锢,畅宣泄出来。
法安对情爱本是懵懂无知,但方才图里画面令他回忆起幼时父亲和朵岚花园里翻滚一幕,只不过后者让他厌恶,前者令他向往渴求,尤其那图画里俊秀男子,眉目清丽,身段纤巧,越看越像杨路,他怎么忍得住,可是杨路讨厌自己揉小鸟,这下一定该发火了。
而此时此刻,杨路想却是,美人计真没用吗?一对眸子渐渐明亮起来,湿润得几乎能滴出水。
“杨路”法安越发心慌,可是被杨路这样看着,又感觉心痒难耐,小鸟鼓胀胀地从鸟兜里钻出头来,法安夹紧腿,生怕被杨路发现,脖子上不时有大颗汗珠滚落下来,沿着精壮胸膛,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皮肤上似乎能蒸腾出水汽,后湿漉漉地沁进了月复肌紧绷线条里,性感极了。
杨路放下画册,慢慢走过去,抿了抿嘴轻声问:“法安,为什么要盖起来?”
法安干涩地呢喃:“因为你不喜欢……”全身热得发痛,既想往杨路身上靠,又想躲得远远。
杨路坐到床边,嗓音低柔,仿佛带了勾子,“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们不是伴侣吗?”
法安眨巴了几下眼睛,眸光大炽,昏黄光线里,少了几分翡翠般清冽剔透,倒像是华丽深沉祖母绿宝石,对啊,他和杨路是伴侣啊,伴侣当然可以这样那样,事实上,法安也搞不太清这样那样具体是怎样,不过肯定很不一般。
毕竟第一次主动勾引人,杨路表面淡定,其实心里也有些慌,尤其法安那东西体积着实令人胆怯,好这熊孩子没见过大世面,应该很容易搞定。
杨路俯□,伸出红润舌尖,法安唇角上舌忝了舌忝,见他没反应,又试探着伸了进去,他们虽然亲吻过很多次,可都是那种孩童般纯真碰碰蹭蹭,从来没有舌吻过,果然,法安呼吸变得益加粗重,胸肌突突鼓动,杨路一边缠绕挑逗,一边探出手,把毛巾毯丢到地上,手指灵活地从裤缝钻了进去,迟疑了一下,才轻轻攥住那巨大可怕热物,有技巧地上下滑动起来。
被杨路温凉手心这么一握,本就狰狞家伙茁壮得像条火龙,颜色赤红,头部油亮饱满,杨路暗暗心惊,手却没有停,随着他动作,空旷房间里响起一阵之声,粘稠清液很就打湿了掌心,撸动得越发顺畅。
“杨路,杨路,啊……点……”法安胡言乱语着,身子拼命向上挺动,紧扣手指把竹席抓破了好几个洞。
“法安,舒服吗?”杨路停下手,贴小兽人耳边问道。
“舒服……”法安眼神有些涣散,身上肌肉却虬结得好似烧红铁块。
“还要不要?”
“要……杨路不要停……”
杨路继续诱哄:“那就带我一起走吧,可以天天让你很舒服这话说得舌头打结,杨路脸色不比法安好多少。
法安怔忡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不,那会让你有危险
杨路恨恨地咬牙,只得再接再厉,他爬,法安注视下,跨到他身上,缓缓扯下那条已经湿透了裤衩,眼睛却一直斜睨着法安,法安发现杨路变得与平时很不一样,像只魅惑人妖物,目光一刻也无法从他身上拔离,可是随着杨路接下来动作,好不容易清明点神志重又陷入一片烈焰之中。
小舌法安喉结上舌忝舐滚动,跟着又轻轻咬了一口,法安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呼噜声,就像是猫科动物极愉悦时发出声音,杨路满意地笑,舌尖一点一点向下蠕行,来到胸口时,含住了一颗褐色小豆粒,撕扯,吮吸,灵活地拨弄,少年汗如雨下,发出一声声低哑嘶吼。
杨路身上也越来越热,有些分不清自己干嘛,只是凭借本能行事,看到法安这样反应,心里有种抑制不住欢喜,好似一朵亲手浇灌长大花,眼睁睁看着他自己手中盛开怒放,那种满足感无法言喻。
挣月兑束缚巨龙笔直地紧贴月复肌上,皮肤被不断沁出液体涂抹得湿滑发亮,此时杨路不仅没有感到害怕,还用迷恋目光死死盯住那里,热物红肿透亮,像要爆开一般,法安时轻时重呻/吟着,欢愉中仿佛夹杂着痛苦。
“杨路,杨路,好难受……”少年全身都诉说着焦灼。
杨路低下头,舌尖顶端轻轻卷了一下,咂了咂嘴,很浓烈味道,充满雄性气息,令人着迷,杨路眼睛里墨色宛如深沉黑夜,折射出光彩却比钻石还要璀璨夺目,他再次俯□,把那巨物贪婪地吞进了口中……
法安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把杨路掀翻下来,扑过去压了身下,唇舌如利器般凶猛地侵犯,毫无章法,却带着能够焚一切热情,杨路完全跟不上他节奏,只能被动承受着,涎水吞咽不及,随着狂乱粗野动作,蜿蜒流下,不够,远远不够,还要亲密。
法安几下撕扯,隔俩人中间轻薄睡衣就碎成了一地布渣,杨路身上馨香,细腻皮肤,柔韧身体,清媚神态……无一不令他疯狂,法安两眼赤红,恨不得把身下之人咬碎了,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这样他们就能完全交融一起。
想起刚才看到画面,法安无师自通地分开杨路双腿,胡乱戳刺,想要找到一个能让他宣泄欲/望出口,不这样,他会被活活烧死,杨路被弄得有点疼,稍稍回过神,心里才知要糟,本想勾引人,结果自己倒先沉溺了进去,看小孩样子,叫停已经不可能,但要继续下去,自己绝对不会好过。
杨路身体同样叫嚣着饥渴,法安动作虽大力,但正是这一丝丝痛意,反而能勾起人心底深沉欲念,被拼命撞击地方早已湿漉泞泥,谷口蠕动着,迫切希望有东西填充进来,杨路想起初衷,一边用手轻柔地缓解法安狂躁,一边嗓音沙哑地请求:“法安,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嗯?”法安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现比刚才稍稍舒服点,可还是杯水车薪。
“我们一起去卡美亚,好不好?”杨路停下不动,弄得法安不上不下,痛苦不堪。
“杨路……”少年欲哭无泪。
“好不好?”杨路也是忍得极其辛苦。
“好……”
“真?”杨路再次确认。
“好,好,点!”
杨路终于松了口气,抬起腿,用密处轻蹭粗如儿臂巨物,慢慢吞进一点,又很退出来,他知道自己身体适应性非常好,可像法安这样,仍是太可怕了,可还没等完全松软,法安已迫不及待挤了进来,谷口处传来肌肉撑到极致细微声响。
“啊!”杨路痛呼。
“杨路?”法安动作一顿,本能停了下来,眼睛里清明了几分,定定望着身下人。
“轻一点,慢慢来杨路呼吸微微急促,脸上浮起两坨红晕,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
轻出缓进,反复递送了几次,终于能勉强容纳,法安欣喜若狂,扶着爱人柔韧纤瘦腰肢一入到底,把两条粉白长腿曲折展开,眼前美景令人忘乎所以,开头还有些顾忌,没几下就被引诱得理智全失,开始大力征伐,畅进出,把杨路顶弄得叫声连连,几欲化成一汪春水。
就像夏权所认为那样,杨路床上从来就是个尤物,而法安又是个从未有过经验愣头青,所以这一晚上本是临时起性,到后却完全月兑离了控制,初尝情/欲少年不知何为餍足,兴发泄,一次又一次,体力好得惊人,只用原始姿势,就让杨路欲罢不能,高峰迭起,竹席上到处都是白浊精水,分不清是谁留下,杨路只觉自己死了,想要讨饶嗓子沙哑得几不成声。
法安一直折腾到天光微亮,精疲力,才搂着杨路沉沉睡去,而杨路这之前早就晕睡过去。
周朝晖一大清早回到村里,却没有进家门,直接把车开过了石板桥才停下,趴方向盘上假寐了一会儿,他昨天酒吧里通宵买醉,结果越喝越清醒,越喝心情越恶劣,这些天过得糟糕透顶,根本无心其他事,柳栩冉辱骂似乎为他打开了一扇禁忌大门,本以为光明正大感情,由于心思转变,忽然变成了阴沟里老鼠,阴暗,鬼祟,见不了光。
他不敢接杨路电话,可是……后他还是回来了,周朝晖跌跌撞撞扑到门上,拍了几下,“开门,杨路开门!”
没人应声,周朝晖有些奇怪,今天不开门做生意了吗?一定是睡过头了,没事,自己爬进去找人,他和杨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兄弟,熟悉到不分彼此,才不像小冉说得那么不堪。
夏天早晨已经有了几分热意,周朝晖出了一身汗,肚子里酒精蒸发出来,人有点晕乎,从歪脖子树上摔下来两次,才翻进了后院。
“杨路周朝晖摇摇晃晃推开卧室门,先是看到了丢地上毛巾毯,心想,这小子果然是睡过头了。
等到屋子里画面完全展露眼前,周朝晖才彻底懵了,床上两个人即使睡着了,手脚还抵死缠绕一起,显得那样亲密无间,床铺上一片狼藉,混合着满室浓烈腥膻味,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杨路身上点点红痕以及腿间早已凝固白液,都深深刺激着周朝晖被酒精烧灼大脑,两年前那种愤懑激恼情绪又重充斥胸臆,甚至比那时猛烈,难以克制,心口一阵阵绞痛,原来小冉说得一点都没错。
周朝晖身上时冷时热,恨不得拿刀捅死床上奸夫,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就算他嫉妒得像个捉奸床丈夫,而实际他只是杨路朋友,兄弟,对,就是那种得知对方有了亲密/爱人,还必须开怀祝福兄弟,周朝晖把掌心抠得稀烂,才僵硬着身体向门口走去。
刚一转身,脚步便骤然停住了,似乎有些不对,刚才……他看到了什么?周朝晖几乎是惊恐地朝身后望去,然后就落进了一对静潭般幽冷眸子里,杀机隐隐浮动。
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装死橙子扔了一个地雷感谢扔了一个地雷感谢曳曳流光相皎洁扔了一个地雷
那个啥,有亲说下午不能留言,我自己试了一下,好像已经好了,请大家积极留言哦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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