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异常的?”其余三人也陆续站了起来,飞雪走过那个兽人的时候还狠狠踩断了他的手骨,哼,本小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
“这个嘛!”莫菀卿突然觉得解说好麻烦,难道要表演“真相只有一个”的那个经典姿势?“首先,长受灵兽侵袭,来了几波人都没解决问题的村长你们,怎么可能还会在来人的时候那么热烈的欢迎,又不是犯贱。其次,淳朴民风的山村人再怎么彪悍也不可能跟久旱未逢甘露的饥渴吧。”
莫菀卿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膀子基本光了的冥铭和乾隆,还有一脸鄙视的飞雪。
“最后,我想说的是,从我闻到空气中暗夜草的香味和察觉酒里放了**散之后,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冥铭。”
“早就准备好了,看我的。”
“啊,这是什么?”
“不就是张破网了,以我们的力量我还不信破不了这张网。”
“这是什么材质?啊!”
不知何时埋伏于地下的冥铭的祖传大网又发挥出他应有的作用,将啰啰般的兽人小兵一网打尽,正如所料的,即使他们的力量再大,比起帝王级的器还是略差一畴。
“啊!兽体进化,”陆长老一看就知道是整人不成反着了人家的道了,这让一向以阴别人为乐的他怎能忍受,原本如人类大小的身躯膨胀数倍,四肢猛抽出长约四寸的利爪,“老夫一定要将你们这些烦人的臭虫……噗!”
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出来,莫菀卿忙拉着其余三人闪了远远的,真是,不知道会不会污染空气,一定要预防,恩,戴上口罩。
“老爷爷,忘说了,在和你友好喝酒的时候,顺便把你酒了多余的东西给消灭了,暗夜草和**散混合而成的毒药,滋味好么?”
“你,噗,”陆长老气得又是一阵气血翻涌,他清楚地感到毒又向心脏处前进了一份,当即也不与莫菀卿计较,沉下气逼毒。
倒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不过,她会给他这个时间吗?
“炎!去!”
“菀卿,别管他,我们快走。”
刚升起的小火苗又被一只白皙的手按灭,知不知道发术时打断最危险了,会死人的。
感觉到飞雪的身体颤抖得厉害,这是她所认识的飞雪绝不会存在的状态。
“飞雪,你怎么了?”
“是他,他来了,快走,我们绝不可能打败他的。”
是谁?
脚刚迈出,瞬间被强大的灵压压制,瞬步,为什么?连瞬步也用不了,手脚像似被无数无形的绳索束缚住,连简单的伸展手脚都极其困难。
“主人,瞬步是在实力相等或差得不是太远的对手才能用哦,实力太强会打破移动时你的灵力向脚步凝聚,所以没办法使用了。”
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莫菀卿发誓这次若能平安无事一定要把这些只会看热闹说风凉话的家伙全部送到黑暗森林喂兽兽,不对,貌似兽兽打不过啊,器灵能不能吃还有待商榷。
“那怎么办?”
“主人,不好,快进器,快!”
“喂,”之后莫菀卿再怎么呼唤,再无声音回应,这是什么情况?莫菀卿心念一动,怎么回事?进入错误,莫菀卿感应到还在原地的身子,心里蓦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冥铭、乾隆、飞雪,你们怎么样?”
半饷没有回应,莫菀卿看着他们艰难张开的嘴唇,她又不懂唇语,这种时候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不对,难道能说话的只剩她一个人?
天空的云层扭曲成一团,不断翻涌,在那平静的中心,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王,你总算了,你要的人,我们找到了。”陆长老此时顾不得毒素蔓延,单膝跪地,邀功似的报告。
“你做得很好,看起来你似乎中了毒。”
“是的,王,我为了王所需要的东西,不顾生命危险,不小心中了敌人的阴招。”
“原来如此,那就不要了。”
云层漩涡中部,一道由乌云组合的圆柱飞快砸下,原本活生生的陆长老血肉模糊,他的脸部加官进爵的明媚表情都来不及改变,一张有着笑眯眯脸的肉饼,怎么看怎么怪异?
莫菀卿脸上汗如雨下,小心脏狂跳,小凰,丑丑,彩儿,来一个可以顶事的啊!
随即云层盖下,原地空无一人,除了那个看不出原型的肉堆和空空的村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片刻之后,空荡荡的村子现出三个人影。
“小强,小强。”马钢焦急地大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群小家伙是怎么跑到三大佣兵团长都要慎重商量的S级任务的地点的,他们不是做的B级任务吗?
要是莫菀卿还在,一定会极度委屈地反驳他们明明选的B级啊,他们眼没瞎,就算她眼瞎,不可能五个人同时眼瞎吧。
“隆儿,”乾坤也同样一幅焦急的表情,可惜空荡荡的村子什么都没有。
“爹,爹,”不是幻听吧!马钢第一个反应过来,这声音,正是他的宝贝儿子小强。
“小强!”
“爹!”村庄的尽头,一个小小的身影露了出来,正是马强,他那一张脸哭得惨兮兮的,幸好马钢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然在这荒山野岭的,肯定会被当成孤魂野鬼劈死,真不愧是他爹啊。
马强本来在宴会开到一半就醒了,他刚想出去凑个热闹,村民就变身了,当场吓晕,又被强大的灵压震醒,一看那恐怖的天色和亲眼目睹肉饼的形成,又吓晕过去,天才的是这次他晕过去之前还不忘把玉牌捏碎,这不他爹呼唤他,这才彻底醒了过来。
他爹一接到这个求救,一搜索地址,吓得魂都没了,会都没开完就匆匆忙忙赶过来。
“那隆儿呢?”乾坤疯狂地摇着马强的衣领,“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菀卿,你可一定要活着啊,我相信你这样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死的。”罗科望着天空,那里还有没散去的灵压。
莫菀卿刚醒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这像似被雷劈过的破破烂烂的茅屋,华丽丽地将心里那豪华的城市击得粉碎。
差点忘记自己戴着手链脚铐被拖拉着走的绑架命运,回看拖着手腕粗链子的叫王的类野兽的人,他在外的皮毛茂盛得如同非洲雨季狂长的野草,摄人的威压并未消散,依然如同风暴之前的压抑感盘旋在四周。
飞雪、冥铭、乾隆以及她自己四人如粽子一样串连着前行,四周遇到的兽人无不匍匐行礼,走一路跪一路的壮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