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那抹冷艳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玉淑第一次,知道了后怕,紧紧的抱住了西门埔珲,好似抱着根救命稻草般,很是乖顺的喘着细气,蜷缩在了西门埔珲的怀里,不敢动一下。
玉淑的耳朵紧贴着西门埔珲的胸口,听着那很是规律强有力的心跳,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怀抱,很是温暖,很是宽广,很是强大,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好去处。
玉淑闭上眼,就那样紧紧的依偎着他,感受着他黑衣下,那一块快强健的肌肉,蕴含的力道,是那么的无穷尽。一时狂态不停的心,却终是慢慢的停了下来。
西门埔珲身上有一股味道,窜到她心里,觉着很是舒服。
感觉到怀里人终于开始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般开始紧紧的黏贴着他,全身放松的将自己交到了他的手里,西门埔珲一时,手下轻拍玉淑的劲,却是越发的温柔了。
“少主,你倒是给我面子?”终,半晌之后,浣玉还是开了口,不阴不阳的语调,带着三分的调笑,三分的讥讽。
西门埔珲这才抬起头,缓缓看向岸上的浣玉,一身白帛,不着修饰,只扫了扫黛眉,眉心一抹淡紫花贴,却是衬得她多了几分的妖娆。
若不是今日她化了冷艳的眼妆,那么如今这身行头,却是真宛如九天的玉兰仙子,下了凡尘。
是他喜欢的雅致模样,孤冷傲寒,一尘不染,**群芳。
“不请自来,玉淑多有得罪,我代她向姑娘请罪了出乎众人意料意外的,少主不但没有发威,反而收敛起了锋芒,很是沉敛的垂下了眼眸抱拳歉意道:“这里有一对月犀金杯,算是万泉沟贺姑娘恒通行开业大吉,生意兴隆!”
说完,西门埔珲朝大鸿抬了抬手,大鸿赶忙跪下,呈上了月犀金杯!
这是讨好兼道歉啊!
月犀金杯,算得上是大魏国宝。
深夜里,但凡有光,但凡杯里有酒,那么酒,必然冷香。而且,杯里的酒,无论什么颜色,只要倒下去,看在杯里,那就是闪闪涌动的月光。
以国宝之礼贺福儿姑娘开业,少主当真是把福儿姑娘当人物看待了。
一时,众人皆大惊,心里不自禁的,又将浣玉的地位抬到了极高处,几乎到了心尖!
这个女子很是神秘啊!
一直以来,他们以为,福儿姑娘是和睿世子一伙的。所以私下里,他们都将福儿姑娘划到了睿世子姘头的归处。
可是,少主却是历来都和司徒家不对付的,倘真福儿姑娘是睿世子的姘头。那么,少主是不会看她一眼,而是直接一剑砍过去了。
不要说同她说话,讨好道谢了。
万泉沟自来清高得很,谁都不屑见,谁的邀请都是不愿意赴的,可是福儿却偏偏没有给少主请帖,而少主居然巴巴的亲自来了!
这是多么玄妙的一件事情。
福儿姑娘的后台,到底大到了什么地步?一时,众人对浣玉的态度,直接从朋友,过渡到了高人,皆是一片恭敬景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