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终于良心发现来看她了么?
一时,西门埔珲却是迅速收起了先前的箫索,飞快的外袍全抖了下来,故意的让浣玉可以更清晰的看清他身上也是很严重的伤口。
反省吧!后悔吧!跟他道歉吧!然后他会原谅她,然后他们就在这黑灯瞎火的时候上演一曲缠绵,然后和好了!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西门埔珲都要冻死过去的时候,门口进来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很是怜惜的扯下他的衣摆,尔后很是颤抖怜惜的覆上他的伤口。
貌似这手的大小尺寸却是不太对?
西门埔珲敏感的感觉到不对,急转过身却是呛得不行,心碎成了粉尘,怒吼道:“你吃完饭了,没地方去啊!”
金不唤过来做什么,他要玉儿,玉儿!
“委屈吧?失望吧?想哭吧?”人小鬼大的金不唤却是怜惜的抚上那麦色肤色,满眼的了然看向西门埔珲。
良久,西门埔珲吞下一口气,收拢的皱眉,一寸寸的打散开,幽幽问道:“谁要你来的?”
是玉儿吧?
金不唤却是看着西门埔珲铁青的脸色,楞了一愣,思忖了会,才道:“玉妈妈!”
金不唤觉得,这才是让他很是敬仰的英雄想听的。
于重围之中,深陷囹圄之时,秋风萧瑟间,却是有一雄壮俊逸的英雄翩然飞来。
一身英气,举手投足,劈砍飞斫,震天撼地间,将山河血染!
于万千人中,笑骂间,救他们于水深火热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就是让他敬仰的英雄!
“真的?”西门埔珲却是满脸不信的看向这个人小鬼大,一双黑曜石般般的圆圆大眼,滴溜溜的转着,很会看人脸色。
金不唤却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从他的手里,拿过了帕子,笨拙的给他擦了擦伤口,尔后从怀里取出了一瓶药,给他细细的擦上,谄媚道:“这是玉妈妈要我给你的
金不唤脸不红气不喘的睁大了一双眼,说着瞎话。
这叫善意的谎言!
西门埔珲心里这才舒服了些。“你玉妈妈呢?”
金不唤却是慢慢的收起了帕子,爬下了西门埔珲的床,摇了摇头。
通常摇头有很多种意思,就不知道金不唤想表达的,和西门埔珲体会到的,呃,是不是同一种了。
很显然,从西门埔珲飘然潇洒离开的身姿来看,不是同一种!
看着那一抹雄壮而飘逸的身姿,金不唤实在是不敢想象,他回来,该是何等模样。
凉亭之内,劫后逃生的司徒睿华却是兴致极好,换好了一身新备的金缕衣,浣玉给他擦的药,也甚是独到,此时,他已能对月吹箫。
月影昏斜,金童一身飘逸的锦绣之华服,满身晕黄金光,闪闪璀璨,临风而立,手握玉箫,对月而喝,神似谪仙,无尽风流。
亭后紫花,馥郁芬香,红烛成对,其华缱绻。玉女孤雅,端然独坐于花海之前,却是月下花仙,高雅超然。凉风之下,纤纤酥手,衣袂飘飘,无光自华,温润如美玉,迷得人却是不忍别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