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这是在为司徒府出气!难道要浣玉不会司徒府出气,剑指南宫雷,说为什么要杀她么?浣玉不是自掘坟墓,愚蠢至极的人。
眼前的人,善于算计,精于谋略。
一时间,众人皆是愣在那里,心里却是对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样的人,当真是配得了天下第二号人物的称号!
这样的人,如此才华,如此才智,善于谋局,善于布局,引人入局,竟浑然不知。
当真是翻云覆雨,只手操控天下的人!
心思之缜密深沉,下手之毒辣,利落狠绝,不留后路,让人却是入局,却是无一丝招架还击之力,只能任她鱼肉!
一时间,睿亲王却是凝紧了眸子,生平心里第二次装了恨之入骨的人。
睿亲王心里一直有一个恨之入骨的人——魏王!
如今,浣玉却是手段非凡,和魏王站在了同样高度,享受了同样的待遇!
他今天不该来,不该趾高气昂,以为是地头蛇,就如此猖狂的为玉淑强出头。
眼前的女人,他如今虽是恨之入骨,却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布局的心思之慎密深远。
她这是扮猪吃老虎!
面上却是柔弱可欺,一副凡事好办得软绵模样。
事实上,她就是一匹吃骨还不吐血的猛虎。
她步步为营,以柔弱做了一张假皮蒙蔽了世人的假象,一寸寸的缜密布局。
她利用了他的狂傲,将他们这群吞云吐雾,呼风唤雨的老江湖当成了猴子,一步步进了她编织的笼子,却是逃不出,从而玩弄于了鼓掌。
他今日不该轻敌,不该来!
可是他不来,却又是不行。他今儿要是不来,玉淑就会被浣玉借县老爷之手,斩了。
无论来与不来,都是输。
无论今儿他如何挣扎,都是要被浣玉狠狠搧上一巴掌。
县老爷手拿那纸轻薄的状纸,却好似拿着一包重禹千金的**。一时间,冷汗泠泠,涓然落下,衣裳却是从里湿到了外面。
瞟了眼堂下一脸淡然,从容半跪在地上,仪容高贵的浣玉,再将目光挪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南宫雷身上,县老爷只觉得嗓子眼干得很了,开口说话一直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今却是变得那么的困难了。
如此他有如此感想,还的多亏了那从容淡定的人,她将这局面搅得面目全非,人人在她手里如牵线木偶般,一举一动,皆是在她掌控中,她倒是淡定。
“南……宫……雷,对于……浣玉……所……说的,你……可……认罪?”一席话,县老爷却是说得很是艰难,那颤抖的语调,才说完,却是满头大汗,不知晓情况的,还以为县老爷是点燃了生命在审案。
南宫雷,消化完县老爷的话,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自己承认一切果如浣玉所说,是他污蔑了玉淑。南宫雷想到此,忙划了去。
睿亲王和浣玉刚才可是说了,司徒王府乃是朱门大户,玉淑作为司徒府未来尊贵的少王妃,不能被人毁去了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