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钻心的疼,西门埔珲暗咒一声,玉淑那个贱人,倒真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每个时辰一次的噬骨之痛,她倒是一次不落的送了给他。
“给我更衣!”昏死之前,西门埔珲总算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马车上,逸华看着浣玉的脸色,却是不敢轻易发一言。
如今她的主子身上的怒气,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西门埔珲倒真是本事,轻易就能将她的主子,气成这般模样。
悄悄的,逸华掀开了帘子一角,朝车外瞟去,耳畔却是传来浣玉满是怒气的声音。“你看什么呢?”
逸华回头,僵僵的笑了笑,能不能说,主子现在表情太吓人,找个替罪羔羊给您老发泄发泄。
估模老天却是开眼,逸华今日却是运气好,话还在酝酿中,却是听得耳畔传来一声肉乎乎的谄媚。“逸华总管,你家主子上哪去了,我找她谈点事。”
突,逸华蹙成糖葫芦的眉头,一瞬舒展开,那个速度啊!
“是谁?”浣玉蹙眉,她是想找个出气筒不错,可是那也是看对象的。
“陈员外。”逸华谄媚一笑。
“是他啊,那就去留春院吧。”浣玉笑了笑,迅速露出了一抹职业化的微笑。
陈员外,从来都是出陶大户,却是怠慢不得。
不消一刻钟,留春院最漂亮的姑娘和小倌却是被老鸨塞进了浣玉的包房里。
“浣玉姑娘真是客气。”陈员外看着眼前的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和小倌,朝他们招了招手,却是笑得只见鼻子,不见眼睛。
浣玉扫了眼进来的七八个姑娘和小倌,笑得妖娆了。“陈员外居然说我客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员外挑眉,表示不懂浣玉的意思。就见浣玉却是喊来了老鸨,甩下了一叠钞票,道:“妈妈,你是怕我们出不起银子么,再去给我们弄些体贴人意的姑娘和小倌来,记住,鲜女敕的。”
老鸨模爬滚打多年,知道浣玉的意思,接过了浣玉手里的银票,略略点了点,心瞬间开成了芙蓉。
“可惜了老身却是女子,要是男子,怎的也爬上姑娘的床,死不下去!”
说完,却是一笑三颠笑的跑了出去。
财主啊!
不久,老鸨即领了一堆姑娘和小倌进去,浣玉瞟了一眼,却是默不作声的走了过去,一把撕下了肚兜,扯下裘裤,顺带从一个小倌身边扒下一件外袍,轻飘飘的搭在姑娘的身上,很是轻柔的只在腰间系了个松垮垮的系带,尔后才抽回了手,从桌上拿起一壶酒。
姑娘一颤,看向浣玉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惊惧。
她,她也是女子,怎么可以一瞬就扒了她的遮羞布,如今她的这番打扮,和没穿,却是有什么区别。
“抬起头来,你这般羞怯,要是让陈员外不高兴了,那就不好了。”浣玉的语调,却是轻柔了。
待到姑娘抬起头,浣玉却是朝姑娘口里灌了一口酒,尔后将她推到陈员外的身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