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姑娘抬起头,浣玉却是朝姑娘口里灌了一口酒,尔后将她推到陈员外的身上,道:“陈员外,奴家给你敬的这杯女儿红,你可要喝干净了。”
语气却是娇媚得很,十足十的客气。
窗外,西门埔珲的马疾驰而过,却是耳力极好的听到了浣玉的声音。
西门埔珲抬头望去,却是倒抽了一口气。
浣玉,逛青楼?!
陈员外看着眼前骤然被推到他跟前的鲜女敕尤物,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姑娘甲乙丙丁,抱紧了起伏不定,惊惧柔弱的白兔,心却是荡漾到了极点,好个浣玉,真知他们的心。
怪不得生意却是做得这般红火。
花厅之话,浣玉看着一众颤抖的姑娘和小倌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多了十分的惊惧,不由得浅笑了笑。
“你们为什么做这行,做了这行,为什么反而遮遮掩掩,却是让爷们不快乐?”
浣玉收起了狼爪,不再扒他们的衣服,眼里的冷光却是锐利得很了。
“要做,就要做到极致。倘若你们今儿伺候好了爷,爷自是舍不得你们,也会将你们买了回去,独享美味,到时你们可就不是今日的境地了。”
最恨的是,坐到了悲惨的位置,却是高贵的命。
不付出,哪里来的回报。
他们心里定是恨死了她,吓得要死,即使是在青楼,可是如此放荡不羁,却也是他们不敢的。
那她就来教他们。
“只有做好了现在的事,伺候好了你们的主顾,你们才能有了依附,才能摆谱呢。”
浣玉的话,一句句,传到这些姑娘小倌的耳里,却是惊呆了他们。
身后却是传来陈员外一阵满足,道:“这姑娘不错,浣玉姑娘好眼光。老鸨,给我她的卖身契,我要收回去,哈哈哈……”
老鸨一众人却是惊诧不已。
陈员外他们是认识的,见过的美人那不是一点点,如今在他怀里的,不过是普通货色,可是他竟是买了她去。
陈员外,什么人哪?那是举国有名的富翁!
跟着他,从此金银富贵,可谓不愁!
一时间,众人看着陈员外怀里的女子,却是嫉妒得不行。
“妈妈,还下去,好好打扮一下。”浣玉看着涨红了脸,干站在她面前的一众人,心却是急得不行。
“是是是。”老鸨恍然大悟,忙跑了出去,不料那些姑娘和小倌离开的速度却是比老鸨的速度,更快了。
西门埔珲进门,抓着才从浣玉门里出来的老鸨,沉道:“她人呢?”
眼前的人,若是说不认识,那是骗自己。
可是,就在一个迟疑间,老鸨却是感觉脖子呼吸紧了紧,遂急忙指了位置。
天煞!
妻子偷腥,丈夫来抓。
更可悲的是,妻子的房里,还有别人。
老天保佑。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浣玉抱着一个小倌,而她身边,赫然端坐的,便是陈员外了。
“谁啊?”门被推开,浣玉本还不快,见来者居然是西门埔珲,不由得,才压抑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