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是比先前更加烦躁了。
浣玉啧啧看着司徒睿华却是砸了金玉满堂最奢华的厢房,看着司徒睿华发泄着心里的滔天之怒,却是没有阻止。
“世子,你砸了金玉满堂,赔钱!”浣玉摊开手,眼底一抹得意过。
正好这厢房也有些年头,如今却是免去了装修费。
司徒睿华噎了一噎,看着眼前很是淡然,眼底得意的女子,心里冒起了熊熊烈火。
没看到他却是气得不行么?
她不安慰他就算了,居然还想着收钱?“你怎的这般市侩,难不成金玉满堂是你开的不成!”司徒睿华抿嘴,却是不满的剐了眼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的浣玉。
浣玉摊开手,却是笑得更从容淡定了。“世子啊,你说对了。”
司徒睿华又是一噎。
怪不得,她能找到他。
“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要多少?”司徒睿华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银票丢在地上,负气低吼道。
看着眼前的人竟然对他的怒气冲冲不置一字,反而为了这些个不值钱的物什来找勒索于他。不由得,心里的失落和怒气却是如火山般喷发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浣玉看着眼前司徒睿华却是真的生气,扫了眼面前丢了一地的银票,心里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不过是一个玩笑。“司徒睿华,钱不够,你以为金玉满堂的包厢会那般的廉价?”
浣玉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听在司徒睿华的心里,却是真真的在那火焰山上,浇了一大桶菜花油。
司徒睿华深吸口气,将怀里的银票全丢向浣玉,气话却是想都不想的吼出来,道:“浣玉总管,这些总该够了吧。我要和你一刀两断,从此我们就是路人甲!”
银票漫天,折射在阳光里,却是美得很了。
眼前的人,满身酒气,红着眼,怒容满面,犹自喘着粗气,这副疯狂模样,却是浣玉陌生的。
浣玉心里一凛,伸手夹住半空幽幽飘下的一张银票,沉下眸子,道:“司徒睿华,为什么突然发这么火,这不像你。”
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管我!”感觉到浣玉察觉到他的异样,言语里有了一丝关切,司徒睿华心里这才舒服了些,不过面上仍然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不让你杀西门埔珲,你是不是吃醋了?”浣玉抬起眸子,语调很是轻飘。
“是!”司徒睿华朝浣玉跨进了一大步,借着酒劲,却是将心里的不满尽数发泄了出来。
“你喜欢西门埔珲甚过我,是不是?你先前,宁愿和我横刀相向也要给我父王难堪,可是玉淑一说到西门埔珲,你却停手了!”司徒睿华终于将心里的烦恨吐了出来,喘了口气,顿了一顿之后,继续咆哮道。
“那西门埔珲是你的谁,我又是你的谁?你的戒指在谁的手上,你的心,又在谁的身上!”阳光下,司徒睿华一身金灿,眼底的璀璨光华却是流转得摄人了,修长的玉指,指着浣玉,语气一脉的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