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两个字,司徒睿华的心,倏的沉得很了。
透过浣玉露出的缝隙,司徒睿华看去,眼前的一幕,也是惊了一惊。
他的随从,阿华手拿匕首,倒在了西门埔珲的身上,生死不明。
吞了口口水,司徒睿华噎了一噎,挥退了众人,走到帐中,沉缓的伸出口,放到已昏死过去的阿华的鼻下,窃喜的发现,他已没有了气息。
“哎,阿华也算忠烈。想必是秦军趁我等出征,来偷袭了少主,却是被阿华发现,阻止了一场祸事,不料自己却英勇献身了。”司徒睿华作态的收起阿华手里的匕首,故作哀婉道。
“确实忠烈。”浣玉走过去,将阿华从西门埔珲身上翻下来,看向司徒睿华的眼里,却是泛起了层层的讥讽。“世子,你跟我说说,你的贴身侍从,大敌当前,他不保护自己的主子,反而很是好兴致的保护起主子的情敌,你说这是为什么?”
司徒睿华噎一噎,眨了眨眼,带着一丝迟疑和困顿,道:“我也不明白,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浣玉扫了眼已僵死过去的阿华,悠悠的踱到西门埔珲身旁,细细的查探了一番西门埔珲,确定他没有受一点伤,才抬起头,看向司徒睿华的眼里泛起了层层怒气。
司徒睿华这话说得漂亮。
“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要和我装傻!”浣玉坐在西门埔珲床边,眼神灼灼的看着面前略显局促的司徒睿华,定定道:“你该是清楚,现在不是和我装糊涂的时候。”
一瞬,浣玉身上,散发出的强势,却是让司徒睿华不得不凝神以对。
她,确实不是他能装糊涂的对象。
“是!”司徒睿华收起作态的糊涂,坦诚道:“是我吩咐阿华做的!”
浣玉瞳孔一阵缩紧,看着面前的人,那双璀璨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却是泛起了层层的阴冷,却是她不多见的。
“为什么,非要置西门埔珲于死地,我说过的话,你忘了么?”浣玉沉眸咬牙,一字一字,却是风雨欲来之前的沉静。
“你为什么要偏袒西门埔珲,我才是你喜欢你,我才是你要携手伴一生的人!”司徒睿华心里的火被浣玉点燃,却是再也压不下,浇不熄。
浣玉为了床上半死不活的人,给他脸色。
接下来,她是不是打算为了那半死不活的人,给他颜色!
她为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他针尖对麦芒!
“你是怎么对你要携手伴一生的人的?”浣玉先前的伤恸和怒火此刻却是一**的翻涌上来。“你玩弄了我的信任!你孤注一掷!要不是今日天意在我们这边,我就被你的爱,狠狠的坑死了!”
此刻,浣玉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徒余满腔的悲愤。
“我不过也是为你杀了秦朗!”司徒睿华看着浣玉满腔的悲愤,心里也是委屈至极。“那秦朗岂是那么好骗!你身边多秦朗细作,我若是告诉你了全部计划,被秦朗知道,那我长久以来的遮掩,不就功亏一篑了!”
“你不信任我,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