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任我,只给了我你认为最好的,却不知我想要的是什么!”浣玉看着司徒睿华脸上浮起的一阵阵委屈,心下一阵阵的隐怒,不由得一手抚着隐隐作痛的心口,道。
“你不是想要杀秦朗么?”司徒睿华朝床沿跨进了一大步,眼神锋利的射向浣玉,道:“你可知,秦朗和父王暗地酝酿杀你无数次,都是我在从中斡旋,都是我在暗中护佑,你以为,我的这些付出,是坑害了你?”
司徒睿华的语调,三分的哀痛,三分的愤恨,眼里却是满载着委屈。
“我知道我这些日子受你护佑无数。我也知道,你的冷落并非存心。可是你的心胸为什么狭窄,为什么非要置西门埔珲于死地!”浣玉捏拳,这是她一忍再忍,终无法容忍的。
“他是你什么人,你如此袒护关心他,是不是喜欢他!”司徒睿华心里的怒火再也无法压下,睚眦欲裂的一把上前,双手抓紧了浣玉的胳膊,却是问得怒极攻心。
浣玉看着眼前已失去了理智,撕破了脸皮的司徒睿华,心里的火,也是压不住的宣泄开,连着先前的隐隐压着的火气。
“你已经有了我的药戒,为什么却是如此的敏感善妒!”浣玉一把推开司徒睿华,退开一步,眼里写满了隐忍与不满。“如此的小心眼,却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敏感善妒?”司徒睿华怒极反笑,一把抓住浣玉,将她拉到妆台前坐住,指着镜子里的浣玉,吼道:“你看看你现在脸上的表情,你还敢说我敏感善妒!”
镜子里的浣玉,伤痕点点,却是遮掩不住对西门埔珲的关心焦急,以及对司徒睿华的愤恨与不满。
浣玉折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了一顿,什么都可以骗人,唯有眼神,却是不能骗人。
不是司徒睿华敏感善妒,确实是她对西门埔珲动心了。
浣玉咽下一口口水,压下了满腔的怒气,道:“是,我是又对西门埔珲心动了。可是你的心胸为什么如此狭窄!”
她说过无数次,不得对西门埔珲动手!
可是他呢,明里暗里,无数次,却是欲置西门埔珲于死地。
“你曾对我说过,西门埔珲是你的兄弟,不是么?”浣玉一步步走进司徒睿华,眼里清冷的目光,一瞬却是化成了冰雕。“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忍心对自己的兄弟下毒手,你的心,我知道是阴狠毒辣,不料却是不知,竟阴狠毒辣到如此地步!”
司徒睿华冷冷一笑,瞟了一眼,床上犹自昏睡得深沉的人,终抬起头,颤抖的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西门埔珲,一字一字说得讥讽了。“他是我的兄弟?你见过这样的兄弟么?”
他若是真当他是他弟弟,就不该抢了弟弟的心爱女人!
“浣玉,你可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司徒睿华收袖子,颓废的垂下眼眸,气势瞬间变得黯淡,颤抖的沉声喃道:“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