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淑看着西门埔珲手里拿着的那个账册,心一时沉到了极致。
她不是已经默许了司徒睿华,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把她逼上绝路。
心,一时,也痛得厉害了。
今天之后,她的世界,怕从此就会变得昏天黑地了。
“如果我说,这个账本,是玉淑从你房里偷的。你信是不信!”司徒睿华
冷冷的扫了一眼玉淑,眼里一阵的愤恨过。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想独霸西门埔珲,于是把什么脏水都泼给福儿是吧。
西门埔珲是优秀,优秀的人,也确实是每个女子都想要的,可是追求一个东西,是有原则的,她怎么可以在伤害一个人的前提下去伤害另一个人!
他不准!
“哼!”西门埔珲却是冷冷笑了声,眼里却是一抹不信闪过。“世子,为了将玉淑抢过去,你已经是有什么法就用上了什么法儿了,是吧……世上的法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却是偏偏选了如此损人利己的法儿!”
西门埔珲一手抓起浣玉,一手指着司徒睿华,语气很是恶劣的问道:“说!你和司徒睿华私下却是做了什么勾当!你可是果真如玉淑说的那般,想害死了我。我当初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物,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他的细作!”
浣玉的手腕,被西门埔珲捏得紧了,心里却是一阵唏嘘伤恸,没想到,西门埔珲如此不信任她。
其实这也怪不得西门埔珲,他的地位,权势,却是容不得不干净的人在身边,可是他却容了一个她。
他信了她,以为她从此就会安分守己的呆在这一亩三分地,不招惹麻烦。
谁知道一眨眼,福儿就给她变出百万担粮食。谁知道一眨眼,福儿竟和他的对头扯上了关系。
任谁,都会对她的身份起疑。
为什么她却是不敢将她的身份公布于众。
不管是谁,他都是有能力将她保护的妥妥的。
如此,她还不布诚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有鬼,是什么!
就在浣玉要开口辩解的当口,司徒睿华心里却是一时对西门埔珲鄙视到了极点。
难道他的眼睛是瞎的么?
难道他的心,被猪油蒙了一层了么……
若是福儿是他家里的细作,他会派这么痴傻得让人愤恨的细作?
对,福儿让人愤恨!怎么就瞎了眼,喜欢上了西门埔珲!
一个连自己女人都认不清楚的人,仅凭一个玉坠就认定了一个人,不是太没有心思了么……
要不是答应了玉淑,他真的想朝西门埔珲一顿狂吼,睁大你的狗眼、擦亮你蒙了猪油的心,好好看看,你的女人,玉坠的主人,不是玉淑!
如今愤恨到极处的司徒睿华却只轻蔑的看了西门埔珲一眼,眼里的嫌弃和轻蔑不是一点点,稍一使劲,一把扯过了浣玉护在了怀里,一顿训斥起她道:“西门埔珲是瞎了眼,难道你也瞎了眼?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男人……走!魏土上的青年才俊多了,本世子多给你介绍几个魏国的公子哥,你就是闭着眼拧一个出来,也强过了眼面前的人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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