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司徒睿华念起他们曾经的幸福,却是什么意思呢,玉淑的心,随着那一沉一缓的沉吟,一时,跌到了极处。
美好历历在目,她可能回得去么……
司徒睿华,是想借了这首词唤回她对他的爱么……
不是不爱,是只能藏在心里,却是表露不出。
“如今,我却是真心觉得,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写下了那些话!”司徒睿华却是脸色一凛,望向玉淑,沉郁道:“你怎么变得这番心狠了,明明是你曾经写给我的情书,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你强塞给这个陌生的憨汉,却是楞要脏给福儿,可怜了福儿却是善良不善言辞,被你欺骗了去!”
如今的司徒睿华眼里,十足十的却是尖刻得可以剥了她皮,刺穿她心,的冰刀,不再有一分当初的浓情蜜意。
所谓英杰,所谓成大志就是这般,翻脸无情吧。
他今日是真的生了她的气!
如果她今日还像往常那边蛮横的驳了他,怕他们的关系也是到了尽头。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泛着金光的琉璃玉郎,不在时一心灌宠着他的情郎,而是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睿世子!
只要她想,她可以在情郎的头上,盖一座气势恢宏的庙宇。
可是,她却是不能在睿世子头上,动一下土,那不是她承受得起的后果。
所以,为了挽留住眼前的男子,她选择了沉默,第一次任脏水,泼了自己满身,没有做一句声。
玉淑以为,只要她不做声,这场事,也就如前几次般,会被敷衍了过去。没想,后面司徒睿华的那席话,才真要了她的命。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信了你这蹩脚的谎言吧……”西门埔珲嘴角扯出了一抹客套的冷笑,扫了扫司徒睿华和浣玉。
眼底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他一个字,都不信!
西门埔珲一脚踢开了赵括,走向玉淑,悠悠的将她揽在了怀里,轻声的柔情哄道:“玉淑,不怕!你告诉我,你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玉淑扫了扫脸色越发沉郁的司徒睿华,一把推开了西门埔珲,心里一阵绞疼,她不用细看司徒睿华宛如青椒的脸色,也知道这下子,司徒睿华气得不轻。
玉淑不说话,即是默认了司徒睿华所说。
“玉淑,你先前不是还说,信笺里有福儿偷账本欲对山寨行不轨的证据。你不是还说,福儿只想讹诈了我的银子,却根本就没打算给我两百担粮食的打算!如今怎的不做声了?”西门埔珲见玉淑排斥自己也就不再过去,只捏起了很是酥柔的嗓音,很是温润的耐心问道。
不等玉淑答话,司徒睿华便是冷冷一笑,看向已出了一层冷汗的玉淑,拢了拢袖,从怀里拿出了放了些时日的账本,甩给了西门埔珲,幽幽道:“西门埔珲,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西门埔珲大惊,接过账本,翻了两翻,果然是他遗失的那个账本。“我的账本,怎么会跑到了你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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