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好久没有吃过她了,她的味道,他的最爱。
旖旎下,如裁的柳黛,蹙紧了。波澜不惊的眼波,荡漾了。平稳的气息,紊乱了。
修长腿儿丝滑依旧,纤腰还是记忆里的滑腻软绵,匀致的玲珑娇躯触感是那般的舒服,雪白也是那样饱满坚挺。
是个男人也会为之疯狂,何况是他这种攫取过的。
就在醉酒的恶狼俯,厚实的唇畔即将覆上那抹雪白的时候,身下的小绵羊却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只见眼前一阵白光过,他竟动弹不得了。
“喂……”西门埔珲只来得及吐出这一句,下一秒,便栽倒在了地上。滚了个圈后,身子摇了两摇,烛光照过,打在窗幔上,十足十就是被翻了身的乌龟啊!
解释一下,西门埔珲为什么会栽倒在地上,因为前一秒,浣玉却是手脚极快的推开了他。
等浣玉优雅的转过身,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了。
鉴于猛虎已经被拔了牙,浣玉觉得此时的西门埔珲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遂大起了狗胆,伸出了三寸金莲狠踢了踢饿狼贴着地的背部,果然,下一秒,就见饿狼如乌龟般,那腾空的四肢打在窗幔上,看着很有几分儿时荡秋千的感觉。
“你……你怎可这样对你的男人!”野狼就是野狼,即使现在被制住也还是改不了他狼性的本质。
浣玉听了这话,本都不想踢的,主要是怕遭报复。但是,他的这话一出,浣玉却是先前才消的不快又喷涌了出来。
和上一脚比起来,浣玉的这一脚凝集了所有怨妇的阴狠、愤恨。“现在知道你是我男人啊!司徒府那会,你怎的不记得你是我男人呢!西门埔珲,我就没有你这样的男人!”
要是平日里,依着了浣玉的谨慎低调的性子终究是不敢将这番埋怨讲出来的,可是今儿,他不是醉了么……
醉了的人,知道啥呀。
想到这一层,,浣玉剐了眼四脚朝天的恶龟,壮了壮芝麻粒大小的贼胆,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痛啊……”虽说浣玉的花拳绣腿打在他身上是不痛的,可是,被一个娇弱的娘们打,也太损了他的面子。
尤其这娘们还心狠手辣的有几脚踹在了他脸上,西门埔珲只得闭上眼,捏着细细的嗓子,弱弱的嘟囔。
她还真是狠心,这力道,西门埔珲在心里估模了下,是使了全身气力的。她给他下的是什么毒,怎么还没解!若是等他解了毒,浣玉就死定了!
当然,西门埔珲忍住了,没说!
这声声委屈的哀嚎,浣玉听在心里,却是很满意。
浣玉一阵拳打脚踢下去,西门埔珲除了喊几声,也就没别的了,不像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
而且他的哀嚎,也很是没有创意,一样的语调,哀嚎的就是那么几个词。
“哎,你是不是装的?”半晌,累到极处的浣玉,一把坐到了地上,戳了戳一旁四脚朝天的乌龟,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西门埔珲只是笑,笑得可甜了,十足十的咬牙切齿。等他的穴道冲破了,他一定,肯定会把她啃得连一根骨头都不会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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