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他醉了,就什么真的不知道了。
他还没醉糊涂!
葱白十指三两下的挑拨开了西门埔珲的衣带,滑过胸口,西门埔珲的两眼随着那五根女敕葱移动了一阵,停在了他胸口的第五肋间,那里有一小片晕红,一小片晕红上面有一个小樱桃。
然后,就见细葱的中指在上面很是挑逗的弹了两弹,西门埔珲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闪过,慢慢的挪了挪眼珠子,终对上了那一对狡黠的凤眼。
凤眼的主子开了檀口,问得含情脉脉。“舒服么?”
恶乌龟,咧开了一口白牙,笑得只见鼻子不见眼睛,道:“舒服,就是有点痒?”
所以,不要弄了!
“嗯!”细葱十指沉吟了声,尔后看了那樱桃一眼,伸出了手,比划了一番,然后眼里一阵精光闪过。
四脚朝天,倒在地上的乌龟,在收到那抹鬼黠的眼神后,心里一阵非常不好的预感再次闪过!
她,她,她的眼光,和看一个玩物,没甚区别!
她如此垂涎着看着他胸膛的两颗樱桃,是想干嘛!
冷风吹过,西门埔珲的酒,差不多醒了一半,还有一半,是被浣玉今日份外快意的眼神震慑醒了。
大约浣玉也是知道,老是吊着一个人的胃口让他这么提心吊胆是一件不甚厚道的事。
尤其,他长得很是水润,让一颗水葱般的唇红齿白的情哥哥老是心神不定的,这样非常不厚道。
于是,浣玉在他跳得很是不规律的心口轻轻的拍了拍,西门埔珲不知道浣玉想干嘛,他的胸部可比不得她的,她老是盯着那两颗殷红的樱桃不放,他心里毛的慌。
在西门埔珲收起谄笑的下一秒,不等西门埔珲做好准备,浣玉便支了拇指和食指拈起了其中一颗樱桃,然后如转陀螺般的,狠狠转了圈。
如果说,先前的那阵花拳绣腿让西门埔珲只是细细的嘟囔的话,那么如今的声音,应该算的上是悦耳的猪嚎吧。
还是那种即将浸沸水的猪嚎!
如果说,先前的西门埔珲的谄笑,其牙缝能塞下一个萝卜条的话,那么如今的西门埔珲的凄嚎,其牙缝就直接能塞下一个萝卜。
浣玉看着西门埔珲那块波澜起伏、颤抖不停、快抖掉的舌头一眼,心里很是满意。
这样才对!
不过这样也依旧是不解恨的!
浣玉不等西门埔珲闭上嘴,便飞快的拿了红烛塞到了西门埔珲张大的口里。
“唔唔唔唔……”
“啊?”浣玉微蹙了蹙眉,看着一脸慌恐的西门埔珲,笑盈盈指着他的下月复,悠悠的问道:“你说你下面痒?”
西门埔珲觉得他应该说话,可是他能么……
红烛不大,可是滴下的烛泪,只要他敢乱动开口,那就是滴在他女敕滴滴脆生生的娇贵宝贝舌头上啊!
西门埔珲觉得他应该摇头,可是,他不能啊!
西门埔珲此时,才第一次感激到了,女人真的是个可怕的生物!
尤其是看起来很是胆小慎言的女子,那更是可怕的不一般!
可是如果西门埔珲知道浣玉接下来会做什么,他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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