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那最后八个字隐隐透出的杀气令赫连宁浑身一抖,待她缓过劲来,更是觉得气愤难当,一脚踢在一个宫女身上,“大胆!你竟然敢藐视皇权!”
又是这句,宝儿已经无语望天。
她做都做了,还问她敢不敢?
“公主觉得我胆子很小么?不过这个大帽子倒是不适合我呢,我可是丰镇好镇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命人将那几个丫鬟带下去,眼色一冷,宝儿笑得阴恻恻的。
赫连宁眼看着她的人敌不过宝儿这群粗手大脚的婆子,气得直跳:“废物!你这臭不要脸的丑八怪,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敢动本公主,父皇一定会砍了你的头!连同你那个穷酸的丑八怪哥哥!父皇一个也不会放过把你们赶尽杀绝,全部杀光!”
赫连宁气得跳脚,可是看着那几个明显有武功功底的婆子,她也只敢站在门口怒骂。
她骂骂咧咧的,但是基本也就是不要脸、丑八怪之类,宫里的教育也教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词汇。
宝儿根本懒得搭理她,听到她居然说钱皓白穷酸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自从月兑离了苍梧,钱家的生意被赫连澈收缴,可不意味着一直深藏不露的钱六公子的生意也被收缴。
几乎所有钱皓白麾下的生意都已经由明转暗,并且随着他们全世界范围的寻方问药,顺手之余,她和钱皓白把很多生意已经开展到了另外两国境内。
并且势头十分的好,钱财用滚滚而来来说绝对不算夸张。
至今,爹爹和四哥哥也都在那秘密的地方一起帮忙,每天光是进账就足够好多官宦人家一辈子的花销。
所以,宝儿笑得十分开心,这也算是赫连宁取悦了她,所以宝儿决定不跟她计较:“算了,你们都下去吧,公主是来学怎么伺候男人的吧,来人,去看看哥哥怎么还没过来
闻讯赶来的赫连澈一行,包括躲在假山旁的南宫瑾统统倒抽了一口凉气。
难不成,这丫头还要当众上演怎么伺候男人?她还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伺候男人!
赫连澈黑着脸,站在回廊上气得心跳都快停止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不断膨胀发酵。
赫连宁已经要被宝儿气疯,浑身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发疯似的推开宝儿的屋门,冲进去抬手就要打她。
砰!
“滚!”钱皓白一掌将她震出屋子,眼中的怒火几乎到了极致。
他又俯,紧紧抱住宝儿:“乖,没事了,我来晚了,不怕
宝儿浑身一颤,心,忽的漏掉了一拍。
有晶莹的液体拼命涌上眼角。
明明她是个坚强有能力的女子,却终归即便可能实力上并不需要,内心里却在寻找着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赫连宁带人在前,南宫瑾藏在暗处,赫连澈带着侍卫匆匆赶到
在这个时候,仿佛世界上只有她站在那些所有人的对立面。
然,突然间,他来了,仿若天神从天而降,就像每一次的呵护,每一次拼尽全力的保障,每一次永远都站在她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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