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宝儿猛然伸手抱住钱皓白的脖子,好想就这么永远都不松手,无语凝咽。
钱皓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嗯,我在,没事了,没事了,刚才处理了些小麻烦,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不怕
温声细语,还有谁这样保护自己?
在黑暗的牢房里,是他用身体给自己取暖。
在冰冷的墓穴里,是他用血脉为自己送药。
在无望的日子里,是他用坚持为自己救赎。
是他,都是他唉儿心跳几如雷击,如果他是可以相守一生,扶持一路的人。
这个想法猛地吓了她一跳,紧接着一股酸酸涩涩又甜甜蜜蜜的情绪瞬间就盈满了心头。
原来她一直纠结压抑,几乎不能自拔,见了他就欲躲开的感觉就是爱吗?
不!不能爱,不可以。
就算自己不在乎,可是他呢?
这种世人不能容忍的感情,他一定是在乎的吧,从人伦的角度她只是他的妹妹。
宝儿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卑微,哪怕被这个男人捧在了掌心里。
他是那么疼爱自己,自己却对他起了那样的心思。
宝儿合上眼,根本再不敢看钱皓白的眼光。
钱皓白心疼的无以复加,“不哭温润的唇角不自禁的落在宝儿眼角。
心里紧跟着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仿佛这一点根本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宝儿一瞬间的僵硬狠狠刺激到了他:“宝儿”
钱皓白一阵懊恼,自己孟浪了?吓到她了?可是情又如何能自禁?
有太多事,她不知道,不是他不说给她听,而是他不能说,也不想说。
他要给她的是一片太平盛世,而不是阴谋战乱、殚精竭虑。
钱家的秘密的确太多。
而钱家人的身份钱皓白眸色一闪,声音不大的又唤了一句,“宝贝?”
这一句话足以让门外内力不弱的所有人听到。
赫连澈立刻浑身一僵,难道他听错了?刚才明明听到的是宝儿。
他冷冷站着,内心深处波涛汹涌。
看着那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父皇赫连宁委屈的声音让赫连澈瞬间惊醒,他突然发怒:“白皓之,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的公主!”
宝儿唰的睁开眼:“小女子只听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公主无端就可以随意打人?就可以随时随地闯入别人的屋子?就可以对别人谩骂侮辱?皇上不怕当着苍梧百姓的面丢人,难道还不怕当着他国王爷的面丢人吗?”
那满目的厌恶让赫连澈脸色更加阴沉。
雨淅沥沥的下着。
“有趣!”南宫瑾躲不住小声嘀咕着从假山后面钻了出来,“姑娘可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下犯上罪不可恕?”
这功夫已经有仆妇在宝儿门口扯了一张纱帘,被外男看到屋里的情况,于小姐的闺誉是极不好的影响。
隔着纱帘,或许阻隔的是视线,但是却挡不住神识的查看。
宝儿‘看’着站在伞上半点未染雨水的南宫瑾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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