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殿后,一群攀权附势,媚笑的官人妃嫔,蜂拥而至。套用现代言语,真是,恶俗狗血的桥段啊。随手打发走了这群人,静静地躺在木床上。
别怪我,心狠。
亥时,血采女面色发青,昏迷不醒,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经御医诊治,确定为‘异香毒’此毒须两物相冲,桂花与檀香,这两物本无毒,相遇却呈剧毒,虽为剧毒,却有解毒之法,需以银针刺,子时,血采女从昏迷中醒来对此事,皇上一直处于漠然,妃嫔们一致认为血采女即将失宠,但他们很快打消着念头,中毒原因已经查明,桂花香于若妃所制的荷包中,无人不知血采女爱点檀香,若妃自小不习武,而学医,血采女中毒事件,很快落幕。而先前被最为宠爱的若妃,也被处以绞刑。
“真的,不愿放过我吗?”昏暗奠牢里,月光透过生锈碟窗照进来,冰冷的照着窝在角落的一名女子。一个个呼天喊地的阶下囚挣扎着。在那最偏僻的角落,一名女子披散着头发,也不失美丽。
“只能怪你太像她了。”黑色华衣穿在绾禾身上,和天牢融为一体。
“死了,是不是就解月兑了。”
“是啊,解月兑了。”
“你就不想说什么吗?”那蜷缩的身子,缓缓仰起一张布满鞭痕的脸,混浊枯草血迹。
“朕无话可说。”
“呵……那你能完成我最后一个愿望吗?带我到西苑里。”她扯着嘴角扬起弧度,双目失去光泽。
“可以。”她不想对这样一个无力的女子最后的要求拒绝,同样身为女人,怎么不知道身处的痛苦,只是这皇宫的黑暗本身就不适合她,在此处只会将她染黑.
沿着一路血迹走到一个偏僻的小苑,一个昏暗的小苑,到处都是枯草,静得莫名,枯树在萧瑟的风中昏昏欲倒,乌鸦受到惊吓,拍起双翅嘶哑的喊叫了几声便逃走了,一切是那么死气沉沉,那女子仿若不知觉,踏着艰难的脚步走到里苑,走到一块碑墓前,纳兰卿之墓。
纳兰卿……两年前远征一去不回的功臣,在那一场乱世大战中,他身负几百箭,夺得了敌军头领的首级,等到了万宁王的到来,等到了胜利,最后在那战场上含笑而终。
“卿儿,若儿来看你了。若儿错了,若儿错得离谱,不该来到这深宫内,不该相信帝王有真情,不该抛下你。若儿爱错人了,若儿现在才看清,自己爱的时卿儿,卿儿,若儿好想你,当若儿听到你死去的消息时,若儿哭了,那是若儿第一次流泪,就连出生时,若儿也没哭。”她将脸靠在那冰冷的碑墓,任由那刺骨冰冷蔓延自己全身,泪止不住的流,裂开的伤口混着泪,慢慢溢出血,浸满了整张脸,整块碑,滴入泥土,融化。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嘛?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我和你怄气,你捧着一束蒲公英,对若儿说,要若儿嫁给你,若儿知道卿儿胆小,故意吓卿儿,你再也没有谈起这件事,若儿以为你退缩了。直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你再次捧着一束蒲公英来到若儿面前,对若儿说要若儿嫁你,可当时若儿爱的是皇上,就骗你远征胜利归来之际,若儿必会嫁你,其实若儿入皇宫了。”
“面对千军万马,万箭穿心,卿儿痛吗,害怕吗?为什么,若儿要骗你,若儿真的错了,卿儿……卿儿……”纳兰若望着碑墓,轻轻抚模着,朱唇含血柔柔的吻了下去、
“卿儿,若儿嫁你……”骤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毛毛细雨。女子站起身,踏着雨水缓步走到绾禾身边,静静的坐下,擦干眼泪微笑道。
你听见了吗?若儿嫁你……
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霎时间,大雨倾盆。
雨越下越大,湿泞的泥土顺着雨水流下,若儿再次哭了出来,将她一生的痛楚全部哭了出来,趴在地上哭得歇斯底,哭到冰冷麻木,声音嘶哑,泪水依旧汹涌不绝。
“故人,发已衰白,风尘覆盖,不奢求重来。只盼君能收起战台,断头换不来。最后的城墙破开,登高望海,一片烟火海。无能为力,尸遍满地,故人心已远。”
嘶哑的声音轻轻流泻而出,像一阵风轻轻的拂过绾禾。纳兰若将囚衣撕成条,绕在自己脖颈,用力一拉……
一条白绫,慢慢渲染上红色,一滴,两滴,三滴,女子嘴角含笑的倒在地上,那白绫飘到地上,雨水将上面的血冲洗,流淌到绾禾脚下,绾禾弯子,指月复轻点那些血水,一颗透明混浊血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从一场简单的阴谋开始,到一场错过的爱恋落幕,又是一名女子的逝去,终结的,究竟是什么?化成烟的,又是什么?
帝终,不如洗尽铅华。
纳兰若,你怎么就死了,我同意了吗?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你们都要这样说。
这是多大的绝望,才会道出的烟雨庭言。
…….
“就连她,你也不愿放过吗?”
“只怪她太像她了。”绾禾缓步走到墨银身边,口吐热气,手绕墨银青丝,双眼含媚。墨银眯起眼,将绾禾抱起,埋头在绾禾脖颈间舌忝舐,惹得绾禾阵阵酥麻,他依然不罢休,将绾禾放到地上,指尖慢慢探入她的敞口,挑逗般四处轻抚。
绾禾双手环住墨银脖颈,吻住那冰冷的唇角,有意无意的撕咬了一口。“你挑起的火,必须你来灭。”墨银眼底蒙上迷离的薄雾,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结果后,一把捏住那份。
“想不到皇上功夫那么好。”绾禾媚眼如丝,唇角挑起笑,墨银一口吻住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唇舌的锁绕,之间暧昧的气息,加热了气氛。他加深了力道,开始霸道的那份,慢慢向下探索。
“对朕说,你要。”
“嗯?”绾禾那双手,不安分的挣扎。
“说,让朕要你。”墨银一把撕开那纱裙,肌肤就这样在空中,寒意侵入绾禾心里。
“要我,要我。”轻到不能再轻的娇媚声,不像是索求,更像是勾引,挑动墨银每根心弦。
这便是自己,对于刚刚死去的人,不会同情,不会留恋,就算在几个时辰前才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依然可以逍遥快活,寻欢作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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