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线勾勒的朝服在阳光中熠熠生辉。临安贤站在长廊拐角,透过朦胧的花林看到女子伫立在花林中的身影。她靠着树干,微微仰着头,徒留一个安静的背影。
她变了很多。临安贤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可还是一样吸引她。那样独特的,不同于一般女子那般粗犷充斥着名利的外表及心灵……
朝堂之上,临宴面无表情地坐在最高处的王座。临安贤俯首在群臣之中,虚掩着眼皮闭目养神。突然间的一声冷喝惊走了她的睡意。
“混账!”她定定神也正是这会儿被临宴点到了名字。
“御妹,你对此有何看法?”她直直地回视过去,眼中有一丝浅浅的茫然。临宴眯了眯眼,光明正大地提醒:“听闻御妹府里也养了一绝宠?”
临安贤的茫然劲收了回去,她掩下心底的思虑,余光瞥到边上的老太婆一脸义愤填膺就马上反应过来。“……是啊,又是这个厌恶南风的老古板。
临宴冷笑着又问:“御妹觉得那绝宠如何?有能力将你取而代之吗?”临安贤摇头失笑:“那可都是可怜儿的人儿,要不臣妹怎么会收为女宠呢
老古板板着一张老脸,浑浊的眼里思虑重重,饱含担忧:“可陛下!就算只是有一点可能性也不可不防啊!要以史为鉴啊陛下!”
“你又要提南吴国的那事儿?除了这个,孤还能听些别的故事吗?孤尊你是两朝元老,两朝元老就是这样,为了这种不上台面的事和孤叫板?”临宴勃然大怒,起身说道。
临安贤向面如死灰的老古板投去一抹同情。不过……老古板毕竟是老古板。
她耷拉下的只剩下褶子的眼皮下依旧目光坚定:“老臣是提醒陛下,千万不能对女宠过分宠爱,不能放权,要留个心眼
临宴无力地瞥她一眼,坐回原位面带愠怒却是平静地说:“如果有这样的女宠,孤就在她一飞冲天之前折断她的翅膀临安贤一怔。
这天晚上,安贤亲王的府邸灯火通明。
临宴赐下手谕,赏安贤亲王之绝宠白银千两。
此时临安贤还留在皇宫陪临宴下棋。
王府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亲王的女宠是谁?
宣读手谕的女官一双吊三角眼冷冷地看着他们:“人呢?”有个小厮猜测,或许是王爷的那位贵客吧。王爷特别喜欢她,还令他们待她如半个主子。
“那就去喊她来吧。怠慢圣谕恃宠而骄可是她得罪不起的小厮撒开腿去了。
待小厮告知南星儿去接圣谕,她还一脸莫名。“我?”
“……”小厮点头,早已满头大汗地请求:“您就跟小的去吧……”
南星儿跟着去了,脚步不急不缓。小厮在前带路,走几步回望。
而圣谕的内容更是令南星儿想吐血。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女宠?!”女官面无表情地宣读完毕,阖上金色绢布,拍了拍手。暗处的弓箭手悄悄张弓搭箭,粹毒的箭支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
南星儿悄悄后退,气氛诡秘令她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你不愿当王爷的女宠?”女官冷如魔魅的声音中暗藏着讥嘲。南星儿瞪着眼不发一言。
女官冷笑一声抬手大喝道:“放箭!”然而该射的人躲过了致命的箭支,一道白影迅如闪电穿梭剑雨,伴随一声大吼扑倒了傻站着当活靶的南星儿。
狼王强有力的四肢点地后又顺势扑向离南星儿最近的几个弓箭手,动作流畅而凶猛。南星儿及地连滚带爬躲在那些惊慌失措的下人们身后。
无辜的人承受了一波箭雨,一时间哭天抢地,哀嚎声不断。
身边的人都倒下之后,南星儿被一猝不及防的冷箭射中大腿,绝望地瘫倒在地。
然而王府门前却传来一声暴喝:“给本王让开!”
临安贤一直觉得心神不定,所以临宴一离开就翻过宫墙回到王府。
果然她的王府早就被皇姐的人包围了!
“都给本王住手!”眼见安贤亲王闯了进来,女官恭敬地作揖。临安贤却只看见面色惨白瘫倒在血泊中的南星儿。狼王兽瞳冰冷,拖着一个还没死透的弓箭手靠近南星儿。
南星儿眼中升起一抹希望,双手死死扣住狼王的脖颈。
与此同时,狼王一爪踩上那弓箭手的脸,嘴下毫不客气地撕扯下她胸前的一片纤薄皮肉!
弓箭手惨叫起来,惊悚的叫声中南星儿被狼王带着越离了危险地带。
临安贤看着这些发生在短短几秒间,痴痴呆呆。
耳边那弓箭手血肉模糊地扭动着发出痛苦的嚎叫,她却只记得南星儿被带离时惨白面容上的那双眼睛。
被溅上血迹的苍白面容上那双眼睛空洞地睁着,左眼微红,似是来不及躲避,溶进了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冷==爬去写作业……坑爹啊。最近主课都给必修让道了,我晚上电脑都不碰了==压根没时间碰,各种考试……可即使是这样,上课还是困啊。嗷嗷。周六延迟放假时间就算了,周日还早去?
作业只有周六晚能干掉了……别奢望咱周日早起补作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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