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开弓,抡起拳头一边来一下,打得麻猫七窍流血,双膝跪地一声声喊爷,我这才怜悯收了手我搂抱着南晓红要走,才发觉有些尴尬,我的手一动未动,如此辉煌的胜利和死而复生的爱情,竟然还是于我的奇思妙想
感觉空落落的,只有无趣地离开石条凳2m
我犹豫了,不知还能往何处去这是我依恋的城市,而且城市那么大,现在竟没几个地方是我可去和想去的地方
刚刚走了五六步,忽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力量袭来,欲回头看,可来不及了,腰部已挨了一拳,接着身子被人扳赚往后仰弯,正是那种将刀子插上腰的姿势我恐惧想着身上将出现一个又深又大的窟窿
幸得刀子没插上来,三个人把我扭住推上了一辆面包车我才知危险真正地来了,我的腰部顶着一把刀,我失去了反抗
左右一边一个人,前面一个人压住我的上半身,我的脸紧贴在膝盖上,双手被扭到身后,缠上胶带,才停下手来然后,他们一人点燃了一支烟,坐下来歇息这三个人身强体壮,做这些手法老练我一个也不认识
见了这阵势,心想:此命休矣!谁会是这些人的主使?以为是麻猫干的,一细想,麻猫对别人可能这么干,但是对我,他完全不必采取派人绑架这个方式或者是胡恩背后的人发现了什么,派人来绑了我?还是,我得罪了何方老大?
我预感到了危险,却不知危险于何处,甚至来不及避开危险
我鼓足勇气,粗喘着问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来绑架我?我是一个穷光蛋,我没钱”
两边的人都不答话,前头一个少了半只耳朵的人一边开车,一边取下嘴上叼着的烟,说:“是艾我们无冤无仇,所以你要配合一点我们不想打你,不想要你的钱,也不想要你的命要是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你不为难我们,就好说”
“能让你们这么大动干戈的人,应该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大哥我不知道究竟是哪位兄弟跟我过不去”我在街头混,不能栽在几个行事莽撞的烂仔手里,见他们也并没太多章法,我试着问道
左右的刀子仍没收拾起来,一把放在腿上,一把玩在手里前头人调了调后视镜说:“包括你的嘴巴,也不要为难我们,我们答不了,急了,他们手里的刀子也会找地方见血”两边人嘴巴都是歪笑
既然他们为别人做事,就不会现在动手,我胆子大起来:“今后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在街头混日子的,何必这么不客气,我哪里得罪了兄弟,请直说啊”
前头人说:“把他嘴巴封上!蒙上他的眼睛!”
两边人就用透明胶带封上我的嘴巴,用纸巾再用透明胶带蒙了我的眼睛只留着鼻孔透气
我的努力是徒劳的
开了约半个小时,我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他们撕开了眼睛上的透明胶带,双手还被反绑着然后他们把铁门反锁上,离开了
他们没有杀我,就是说,他们还需要我活着唉,活着就好,不然还不知我怎么死的我以为很快就有人来见我,结果我在地下室被关了三天,他们送给我吃喝地下室是个封闭牢固的处所,空无一物,连喊叫也没人听见,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四天,终于有人来见我了不想,是大东海鲜楼老板胡少东这是我没想到的,却是应该想到的
他一个人进入地下室到了我面前,翻过我被反绑的双手,似乎的不牢固我先问了:
“噢噢,这究竟为什么?”
胡少东找来一张破椅子坐下,扳起我的下巴说:“朱狗根,你还记得吗,前几天你给我打电话,我还邀请你来大东海鲜楼做保安经理,你跟着胡恩也三天两头到海鲜楼来吃饭,我们交情按说也不浅对吧?”
“那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这不是我做的,是别人做的我听说你是真人不露相,做事向来不为人知我心中有一件事,一直没有答案,听说你在这地方,就来看看你,问问你,你知道答案这绑你的人也真是胆大,连你也敢绑,他们以为胡恩死了,就可欺负你可他们不知道,你究竟还是叶氏集团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吧,可见绑你的人是亡命之徒,可见人家是非得绑你不可了,那肯定是因为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不过,你现在处境比以前糟糕多了,就像一条流浪狗,连麻猫也可以随便打打你,所以人家绑了你,也不必回头看主人脸色”
我摇摇头,说:“你就别装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绑我,我没有对不起你胡老板的我死在这里没关系,只是你要做得干净一点”
胡少东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说:“哦?其实我也并不在乎你这条狗命如果我想做你,你倒是不必提醒我,你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任何痕迹好吧,我也没时间跟你多废话我有个兄弟,叫张运峰,绰号叫小老鼠,认识吧?”
“不认识他干嘛的?”
“不认识?他命可不好,坐班房去了”
“为什么事?”
“贩卖毒品”
“哦,这种事,当然有麻烦”
“是,我就跟他说过,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涉毒他偏偏不听,这不,被人做了局子,他掉进去了”
“那他真是够倒霉的”
“无期徒刑够长吧,出不来了”
“所以你说得对,涉毒会判得重那是玩命”
“你装作不认得他?”
“我真不认识”
“你想想看”
“我没见过这个人,我又不吸毒”
“你不认得,那你又是怎么把他指认给警察,说这个人就是卖毒品的呢?然后警察就在高速公路把他当场抓卓”
“胡老板,你说的这是什么事?我一头雾水我确实不认识张什么峰,他是干嘛的?我也从来没跟警察打过交道这误会太大了”
胡少东站起来,来回走动,歪着脑袋眼睛一下也没离开我,嘿嘿笑了两声,说:
“是误会?你看,你的表情掩饰都不自然有一次,就在风华娱乐城,胡恩,辛欣,都在一个包厢,张运峰拿了一些东西来给你们,当然你们没有吸,但是你肯定知道这个人就是张运峰现在辛欣在娱乐城做小姐,胡恩一死,她的景况就不妙了,染上了毒品,把胡恩的钱都挥霍一空,她就说,你在场那两个中学生,你还记得吗?你还揍了其中一个中学生两个中学生现在毕业了,他们都可以来指认你我去探监见过张运峰,他说他卖过东西给你们,还跟胡恩说了一会儿话现在,你却说,你不认识张运峰?”
“胡老板,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酒喝多了,是有人叫来过毒品,但我不知道这送货的人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
胡少东猛然拿出一把刀子插进我手臂,说:“你还说不知道,你愚弄我吧,你就把我当傻瓜吧你不说真话,那你去死吧!”
刀子还在我手臂上,他又往深里慢慢插进去,一阵钻心的痛,痛得我嚎叫起来我眼睁睁看着手臂上的血流,想挣月兑胶带,胶带绑的牢牢实实,抓我来的人每次我吃饭之后都要重新绑过我的手没有活动空间,使劲往外挣一下,手臂上就引来更剧烈的疼痛我倒在地上,蜷曲着身体
胡少东蹲子,扭起我衣领,说:“你究竟怎么说?张运峰是我的好兄弟,我要知道真相,到底是谁把他出卖给警察?”
我痛得皱眉头,吼叫道:“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得给我个说法,我就是死,也跟你没完我没钱我是亡命徒,你有钱你是个人物,我死我拖你去地狱,我没死我会想办法弄死你我不相信我弄不死你我有了死的想法,你就离死不远了你敢来跟我拼命吗?”
胡少东退缩了一步,拔出刀子抵着我的脸,血澰诹成希??切热鹊乃?担骸澳慊棺彀陀玻?沂歉?阏庵中”袢?诺沟模磕悄憔退腊桑?乱淮挝一乩矗?憔退狼糖蹋彼低臧训蹲由系难???谖乙路?希?悄侵趾苄闫?恼鄣?叮?剿??废孪锤删唬?呕乜诖?肿呋氐轿颐媲凹樾λ担骸拔以谖渚?闪税四辏?傻蹲油媲剐刀际侵肿友∈郑?愿赌阏庵中”袢砸晃宥砸唬?绞只故堑蹲庸靼簦?赡闾舭桑包br>手臂上的血不停地往外流,我感到了恐惧,手脚开始颤抖,然后全身颤抖,心在颤抖,我仿佛看见生命正慢慢从我身上流逝
胡少东站起来,哼哼笑两声,在地上踢了一脚,灰尘射在我的脸上和嘴巴里他说:“你死不了,这不是致命伤,只是皮肉伤你不会死得这么快,我还要你给我说实话呢,我还等着你来单挑呢只是这罪不好受,那你就慢慢受着吧,怎么也比张运峰坐班房好多了”说完转过身走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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