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三股能量最终真的落入你的手中的话那么或许可以名副其实的确用邪恶来称之然而如果是由良善之人拥有不仅不可称之为邪恶而且更可以用此能量真正的造福世界拯救这个星球”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时白依看向自己的眼神着实让陈教授感觉到十分不适,还是刚才白依所说的话,的确戳中了陈教授心中所想。
就见陈教授那血红的眼睛猛然瞪大,死死地在白依身上盯了半天之后,才听到陈教授开口道。
“随你怎么说吧这等能量究竟邪不邪恶还是留到日后再说此时大家应该解决的是眼前的事才对怎么样汪兄弟想好了吗是帮着老哥我找到习景,大家平安无事和平共处还是此时就看着你这匹夫兄弟活活的死在你的面前”
“你他妈的别和老子称兄道弟的,老子就没你这门儿亲戚!”
面对着浑身阴邪之气的陈教授,虽然我并不怕他,但是对此时的场面我却丝毫的没有任何办法。
琢磨了半天,我根本就无法将渠胖头从陈教授的身边俺去俺的解救出来,心中憋气,听到陈教授再次开口向我询问,我是忍不住就开口骂道。
“汪兄弟你可是深明大义之人,并非如他一样匹夫一个,这其中孰重孰轻,你应该分的十分的清楚吧?”
对于我的破口大骂,陈教授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他说着话的同时,又抬脚踩到了渠胖头的断脚之上。
顿时,止不住的冷汗又一下子顺着渠胖头的额头就淌了下来。
“好好好!”
看到这孙子又整出这招折磨渠胖头,我眼珠子一瞪,忙不迭的急声对他道。
“我答应你,帮着你找到习景,完了将我们几人身上的能量转交与你,你赶紧的将他放开,赶紧的,你他妈的赶紧把脚抬起来!”
“果然啊!”
听我急了,陈教授阴笑着将踩在渠胖头断脚之上的大脚移了开来。
“我就说往汪兄弟一定是那深明大义,通情达理之人,这孰重孰轻还是粉的很清楚啊,早这样不就行了嘛,何必让这小兄弟平白受如此折磨?”
这陈教授假情假意说的倒是十分痛心的样子,看在我眼中更是恨的牙根儿生疼。
只是,此时我也只能将这仇恨深埋心中,尽量语气平和的对这陈教授道。
“既然现在已经达成一致了,你还是赶快的将我兄弟放开,我先帮着他帮伤势处理了。”
一边说着,我就准备迈腿上前,将渠胖头接过来,同时手中的短刀再次紧握,就准备着有机会的话,直接上去给这陈教授身上先来几个血窟窿再说,先把利息收了,完了再将狗日的碎尸万段。
只是,看到我说着话迈腿向前,陈教授立即伸手向我一指,嘴里接着说道。
“汪兄弟莫急!”
被陈教授伸手拦住,我这心中不免咯噔一下,嘴上没说什么,脸上也装着十分诧异的样子,我一脸不明白的瞪眼瞅向了陈教授。
“并非老哥我不相信汪兄弟你,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咱们口说无凭啊”
“怎么着?”
我听得顿时冷哼一声。
“还要立个字据不成?”
“字据就免了。”
陈教授打着哈哈接话道,只不过他这个哈哈打的看的人身上更觉瘆得慌。
“还是汪老弟先给老哥我点利息的好”
陈教授这话,听得我顿时拧眉不已。
虽说他这老狗说的是什么,我还不明白,但是这肯定不是啥好事儿那是一定的。
我倒只是拧眉看着陈教授,并没有开口搭茬,只等着这孙子把话说明了。
我脸上的表情,陈教授看的十分明白。
“嘿嘿”
就见陈教授盯着我怪笑两声,紧接着就将目光投向了白依。
“把她身上的那股能量先给我”
“好你条没有人性狡猾凶残的老狗啊”
陈教授将心中所想摊牌之后,我顿时在心中破口大骂道。
只不过,心中如此月复诽,我却是回头看了一眼白依之后,立刻就开口接着道。
“这不太好吧怎么说这白依妹子也是你的女儿,再者说,这白依妹子也是钟情于我这么多年,苦也没少受,把那能量就这么交出来的话,谁知道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对她有什么伤害,既然她衷情于我,我也就认了她这个女人,她的事儿我替她担着,你要的话,就先把老子身体里的能量拿走吧。”
话一说完,我再次迈腿向前走去。
只不过,我这刚走出两步,就见陈教授的脚又踩上了渠胖头的断脚之处。
看到此景,也不等陈教授开口阻止了,我连忙将脚步停下来,对着陈教授怒目而视。
“汪老弟啊不是老哥不相信你”
陈教授见我停下脚步,接着开口道。
“只是往后还要依仗你去寻找习景,遇到的危险困难还少不了,这能量在你身上能帮你不少的忙,老哥我还真的不能就在此时将其拿走了,至于她嘛”
陈教授话锋一转,将目光投向了白依身上。
“事情至此,的确不是我想看到的,只不过已然是这样了,我这闺女也不认我了,老哥我伤心难过也无济于事,怎么说她与我也是父女一场,将她体内的能量先交于我也算是尽份儿女之孝放心不会如汪老弟你所担心的那样产生什么副作用老哥更不会破坏了兄弟你之后所享的齐人之福”
陈教授所说之时,脸上阴邪之笑之中透出的更多的是**之气,真的很难让人想像,他所指的齐人之福之中的白依,竟然曾经与他父女相称。
这老狗如此德行,看的我着实心中气急。
正想开口大骂拒绝,就听到身后白依先开口道。
“可以我可以将体内的能量交给你但是也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将他二人全都释放了。”
白依口中所指二人,不光仅仅是渠胖头一人,同时也包含着陈虎蛋。
白依同样也很明白,陈虎蛋走到如今这步,并非他的本意,此时在陈虎蛋心中所承受的痛苦,可能是在场几人之中最大的。
而能将陈虎蛋从这痛苦之中释放的,也只有将他当作傀儡的陈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