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在陈教授的折磨下,渠胖头痛不欲生的模样.
我除了眼睛之中布满的血丝,瞪的像是要从眼眶之中飞出来一样。
此时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牙根儿咬的“咯噔咯噔”直响,握紧的双拳以及全身的关节都因为用力在不住的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将眼睛转向了渠胖头的另一侧,看向了陈虎蛋,想着他能出手解救渠胖头,解救这个至少小时候是他最好的玩伴儿,最好的兄弟。
只是,当我将眼神看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是陈虎蛋那麻木不仁的神情,他的眼睛之中没有任何的神采,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再发生的事情。
“这样好像很无趣啊”
陈教授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再次传入了我的耳中,将同样血红的眼睛转过去后,我正看到陈教授嘴角的狞笑更甚的直盯着我。
“来点美妙的音乐吧”
话音落后,就见陈教授手指抬起,顶在渠胖头的脑侧轻轻一点,一束红光没入渠胖头的脑袋之中后,顿时从渠胖头的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随着鲜血的喷出,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传了出来。
“啊啊**个乌龟王八蛋啊**八辈儿祖宗啊啊嗷陈大王八你他娘的有本事给爷爷来个痛快”
渠胖头刚才虽然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来,但是断脚之处受到折磨产生的剧痛,早就让他下意识的就将舌头咬破了。
随着渠胖头痛苦的嘶吼声,喷出来的鲜血在我的眼前化作了一幕血雾,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
一声怒吼,我紧握手中短刀,就要向着嘴角不住狞笑的陈教授冲过去。
只是,在这瞬间,一旁的白依却又是死死地将我拽住了。
白依手上同样传出的剧烈的颤抖,并没有让我冷静下来。
我正要大喊着让她放手,却听到白依抢在我前面声音颤抖着开口对陈教授说道。
“你想要什么。”
“我是小依你的父亲怎么能老是用你来称呼我呢”
陈教授一边假惺惺的对白依说着话,脚上却依旧用力地踩压着渠胖头的断脚处。
刚才陈教授似乎只是将渠胖头的语音功能释放了,并没有将渠胖头身体的行动能力解开,此时的渠胖头依旧动弹不得,只能是从嘴里发出凄厉的喊叫声来。
“**大爷的陈大王八你个生儿子没**生女儿没**的大个儿老王八有啥本事尽管朝老子身上招呼放了我这几个兄弟你个贼秃孙子老匹夫万年乌龟王八精有种放开渠爷老子不把你个老腚眼子破菊花操个稀巴烂就是你龟孙养的”
随着陈教授手指的红光再次没入渠胖头的脑中,渠胖头凄厉的嘶吼声也戛然而止了。
“只会逞些匹夫之勇,这嘴巴还不是一般的臭啊”
一边说着,陈教授还一边夸张的伸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
“我操你他妈的有啥屁就痛快的放”
白依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手上同时传出的炙烈的温热,也让我癫狂的神经稍稍的平复了些。
只不过,看到此时陈教授这般德行,我心中怒火顿起,然而,白依手上再次用力之后,我还是勉强的将准备破口大骂的恶言吞回了肚里。
“汪兄弟啊你年纪轻轻的不会如此的健忘吧老哥我的要求十分的简单只要你能帮着我将那习景找到再将你们三人身上的那几股邪恶能量交于老哥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们届时汪兄弟你是想去享那齐人之福,还是再续兄弟情谊,都与老哥我无关我会彻底的从你们的世界消失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怎么样这个交易不错吧”
陈教授血红的眼睛盯着我,言语之间尽显蛊惑之意。
只不过,我压根就没有注意他究竟是说了些什么,因为我很明白,无论他说些什么,提些什么要求,我都是不可能去答应他的。
所以,此时我只能是借着他开口向我出言诱惑之时,极尽所能的想着该如何将渠胖头从他的魔爪之中解救出来。
我心中迅速的想着将渠胖头解救出来的方法,就听到身边的白依冷哼一声对陈教授道。
“恐怕你刚才没有说实话吧”
白依的接话,让陈教授将目光转向了他,看到陈教授眼神之中满是询问之意,白依嘴角一翘,接着开口道。
“何为邪恶能量?在我看来,你这号称解救世界的人恐怕才是真正的大邪大恶之人,你口中隐藏于我们身体之中的那股能量恐怕仅仅是你觑视的珍宝,而并非邪恶之源吧”
白依此时继续开口对陈教授说话,无非就是想要为我争取时间,尽快想出将渠胖头解救出来的方法。
本来,如果此时陈虎蛋迷途知返,能够配合我的话,凭借我俩之间的默契,能从陈教授的身边将渠胖头救出来的把握还是有那么几分的。
只是,自从秘密被说破之后,这陈虎蛋就像是丢了半条命,魂飞魄散了一般,好半天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既不抬头,也不说话,那模样简直和渠胖头一样,都像是被陈教授控制成一尊肉身雕塑一般。
没有了陈虎蛋的配合,我想要将渠胖头从这诡异莫名,实力未知的陈教授身边解救出来,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也正是如此,陈教授显然并不担心。
面对白依的开口询问,他面无表情的稍想了一会儿,才嘴角邪笑着开口回答道。
“真是我的好女儿啊聪明伶俐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不错关于你们身体之内的那能量邪恶之说,确实是我信口所言只不过这三股能量聚合之时的确能产生足以毁天灭地之力如此能量果真产生的话还不能称之为邪恶吗?”
“邪不邪恶不是由你所说而是由拥有这种能量的人所决定的”
白依再次冷哼道,看着陈教授的眼神之中极尽蔑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