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是不是在谈论老子的伤情?”
虽说仍旧十分的虚弱,但是看着眼前围着的这一圈儿带着头罩帽子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
我还是在心中不由自己的念叨着。
“他娘的甭研究了,老子没啥大伤病,就是累的够呛,把那薄皮大馅的烧麦上二斤来,吃完了老子保证能下地满大街撒欢儿了。”
只不过,对于我心中念叨的愿望,那些带着口罩的人显然是听不到的,更别提出去给我整烧麦了。
只不过,随着我心中念叨过后,我却看到其中一个人慢慢的凑近了我,盯着我,他缓缓的将带在脸上的口罩和头上带着的医生帽子都摘了下来。
而随着他将口罩帽子摘掉,一张我十分熟悉的老男人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展现在我的眼前。
“汪兄弟你没事儿吧”
看着陈教授邪笑着缓缓开口对我说道,我不禁嘴角一瞅,怒目圆睁的嘶喊起来。
“啊!”
随着厉声嘶喊,我同时猛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而坐起身的我,瞪着眼睛四处扫视一番之后,却并没有再看到陈教授的身影,周围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说着听不懂话的人。
在我的病床边,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之上的女人,她手中拿着一个刚削好皮的苹果,一边盯着我,一边将苹果放到嘴边准备去咬。
只是见我嚎叫着坐起了身后又向自己看过去后,这女人稍愣一下,还是将手中过的苹果递了过来。
“吃个苹果吧。”
白依眼中带着一层说不明道不清的雾气,盯着我缓缓开口道。
听到白依那熟悉的声音之后,我这才长舒了口气。
再次向周围打量一番,我伸手接过白依递过来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后,含糊不清的向白依询问道。
“你这没事儿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伸手向着自己胸口指了指。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白依嘴角一抿,轻声的回答道。
“那啥胖头呢?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瞥了一眼白依的胸口,我接着又急声向她询问着渠胖头的情况。
“他的伤势比较严重”
看到我眼中焦急之色突现。
白依连忙接着说道。
“我是指他脚上的伤势,这里的医疗条件,还不能进行复位手术,所以,他已经先一步回国了。放心,只是脚上的问题稍微有些严重,不会危机到生命的。”
听到白依再次向我强调之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哦。”
我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中苹果拿起,正准备再咬一口之时,我突然就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咱们不跟他一起回国?”
我拧眉向白依询问道。
然而,白依吞吐着还没有回答,突然的就从病房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因为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
惊闻女声,我下意识扭头就向着病房门口看去。
与此同时,紧闭的病房门也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随即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走进的女子,我的眼睛一瞪,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抽。
随着一股异样的香风袭来。
黑衣黑裤的女子,像只行走在午夜墙头上的性感小野猫一样,缓步走到的白依的身旁。
“白妹妹,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这模样妖娆的女子,询问的话语是对白依说的,但是她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在了我的脸上。
不知为何,从其眼神之中我看到的没有丝毫的敌意,相反却充斥着一种**luo的**。
面对此女貌似好心的询问,白依根本就没有开口回答,只是紧皱眉头,稍稍侧过脸去,伸出柔夷在自己瑶鼻之前轻扇了几下。
白依这个手势,明显就带着对那妖娆女子的嫌弃之意。
然而,那女子却丝毫并不在意,只见她轻轻的附身,趴在白依的耳边,轻轻的开口说着。
“想不到啊白妹妹的男人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男人味儿呢”
依旧是对着白依说这话,但是她的眼睛却依旧是死死地盯着我看着,说完之后,这娘们儿竟然还盯着我轻轻的a了a嘴唇。
“那啥”
妖娆女子的这个动作,看的我不由喉头一动,一呲牙,我不由开口对她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叫狐狸吧?”
我没有记错,这个妖娆的娘们儿就是曾经将我和白依堵在习景住过的房间里的狐狸——相泽纱织。
据说这娘们儿的来头可不小,是个日本的上忍,也是个职位很高的特务头子。
我们之前刚来到加德满都的时候,这娘们儿就已经跟着来围堵我们了。
甚至可以说,后来我们机缘巧合的遇到了茉莉,也是和她有一定的关系的。
只是,想起此时已经香消玉陨的茉莉,我心中多少升起了些许伤感。
“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
就在这时,白依突然回头瞪着我开口说道。
“没错,她就是那只骚狐狸。”
“呦,白妹妹你这话儿是怎么说的?”
白依话音刚落,就听到那狐狸相泽纱织紧接着开口接道。
“人家是叫狐狸不假,但是可不骚呦”
依偎在白依的耳边轻声念叨着,狐狸的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上。
听她如此说完之后,我心中不由得月复诽道。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就冲你这德行样,那真的不亏的叫这骚狐狸的名儿啊!”
心中虽然如此月复诽,但是我的眼神儿却也没有从那骚狐狸的身上移开过分毫。
不得不说,这娘们儿还真的很有骚的本钱,身材凹凸有致不说了,她身上竟然时时的飘出一种异同寻常的香气来,在加上这娘们儿天生就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随便往男人身上那么一瞟,都会在人心中生出一种异样搔痒感觉来。
我这目不转睛的瞅的正过瘾,就听到白依轻咳一声,见我被吸引的转眼看向了她。
白依使劲的白了我一眼之后,秀眉微蹙,向着紧紧偎在自己身边的狐狸相泽纱织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