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身上这股子骚味儿熏的我脑袋疼,以后这种劣质香水少喷点成吗?”
“怎么说话呢啊。”
白依话音刚落,就见那相泽纱织伸出玉手,轻轻的推着白依的肩膀娇嗔道。
“这可不是香水儿味儿啊,这是体香,中国传说中不是有个香妃吗?天生就带着一股异同寻常的香气,白妹妹我告诉你,姐姐我可就是现代的香妃,这身上的香味儿可是与生俱来的。”
这狐狸精相泽纱织一边对白依说着话,一边却又像是感觉到天热一样。
只见她故意的将领口稍稍的拉开了些,伸出葱白玉手一边轻轻朝着领口之中的那团雪白轻扇着,她还一边再次斜眼向我瞟来。
随着这相泽纱织异样的眼神看来之后,仿佛一瞬间那种闻着让人心旷神怡的异样香味儿也更加浓郁的朝我飘了过来
“你们这姐妹情深的,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
这相泽纱织真的无愧于狐狸这个名号,浑身那骚劲儿举手投足,一个眼神之中就能表露无遗,在加上她自己所说的天生身上就带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异样香气。
这娘们儿着实对雄性生物有着不可小觑的杀伤力。
很不幸的,我正是个带把儿爷们儿。
而且,这相泽纱织自从进屋之后,就一直像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夺魄勾魂的**眼,一直就没消停的冲我招呼着,我这就是定力再好,也难免有个顶不住的时候。
再者说,在这样一个勾人娘们儿诱惑之下干扛着,也着实是有些太难为我的小兄弟了。
使劲儿的夹了夹裤裆,话一说完,我就从病床之上站起了身。
实际上,对于在病床上躺了多长的时间,我还真的不知道,也没来得及向白依询问呢,这相泽纱织就出现了。
我还寻思着趁这功夫儿出去转悠转悠,透透气儿。
起身之后,我身上倒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虽然还有些酸痛,但也仅仅是肌肉劳累过度所致,并非大的伤害。
白依和那相泽纱织对我说的那番话都没有做什么表态,见二人并无异议。
我是夹着裤裆悻笑着就挪到了病房门口,只是打开房门向外一看,我先是不由一愣,随即嘴角就露出了一个苦笑来。
“我说姐们儿不用这么大仗势吧?”
虽然对这相泽纱织骚狐狸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毕竟现在我们还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再一看到走廊里那十多个分列两旁站着的全副武装的壮汉。
我是由不得的就低声向那相泽纱织询问道。
“小汪哥你可并非常人,不多加点小心,妹妹我还真的怕留不住你。”
相泽纱织这话,听得我不由咧嘴一笑。
“行啊,小嘴够甜,长这么大老子还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叫我呢,小汪哥这听着跟小马哥那级别也差不多啊。”
话一说完,相泽纱织还没说什么,倒看见白依扭头狠狠地向我白了一眼,像是对我言语之中跟相泽纱织之间的亲近之意感到不满一样。
我对白依眨了眨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再次关上了房门,走返到了病床前坐了下来。
此时,我坐在病床前,故意的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很清楚,这狐狸精相泽纱织把我们留在此地,指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眼子。
不含糊的说,我和她之间那是**luo的敌对关系。
我可一直都没忘了,我这左胸之上,心脏位置的那条触目惊心的刀疤是谁留下的。
花田樱,这个日本高级忍者,身患怪病,三十多岁的老娘们儿偏偏又生着一个六,七岁儿童的模样。
我这胸口的刀疤正是这个花田樱所留下的,而这花田樱却又正是相泽纱织的手下。
并且,当初我们来了加德满都,为了帮助茉莉解救那些雏妓,也曾毫不犹豫的杀了几个相泽纱织的手下。
这些可都是一笔笔血淋淋的账本,双方的手上都沾满了彼此的鲜血。
要是认真的算起来的话,我们和这相泽纱织之间相见的场面原本应该不会是像现在这般融洽和谐的。
我这口中说的随意,心中却十分的紧张。
此时,面对着明显就不好对付的相泽纱织,必须的搞清楚这娘们儿心中在搞什么鬼,打的又是什么歪主意,而在试探这些的同时,我们心中的底牌却是万万不能让她所模清楚的。
“说说吧,妹子儿,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心中主意打定,我更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叉着腿顺手拿起刚才白依递给我的苹果,大口的咬了一口之后,我含糊不清的对相泽纱织开口道。
我这装着流氓痞子的德行,得瑟的咬着苹果嘟囔了一句。
只是询问过后,还没见那相泽纱织回话,反倒是看见白依迅速的就将脸转了过去。
而且,我看的十分的明白,这白依的脸上瞬间就泛上了一团绯红,而且在扭过头去之后,这白依还不由得偷眼向我瞥了几眼。
白依如此模样,看到我顿时在心中暗叹一声。
“大姐,恁这是做啥哩?”
事实上,白依因何会如此这样,我心中倒是十分清楚的,毕竟在那冰冻世界之中,她已经将心中对我的爱慕之情表露无遗了。
毕竟是个女孩儿家,此时此刻,面对着我多少会有些面子抹不开,脸红心跳啥的倒也十分的正常。
其实,对于此时的白依,我心中的感觉显然也并不是之前面对她的时候的样子了。
三个女人的分身。
茉莉已经香消玉勋了,习景又不知身在何处,虽说不能和习景的地位相提并论,但是白依此时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已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只是
看到此时白依面对我时,脸红心跳的扭脸不敢看向于我的模样,我这心中着实着急。
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面对着一个并不好对付的敌人,如此这般模样,还怎么跟敌人勾心斗角的作斗争呢?
真的有那抹不开的,咱等着没有了外人的时候再摆着鹌鹑样儿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