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 117 夏美子又逃了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ai悫鹉琻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

杜子鸢跟贺擎天回到了车子里,杜子鸢还错愕着,“那个南宫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的老天啊,他怎么会知道夏美子在我这里?从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还处在震惊里,却又担心夏美子,紧张的捉住贺擎天的手臂道:“他会不会打美子?我有点担心美子!”

实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身上,在她还喋喋不休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车座上。

杜子鸢一个惊慌,他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yao。

微微的痛让杜子鸢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tian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杜子鸢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杜子鸢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贺擎天便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那么温柔,那么用力!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你关心别人胜过了关心我!”他的语气带着指控。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杜子鸢赶紧解释:“美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关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像当初你关心安柔一样,你不也很关心她吗?安柔是女生啊,你关心女生我都没说什么,何况美子和我一样是同性,我关心她怎么了?”

“你在翻旧账!”他紧紧地盯着杜子鸢,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

“我没有啊,就事论事而已啊,可是你凭什么惩罚我?”

她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没有关心,美子怎么说也是我朋友!”

贺擎天只手抬起杜子鸢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

她直视着他,重复问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一辈子也不跟你重婚,你怎么会吃美子的醋啊?”

贺擎天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

真是无语了!杜子鸢摇摇头,“拜托,你至少要我有个朋友吧!”

“我没说不让你有朋友,我就是不想你太把注意力用在别人身上,我想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俩,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领了!还没结婚你就想管我这么多,没有自由而言,我为什么跟你结婚?”杜子鸢撇撇小嘴,言不由衷的说道。

“子鸢,我发现你真是吃软不吃硬的小丫头!”贺擎天低声叹息道。

杜子鸢顿时一闷,动了动唇,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她是这样的,吃软不吃硬。

以往的日子他总是主宰,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不信任她就不信,即使表白了,即使爱着自己,他也还是不信她。虽然他后来道歉了,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把握过一样。不安和彷徨,让她有些却步,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驻足不前,所以她害怕,害怕很多很多,所以一直不肯跟他重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好了,我要回我家,我姐姐回去了,你妈妈也在!”杜子鸢道。

“知道了!”贺擎天继而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她想了想:“等我觉得水到渠成的时候吧!”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骗子!”他喝了一声,别扭地说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折磨你?”杜子鸢狐疑抬头,瞧见他俊魅的容颜有一抹无奈,她眨了下眼睛,难得开玩笑:“如果能折磨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哼!早晚我会让你甘心情愿跟我回家去!”他不打算和她继续啰嗦,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杜子鸢听着他的话,那颗平静的心泛起了涟漪,是的,她会跟他回去,再等等吧。

幽幽的低叹,杜子鸢转过身来,看向开车的贺擎天,他的俊朗是毋容置疑的,刀削般的刚毅脸盘,俊美的五官,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严气息。

他和她,因为视频而结婚,又离婚,太多的恩恩怨怨把他们牵扯在一起,但是,他又看上自己什么呢?爱上自己什么呢?

杜子鸢皱眉凝望着贺擎天,带着狐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开着车得贺擎天忽然的开口,深邃的双眼里有着一丝笑意闪过。

原来不知不觉下,她竟然将话问出了口,杜子鸢一怔,脸腾地通红,倏的转过目光,望向窗外。

“你是个很坚强很会隐忍的女孩子,你很善良,子鸢!你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始终如一,爱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找理由是对爱的侮辱,就是爱着你!”贺擎天温柔的开口,他俊美优雅的脸上勾勒出宠溺而幸福的情绪。

一方面,他为杜子鸢沉寂的心再次波动而感觉到高兴,可另一方面却又有着淡淡的哀伤,她到此刻还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但,毕竟是他伤害了她,伤了她的心,害的他们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如今想起来,贺擎天是如此的难过和懊悔,而那辆车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想到那辆车子肇事后立刻逃逸,他阴霾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死寂的骇人,无形里透露出冷酷的悲伤。他要加快了,一定要把这辆车子找回来才行!为了他们的孩子报仇,他一定把人给揪出来。

明天他还要再跑一趟警局,去追问这个案件的进展。

车子很快开到了杜家,贺擎天却接到电话,居然是警局的电话,说那辆车子找到了,在城西郊一废弃的修车厂,被摘掉了牌子,还换了漆。

贺擎天愣了下,立刻对杜子鸢道:“子鸢,我还有事,马上出去一下!”

杜子鸢疑惑。“公司有事?”

贺擎天怕她伤心,没有直接告诉她,只是道:“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事,我处理好了,立刻回来!”

“那我们还等你吃饭吗?”

“不用了,我晚上再来!”

“也好!”

警局。

贺擎天直接进了局长室,这是他跟林局长亲自拜托的案子,林局长倒也给面子,不枉他每年赞助警局五百吨汽油一场。

一进去,林局长示意他坐:“贺总,车子是找到了,可是改的面目全非,从刮痕来看,是那辆车子!”

“车主是谁?”贺擎天沉声问道。

“这也是我让你来一趟的原因!”林局长非常郑重的看着贺擎天开口:“车主是你母亲!”

“什么?”贺擎天脑子嗡得一下炸开了锅,高大的身子也瞬间一个颤抖,差点栽倒。“我妈?”

“对,上面的确写着你妈妈的名字!”林局长认真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贺擎天真的不敢相信了,只感觉浑身冰冷。此刻,贺擎天怔怔的,脸上一片空茫。

“所以,我先给你通个气,案子被我压住了。你知道一旦放开,我们将传唤你母亲,调查取证,不够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回去问个清楚,那日开车的人到底是谁!”

“不会是我妈,她没驾照,也不会开!”贺擎天沉声道,但是,是不是母亲让人,或者指使人做的呢?他真的不知道了,只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联系之前母亲的一系列行为,贺擎天真的没有这个自信了,他好害怕,如果是母亲,他情何以堪?他让子鸢又情何以堪?

“林局,感谢了,这件案子,你先压着,我立刻回去!”他开口道。

“嗯,你放心,我这里没问题!”

“我先走!”

“也许那天是别人开走了车子也不一定,你理智的去分析!”

“谢谢!”贺擎天道谢后,急速离开。

他不信母亲会这么残忍,怎么可能呢?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时间尚早,杜子鸢说母亲在杜家吃饭,那么他现在这样的心情也没办法赶去,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母亲的住处。

他坐在车子里,心情是无比的烦躁,愧疚和莫名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对杜子鸢的心疼更深了些!

破碎的面容上满是受伤的悲痛,那撞了子鸢的车子是妈妈的,这让他如何跟杜子鸢交代?

等不及了!贺擎天无法等到母亲用完餐后再去追问,他开车又掉头,直接开到了杜家。

敲门后大家正在吃饭,杜子鸢开得门,见到他来,杜子鸢立刻问:“都处理好了?你吃饭了吗?”

贺擎天的眸光一闪,面对杜子鸢,他心里莫名的心虚,莫名的害怕,“没有!”

“擎天来了?”白素心也站了起来,“没吃饭,我们一起吧!”

李惠利表情祥和,也道:“快去洗手吧!”

安逸伯和杜如慧也都看了他一眼,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视线扫了大家一圈,最后落在母亲身上,愣了有三秒钟,点点头。

杜子鸢似乎看到了他的不对劲儿,给他拿了筷子。

席间,贺擎天话不多,基本都是安逸伯在说。“擎,怎么不说话?”

“祝贺你跟如慧!”贺擎天淡淡一笑。“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不用了!”杜如慧开口,对那个没兴趣。

“怎么能不用呢?我要举行婚礼,我们去美国举行好了,在教堂,让上帝真主帮我们见证!”安逸伯却不同意,他想给她最好的。

“真的不用了,只是个形式,心里有,比形式好多了!”杜如慧淡淡的开口,“请尊重我的意见吧!”

“呃——”安逸伯有些失望。

“其实我觉得慧慧说的也对!”白素心笑着开口。“只要你们在一起,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对,再隆重的婚礼,没有真心,也不行,想当年黛安娜王妃的世纪婚礼是如何豪华,都最终形同陌路,还是失败了!所以婚礼只是的形式,我赞同如慧的观点!”李惠利也开口了。

杜如慧看了一眼李惠利,她跟李惠利一直不对路,在医院骂过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辈子她都不以为自己有这个胸怀坐下来跟她同桌吃饭,可是还是坐在一起了,她竟觉得没什么,有种时过境迁般的感慨。

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一切都不重要了,过去的恩怨也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

她抬起眸子,看了眼李惠利,很认真的道:“惠姨,我是个爱记仇的人,以前真的挺恨你的,但现在不恨了!希望你也不要记着以前我说过的那些无礼的话!”

李惠利微微讶异,眼中含着泪。“谢谢,谢谢你的宽容,我们都忘记吧!”

贺擎天从母亲的眸子里看到了真诚的感谢,他有些疑惑了,是母亲在忏悔吗?那么之前到底是不是她指使的呢?

“为了未来,我提议,我们干杯吧!”安逸伯站了起来,对白素心和李惠利道:“伯母,老板,我敬你们一杯!让我们相逢一笑泯恩仇好吗?”

“这孩子!”李惠利笑笑,却是很诚恳。“好,素儿,我们来喝杯酒吧!为了未来,孩子们的未来干杯!”

“好!”白素心跟碰杯!

贺擎天皱着眉。

杜子鸢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猛地回神,贺擎天面容复杂的看了眼杜子鸢。“哦,没事!喝酒,子鸢!”

贺擎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放下杯子,心疼的在桌下握握她的小手,杜子鸢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感觉他出去一趟,回来不对劲了。

杜子鸢纤细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贺擎天压抑波动的情绪,“快点吃饭吧!”

“嗯。”点了点头,杜子鸢深邃的眸光将贺擎天波动的情绪收入眼中,“你也吃啊,这是两个妈妈做的!”

“嗯!”贺擎天心里酸酸的,他一定要问清楚,给杜子鸢一个交代,给流掉的他们的孩子一个交代!

终于,在饭后,贺擎天把母亲拉到了院子里,问她:“妈,车牌号是XXXX的那辆车子是你的吗?”

李惠利愣了下,点点头,带着疑惑问道:“对啊,是我名下的,怎么了?”

“妈!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李惠利有些错愕。

“那辆车子现在在那里?”

“在景房你的车库里啊!

贺擎天猛然一惊,在他的车库里?那个车库的钥匙,还有另外一个人有!

他呆住了!

那个人?!

是安柔!

贺擎天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这么说,不是妈妈了,那么是安柔吗?

安柔不是住在医院里吗?她怎么会有机会?他脑子里突然感到很乱,原来,原来不管怎样,孩子都是自己害的!他害了孩子,害了杜子鸢。

他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怪不得南宫里泽让人守住了安柔,怪不得南宫里泽说放了安柔你别后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不是我说了让安柔放在你那里的吗?你忘记了啊?“李惠利问他。

贺擎天又看了眼母亲,”妈,你多久没见过那辆车子了?“”我一直没见啊,就买来,安柔载着我去做了一次头发,自那以后就没见过,我也用不着!怎么了?“”没事,没事!“摇着头,贺擎天否认,面色苍白。

那就是安柔了!贺擎天迎风而立着,飞扬的黑发下,一张俊逸的面容如同被覆上了冰柔一般,冷傲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妈,我有事走了,帮我跟子鸢说一声!“

他又急匆匆离开了。

李惠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子鸢也走了出来,看着贺擎天开车离开,她疑惑着,心头思绪都有些焦躁,贺擎天今天的行为让她莫名的感觉到了烦躁。”子鸢,擎天刚才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先走!“李惠利开口道。”嗯,我知道了,妈!“杜子鸢点点头。”真是奇怪了,这孩子问我车子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开车!“李惠利自言自语的说道。

杜子鸢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什么车子呀?“”哦!没什么,是我以前买的车子,给安柔买的!“李惠利笑笑,”不过安柔也没开几次,都在车库放着呢!今天擎天提起来,我才想起来!“”安柔的?“”你会开吗?“李惠利突然问道。”不会!“杜子鸢摇头。”你去学一个驾照,妈妈给你买一辆,以后开着方便!“”不用了!谢谢妈!“杜子鸢道谢。”去学吧,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学会了好载着我和你妈去休闲娱乐,虽然有司机,但那里有自己人方便呀!“李惠利叹息了一声。

杜子鸢心里一暖,”那好,我去学一个!“”这就对了!“李惠利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进屋去!“”嗯!好的!“杜子鸢点点头。

望着离去的布加迪,杜子鸢的心头闪过什么,心头的烦躁因为李惠利的话愈加的浓烈,杜子鸢快速的进屋,拿了包告诉他们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听到车子时,她心里就闪过了一个念头,联想贺擎天的表情,她想着,会不会是那个肇事者?

难道是找到了?

他不想自己想起来那天流产而难过,所以他没告诉自己,想去自己处理?

精神病医院。

贺擎天的到来,让安柔又一次兴奋异常。”擎,你又来看我吗?“

贺擎天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直接面对着安柔的脸庞,意味深长的开口:”南宫什么时候派人看着你的?“

安柔一愣,立刻警觉,然后笑着道:”一直啊,我都忘记了,怎么了?“

她笑了笑,依然笑得高贵而淡雅,像极了兰花,她有着柔媚的气质,她看起来还是他认识的哪个安柔,可是贺擎天知道,安柔变了!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安柔这个人!

她看着自己的神情是安静的,笑得那么无辜。

当年,她遇到自己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表情,那时的她笑的璀璨而幸福,宛如坠入幸福里的小丫头,只是因为突然多了个弟弟。可是如今,贺擎天再一次的看见安柔脸庞上那种情愫,感到心底晦涩暗沉。

半响后没有回话,贺擎天内心一阵苦涩,却依旧宽容的笑了起来,看着安柔。”你之前出去过吗?“”什么出去?“安柔依然很无辜,”我也想出去啊!昨天又去警局,完了又被送了这里,我做了口供,警方还是坚持要起诉我!我想我是要坐牢的!“”柔,两个月前,你去过海边吗?开着车子?“”擎,我……“听着那宽容而温和的话,安柔刚要开口,却被贺擎天抬手制止住,修长的手指按住安柔的肩头温柔的笑了起来,清澈的眼中一如多年来的宠溺,却压抑着底部的凌厉:”告诉我,你去过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让你难以忘记的事情?“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子鸢,即使是安柔,也不行,必要时,他宁可采取非常手段,也不会让安柔再伤害杜子鸢了。

安柔怔忪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我也想去看海,可是我好像出不去了!我怎么可能去海边呢?“”你撒谎!“突然的,贺擎天一声爆吼,紧接着,他的眸子里升腾起怒火,大手猛地一颤,紧紧卡住安柔的脖子。”啊——“安柔立刻感到要窒息了!

贺擎天拖着他强压她在墙壁上,手上的力道几乎一个用力就将她柔美的脖子扭断,他嘴角擒起一抹冷笑,沉声命令道:”说,我要实话,你开着那辆车子,牌照xxxxx的车子撞了谁?还不肯说吗?!“

他俊美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冰冷肃然,黑色的双眸里隐隐有冰焰在跳动。

安柔震慑于他周身散发出来噬骨冷意,眼神闪过惊慌,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卡的她脖子好紧。”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是不是?“他瞪着她,一字一句冷冷说道,眼神冷漠残忍,迅速将视线转向别处,厌恶不屑于看她一眼。

安柔眉头紧蹙,仅剩的自尊,让她无法抑制心中冉冉升起的怅然,失去的挫败感。

他薄唇抿唇,狠狠卡住她,其力道,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但他却松了一点,狠声道:”快说!“

安柔忽然有种怅然失去的感觉,贺擎天一直以来都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他的独立,他的刚硬冷漠,让安柔从来没办法真的得到他。

她甚至找不到贺擎天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自己,可他整个人站在眼前,她就是有种想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寂寞蔓延开来,片刻后。”我不是故意的!“安柔低声道。

闻言,贺擎天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沉默了良久,贺擎天傲然而立,视线一紧,缓缓的望向窗外,静静的看着湛蓝的天际,真的是她,她承认了!他的孩子就是这样撞没了的!”你该死!“贺擎天沉声吼道,声音痛苦而难过。

他坚定的话语,清晰的传进了安柔的耳中,寂寥的身影颤抖了一下,安柔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擎,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他根本不需要同情她,冷冷抽回手,嗓音里不带一丝情绪,淡淡道:”说吧,你想要怎样的死法?“”擎……“安柔浑身一抖,脸色刷白,”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不说?那我替你决定。“

贺擎天眸色一暗,森冷的目光,像是冬柔覆盖,寒气刺骨,”掐死你?还是撞死你?“

安柔双目瞠大,惊恐的看着贺擎天,瘫在地上,嘴里尖叫道:”我是冤枉的!为什么你不信?我不是故意的撞上她的……“

贺擎天蹙眉,阴冷残酷的声音响起,”你不是故意,那是刻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为什么到现在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呢?我真是瞎了眼了!“

安柔双眼含恨,落下连串滚烫的泪水,”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那我掐死你,也告诉你,我不是故意的!“他一弯腰,直接掐住她脖子,将人提了上来。”你掐死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们不信,都不信,那就掐死我好了,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死去!不如死去好了。“

她自杀过二次!都没死,到今天还是想死!活着也很痛苦,不如死去。

一想到那个画面,杜子鸢的身子被撞飞,那鲜血汩汩流出来,是他们的孩子,就那样流掉了,贺擎天就感觉到了心被撕扯的疼痛,俊朗的面容上再也维持不了镇定自若。

又得到安柔亲自承认的消息,只感觉心头再一次的被针扎了一下,让他原本就淡漠的面容,此刻覆盖上了一层寒霜。

突然的,贺擎天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发生之后,他真的想亲手掐死安柔,很想很想,为了杜子鸢,为了失去的孩子而报仇!可是,那个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啊。

迎向贺擎天疏远而锋利的目光,安柔挺直了后背,”动手吧,我不反抗!“

贺擎天微微挑眉,嘴含冷笑,淡淡道:”你觉得我不敢?“

安柔抬起眸子,睁大眼看着他,眼中柔情似水,”死在你手里,我觉得也是我的幸福!毕竟死在心爱的人手里,对我来说,要比死在我自己手里更有意义!“

贺擎天对她的话不予置评,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大手温柔的抚上她的颊,”安柔,我们认识多久了?“”十二年!“安柔娇美的脸上,存着一丝奢望,但看到他冷冰的眼神,心顿时凉了半截。”那我的脾气,你应该是十分清楚!“贺擎天的眼中,闪出冰冷的光芒,钳住她脖子的力道再度的收紧。”知道,不要让你失望,失望了就该承受结果。“安柔脸色一僵,又安静下来。”安柔,我一直当你是姐姐,我纵容你,可是你却残害了我的孩子!“贺擎天眼中闪过暴戾之色,残忍的话语如冰锥般伤人,”那么,现在,我就亲手掐死你,为子鸢报仇,为我的孩子报仇!“

闻言,安柔一怔,闭上了眼睛。”那正是我希望的!可是,你掐死我,也是要偿命的!你舍得你的女人?“”你——“贺擎天愤怒,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温度,”我一再念及我们的姐弟情意,你却不知悔改,暗藏心机,你以为我不敢?“”你爱怎样就怎样,我说了,我想死!“安柔又睁开眼睛,眼泪从眼中掉落。”我说了我不是故意撞她的,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跑出来,我根本不知道她在那里,我根本不知道!“”安柔,你敢给我装?!“贺擎天手改由握住安柔的肩膀使劲儿的摇晃。怒目而视,口气十分不悦,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天空。”我没装!为什么我说真话,你们都不信?“安柔尖叫道。

而门外,南宫里泽派来的两个人一看这阵势,立刻拨打电话给南宫里泽。

走廊上,杜子鸢却从一边走来,她并不知道贺擎天来了这里,她只是突然想起来安柔,想来看看她,如此而已。”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我现在明白了!“

安柔梨花带雨的娇容,楚楚可怜,但却撼动不了贺擎天分毫。”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坦白交代!“贺擎天面容冷凝,抬起头,寒声道:”你非要到了无可挽回时才醒悟吗?“

安柔流着泪得脸,淡淡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不信,那就是故意的,你杀了我好了!“

贺擎天既震惊又愤怒,手颤抖的又卡住她的脖子,大声怒斥:”既然如此,那我就掐死你!“

贺擎天面色变得狰拧,牙根紧咬,怒不可遏的望着安柔,低吼道:”你害死了我和子鸢的孩子,她要是知道是你,只怕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了,我掐死你,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但我非要掐死你,我要亲自给我和杜子鸢以及我们的孩子一个交代!你去死吧!“

安柔颓子,泪眼婆娑的美眸一颤,她看向贺擎天,不说话,只流泪!

贺擎天眸中掠过一道红光,冰冷的手,使劲的卡住她的脖子,在慢慢得收紧,慢慢得用力,如此美丽的面容,她的红唇,粉润饱满,娇艳欲滴,可是心地却是如此歹毒,死不悔改。”去死吧!“

他的手劲在用力,安柔的脸色已经在泛白,慢慢得憋得涨红了起来,又变得青紫了!

贺擎天的眸子里是嗜血的阴冷,他眼中狠色尽现。

安柔的泪滑出来却没有求饶,或许此刻,她是真的想死,或许是真的生不如死!

眼前的景物在飘忽,意识在飘忽……

临近死亡的煎熬,让安柔全身的细胞都在哆嗦,她在绝望中晕眩,在生命的最后几秒,救生欲来得又快又猛,安柔顶着剧痛,双手伸向胸口处,抓住贺擎天的手,使出全身仅有的力气,想要挣扎。

贺擎天蹙眉怒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掐死你,掐死你!“

贺擎天的手还是紧卡着安柔不放,眼中的恨意,如排山倒海袭来,”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成全你!“”唔——“安柔发出微弱的呼声。”毒妇,毒妇!“贺擎天怒呵,更加用力。

安柔浑身猛地一怔,瞳孔放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感到了无法呼吸,背脊窜起一股骇然的冷意,瞬间席卷全身,让她的心脏几近麻痹,全身都跟着抽/搐起来,死亡的恐惧袭来,竟让她想要逃离。”唔!不……“安柔使出全身力气推拒他,身体剧瑞扭动、挣扎,双腿慌乱的扑腾,她不想死了!不想死!

原来被别人动手比自己动手还要痛苦!”我杀了你这个毒妇!“贺擎天黑眸紧眯,眼神凶残无比,再加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嘴角渐渐扭曲。

安柔张着嘴,吐着舌,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慌,双手攥住他的双手,不让这力道来得更为猛烈,没多久,眼前的一切突然扭曲,变形,景象在模糊与清晰中交替。

门砰地一声被踢开,杜子鸢呆怔着,眉头紧锁,大叫一声,上前制止道:”贺大哥,快松手!快啊,你要掐死她了!“”子鸢——“贺擎天此时完全没想到杜子鸢来,而他已经疯了,被安柔刺激疯了。”我掐死她,我掐死她向你谢罪!“

贺擎天眼神像一头野兽,紧紧的盯着安柔,阴霾狂怒的的波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魔性嗜血的眼眸,涌出血红,以及冉冉升起的恨意:”我掐死她,我要掐死她!“”快点松手,快点松手!贺大哥,不要当杀人凶手啊!“杜子鸢大急,拍着贺擎天的手。”你们快来啊,快来制止他!“杜子鸢对着门口大喊道。

门外的两个人这才进来,把贺擎天给拉走,可是他还是不松手,无奈,其中一个却掰开他的手。”贺先生,再掐下去真的出人命了!“

安柔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别拉我!“贺擎天黑眸泛起狂烈的恨意。”贺大哥,松手!“杜子鸢使劲拍打着贺擎天的手臂,她吓坏了,开始她听到了与贺擎天和安柔的话,她都呆掉了,没想到贺擎天真的要掐死她,他几乎失去了理智。”贺大哥,松手,不要这样,快点松开啊!“杜子鸢拍打着,好几个人合力终于把贺擎天制止。

手一松,安柔整个人瘫软了下去,顺着墙壁往下瘫去,发出一阵咳嗽声:”咳咳咳——“

贺擎天黑眸紧眯,还要再上去,杜子鸢见状一把抱住他的身子,阻止他犯傻。”别这样,贺大哥!“”子鸢,她真的该死!“

贺擎天毫无情绪的冰冷视线,像把利刃,切割着安柔身上的每寸肌肤,”她不死,大家都没好日子过!“”她做了什么,自有法律来严惩她,你没这个权力,贺大哥!“”子鸢——“贺擎天的眸光在转向杜子鸢是,化成了歉疚心疼的神色,有着千言万语的情绪在,高大的背影挺立的笔直,面容纠结:”对不起!“

没有任何的言语,杜子鸢的心感觉到了一丝的疼痛,她听到了,撞了自己的那人是安柔,孩子流掉了,安柔说她不是故意的。

杜子鸢无力的抱住了贺擎天,隐约的有什么从眼角滑过,酸涩的,有着点点的痛苦,让她开始感觉到了呼吸的压抑。

杜子鸢深深的呼吸着,抬手擦过眼角,冰冷的泪珠消融在手掌之上,他们的孩子,那样消失了,没有了,怨谁都没有用了,孩子回不来了!”贺大哥,我不要你杀人!“虽然宛如心头缺失了一角,杜子鸢无助的依靠在贺擎天的身旁,很是无助,可是还是劝解他,”我们没权利结束她的命,就算有,她只怕也罪不至死!“”子鸢,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害的你差点死掉!“贺擎天心痛难忍。”我知道了!“杜子鸢压抑着心痛,淡淡的说道。

如今说什么都没意思了!说什么都不能让孩子回来。”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安柔瘫坐在墙角,咳嗽着,低喃着,眼中满是泪。

南宫里泽带着夏美子赶来时,就看到了屋子里的这一幕。”发生什么事情了?“夏美子先开口,她看到了安柔坐在墙角,满脸的泪痕。

贺擎天拥着杜子鸢,也一脸的哀恸。

南宫里泽还没说话,安柔一下子爬起来,直接朝他冲过去,还没来得及躲,安柔已经冲到了他怀里,手紧紧地搂住南宫里泽的脖子大哭着:”里泽,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擎他不信我!“”松开!“南宫里泽的声音不高,却透着刻骨的冷漠,”请把你的罪恶的手拿开!“

夏美子也呆了呆,她看到安柔冲过来抱住南宫里泽时,眉头下意识的一皱,没想到还没说话,南宫已经拉开了安柔的手臂,直接将她推倒在地。”啊——“安柔发出一声低叫。”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与不是,都造成了这样无法弥补的后果,而你没有积极补救,反而选择隐瞒事实,到此刻还在逃月兑责任!“南宫里泽高大的身影埋了一步,蹲下来,在她面前,”安柔,看来这两个月的类似囚禁,还没能让你看清楚一切,看清楚现实啊!“”为什么你们都不信任我?“安柔高声喊道。”因为你实在是可恶之极!“贺擎天漫着血雾的眼神,在望向安柔时,依旧凶残如豹,嗓音带着历经劫难的沙哑,”你不知悔改,不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就算死,你也要下地狱!“”你信吗?杜子鸢,我不是故意要撞上你的!“安柔突然抬起眸子看杜子鸢。

杜子鸢也望向她,淡淡的摇头。”你逃逸了,肇事逃逸的后果也很严重,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为你讲情,对不起,我要告你!让法律来严惩你的行为。“

而安柔一下子瘫了般空洞了一双眼睛,只余下一张脸垂头丧气的盯着地面。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安柔的病房里,几个人站在那里,莫名让空气里多出几分压抑。

所有人都不说话,都望着安柔,而安柔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里泽,半晌后,她开始抑制不住颤抖。

杜子鸢很安静,或者说她沉浸在悲伤和震惊里,怎么就是安柔撞了自己呢?可是那天,自己是有责任的,如果她没有那样拒绝贺擎天,如果她乖乖的坐上他的车子回去,也许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不会让你重新来一次,不会给你机会,就是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什么是痛彻心扉,什么是追悔莫及,因为这是给每个任性的人以严惩!

不管是不是故意,都造成了无法改变的后果,相信安柔也会受到严惩,无论是法律的,还是心灵的。

贺擎天担心的揽住她的身子,给予支撑。

夏美子的视线落在南宫里泽的脸上,她看到他的眸子里,看着安柔的那种眼神里,有着一种特别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怜惜,也有无可奈何!”我不是故意的!“安柔抬起头,看着南宫里泽,喃喃低语。

她的脖子青紫一片,那里是贺擎天大手卡住后留下的痕迹,淤青着,可见他当时是铁了心要掐死她。

南宫里泽深邃的双眸直逼向安柔,似要将她看穿,冷冽的眼神不夹杂任何感情,仿佛要将安柔吞/噬。空气在此凝滞,滞的心寒。

安柔的身体却是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的思绪很混乱,眼里已经被泪水浸湿了,只不过她的泪水是害怕的泪水。

是的,她在害怕,而且越来越害怕,看到曾经那么爱自己的南宫,被她折磨的几乎疯狂的南宫,如今都不信她了,她害怕了,恐慌了!

没有人再相信她了!连最温柔的擎也不会了!

夏美子看到南宫里泽还蹲在那里,目光聚焦在安柔身上,她走到杜子鸢身边,拉起她手,”杜子鸢,我们出去吧!“

这里的气氛太差了,杜子鸢又想起来伤心事,她真是担心。而南宫里泽看着安柔的那种神情,让她嘴角升腾起一股自嘲,既然有情,又何必放手呢?

杜子鸢点点头,也把贺擎天拉了出去。

贺擎天跟着杜子鸢身后,脚步放得很慢。

夏美子回头,摇头叹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杜子鸢,别难过了。“

她用既痛心又了解的眼神看着她,安慰道,然后又把视线转向贺擎天。”你先带她出去,我们一会儿出去说。“

贺擎天默默无言的点点头,拥着杜子鸢上了车子。

夏美子就在走廊里,跟他站在一起的还有那两个南宫的手下。

屋子里,很安静。”你……我……“安柔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面对眼前曾和她孕育了一个孩子的男人,只有无尽的泪水,能表达出她此刻的心情。

痛!

这种痛仿佛由皮肤渗入骨髓,然后融进身体,将灵魂慢慢侵蚀。她以为自己已经支离破碎。

这个男人,她也失去了!

全部失去了!

这是一个多么悲哀的结局啊,她怎么就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呢?

他们都不爱她了,擎,她从来没得到过,这个深爱她的男人也不爱她了!

她接受不了,突然就哭着骂道:”南宫里泽,你个王八蛋,你什么东西,玩够了是吗?你不说天天盼着我找你吗?你不说天天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吗?纯粹全是放屁!你不是说爱我一生一世吗?你现在也不爱我了是不是?“

就是这个结果吗,原来感情是这么的脆弱,如温室的花朵,弱不禁风。

她受不得南宫里泽给的一点委屈,所有人都可以给她委屈,贺擎天也可以,但就是南宫不行。

是的,他不行。

因为他说过要爱她一辈子的啊!

他说要把爱全部都给她!

她以为,他永远不会负了她,所以她才那样肆无忌惮的折磨他,就像一个赌徒一样,追逐着自己得不到的,而蹂lin着自己已经得到的,可是——

可是到头来,她发现已经一无所有,连他也给丢了!她接受不了!”南宫里泽,你说爱我一辈子的,你说谎!你说宠爱我一辈子的!你说谎,你混蛋,王八蛋,你说无论我作什么你都会爱我的,我现在就要你爱我!要你继续爱我!我要你的爱情!“”可是……我累了!“南宫里泽沉声道,剑眉紧蹙:”人都有累的那一天!“

屋子外,夏美子听到他们的对话,手突然在身侧握成拳。

突然就想起曾经的感情,安柔这种女人,是在践踏南宫里泽的爱情,拿着别人对她的爱当空气,当失去时又接受不了,她已经渐渐地病入膏肓,她不是不爱南宫吧,她只是迷失了自己!以为自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其实爱情真是一种病,每个人都会得的病,或早或晚,也许轻一些,也许重一些,而唯一的药,便是你的心,控制好你的心,选择好该爱谁不爱谁。

不要在爱着的时候醉的一塌糊涂,不爱的时候又痛的一塌糊涂,为什么人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

可是话说,谁又看得透自己的心呢?

看透了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心,选择爱谁和不爱谁吗?

那注定失去的一切,是宿命!为爱情众叛亲离,值得吗?”你说过你爱我的呀,你说一辈子都爱我的呀……南宫里泽,你为什么不爱我了?为什么呀?“安柔还在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夏美子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我不管,你要继续爱我,继续……“夏美子看到安柔哭着投进了南宫里泽的怀抱,开始失声痛哭。”安柔……“他无法安慰她,她哭泣的时候,他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安慰。”振作吧。“他怅然一笑,带了悲戚。

南宫里泽……他的心早就冷却了。

冷却过后的心,怎么还能再为这个人跳动?

夏美子安静的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如果安柔从来没有伤害过南宫,他们该是多么登对的一对?!

她叹息了一声,开口:”南宫里泽,也许现在,她的药,是你!“

南宫里泽猛地回头看到夏美子,他落在安柔脊背上的手一颤,想要松开,就听到夏美子开口:”好好劝劝她吧!“

而后,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与情与理,都应该,不是吗?“

她深深地看了南宫里泽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夏美子——“南宫里泽低喊了一声。”我在外面等你!让她稳定情绪吧!“她给了她一句话,转身离去的身影却在加速。

她怎么可能等他呢?他现在很为难吧!

夏美子又逃了!

走出来时,看到贺擎天的车子在院子里,而他和杜子鸢相互依偎在一起,她转头看看医院病房的方向,又看看车子里,终于还是决定走到他们车边,敲敲车窗。

贺擎天和杜子鸢一回神,彼此松开,夏美子在外面咧嘴一笑。”嘿!不好意思,打扰了!“”上车吧,美子!“杜子鸢道。”不上车了,大擎,这里交给南宫里泽处理吧,你带着杜子鸢回去,需要报警,需要怎样处理你跟南宫里泽商议,都在这里等也不是个事,杜子鸢需要安慰!呃!不!你们需要相互安慰!“夏美子灿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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