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倾城·妖精,请留步 第七十八章 谁,抚我半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五

作者 : 边水灵

离殇嘟着小嘴,摇着西王母的手臂撒娇:“母后,孩儿就是喜欢洛清嘛,在您面前有什么好掩饰的”?

她看着嘴角任性的小女儿,却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思虑片刻,附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悫鹉琻晓

离殇听得眼睛越睁越大,随之,两朵羞涩的红云染上脸颊。

“恩”。她咬着唇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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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冰若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朵寒冰雕琢的玉莲。

他在云上和她两两相望时的神情一直不断的在脑海萦绕,挥之不去。

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更是如魔咒般的在耳边来回响起躯。

房门被突然踢开,白泽已经化成人形,此刻正怒气匆匆的站在她面前,隐忍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冰若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一时间真的分不清到底是白泽还是洛清。

直到白泽大步走来,粗暴的拽起她的手,喘着沉重的气息对她说:“冰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听我的话”?

她清澈的大眼爬上一缕忧郁和疲惫,慢慢的抬起手,轻轻的划过他英俊的脸庞,最后停留在他紧抿的薄唇上,喃喃的说:“泽泽,你就是他对不对,我知道,你就是他的那一魂三魄”。

白泽一滞,抓着她小手的手劲松了下来。

良久,他的嘴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双手轻轻一拉,把她拥在自己怀中。

“若若,对你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起,一切都是天意,我无能为力”。

她扬起脸,看着那双如星光般闪亮的眸子平静的说:“你以为我知道了真想就会不理你,就会把对他的恨迁怒在你身上是吗”?

拥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他艰难的点了点头,苦涩的开口:“是的,我就是洛清,洛清就是我,六百万年前伏羲和女娲创造了我们,他们把我们分为两个人,一个一直在六界转世轮回,等待缘起开天印的那一刻,另一个一直默默守候着我们的命定之人,玲珑鞭的主人。不同的是,洛清一直在轮回,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我从来都没有失去记忆过,自昆仑山那枚玉玲珑石有了一粒小心脏后我就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冰若听得认真,思绪也随着她回到遥远的几百万前。

第一次,她还是一枚安安静静躺在玉池神冰上的一枚玲珑石,每天所做的事就是一刻不停的吸取天地日月六界精华,然后再过滤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那天,一道白光从天之痕飞过来,一头漂亮的白老虎威风凛凛的站在自己面前,琥珀色的大眼温柔的望着她。

她感应到了他的存在,第一次像是有生命般跳动了几下。

第二次,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他已经来昆仑一年多了,每天都会卧在神冰柱上凝视着她。

今天,他置身玉池,琥珀色的大眼眨也不眨的望着她,阳光洒在她碧绿通透的身体上,折射出异常美轮美奂的光芒,

他犹豫了一下,慢慢伸出一只虎爪,试探的触碰了一下她。

是那种温凉的触感,很舒服。

他摊开掌心,一点一点把她包裹在自己温厚的掌中,眼里的柔光腻的能挤出水滴来。

时光飞逝,他们就这样在昆仑默默相守了五百多万年。

那天,他慵懒的躺在高高的神冰柱上打盹小憩,突然,一阵清脆的咯咯吱吱声音打扰了他。

他竖起两只大大的耳朵,猛地扬起了脖子。

玉池神冰台上,翡翠一般美丽的玉石被一层浓密的绿光笼住,白泽清楚的看见玲珑石表皮正在裂变,清脆的破碎声如一首婉转的歌声。

神峰顶升起无数道绚烂的七彩霞光,一声整耳欲聋的长啸,盘龙金蛇横空出世,甩着巨大蛇身在玉池上空飞翔。

一团白雾升起,白泽眸光一暗。

一个浑身洁白如温玉,身姿婀娜,不着寸缕的绝子飞扬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从玲珑石内化茧而出,那倾世的容颜,曼妙的身子,清冷的神情,当真是惊艳了日月,羞煞了百花。

她停在空中,扬起精致的俏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昆仑山清爽的空气,那是六百年万年来,她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触及到玲珑石外面的一切,包括这无处不在的空气。

白泽站起来,眼里翻腾着惊艳的喜悦和期待。

她的心肝,终于化茧为蝶了,这一刻,他等的太漫长了,五百八十八万年,怎样的沧海桑田,怎样的孤寂落寞。

她回头,清冷的俏脸怔怔的望着温柔凝视她的老虎。

一抹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笑容挂上她的嘴角,她红唇微启,“泽泽,你是我的泽泽”。

她的声音,如无比悦耳的琴声悠扬的一丝丝的漾开,连林中的百灵鸟都收起了歌声,羞涩的躲在枝桠深沉。

凤翅展开,他飞向她。

她在空中展开白皙纤细的双臂,娇媚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当他用粗壮的长尾无比怜爱,无比小心的卷她入怀落在玉池上的神莲叶上时,她听到,他胸中有力的心跳,异常飞快。

白泽琥珀色的眸子全都被深深的宠溺代替,温厚的大舌头舌忝过她的俏脸,舌忝过她美丽的双肩,舌忝过她傲然的双峰

每一下,他都小心翼翼,柔情似水,好像自己怀中的女人是个易碎的瓷女圭女圭,生怕自己稍微重一点就揉碎了她。

她被他的大舌头舌忝的咯咯娇笑,两手搂着他强壮的脖子,银铃般的话声响起:“泽泽,你是我的泽泽,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都知道,我以后也一直陪着你,永远永远的陪着你”。

他的眼里染上了璀璨的星光,紧紧的,紧紧地把她揉在自己温暖的怀里,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冰若,你是我的冰若,我等你很久了,我的若若”。

她睁着清澈的大眼,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问:“泽泽,我叫冰若是吗?我有名字,冰若是我的名字是吗”?

“是的,从我第一眼看见你静静的躺在神冰上面,我就对自己说,等你破茧为蝶的那一天,就叫你冰若,因为你比昆仑山的万年神冰还要纯洁,还要干净透彻,你是我心尖的宝贝”。

清脆的笑声在玉池回绕:“恩,我喜欢,我喜欢冰若这个名字”。

接下来的六十多万年,他们在昆仑神峰顶度过了平淡无奇却永生难忘的六十万年,直到洛清的出现,直到玲珑鞭从赤练锁上被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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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爱怜的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的凝视着她:“若若,怪我吗”?

回忆让她的眼角有点湿润,她望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泽泽,你们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他对我这般无情,你又对我如此好”?

“傻丫头,洛清经过几万世的轮回,天印没开前跟常人没什么两样,天印开启后西王母出于私心封印了他对你的记忆,所以他不认识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沉默,脑海中思索着白泽的话。

她已经不是以前在昆仑山玉池什么都不懂,没有七情六欲的冰若了,这么多事情下来,是非明白她多少也分得清。

现在泽泽说的话让她陷入深深的不安,想起自己打了他一掌,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躲过这一掌,可是他却纹丝不动,眼神里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

她明白,他在请求自己的原谅。

不能否认,当他口吐鲜血从云端上掉下去,口里喊着她的名字时,她的心,跟着他坠落了

“泽泽,他他不会有事吧”?

她低下头,轻轻的问出口。

白泽一笑,知道这丫头心软了,心下高兴,抬起她的脸,爱怜的刮了一下那挺直的鼻尖揶揄的说:“他要是真有什么事,我还能这样活蹦乱跳,潇洒帅气的站在你身边,还能这样抱着我的若若吗”?

冰若打他:“是呀,我差点忘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两个都是坏人”。

白泽抓住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放到嘴边轻柔的吻了一下:“坏人,我们是坏人吗?可是你好像就是喜欢我们这两个坏人,是不是”?

他最后三个字故意拖得又慢又长,促狭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冰若猛地想起那些个羞人的事,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咬着双唇娇嗔:“泽泽,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

“怎么?你就怎么样”?他脸上的痞笑更甚了。

她气的转身,愤愤的说:“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他一把拉住她,强壮的手臂揽住她的纤腰,性感的薄唇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磨蹭,温热的手掌也在她平坦的小月复慢慢游离。

“若若,你是我心尖最最珍贵的人,你若不理我,别说是六界大帝,就是永生永世的荼蘼都失去了意义”。

温热的气息如三月的微风撩的她耳边一阵酥麻,那羞人的感觉又来了,他渐渐粗沉的呼吸带着强烈的***气息,带起一片燃烧的火焰。

“泽泽,不要”。

这个时候她的这一声“不要”,无遗像一剂催化剂一样,非但没有熄灭白泽身上的火焰,反而来的更猛烈了。

他低喘,双掌包住她胸前起伏不定的那两团傲然的绵柔,一圈一圈的揉捏着,指尖心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冰若娇喘连连,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随着他滚烫的热唇覆上她温凉的唇瓣,她彻底沦陷,一滩水一样瘫在了他怀里。

温柔浅尝的亲吻渐渐变得猛烈,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席卷了两人仅剩的理智。

白泽眼里燃烧着浓浓的火焰,大手略显蛮横的扯掉她身上的衣裳,白皙绝美的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眼底,美得让人心颤。

她低喘,忘记了一切,只剩一声声猫儿一样腻人的呼唤:“泽泽,泽泽”。

他褪尽自己的衣衫,健硕的身躯和她柔美的身姿形成不一样的两道风景,展现着力与美的艳丽,如此和谐绝配。

当两具身躯翻滚在柔软的锦被上时,白泽终于忍不住,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温柔的凝视着她:“若若,让我进来,乖,我的若若”。

她羞得闭上了眼,一条腿被他高高拉起,自己最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的眼下,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低笑,那是男人征服女人时骄傲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时的餍足笑容,温柔又骄傲。

劲腰慢慢的往前推进,随着她一声破碎的呻.吟,他巨大的昂扬已经深深的埋在了她的体内,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女敕肉迅速紧紧的咬住他,那极致的温暖每一次都差点让他溃不成军。

眼里布满了隐忍的红丝,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摆动腰肢,每动一下,冰若就娇喘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花心深处的一阵猛烈收缩。

那女敕肉像是有力的小嘴儿,紧紧吸着他不放,不让他离开,一点点把他吸进自己的花心深处。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捱的呻.吟,一边吻着她胸前的莓果儿一边气息不稳的说:“若若,乖,我的若若乖,不要咬的那么紧,让我动一动,我难受死了”。

冰若抓着他汗涔涔的双肩,全身都染上了娇艳的粉红色。

她不知道该怎么放松,这混蛋,明明六百万年来都是一只大老虎,根本没碰过任何女人,可是对男女之事却深谙的很,欺负她,说一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根本就是张口而来。

“若若”他深情的唤了一声,随之有力的腰肢又猛地向前一挺。

冰若惊呼,只觉花心深处涌过阵阵滚烫的热流,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颤动起来,那些女敕肉更是把他吸得更紧了。

白泽感觉只觉快要爆开了般难受,这小妖精,让他怎么能不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她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双手托住她的,高高提起,让自己的昂扬每一下都能深深的埋在她里面。

“若若,放松,放松,对,就这样,腰动一动,恩,真乖”。

他循循善诱,激情彭拜。

她羞怯脸红,跟随他荡漾在爱的海洋里,不可自拔。

“泽泽,泽泽”她难捱的扬起纤细的脖子,微张着迷离的眼眸声声呼唤着他。

他一边狂狼的律动一边温柔的抚着她的脸,“恩,若若你要说什么,我的乖若若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疼你吗?喜欢吗”?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在他急切的追问中,羞涩的点头“喜欢,我喜欢”。

他闷哼一声,全身的血液都蕴集到了一处,身下的动作愈发来的激烈缠绵。

旖旎的夜,红木大床上羞人的声音久久没有停息

月荡漾,星光摇曳,最美的年华,最美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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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太虚殿。

瑶姬望着还在沉沉入睡中的洛清,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他好俊朗,如雕琢般棱角分明的五官,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那么的完美。

五指轻轻的拂过他的脸,她的心也跟着手里的触感丝丝麻麻。

视线转向旁边小桌上的一碗汤药,她沉思了片刻,又深深的忘了一会洛清。终于抬手端起那碗汤药

洛清被慢慢真开眼,落入眼帘的是放在自己胸前的一只光溜溜的手臂。

他猛然一惊,急忙转头看个究竟,这一看不要急,着实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自己的手臂搂着只穿着肚兜的瑶姬,而自己身上也是衣衫尽褪。

他猛地从瑶姬脖子间抽回手臂坐了起来,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些片段,自己被冰若打落的时候,白泽送他回了神界,然后自己失去知觉,昨晚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内,他依稀记得冰若带着那抹娇羞的笑容慢慢走向他。

天哪!他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浑身似被抽空了般颓了下来。

瑶姬嘤咛一声,醒来,看着呆呆愣在一旁的洛清,羞涩的挽住他的胳膊“洛清,你醒了”。

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再次抽回胳膊,急哄哄的拿过散在床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好,正眼也不敢敲她一眼。

半响才尴尬的问:“瑶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瑶姬脸的脸更红了,娇羞万分的低下头,羞涩的说:“你,落师兄,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那副欲言又止,娇嗔万分的神情让洛清心惊胆颤,硬着头皮只好又说:“我,我脑子糊里糊涂的,实在想不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瑶姬抬起头,含情脉脉的双眼望着她:“洛清,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我,我跟定你了”。

脑海中一片惊雷闪过,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一瘫坐在椅子上。

这一刻,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做的这都是一些什么混账事,伤了冰若的心,好不容易恢复了记忆跑到魔界去找她,没让她原谅自己,现在又和瑶姬这样,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洛清,你醒了”?

西王母的声音传来,他一惊,急忙抬头。

西王母带着一群上仙已经走了进来“洛清,我和”

“你们这是做什么?瑶姬,你怎么会在洛清床上”?她指着床上春光一片的瑶姬怒声呵斥。

身后的那群上仙也个个看的瞠目结舌,一大早的被西王母叫来看望洛清的伤势,却看到了这难堪的一幕,真是有失体统,这未来的六界大帝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了。

这边瑶姬慌忙用被子裹住自己半果的身子,垂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母后,我,我”。

“混账”西王母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儿,转而把矛头指向洛清。

“洛清,你这什么意思,就算你是对瑶姬有情,也不能这样玷污了她的清白呀,你们又没成亲,怎么可以做出这等有悖身份的事来”。

洛清被她一番话说得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铁青着脸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这种情形,自己就算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巴都说不清楚,更何况自己确实把她当成冰若轻薄了她。

西王母凌厉眸光紧逼着他:“洛清,你自己说说,现在该怎么办?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都让神界的一众上仙看见了,你叫我的脸和瑶姬的脸往哪搁”?

一群上仙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是呀,这一个仙子的清白都没了,以后还能嫁给谁呀”?

“哎,看不出咱们未来的六界大帝还是个情种子,呵呵”。

这时候,月宫的嫦娥仙子站出来说话了:“王母,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指责只是徒增笑话,要是传出去,对我们神界的名誉也不好,我倒觉得,男未婚女未嫁,两厢情悦已经有了肌肤之实索性就成全了他们,王母神界也好久没什么喜事了,这应当是件好事呀,你们说对不对,未来的六界大帝迎娶巫山神女,佳话一段呀”。

她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一帮窃窃私语的神仙也一个劲的点头附和:“是呀,是呀,这门亲事般配,我看这样行”。

西王母的脸色缓了下来,精明的眼神看向洛清。

洛清紧握双拳,蹙眉不语。

一群人秉着呼吸,眼巴巴的看着他表明态度。

这边忐忑不已的瑶姬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他许久不表态,不禁低头轻轻抽泣起来。

西王母的脸色愈发阴沉了,看的底下一帮人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洛清才缓缓抬起头,清冷的目光逐一扫过一干人,最后把视线停在茵茵哭泣的瑶姬身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赞足了足够多的勇气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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