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回府的时候,江火恰好去了铺子里。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各种突发事件,铺子里的生意无人照管,好在掌柜的能力不错,铺子里的伙计们也憨厚,生意照样火爆。江火过去后,掌柜的将账本交给她,她查看了下收益账目,确认没问题后,又忙了会儿面膜的事。
面膜一事本是交给耶律南去办的,他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材料都采购齐全,全部放在仓库里。工人们也都雇好准备随时上工。至于上工地点,她跟耶律南的想法不谋而合,都是最好办个厂子,将铺子里其他所有化妆品都转移到一起操作。再雇佣几个手脚麻利的好手来教新进的工人。
办厂子不像在现代,需要很多手续,在古代只要租个足够大的宅子当门面就行。如今他们资产还算丰富,买一两栋大宅子不是问题,耶律南早就按着她的吩咐,在郊区低价买了四栋大宅,将内里翻修了一下,打通所有院墙,在外面在建了高高一层围墙,将四座宅子圈在一起,其中三座用做生产间,还剩一座宅子,当做员工宿舍。
员工的管理,她也早已按照现代化管理,列好了员工遵守守则,赏罚分明。古代没有星期一说,便以七天为一个工作周,七天内工作六天,带薪休息一天。迟到早退按照规则扣钱,请假需要跟上级管理请示批准,员工着装全部统一化。
工厂内请了专人来搞卫生,员工待遇包括每日提供午餐一顿,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可申请住宿,伙食费早晚需要自理,午餐免。节假日有员工福利,全勤奖,年终奖,加班给加班费。员工在工作期间不可擅自月兑离岗位,不可随意旷工、迟到早退。
如果工作出色,可调配到门面店内担任副店长、店长一职,管理手下员工,自然的,管理者的薪资也比一般员工高许多。
耶律南将她所提议的全部记录下来,派人去印成小册子派发给了每个员工。这一新鲜的守则以及优厚的待遇,对于楚国百姓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很多老百姓都争着抢着想要进厂打工。但是厂内筛选严格,面试的,得意洋洋,没的,只能羡慕嫉妒恨。
如今,店内的产品大大小小罗列出来,已差不多有三十多种,市场逐渐稳定成熟,面膜的精华液问题江火也已调配好,第一款面膜就做银耳面膜。银耳是楚国地产,银耳花朵大,颜色纯净,胶原充足,营养十分丰富,更重要的是它价格便宜,成本低廉,与油脂调配、补水效果超好,且温和无刺激,唯一的缺点就是银耳里含有的蛋白物质太多,容易变质,储存是个问题。
古代没有抗菌剂,江火也再厉害,也制造不出那种高科技的东西,只能将面膜的密封,每个七天为护理一周期,最高保存期为三十天,接受预定。
包装盒也设计的格外精美,铺子里已经为这款面膜打足了广告,赚够了噱头,还没发售订单就接了四千盒,利润大的吓人。
掌柜的喜滋滋的,十分高兴,他以前也是开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店的,可哪里比的上这样的规模,这些个新鲜的产品真是闻所未闻,只觉得老板实在聪明过人,跟郑国那个大商人陆景凉相比也毫不逊色。
江火的想法已不仅是在这个乱世中赚点小钱活下去了,她要助君世复国,就得创造庞大的经济产业链,有雄厚的资本为后盾,军队才能养得起,养的好。军队养好了,国家才有希望。而这个护肤品的店铺,只是最开始的笼资本。
她的最终目的,还是做军火。
一个强大的国家,武器先进,军事实力就能够震慑他国。当年郑国正是因为有她发明的火炮,所以能够雄霸天下。而如今,君世的力量太弱,手下所养军队不过八万人,西燕辽阔,地广物博,人口基数并不少于四国中的任何一国。无奈这些年被楚国压榨剥削,国家已经彻底崩盘,百姓生活水深火热,国家经济散乱崩坏,军队溃散,倘若要复国,没有武器只靠单纯的人数拼搏,是不可能赢的。
而做军火,则需要更多的钱财资金。这些钱,她必须要赚过来,不仅要赚回来,还要把拯救西燕的经济,让它重新复苏过来。
前途渺渺,凶险未知,一切需要仔细谨慎计划。刀光剑影的乱世,一步错,满盘皆输。
等她回府的时候,陆景凉已经在寝宫内替君世整治了。
耶律南与杨宁守在门外,见她回来了,忙恭敬的行了个礼。江火摆摆手,问耶律南:“如何了?”
耶律南道:“那位陆老板确实有些本事,看了王爷的病情后,说可以救治。不仅可以清楚他体内的毒素,还可以许他双腿康复。”
江火欣然微笑。
这个答案她有些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陆景凉跟着她那么多年,她是知道他的本事的,却不晓得这么多年没见,他的医术又高进了,连木谱子的秘术都可解决。
就是杨宁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困扰自家主子十几年的问题,连南疆大巫都不能解决,竟然这么轻松就被个年轻公子哥解决了。他不是怀疑夫人,但实在想知道原因。江火看他欲言又止地样子,心里明白他想问什么,便解释道:“木谱子的秘术确实很难解,但是没有难到连南疆那位大巫都解决不了。毕竟木谱子一支是从南疆流传出来的。”
“那……为什么?”杨宁不解,自家公子与南疆大巫的交情是十几年的,公子出世时还受过大巫的洗礼祝福,若是他能解决,为何这些年一直看着他受苦?
江火说:“大巫的意思我们无法揣测,但他既然不帮,肯定是有不帮的理由。”
当年大巫一眼便看穿了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君世未来的变数,也许他也看到了。不帮,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凡人并不能擅自揣测。
杨宁问:“那位陆公子是?”
“他是个能信得过的人,你就放心。”
话正说着,寝宫的门嘎然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个面容俊秀的白衣公子哥,脸色不太好,像是有些疲累,但神情却是轻松慵懒的。
正是记忆中那位朋友,玉壶买春,赏雨茅屋,风轻云淡雁过长天的日子里,俊俏的白衣公子哥姗姗带醉,醉眼朦胧地对自己说:“我对你之情,至纯至真,此情如光风霁月,却无关风月。”
你我是一辈子的朋友,我愿为你粉身碎骨,肝胆相照。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一日后便可恢复康健,诸位便可不用担心了。”转而看了几眼门口的人,目光忽地就锁在了江火身上,盯着看了好半天,轻声问耶律南,“这位,可是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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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里断网了,上不了网,抱歉。不是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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